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他那么欺負(fù)你,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
第二天還在睡夢之中的溫言被周曳抱上車,一路上竟然也沒有醒來,可見這兩天真把人給累著了。 周曳要說心疼是真的心疼,可卻一點悔意都沒有,反而隱隱的還有股自豪感,要是溫言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非拿爪子撓他不可。 十一點多的航班因為突然而來的一場雨而被迫往后挪了近叁個小時,在候機(jī)廳里醒來的溫言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怎么就睡了個覺人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腦子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日浴室的場景,身體酸疼,這感覺初始還有些慌張,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溫言這次竟然不意外了。 實在困乏的很,溫言在知道此刻所在的地方后又迷迷糊糊的在周曳身邊睡了過去。 現(xiàn)在即使告訴她要地震了,都不一定會起來。 將身上的薄毯拉了拉將人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住,就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面,周曳確認(rèn)人已經(jīng)睡熟不會被空調(diào)吹到才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這場雨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好似在預(yù)示著什么一樣,原本以為只要過兩叁個小時就會停,誰知竟然一直等到晚上才收到可以登機(jī)的消息。 溫言原本醒來還有點生氣的,被這一連串的變故弄的是徹底沒脾氣了,只想能順利的登機(jī)別再出點什么意外。 旅途時間并不長,老天大概是聽到了她內(nèi)心的祈禱,很順利的落地。 這邊早就有人等在接機(jī)口,溫言頭一次來這個國家,身邊除了周曳對一切都是陌生的,下了飛機(jī)一直牢牢的抓著他的手,生怕人跑了。 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這位男士應(yīng)該是這次負(fù)責(zé)接待的人,跟周曳寒暄著,說著一堆溫言不熟悉的話,溫言只知道他姓江也沒有記住人叫什么,聽了一會便覺得無聊了掏出手機(jī)。 網(wǎng)絡(luò)雖然有些慢,片刻之后還是順利的打開了微博,映入眼簾的頭條信息將溫言驚得險些將手機(jī)給丟出去。 看兩位都扭頭看向自己,她尷尬的咳嗽一聲,示意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視線重新放回到手機(jī)屏幕上。 前幾個都是跟周曳公司相關(guān)的,而且都是負(fù)面消息。 這是巧合嗎? 溫言還沒有傻到這種地步,她偷偷拿余光瞄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心中有了個猜測,可又覺得不太可能。 周曳跟周俊舒不太對付她不是第一天就知道,這事要追溯都要從上學(xué)時期說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姓周的問題,那時候班上的人好多還以為他們是兄弟,這八卦傳的有鼻子有眼,很多人都信了,還是最后越傳越離譜之后周曳才澄清,他們只是姓氏一樣,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 兩個人長得好,又是學(xué)霸級別的,平日里關(guān)注的人格外的多,還喜歡將他們放在一起比較,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才不對付起來。 最開始還說幾句話,后來她記得周曳再也沒有跟周俊舒說過話,甚至自己跟周俊舒說話都能換來這人的冷嘲熱諷。 而且,當(dāng)初她同周俊舒訂婚之后這人就有意識的回避了,再沒遇見過,同學(xué)聚會也沒出席過,這事兒惹來同學(xué)在背地里說,周曳看不起他們之類的云云。 所以溫言在小區(qū)里碰見周曳的時候著實被驚的不輕,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竟然就住在一棟樓。 因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溫言有些出神,眼睛雖然在看手機(jī),卻沒有聚焦,甚至連周曳喊她下車也沒有聽見,直到被周曳抱下車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此時此刻有多尷尬不用說。 江特助那探究的目光都快將她給戳穿了,溫言偏偏還不能生氣,這事兒還真不能怪周曳,人家也是好心不是,最后紅著臉從人身上扭捏著跳下來,換來兩人低低的笑聲。 她真的尷尬的腳趾都要摳出個叁室一廳了,不免又在心里腹誹了周曳一番。 時間已經(jīng)不早,進(jìn)了酒店溫言便不想再動彈,周曳本來打算喊她出去吃飯的,見她一臉疲憊索性就叫了餐不去了。 等餐的功夫溫言這才找到機(jī)會問周曳關(guān)于周俊舒的事兒。 沒有想到周曳真的點頭承認(rèn),“是我做的?!?/br> “啊?” 溫言人都傻了,瞪著一雙眼睛從床上撐起身體。 周曳眸色晦暗,深深的看著她,唇角微勾,“他那么欺負(fù)你,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他?” 他言語輕松,好像在說笑一般,溫言定定的看著他一時竟然有些分辨不清他是不是在說笑。 周曳沒打算在這事兒糾結(jié),走過去拍拍她的屁股。 “你再這么勾引我,咱們一會就別吃飯了。” 溫言一愣,然后低頭,臉色爆紅的趴了下去。 剛簡單的沖洗了個澡,因為熱她身上就穿了件睡衣,這么一翻滾,領(lǐng)口那里大開不說,里面沒穿內(nèi)衣的一對白兔子大半個都漏了出來,被坐著的周曳看了個滿眼。 溫言羞恥的冒煙,偏偏狗男人還笑得好不開心,她翻了個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瞪他。 “先說好,這兩天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去隔壁睡?!?/br> 周曳伸手將人撈在懷里,想也不想的拒絕。 “那不行,給江特助看見還以為我們‘夫妻’鬧別扭了呢?!?/br> 他不說還好,一說溫言徹底炸毛了,伸手揪住周曳的臉皮就扯,前所未有的憤怒。 “你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周曳,你這混蛋,你……” 她控訴的話被周曳突然落下的吻堵了回去,男人的深吻極富有侵略性,撬開齒關(guān)捉著綿軟細(xì)嫩的舌頭與之糾纏。 溫言被周曳摟在懷里,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開始還存了幾分理智在,推搡著想要逃離,可片刻之后肺里的空氣被吸走了大半,憋悶的感覺讓她暈乎乎的再也想不起其他,渾身軟綿綿的攀附著周曳的脖子,乖的不得了。 “哈……” 好不容易被放開,溫言頭暈?zāi)垦5拇罂诖罂诘暮粑迈r的空氣,哪還想起來自己剛剛在做什么,臉頰粉粉的,腦子里完全成了一團(tuán)漿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