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又見喜鬼
她的臉蒼白得就像是石膏涂上去的,嘴巴和臉頰兩旁的涂了大紅色腮紅,臉上兩旁像是專門畫上去的兩個大大的紅色圓點。 紅色襖子在此時顯得尤為詭異。她無視我們幾人的存在,依然在那里笑著,還是像個是即將要結(jié)婚的女人一般幸福微笑。 正當(dāng)我眼睛對上她的眼睛時,她又露出了前面那詭異的笑容,這次她的眼睛也往上翻了。 森白的牙齒把那蘿卜切口似的嘴填得滿滿的。 這種笑容詭異讓人想到了巴蜀發(fā)現(xiàn)的巨大鬼怪面具。 “我去你媽的,這他媽還找到我家來了!就沒你找不到的地方是不?”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內(nèi)心這樣大的折磨了,搶先拿起手上的符紙便從沙發(fā)后面沖了出去,我手里還緊緊握著半袋之前裝好的朱砂粉,準備打她個措手不及的。 剛一出沙發(fā),我便急速的把手中的朱砂粉往那詭異的女人身上一灑,她身上的紅色嫁衣襖子像是被點著了一般,“嘩啦”一聲,便火光四濺的,那喜鬼便也隨之“嗷”的慘叫一聲。 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哭狼嚎,這尖叫聲哪里是人能夠發(fā)出來的。 尖銳悲慘的厲害。 “生哥!我不行了!我真的快要被這娘們兒這紅線勒死了!”木頭一下子從沙發(fā)后面跌倒在地上,從沙發(fā)一角露出一個腦袋來。 我這邊還要忙著對付這個齜牙咧嘴紅嫁衣的娘們兒,實在是自顧不暇,只能是沖著那兩個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警察大喊一聲:“你們快去!我臥室的書桌上放著幾根香還有香爐,你們趕緊把那香給我點著,趕緊去?。 ?/br> 兩個警察聽完我的話也是連滾帶爬的進了我的臥室里面。 “咯咯咯咯咯咯咯......”那紅色嫁衣的娘們兒受了我半袋朱砂粉的攻擊,竟然只是身上那件紅色的嫁衣襖子有些發(fā)黑了,別的地方絲毫沒事。 但是她一下子就被打出了門外,我趁趕緊把門關(guān)上了,可是誰知道,我們家的門可能是因為剛剛這喜鬼撞門的時候太用力,這門已經(jīng)是關(guān)不上了。 我現(xiàn)在除了手上的那張符紙,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正當(dāng)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那喜鬼竟然間朝著里面走了又過來。 可當(dāng)她剛剛踏入這門的時候,突然發(fā)出一聲刺耳尖銳的叫聲,接著馬上把腿給收了回去,整個人再次退到了門外。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木頭手上的符紙早已被那鬼吹風(fēng)給吹到了門口,那喜鬼剛踏進來一腳,就剛好一腳給踩在了這張符紙之上,所以才會尖叫著又退出了門外。 那扇虛掩著的門格擋了門外的一切情況,我很管些木頭的情況,生怕木頭被那些身上的紅繩子給勒死了。 我扭頭看了看, 木頭倒是好了很多,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般呼吸困難的癥狀了,只是在一旁不停地煽動著手,一張憋得紅通通的臉,大口大口喘著氣。 看來那兩個警察已經(jīng)是按照我說的把香給點上了,不得不說,清虛道長這香還是挺管用的。 清虛道長!對?。∥蚁朐趺唇o把他忘了,我脖子上的銅錢丟了,沒有了保護神,那清虛道長理所當(dāng)然成了我的保護神,我怎么能把他給忘了呢。 我迫不及待的摸到了兜里的手機,逃出來便要撥通清虛道長的手機號,誰知,樓道里竟然響起了一聲聲回蕩著著的女人凄慘的聲音......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聽,這聲音好像在叫誰的名字,“安生......安生......” 我草,這不是在叫我的名字嘛! 木頭似乎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慢吞吞從地上趴著過我身邊來,低聲問我:“生哥這誰叫你呢?這個聲音,和昨晚那個聲音真他媽像,不會是門口那女鬼吧?” “你說什么木頭?你再說一遍!昨晚這個聲音就在外面樓道里響起來過?”我眼睛不由得也瞪大起來。 木頭齜牙咧嘴的喘著氣:“是,我聽到過,就是我和那個老太太吵完之后,我剛回來,就聽到了有個女人再樓道里喊不知道誰的名字,后來就消失了,我以為我聽錯了呢,昨晚這個聲音一直喊著桂枝桂枝的!我以為我聽錯了,所以沒和你說??!” 桂枝,桂枝可不就是昨晚死了的對門兒老太太的名字么,那老太太就是小區(qū)里有名的潑辣桂枝! 想到這里,我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有人在空蕩蕩的樓道里喊你的名字,這就是在換命?。∵@是要把你的命換走了,所以才會凄厲的喊著你的名字,遇到這種情況,千萬不能回應(yīng),不然,小命真的玩兒完了。 幸虧我還多少知道點關(guān)于這些方面的東西,不然這一呼喚,我肯定得回應(yīng),那么今晚,遇害的血流成河的估計就是我了。 這喜鬼還不傻,竟然在外面以換命的方式喊著我的名字,反正我不答應(yīng)就是了,看看她能耗多久。 但讓我奇怪的是,明明我身上的煞氣已經(jīng)好了,為什么這喜鬼似乎是沖著我來的。 大約過了五分鐘后,這呼喚聲漸漸的停了下來,我和木頭謹慎的望了一眼門外,暫時還沒動靜。 我們就怕人家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所以兩人推推搡搡就來到了虛掩著的門前,我試探著往前探了探身子,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誰能想到,那喜鬼竟然就靜悄悄的守在門邊,守株待兔,等著我出去呢。 紅色嫁衣娘們兒直垂著手臂“走”了過來,忽然間抬手就把長長的白色指甲朝著我抓來,我趕忙抬手去擋,掌心的劇痛一下子向我全身襲來,刺得我一個激靈,幾乎連滾帶爬的往后退。 口袋里不知有什么掉了出來,我自然沒空去關(guān)心掉出來的是什么,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紅色嫁衣的娘們兒不再靠近了,只僵直地扭了扭脖子,翻下眼珠看著我腳邊。 吐出一口濁氣來,我慶幸地也跟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地上竟是我的銅錢,正在滴溜溜打轉(zhuǎn)。 紅色家喲的娘們兒好象很畏懼那我的銅錢,一瞬間我想到了清虛道長和我奶奶從小對這銅錢的驅(qū)邪的說法,于是條件反射般地抓起我腳下的銅錢就朝那喜鬼的身上扔,她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嘶吼,身體便蜷縮了起來。 “嘿!生哥!你這東西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