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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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難得的睡了個好覺,到快晌午的時候人才從床榻上起來。太子妃依舊在病中沒好,這段時日便免去了她們的請安。 東宮之中上上下下有一半是純良媛再管著。 “今日一大早,純良媛那兒的宮女過來,說請主子過去打葉子牌。” 冬青邊說著,邊捧來一大碗牛乳,大早上的喝上一杯,肌膚都跟著白了不少。 玉笙十分的臭美,哪怕不喜歡那腥味,依舊還是捏著鼻子喝了起來。 “明日讓御膳房試試能不能加紅棗一塊煮?!庇耋馅s緊轉(zhuǎn)身喝了口茶將那股味給壓下去:“這牛乳養(yǎng)膚是養(yǎng)膚,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br> “讓主子別喝,主子又不樂意。”冬青笑著看那空了的碗。主子可愛美著呢,聽說這東西喝了皮膚白,每日一大碗一天都不拉。 “主子這臉瞧著是白了些?!?/br> 冬青瞇著眼睛端詳了一眼,玉笙立馬拿起銅鏡仔細(xì)的照了照:“好像是有些效果?!彼怀匀?,那淡淡的牛乳味便顯得格外地難聞。 這段時日她都是忍著,閉著眼睛喝下去的。 “這東西好?!眻猿窒聛碛行Ч?,玉笙心里美滋滋的:“明日讓御膳房多送一些,你們也喝喝。” “奴才可不要?!倍嘹s忙手腳麻利的收拾好桌子溜出去了。這味道她可受不來。 玉笙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看向別處:“奴才也不愛喝?!彼貗邒哒谝慌允帐皷|西,低著腦袋頭也不抬的婉拒。 新院子那兒已經(jīng)修葺好了,這幾日就可以搬,長信宮上下這幾日都在收拾東西。 “純良媛那兒打葉子牌,主子還沒說去不去呢。”素嬤嬤瞧見主子趴在桌面上,頭也不抬的道:“主子都躲純良媛那兒躲了三回了?!?/br> 這花瓶主子喜歡,素嬤嬤挑出來放在一旁,等待會兒歸納:“主子好像不怎么喜歡去純良媛那兒。” “不去了?!庇耋贤嵩谲浰?,下巴擱著桌子,她單手無意間把玩著個鎏金的小香球,一臉郁悶:“去了也沒意思,干脆不去了?!?/br> 一大堆女人湊在一起打葉子牌,有什么好去的。 玉笙搖著鎏金小香球,晃蕩了兩下又覺得無趣,遍隨手扔在一旁了。自打周承徽沒了那日,她與殿下小吵了一架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太子。 太子每日依舊是上朝下朝,只是不來她這兒,也不叫她去書房。 東宮上下誰都知道她失寵了,如今連殿下面都瞧不見,去了純良媛那兒也是被人看笑話。玉笙擰著眉心,扣了扣迎枕上的繡花兒。 “東西都整理好了……”玉笙抬頭看著一屋子的東西,有些欣喜又有兩分茫然。 新住處早就可以搬進(jìn)去了,玉笙拖到今日還沒搬是因?yàn)椴恢≡谀摹?/br> 那地方再小,也是處宮殿。兩進(jìn)兩處的院子,比不得這長信宮大,但除了主殿外,偏房也可以住兩位小主。 如今她是昭訓(xùn),按照規(guī)矩制度,是萬萬住不得主殿的。 可要讓她住在偏房? 玉笙咬了咬牙,她又如何甘心?不說旁的,就說那院子里的設(shè)計,擺設(shè),花草樹木,連帶著座椅都是她喜愛的。 當(dāng)初挑的可是按照主殿的部署圖挑的,如今里面都置辦好了,卻是慫的不敢去住了。 扣了扣手指,玉笙想到前幾日王全過來回話,姿態(tài)恭敬,面上滿是笑意。只說,院子上下已經(jīng)上下都翻了一遍,那里清涼如今夏日住過去正是舒服。 玉笙不是沒有拐著彎兒的問過王全,只不過他嘴巴和河蚌似的,怎么問都不說。 問的多了,最多加上一句:“昭訓(xùn)若是有什么疑問,可以親自來書房問殿下?!?/br> 老東西,心機(jī)深。 