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遠處的人影
一直等到我爸進門后,“哐當”一聲,把門關(guān)住了,我才放聲大笑起來,邊笑還邊指著清虛道長那跟紅繩說著:“師父,你沒事兒吧,我爸就是你給我的寶物?哈哈哈哈......” “啪!” 笑聲瞬間停止了,只留下了滿臉黑線的我無奈的站在一旁,還有不停吹著自己手掌的清虛道長 ,對,你們沒猜錯,他又往腦袋上打我了,這是虐待,虐待青少年!??! 清虛道長走到大門口瞅了瞅外面,忽然朝我揮了揮手,我不服氣的也跟著走了過去,外面除了一片的白雪皚皚,竟然在不遠處還有一個黑色身影慢慢的朝著我家靠近了。 “師父,那黑影是人是鬼?”我探著身子張望著,那個黑影看起來身材很是豐滿,腰部還圓滾滾的。 清虛道長小聲吼道我:“我他媽哪里知道是人是鬼!為師只能看出來那是個女的......” 我聽了這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師父,你咋這樣呢!笑死人不償命啊!” “行了,別貧嘴了,那人過來了......” 我也目不轉(zhuǎn)睛的和清虛道長盯著那個漸漸向我家靠近的黑影,不由咽了幾口唾沫,生怕是什么面向恐怖至極的孤魂野鬼。 直到走到離我家只有十來米的地方了,我們這才看清,那竟然是個孕婦,看來怎么也得懷胎八九個月了,肚子大的嚇人,就算是穿了厚厚的棉衣,也沒能擋住她那碩大的肚子。 這個懷孕的女人肚子一挺一挺的,走路的樣子很吃力,沒走幾步都會站住氣喘吁吁的喘幾口氣,然后再接著走,但是她越是靠近我們家,我的銅錢就會越變得發(fā)熱起來。 直到這個女人實在離我家很近了,我的脖子上的銅錢簡直像是一只燙手的山芋,我趕緊把銅錢從衣服里面掏了出來,雖然外面還隔了紅布,但是那種炙熱還是很明顯的。 “哇!燙死我了!師父,我銅錢好燙啊,不知道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清虛道長扭頭看了看,剛想要伸出手去碰這銅錢,還沒靠近呢,只聽清虛道長“哎呦”了一聲,把手又很快的縮了進去。 “你這銅錢咋回事兒???咋好好的這么燙?難道是......”清虛道長神色凝重的看了看胸前guntang的銅錢,又滿臉疑惑的盯著我看。 我搖搖頭:“難道是魚玄機?她在提醒我什么?我的銅錢曾經(jīng)好幾次出現(xiàn)過這種狀況,但是我都沒有太過于注意,可是這次......難道說......那個孕婦有什么古怪?” 我把手指向了外面氣喘吁吁正在休息的孕婦,這冰天雪地大半夜的,孕婦一個人走夜路,也實在是奇怪,但是,為什么她越是離的我家越近,我的銅錢也越是發(fā)熱,這里面到底有著什么關(guān)聯(lián)! 正當我想不通的時候,只聽清虛道長小聲急切喊道:“徒弟,快看,那孕婦要離開了!” 我也隨之看向了外面,白雪皚皚中,那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已經(jīng)漸漸地向著遠處離去了,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我胸前的銅錢也慢慢由發(fā)燙變得冰涼起來。 我淡然的瞟了一眼:“師父,看來這女人沒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孕婦而已,她走了就走了吧!倒是剛才,你又是驚喜又是激動的,到底怎么回事兒啊,而且還要送我什么寶物,寶物呢,寶物我咋沒見著?。俊?/br> “不該這樣??!難道是為師算錯了?”清虛道長莫名其妙的從布包中掏出了上次用到的那個羅盤,嘴里輕聲默念道:“青龍白虎,對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wèi)我真,急急如律令!” 羅盤上面的指針飛快的轉(zhuǎn)動了起來,像是沒了方向一般,一直連著轉(zhuǎn)動了大概十幾圈后才停了下來。 “師父,這羅盤是不是壞了?” 清虛道長搖搖頭,隨手在空中捏出了一個決,把羅盤收了起來,裝進了步包中。 他無奈的嘆口氣:“為師剛才那么高興是因為算出來了那喜鬼化作的干尸,她今晚來找你了!所以說,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好消息,她是不是上天賜給你得寶貝!” “師父,你說啥?那喜鬼都化作干尸了又來找我?她為啥一直纏著我不放??!”一聽那個喜鬼又要回來找我了,我恨不得撒開腿就往我屋子跑去,鎖住門,鉆進被我躲起來,上次初吻雖然給了魚玄機吧,但還是借用的她的身體,想想都像是吃了一只癩蛤蟆的似的惡心。 清虛道長不屑的往地上猝了一口,邊往家里走邊說:“就你這樣的,那難得一見的干尸能認你做主人,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了,你知道不,茅山派這些年了,能讓那么厲害的干尸認主人的,除了我那個師兄,也就是你小子了,別說,你倆還挺像的,就連感情方面也是……” 清虛道長正說著,忽然就搖著頭笑了笑,不再往下說了。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心想:我這個師父,總是賣關(guān)子! 和他說了聲晚安,我便回房間睡覺了,清虛道長也是好干笑幾聲,便回了房間。 早上,天色剛蒙蒙亮了起來,一絲朦朧陽光通過窗簾照射了進來,今天是周一了,我再忙必須得去學校一趟,不然,老班可能會吃了我。 我起床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坐上村兒里的公交車和木頭一起趕往了學校。 木頭自從解了身上的煞氣后,看起來整個人精神多了,我倆東一句西一句的閑扯著,沒一會兒,就到了。 他往體育學校趕去,我去了我們學校。 還沒進教室,就被我們老班叫住了,他擺擺手,示意我過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該不會是因為我這些天沒來學校,老班要罰我吧? 我趕緊笑呵呵的跑到了老班身旁,低低腦袋問道:“您找我啥事兒啊,我前幾天誤下的課我會補上得!” 老班朝著搖搖頭,把我叫到了樓梯的拐角處,向著四周張望張望:“安生啊,那個,曉雅回來上課了,你知道吧!”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頭還跟著一顫,但是很快又隨即點點頭:“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