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喝血為生
嘴里還時不時發(fā)出兩聲凄厲的叫聲。 “砰砰砰砰!的捶打了好一會兒,可能是感覺到出去無望了,突然“嗚......!”的一聲哀嚎了起來。 我曹尼瑪!真他媽難聽啊這聲音!我忍不住的在心里咒罵道。 說是女人也不是女人,說男人又不是男人的哀嚎,真的是要把我折磨死了!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只記得這讓我惡心的人是那個紅色嫁衣的娘們兒,根本不管剛才魚玄機附在她身上奪走我初吻的事兒,想起來在我表哥葬禮上這娘們兒的笑臉,頓時一股厭惡的情緒影射上了心頭,我惡狠狠的抬起腳照著上面就踹了出去。 “嘭!”我這一腳的力度還真不小,可能是把緊緊纏繞著我們兩的紅繩子給弄斷了,這個鬼娘們兒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棺槨蓋上,隨后又反彈了回來,狠狠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立馬被這個紅色嫁衣的鬼娘們兒被砸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雙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漆黑的棺槨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了。 那個和我一起在棺槨里的紅色嫁衣娘們兒沒有了,棺槨外面那敲擊棺木的聲音也沒了,一切都陷入到了寂靜,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我忽然感覺自己到嘴里咸滋滋的,說不出來怪異的味道,抬起頭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趴在了棺槨里,我整個的頭部,已經(jīng)侵泡在黏糊糊的血液里。 我試著抬起腳用力的四處的踢了幾下,還是沒有人應(yīng)答,只有“砰砰”的幾聲悶響。 在剩下接連的幾天里,我也分不清黑夜白天,但總是覺得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 每當(dāng)我餓了或者渴了,我都是喝棺槨里浸泡著我的那黏黏的血液,我要是困了便躺下沉沉的睡去!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jīng)沒有了思想,沒有了感知,更加沒有了行動力,可能沒吃上東西的緣故吧,在折斷時間里,我竟然連一絲尿意都沒有,當(dāng)時還在想,萬一我想大小便怎么辦,總不能也在這兒解決,那我豈不是和屎尿混在一起了,堅決不能那樣。 可幸好是我想多了,我連尿意都沒有,更不用說別的了。 在這期間,我也拿出手機來看過,也想著要用手機求救,可是手機不知道是因為被血液浸濕的緣故還是你沒點的緣故,怎么都打不開了,我心煩意亂的把手機又裝了起來。 在這段時間里,我簡直成了一具行尸走rou,靠著自身的本能才活一直下去...... 當(dāng)我再次的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據(jù)說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的事情了。 我踟躇著睜開了干澀而又通紅的眼睛,看著一張張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我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了。 依舊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清虛道長滿臉笑容,還有圓圓啤酒肚的爸爸,還有雙眼發(fā)紅,眼睛哭的腫的像個核桃一樣的奶奶,我的腦袋里一時間竟然沒有了概念,我真的回來了? 但是他們之前冷漠的一幕,又浮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心底泛起一陣討厭。 “你們這些魔鬼!老子告訴你們,我是陸安生,茅山第六十六代弟子是也,你們趕緊把我家人給我還回來,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要不然,小爺就讓你瞧瞧我的門茅山道術(shù)的厲害!” 說著我便準(zhǔn)備捏個最簡單的決,想要嚇一嚇這些我認為是假的家人這些人,誰成想我一骨碌就給從我床上掉到了地上,看著清虛道長的笑,我便想再次想起他讓我我爸綁我的冷淡模樣來,所以看著他靠近我,我便歇斯底里的喊道:“草!別給老子別過來!離老子遠一點!” “小兔崽子!你竟敢這么和為師說話,看為師怎么好好收拾你!”說著便要拿出腰間的桃木劍來賞我?guī)紫伦印?/br> “生哥!你沒事兒吧?” 一聲熟悉的呼喚瞬間讓我覺得心里暖和多了,因為我知道,木頭來了,這一切,說不定他告訴我怎么回事兒。 等到他們都出去后,只留下我和木頭留在我房間了。 我神情落寞的看著我房間的屋頂,我媽竟然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推門走了進來。 “媽!你怎么來了?你回來了?”我驚喜的問道,我媽笑著點點頭,把手中的那碗東西給我放到了我的床頭柜上,輕聲說了聲:“生子,趁熱把湯喝了吧,你先和木頭說會兒話,以后的事兒我們以后再告訴你!” 我聽了沒有回應(yīng)她什么,只是端起碗來,把湯慢慢全喝掉了,不得不說,我喝了幾天的血液,嘴里除了惡心還是惡心,忽然來了這么一碗熱騰騰又暖胃的湯,還真是挺舒服的。 我媽滿意的看看空空的碗底,便心滿意足的端碗出去了。 等我媽出去,我抬頭看了木頭一眼小聲道:“你怎么還敢到我們家里來?以后先別來,我懷疑我家人都中了邪術(shù),或者是降頭術(shù),要不,我懷疑我家人其實都是假的,他們也許根本不是我家人,而他們把真的給藏了起來!木頭,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經(jīng)兒的?” “我不知道?。繘]有啊,我覺得還和以前一樣啊,你是不是想多了?但是這兩天來,我找了你好幾次,你家人都說你有重要的事還沒完成!”木頭喃喃的說道。 “木頭,快他媽不要提起了!”我咆哮了起來道:“我其實被關(guān)在我奶奶那屋子里一口棺槨里,喝了整整的兩天的血液,我想拿應(yīng)該是人血吧,那個味道......我想想都還反胃......嘔......” 正說著,忽然就感覺我的胃里連同剛才喝下的一碗熱湯,都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木頭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齜牙咧嘴道:“我草生哥!說的有那么夸張么,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還有你那個師父,對你那么好,怎么可能讓你喝人血睡棺材??!你不會是發(fā)燒,燒的發(fā)癔癥了吧!” 木頭還饒有興趣的開起了我的玩笑,但是這小子身上的紅線明顯變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