玉笙咬咬牙,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個時候若還不知道殿下是故意的,只怕是白活了。 那個男人,拉不下臉面,便逼著自己主動去找他! 第55章 孟雪瑤 恒王殿下回京了 玉笙想的很好,小算盤啪啪響。 可千算萬算,卻是沒料到純良媛壓根兒不肯讓她躲。 晌午派人來了一趟,玉笙沒去。剛用過晚膳純良媛那兒又派了人過來。 “李良媛、李昭訓(xùn)等幾個都在呢,就等玉昭訓(xùn)一人了?!奔兞兼律韨?cè)的大宮女叫做春喜,一張臉生的圓嘟嘟的,十足的討人喜歡。 此時面上帶著笑意,舉手投足更是恭恭敬敬。 沒等玉笙拒絕,她那圓嘟嘟的臉上又露出兩顆小虎牙:“我們小主可還說了,玉昭訓(xùn)要是再不過來,她可就要親自過來請了?!?/br> 玉笙沒法子,只能答應(yīng),純良媛三番兩次的派人過來請她,她若是再不過去,可就是太不給人臉面了。 “原是我不太會,怕擾了你們主子的興致?!?/br> 玉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那宮女笑著道:“竟然純jiejie非要我過去,那等我換一身衣裳,便跟著過去熱鬧熱鬧。” 主子吩咐的差事辦好了,春喜十足地高興,露著一顆小虎牙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呼——”等人走后,玉笙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這下子是非去不可了?!?/br> 玉笙揉著腦袋一臉頭疼的坐梳妝臺面前,身后,素嬤嬤一邊伺候著她上妝,一邊笑:“主子這應(yīng)都應(yīng)了,怎么還愁眉苦臉的?” 玉笙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揉著眉心有些心累:“純良媛這個人,有些太過于熱情了些?!睂χ貗邒呖催^來的眼神,玉笙咬了咬唇,道: “我與她之前并不相識,她對我好的有些過了?!彼宦纷邅矶际切⌒闹?jǐn)慎的,并不熟悉這種沒有目的示好。 素嬤嬤低頭,就瞧見自家小主一臉的愁苦,低著頭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沒笑。她當(dāng)這幾日小主躲什么呢,純良媛那兒請了三四回小主就是不去。 斜著給玉笙插了根金步搖,素嬤嬤不敢笑出聲兒:“主子就當(dāng)是單純過去打葉子牌的。” “也是,想再多的也是無用?!?/br> —— 可等到了純良娣的臨華殿,玉笙才發(fā)現(xiàn)太子妃那兩個庶妹也在。太子妃自從上次生病,就關(guān)在宮中閉門不出。 眼瞧著再過幾日就要選秀了,陸靜姝自然在院子里待不住。 長姐果真如姑母所說,半點(diǎn)不受太子的寵愛,她入這東宮都快大半個月了,太子卻一次都沒去過她長姐那兒。 陸靜姝一想到這里,心中有些高興,卻也有些心煩意亂。 長姐不受寵,她連見上太子一面的資格都沒有。上次在長信宮中去的匆忙,她都沒有打扮人就去了。 這幾日長姐一直示意著讓她回去,她一邊點(diǎn)頭,一邊卻又想著再見殿下一面。 尋了個長姐午睡的時候,便偷偷的溜到了純良媛這兒,除了個閉門不出的趙良娣之外,這個純良媛便是這東宮之中除了她長姐之外身份最尊貴的人了。 太子那兒她不敢去硬闖,也不知道太子在哪里,陸靜姝便尋思著來純良媛這兒碰碰運(yùn)氣。 只她手氣不好,心思又不在上頭,沒一會兒就輸了不少。 玉笙進(jìn)來的時候,陸靜姝剛好又輸了,在這坐了一上午了她就沒贏過,哪怕是不心疼銀子,輸了的滋味也不好受。 她將手中的牌放下來,面上掩飾不住難看的緊。 純良媛作莊,撇了她那掛不住的臉一眼,嘴角微微扯了扯,當(dāng)做沒看見。 聽見腳步聲往門口看,這才看見玉笙來了,眼睛往下一瞇,瞬間就樂了:“請你過來玩一趟,可當(dāng)真是為難死本宮了?!?/br> 她招手,讓玉笙走上前來:“這外面下著小雨,縮在屋子里你也不嫌難受。”一連串的話說下來,玉笙只能走上前。 “我這是不太會玩,怕擾了jiejie的興?!庇耋献呱锨?,笑著行了個禮,膝蓋才剛彎下,手就被人牽住了。 純良媛拉著她的手讓她起身:“大家都是姐妹,玩著圖個樂,輸了贏了有什么要緊的?!彼f著,拉著玉笙在她的位置上坐下。 玉笙身側(cè)便是陸靜姝,右手邊是太子妃的表妹,孟雪瑤。 純良媛依次給兩人介紹,玉笙撇過頭去看了一眼,對比起陸靜姝,這位太子妃表妹生的才叫是貌美。 雪白的一張臉,瞧著就是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美人養(yǎng)眼,玉笙便多看了兩眼。 兩人起身玉笙行禮,按道理說玉笙出身自然比不得她們,可如今她是太子昭訓(xùn),算來也是正五品,兩人自然需得行禮。 陸靜姝極為的不高興,彎腰屈膝的時候飛一樣的快,隨隨便便糊弄著就起身了。 “你來替我頂一定?!奔兞兼乱粡垙埬樕蠞M是笑意:“本宮這都坐了一上午了,剛好喝口茶歇一歇。” 玉笙說不會玩,倒不是真的不會,在入東宮之前,她們姐妹們玩的最多的便是這個。 只是她剛拿了不會玩當(dāng)做說辭,前兩局的時候便適當(dāng)?shù)拈_始放水。打了兩圈便琢磨出來了,除了那位陸靜姝之外,其余兩個都會玩。 最讓玉笙驚訝的還是李良媛,玉笙見過這李良媛幾次,她都是一副瘦弱嬌小,什么都懼怕的樣子,但打起葉子牌來,卻是十分得厲害。 幾次下來,都是她贏,輸?shù)氖撬c陸靜姝兩個。 “玉昭訓(xùn)jiejie這么受寵,原來是因?yàn)槟樕暮每??!眲傄痪株戩o姝打了個平手,看著輸了的玉笙得意的尾巴都翹到天上去。 她盯著玉笙的臉,歪著腦袋裝作一臉的天真:“jiejie您說是不是?”太子殿下那日故意將人留下來,她當(dāng)時心中就止不住的酸。 如今這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哪里還管不管的住規(guī)矩?這話就是在明晃晃的,暗示她蠢笨了。 “陸小姐這一聲jiejie我可不敢當(dāng)?!庇耋戏_手中的牌,她的牌面比陸靜姝的大,自然而然的將陸靜姝的牌給吃了。 重新放下一輪的牌,玉笙才沖著陸靜姝笑道。 “陸小姐可是陸府的小姐,玉笙家世低微,可受不得你這一聲jiejie?!?/br> “再說了,玉笙是殿下的昭訓(xùn),陸小姐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叫我jiejie,未免太看輕了自己,若是旁人可是要誤會?!彼@話說的滿是笑意,可卻是讓陸靜姝氣的咬牙。 她做夢都想入東宮,玉昭訓(xùn)這句話可是在暗示她不配呢。 陸靜姝扯了扯嘴,對著玉笙那張臉恨不得撲上前去撕碎了她。剩下的后幾圈,玉笙就沒讓著她了。 一局四個人,玉笙不爭不搶,總是第二或者第三。既不用輸銀子,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膲涸陉戩o姝的頭頂。 氣的陸靜姝一下午面色青了青,又白了白,舉著牌的手哆嗦著,一口氣硬生生賭的她心口疼。 “好了好了?!奔兞兼驴戳艘幌挛绲臒狒[,眼看著陸靜姝桌子下的手都哆嗦了,這才不得不上前去打圓場。 “時候還早,大家吃些糕點(diǎn)歇一歇,歇一歇?!?/br> 宮女們立馬捧上糕點(diǎn)來,陸靜姝看著身側(cè)的玉笙,那一臉無辜柔弱的表情,氣的站起來將手中的牌甩在桌上。 打了一下午,輸了她整整八百兩。 陸府雖家族旺盛,卻是清廉。她又是個庶女,雖是得寵但都是吃穿用度方面,體己的銀兩卻是不多。這一下午,都快丟了她小金庫的一半兒了。 氣呼呼的喝了杯茶,陸靜姝不僅心疼銀子,她還氣得心口疼,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玉昭訓(xùn)是故意的,一次兩次是巧合。 可自從她說了她那句話后,玉昭訓(xùn)就沒再讓她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