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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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被屎蟮椭^喝茶,倒像是沒察覺:“生的好些,伺候的自然也好些,你多去幾次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她并未在這件事上多說什么,只拐了個(gè)話題,又道:“只不過那位狀元郎本宮倒是十分喜歡,想來狀元郎生得這番俊朗,他那meimei自然也不會(huì)差?!?/br> 喝了口茶,眉眼垂下來淡淡道:“這段時(shí)日就讓你宮中的姜承徽常來陪本宮說說話?!?/br> “是,姜承徽能有母后指導(dǎo),是她的福氣?!逼鹕碇畷r(shí),太子面上的神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他行禮就要告退: “天色不晚了,那兒臣就不陪母后用晚膳了?!?/br> 修長的身影才走兩步,身后,皇后看著他那背影又開口: “都七年了,你與靜好該要一個(gè)孩子了?!标懠也皇前追龀值?,皇長子必定是要出現(xiàn)在陸家的血脈之中。 那修長的身形頓了頓,太子抬腳繼續(xù)往前走去:“兒臣知道?!笨粗且婚W而過,半點(diǎn)都不停留的背影,皇后的手漸漸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收緊。 每回都是這句話糊弄她! 出了正陽宮的門,太子面上的神色也跟沉了下來。天色已經(jīng)晚了,深秋的天雨還在下著,沒了晌午那番的激烈,淅淅瀝瀝的雨聲泛著幾分朦朧。 他坐在轎攆上,抬手敲了敲扶手:“今日有誰來了正陽宮?”王全站在門口,頭皮瞬間就是一緊:“這……這殿下……” 這滿皇宮除了太子妃,誰還有這個(gè)本事在正陽宮來去自如啊。 他腆著臉,不說話,轎攆上,太子的神色卻是越來越緊。 “那……殿下……”王全可是知曉,這殿下的眼中可是容不下這些東西的:“姜承徽那兒該如何?” 上次殿下說了,這位姜承徽的命可是系在狀元郎的名單上的。 “賜湯藥?!?/br> 捏了捏眉心,薄唇吐出幾個(gè)字來。 王全頭皮一緊,緊跟太子擰了擰眉,又道:“細(xì)水長流一些,別死的太快?!?/br> 彎著腰,王全不停地點(diǎn)著頭:“主子放心,奴才知道了?!?/br> 這姜承徽也算是倒霉了,偏是要惹了玉主子,這皇后與狀元郎都保,也沒能留下一條命來。 王全沉下心,淡淡地喘出了一口氣。 見到了東宮的門,連忙問一聲:“殿下,今晚去哪?”天色快黑了,燈火泛著微弱的光。 太子本想說合歡殿,想到皇后說的話,眉心又皺了皺。 “讓人來書房?!鼻昧饲梅鍪?,想到什么,又道:“讓她拿著自己的戲折子?!?/br> 王全一張臉,白了白,又黑了黑,最后一下子徹底地紅了。 他是貼身伺候的,豈不知道這個(gè)小秘密,小情趣? 只…… 他仰頭看著殿下,有些想問這殿下是不是昏了頭,這玉主子還沒哄好呢,你還想讓她……她這樣? 就玉主子這性子,怕不是要捶爆你的頭! 第125章 著作 你在揚(yáng)州的著作 “什么玩意兒?” 玉笙手中茶盞顫了顫,差點(diǎn)兒直接就掉了下去。幸好身側(cè)的素嬤嬤眼疾手快,立馬就伸手給扶住了。 “主子當(dāng)心?!?/br> 玉笙顧不上茶盞,眼睛依舊是往下面看。王全跪在地上,還沒起來。一張臉低著,下巴恨不得戳到脖子上。 “你再說一遍。” 王全抬起頭來,一張胖乎乎的臉上滿是討好,連著聲音都帶著笑意。 “這……玉主子,殿下讓您去書房?!?/br> “不是?!庇耋系难劬ξ⑽⒉[了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笑:“我問的是下一句?!蓖跞嫔系哪樒ぷ右痪o,強(qiáng)裝的笑再也掩飾不住。 支支吾吾的,聲音還帶著顫。 總之眼神是不敢往玉笙那兒瞥了:“這……殿下……殿下讓您把……把您寫的戲折子……” 正前方,玉笙眼睛一瞪,王全立馬就慫了,話到了嘴邊又強(qiáng)行給咽下??梢Я艘а溃降走€是不敢忤逆殿下的旨意: “殿下讓您把您寫的戲折子帶……帶一本過去?!?/br> 玉笙那張臉,半點(diǎn)沒掩飾,一下子全部都黑了。 她手搭在桌面上,上面的茶盞微微晃蕩,王全聽見那噼里啪啦的聲響,太監(jiān)服下的腿都在打著顫。哪里還敢瞧她的眼色?眼神都不敢往她那兒瞟。 “殿下吩咐的奴才已經(jīng)帶到了?!?/br> 王全嚇得心肝顫,哆嗦著連忙往外逃:“奴才這就告退了?!彼齼刹降?,立馬往外跑,頭也不敢往回看。 等王全都跑到了門口,玉笙那握著茶盞的手才總算是砸了上去。 “胡說八道,癡心妄想,做他的美夢(mèng)!”一肚子的火沒處發(fā),茶盞扔出去還沒扔遠(yuǎn),砸在了毛毯上。完好無損的滾了兩圈,連聲響都沒聽見。 玉笙胸口上下起伏著,氣得不輕。 “主……主子。”