第三百一十一章鬼氣
我一個沒注意,便被他們兩人摁倒在地上了,而且還是死死摁著我,把我胳膊反壓著,我這帥氣的臉已經(jīng)被狠狠的壓在了地面上了。 “我說......我說兩位大哥......你們......你們能不能放開我......”兩人把我摁的太緊了,以至于我的嘴巴也又歪曲,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你給我老實點!”我左手邊上這個警察又把摁著我的手上往下用了用力,估計是害怕我剛剛推他的那一掌了。 “救命......救......救......我......”那女人微弱的呼救聲向我們這邊傳來。 我實在是抬不起頭來,看不到那邊的狀況,恐怕那女人真的馬上就要咽氣了。 而且這女人已經(jīng)是臨死之前了,她絕對是可以看到她公公的的鬼魂的,也就是這刀疤臉老漢化作的惡鬼。 可是這兩個便衣警察沒用抹牛眼淚,也沒有經(jīng)歷生死關(guān)頭,他們肯定看不見正有一雙黑暗的手在狠狠掐著那女人的脖子。 我心亂如麻,剛想要要發(fā)動體內(nèi)太極神功,只聽摁著的我的那人向另一個人說道:“她怎么了?是不是犯病了?難道是有什么疾?。课铱此孟窨旌粑簧蟻砹?,要不,你去叫一聲,我在這里守著!” 那人點點頭,便把我放開,想要起身出去叫人。 我哪里還顧得那么多,一看機會來了,直接運用體內(nèi)太極神功,嘴里大喝一聲:“看我!太!極!神!功!” 直接起身反手就是一巴掌,把那個還繼續(xù)摁著我的抽到了一邊兒,他在地上連著轉(zhuǎn)了幾個圈兒,等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那個轉(zhuǎn)身本來要出去的警察見我忽然動起手來,他也一下子沖了上來想要制止我,我沒辦法了,只能大喊:“咱們能不能先去看看你們口中的嫌疑人,她已經(jīng)不行了!” 那警察一愣,也看向了那女人。 我沒有過多的猶豫,手拿祛陰符,另一只手做祛陰的掐訣。 我的掐訣的十二辰文的掐法中的酉文,我的大指要掐我五指二、三節(jié)之間,口中必須配合念著:“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敕字只要一出口,手中的符紙自會遇陰降陰。 雖然說一下子對這個老漢產(chǎn)生不了太大的傷害,但是至少也會損壞他的陰氣,到時候,我好把他手下的女人解救出來。 這祛陰符在配合著掐訣和咒語念出來以后,符紙上突然乍現(xiàn)一道黃色的強光,直直就射向了那齜牙咧嘴被上了陰氣的老漢,不用我靠近,這符紙的光就已經(jīng)映射到了老漢身上,在符紙的強烈攻擊下,老漢哀嚎著現(xiàn)出了真身。 那個想要制服我和被我一耳光扇的不知道方向的兩個警察,此時都嚇得連連向后倒退幾步,其中一個已經(jīng)把褲子尿濕了,雙腿發(fā)抖的厲害,癱在地上起不來。 另一個已經(jīng)破門而出了,嘴里還大喊著:“有鬼?。∮泄戆。 ?/br> 那個女人也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嘭”的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不過應(yīng)該是沒有生命危險。 老漢一張臉愈發(fā)的蒼白起來,臉上那道蜈蚣疤痕,這個時候更是顯露無疑,似乎都有了生命,在他臉上爬動著,連那些觸角都活動了起來。 “哇......”我把祛陰符對準(zhǔn)了老漢的胸前,二話沒說就踩著炕邊兒給他貼了上去。 老漢全身一陣觸動,身上像是被電了一樣,頓時火光四現(xiàn)“噼里啪啦”一股像是烤rou一樣的味道充斥著整間屋子。 我沒想到這老漢雖然之害死一個人,身上陰氣卻已經(jīng)是這么厲害了。 因為這祛陰符對陰氣越重煞氣越重的惡鬼傷害也就越大,這老漢渾身火光乍現(xiàn),看來陰氣和煞氣也不是一般重了。 我正想繼續(xù)念咒催動他身上符紙時,正被符火燒的齜牙咧嘴的老漢忽然“咯咯咯咯咯”笑了起來,他往上一跳,等到落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落到了我的面前。 “小伙子......你在......找死......”鬼哭狼嚎的話音剛落下,老漢從他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色渾濁的氣體來,直直沖向了我的面部。 “徒弟小心,屏住呼吸!這是鬼氣,人一沾即死!”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好不讓那些所謂的鬼氣進入我的口鼻中。 這鬼氣蔓延的速度很快,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口,但是卻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已經(jīng)傳遍了這個屋子,清虛道長是練過的,閉氣術(shù),他閉氣三天都沒問題,這都是我們茅山必學(xué)的,有一定技巧的。 一般人閉氣閉三天,估計得憋死了。 我是用手緊緊捂住了口鼻,生怕鬼氣進來一點點,那我這小命可就玩兒完了。 可是地上那個尿了一褲子的警察,早已是嚇傻了,他不僅沒有聽到清虛道長的提醒,甚至hi正在大口都穿著粗氣。 我心里一驚:這下子完了,這人怕是要玩兒完! 確實如此,清虛道長掏出桃木劍正在和老漢打斗的時候,地上的這個警察因為口鼻中吸入了鬼氣的緣故,渾身馬上開始發(fā)生了潰爛,身上的皮膚就像是長了尸斑,一塊兒一塊兒的,而且癢的特別厲害,他一直在用手不停地?fù)现?,嘴里還大聲哀嚎著。 “啊......啊......癢死了......疼死了......救我?。?!” 只見這警察已經(jīng)用指甲把身上的皮膚全部撓爛了,傷口已經(jīng)正在以一種rou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急速腐爛,身上的爛rou頓時散發(fā)出了一股惡臭來。 我著急了,跑到院子里扯著嗓子喊道:“誰是醫(yī)生?哪個人是醫(yī)生啊?趕緊來,這兒又受傷的!記??!幾門一定不要呼吸,戴好口罩,千萬別呼吸!” “進來一個就行,千萬別都來,里面有危險!” 我囑咐完帶著那個自告奮勇跑出來的一個挺壯的法醫(yī),就進了屋子。 可是一進屋,那場面,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我以后肯定一想起來,就會把吃下去的飯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