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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的左眼是陰陽眼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七章血咒

第七十七章血咒

    我和木頭望著地上還哭的鏗鏘有力的嬰兒,心里不由得送了一口氣,幸好沒摔出個好歹,就算是鬼魂,但是看著襁褓中的嬰兒,真的是心里很難過。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幾個清朝士兵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其中一個口中發(fā)出了帶著回音的怒吼:“殺!”說完就把自己手中的長槍捅進(jìn)了旁邊婦女的喉嚨腫,血濺當(dāng)場。

    木頭手上用力狠狠握了我一下,一陣鉆心的疼痛喚醒了我,這些都是虛幻的,它們不是人,是鬼魂!

    等到把地上哭泣的婦女捅死后,它們又轉(zhuǎn)身來到了正在啼哭的嬰兒身旁,其中一人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半大的尖銳的石頭,朝著啼哭的嬰兒頭上就砸了上去,鮮血直接就從嬰兒頭部流出,噴的到處都是。

    旁邊另一個士兵似乎也興奮起來,它尖叫著跑過去俯下身子舔了幾口嬰兒頭部噴出的鮮血,嘴巴抿了抿,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嬰兒好像還有氣息,時不時的發(fā)出很微弱的啼哭,兩個士兵見狀,便又拿起地上的石頭,重重朝著嬰兒頭部和身體砸了下去。

    每下都是那么的用力,每砸一下,我和木頭都可以借著派出所微弱的燈光看到,嬰兒的鮮血早已噴的滿地都是。

    許多的士兵見到已經(jīng)被活活砸死的嬰兒,一窩蜂的涌了上來,爭搶著來舔喝嬰兒身體的新鮮血液。

    “真他媽是畜生,做鬼都算不上什么好鬼,真該下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去!”木頭吐了一口唾沫,嘴里狠狠罵著。

    我隱約記得,我在茅山正宗道家法術(shù)大全里看到過,有這么一種兇狠的古術(shù),叫做“血咒”。

    就是把活人與死去的人一通埋葬,但是活人生前是要被活剝皮的,清朝就有很多手法十分嫻熟精湛的剝皮能手,尤其是人皮。

    這些活人生前,要被剝皮手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一層人皮剝下來,他就那么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被人剝掉卻無能為力,剝完以后趁熱打鐵,就給他們身上涂一層叫做“人魅”的藥膏,這種東西的制作過程和材料,都沒有記載,就連我們茅山的書上也無從考證,但是這種膏藥能有效的止痛,使被剝皮的人以至于不會痛死,以便跟隨死人一起活埋到墓中。

    而且中膏藥很是神奇,還起到了封印魂魄的作用,使其這些可憐的被剝皮的人活埋死后,他們的魂魄還是不屬于自己,會一直屬于墓主人。

    我不知道這些清朝士兵是什么來頭,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無辜的百姓被剝皮然后陪葬,只是未免也太殘忍了些。

    這血咒的殘忍之處就在于,被剝皮之人的魂魄一旦不屬于自己,那么死后,也只能讓墓主人為所欲為了,尤其像這樣吸取嬰兒鮮血修煉補(bǔ)充陰氣,這就是為了這些士兵也能夠更好的保護(hù)自己的主子,如果我沒猜錯,這些士兵的背后,會有一個更厲害的主人,它們這么做,絕對是聽從了它們主人的吩咐,以嬰兒鮮血滋養(yǎng)陰氣,陰氣越重,這背后的人才會把血咒的好處延伸到自己身上,只要血咒成功,那么它一定會成為天地間無可抵擋的一大隱患。

    陰魂吸取不滿十二歲以下兒童的鮮血,越小血越純,再經(jīng)過與自身陰氣的結(jié)合,形成陰血,最后把自己陰血獻(xiàn)給自己的主人,便是血咒的最后一步。

    看來這被剝皮之人還真不少啊,活埋了這么多,以至于這些清朝士兵的鬼魂經(jīng)常出來作祟。

    我正在思索著明天的時候如何把這事兒一字不落的告訴清虛道長時,只聽的木頭大喊一聲:“嘿!小子!你方木爺爺在這兒,要欺負(fù)就來欺負(fù)我,別他媽欺負(fù)那些個老弱病殘的!”

    我渾身一哆嗦,心里想道:這下可算是完了,這些清朝士兵的鬼魂看起來挺兇神惡煞的,讓它們發(fā)現(xiàn)我和木頭,那我倆豈不是也要命喪于此了。

    我往回扯了扯木頭,把他腦袋往下摁了摁,木頭也配合著我往下移了移腦袋,我喘著粗氣罵道:“你他媽不要命了是不是,在這兒逞什么能呢,那些都是鬼魂,都不是人,不管是受害的,還是下毒手的,都不是人,你明白沒有!”

    “可是鬼魂也有好壞之分啊,你沒看到它們在做什么嗎?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啊,就那樣糟蹋了?”木頭一臉的不甘和憤怒。

    我沉默了半晌,又重新趴到窗子上,那些清朝士兵一張張蒼白的臉全部都朝著我這邊的窗子望來,在月光和微弱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森森白光,恐怖極了。

    其中有兩個并沒有朝這邊看來,只是在不停地撕扯著地上一個十二三歲女孩子的褲子,“嘶啦”一聲 ,那女孩子的褲子就被撕爛了,上衣早已被撕掉了,只剩下雪白有些透明的肌膚裸露在外。

    可能是聽到了那邊女孩兒的哭喊聲,那些張望著的白臉都扭過去,圍上了那個女孩兒。

    不一會兒,就只聽到了那個女孩兒絕望的掙扎聲。

    說實(shí)話,我的心里真的是難受極了,可我也沒有那個能力救她,或者送她去投胎,只能這樣閉起眼睛,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

    木頭也只在一旁唉聲嘆氣著,大概是因?yàn)樽载?zé)吧。

    過了不知多久,窗外的聲音就在一瞬間,忽的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和木頭幾乎是一齊起身,趴在窗子上向外看去,背后的空地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就像白天時候的荒地,基本沒什么兩樣,好像剛才發(fā)生過的一切根本不存在似的。

    我又瞪大眼睛仔細(xì)瞅了瞅,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角落,確實(shí)窗外又恢復(fù)了平靜,什么都沒有了,只有幾只暗夜里飛過的幾只小燈蛾,偶爾會停留在窗子的玻璃上。

    我和木有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各懷心事。

    我安慰著對木頭說道:“就當(dāng)剛才的一切是一場噩夢吧,睡吧!一切等我?guī)煾该魈靵砹嗽僬f吧!”

    “生子......生子......你......你看......”

    木頭顫抖著伸出左手,指著我身后的窗子,眼睛發(fā)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