素嬤嬤在一邊憋著笑,低垂著腦袋又生怕自己笑出了聲,趕緊跑下去將那茶盞給撿了起來。 小聲兒的提醒道:“殿下讓您過去呢?!?/br> 狠狠地翻了個(gè)白眼,玉笙眼神往窗戶那看了一眼,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冬青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站在那里一臉的無措:“這……這殿下既然都讓王公公來請(qǐng)了,小主您是不是該過去的好?” 狗男人! 玉笙沒忍住,心里暗罵了一聲,真的是橫的比不過不要命的,演戲的比不過裝傻的。 她來回鬧了這么一通,殿下如今當(dāng)做過去了,她便是只能束手無策了。 “主子?!?/br> 素嬤嬤不說話,冬青小心翼翼靠上前:“您這還去嗎?”咬著牙,玉笙狠狠地吐出一個(gè)字:“去!”太子殿下親自叫她去,她如何能夠不去? “只是……” 她面無表情,唇角帶著笑意:“只是不能這樣去?!?/br> 太子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唯我獨(dú)尊慣了,大概以為只需下令下面的人就會(huì)立馬照做。她今日偏是不聽他的。 他是太子,命她去書房,她沒的選。 但是怎么去,如何去,就看她的心情了。 玉笙咬了咬牙,單手撐在桌面上站了起來:“讓小元子進(jìn)來?!?/br> 小元子如今是合歡殿的掌事太監(jiān),底下不少人孝敬,這深秋里的冬秋裝,自然也是好料子。如今這最新的一件衣裳,現(xiàn)在就穿在玉笙的身上。 “主子,您穿這個(gè)作甚啊。” 小元子摸著腦地,又害怕又擔(dān)心的:“這殿下讓您去侍寢,您穿件太監(jiān)服……”還沒說完,就被玉笙瞪了一下。 “知道了,會(huì)讓三七再給你做一套的?!?/br> 三七自從被訓(xùn)斥后,愁苦的躲在屋子里不出來,這段時(shí)日活像是忘了沈太醫(yī)埋頭做起衣服來。她這手藝一向是極為地好的,繡花縫衣不在話下。 玉笙身上這件太監(jiān)府便是她做的,小元子生得小,又很消瘦,玉笙穿在身上倒是剛剛好。 “主子您這話說的,奴才哪里是心疼一件衣裳。” 小元子抬手擦拭了一把額頭的汗,當(dāng)然,他也的確是心疼衣裳也沒錯(cuò):“關(guān)鍵是,你穿這個(gè)去,殿下指不定會(huì)生氣啊?!?/br> “哪有妃子去侍寢,穿……穿著太監(jiān)服的?!?/br> “怎么沒有?”玉笙側(cè)著身任由他瞧:“我這不是的嗎?”小元子余下來的話頓在了原地,眼睜睜的看著主子穿戴好,還戴了個(gè)帽子。 低著頭,站在原地,修長的身子微微彎著,別的不說,從神態(tài)上來瞧倒是當(dāng)真有幾分小太監(jiān)的模樣。 他要說出口的話瞬間咽了回去:“非……非去不可?” 玉笙撫了扶頭上的帽子,點(diǎn)著頭一臉的堅(jiān)定:“我還偏是要這樣去了?!?/br> 天色已經(jīng)晚了,書房門口也已經(jīng)燃起了燈。 王全老遠(yuǎn)的瞧著小元子過來,眉心就是一跳:“你們主子呢?”怎么光是奴才來了,沒瞧見玉主子人。 小元子站在前方,不動(dòng)聲色的往身后瞥了一眼。 上前兩步,小聲兒道:“王爺爺,我們主子身子不舒服,不能來了,特意派了奴才來想給殿下送點(diǎn)東西。” “不能來了!” “這玉主子,這……” 王全來回地看了一圈兒:“這殿下要玉主子來,玉主子怎么能不來?”而且,什么叫做不舒服? 他剛過去的時(shí)候,玉主子活蹦亂跳的站在那兒,沒見哪里不舒服啊。 小元子身后還跟著個(gè)穿著太監(jiān)服的主子呢,他心里心虛,說話自然也是吞吞吐吐的:“這我們主子給殿下送了東西?!?/br> 玉笙帶著帽子低著頭,縮在小元子的后方,整個(gè)人一副含胸駝背的,十足的小太監(jiān)模樣。 王全瞥了一眼,只覺得頭疼。 “行,你進(jìn)去吧?!彼崎_門,直接讓玉笙往里面就走,殿下待會(huì)發(fā)火,也算是有人兜著。 玉笙拎著食盒進(jìn)去,身后,小元子眼皮止不住地跳。 他當(dāng)奴才伺候主子這么多年,沒見過比他家主子還要膽大的。 書房中,燃著一股淡淡的迦南香,玉笙學(xué)著小元子的模樣,含胸低頭,彎著腦袋小碎步地走上前。 她手中拎著食盒,直到走到書案邊才停下。 “殿下,玉小主讓奴才給您送東西來了?!庇耋细鴳虬嘧訉W(xué)的,會(huì)模仿一些男聲,之前學(xué)著公子哥說話,就連殿下都被瞞住了。 再加上小太監(jiān)的聲音本就是又尖又細(xì),帶著幾分女子的陰柔,她拿捏起來更是爐火純青,可謂是毫無違和感。 太子坐在太師椅上看畫,眼神半點(diǎn)都沒往她那兒瞧。 聽了聲音,眉心下意識(shí)的皺了皺:“你們主子人呢?”他是絲毫都沒有聽出來,聲音有什么不對(duì)。玉笙低著頭,憋出一絲笑。 依舊用小太監(jiān)又長又細(xì)的聲音回道:“回殿下,我們主子有事,不來了?!?/br> “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