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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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書案后的人輕嘖了一聲兒,平素著的臉上沒表情,眼中卻是溢出了一絲笑意。 摩挲著玉鐲的手放下,陳琢低頭,執(zhí)起一側(cè)的毛筆繼續(xù)批閱折子,口中卻是道:“明日讓人入府議事?!?/br> 王全那張肥嘟嘟的臉上,立馬笑了起來,他趕緊低下頭唯恐殿下瞧見了:“是,奴才這就讓人吩咐下去?!?/br> —— 玉笙第二日晌午,就被馬車接走了。 這次去的卻不是上次那個房間,王全走在前方帶路,將她帶到了一處書房中。 “主子就在里頭了,姑娘自個兒進去。”王全上前打開門,就在外面候著。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一進屋就瞧見書案后的那人。哪怕是不知看多少次,這位爺依舊還是讓人挪不開眼睛。 聽著背后一道關(guān)門聲兒,玉笙回過神,拎著食盒的手收緊,一步一步朝前走了過去。 陳琢站在書案后,手執(zhí)著毛筆正在作畫,聽見腳步聲他頭也不抬,好像不知道她過來了一樣。 玉笙走到書案身側(cè)站定,想了想,又往前挪了兩步。 上次她離的遠了些,他便開口不饒人,若是不順著他的心意來,她怕他開口說的話,自己受不住。 “爺是在作畫?”她站在一側(cè)瞧著,看著他執(zhí)著毛筆在紙上作畫,睜著眼睛明知故問。 “你來做什么?”好在陳琢這次沒笑話她,還頗為好心的給了她個臺階下。 玉笙松了一口氣,接下來的話就越發(fā)的好說出口了:“上次多謝爺出手相助,玉笙沒什么好感謝的,便親手做了些糕點來?!?/br> 她笑著將帶來的糕點放在他的桌面上。 陳琢低頭繼續(xù)作畫,除了開頭那句后,便再也沒朝她開過口。 玉笙想了想,直接將食盒給打開。她一共做了兩道點心來,一碟是桃花酥,一碟是桔紅糕。 昨日王全說他飲食清淡,玉笙并沒有全信。奴才說的話,特別是這些貴人身側(cè)的貼身奴才,說出來的話只能信一半。 今日一早,她便起手就準備了兩種糕點。 一種是桃花酥,桃花酥清淡解膩。入口綿軟,滿口桃花香,正是清淡。這種糕點,不出彩,卻也挑不出錯。 另做的一種桔紅糕,玉笙則是用了幾分心思。 桔紅糕是用蜜餞金桔熬成汁水,再用糯米粉揉成團。這種吃起來味道則就豐富一些,為酸甜口感。 最關(guān)鍵的是,這桔紅糕為楊杭州這兒的特產(chǎn),若是吃的好,也能搏個歡心。 兩碟糕點一打開,屋內(nèi)就傳來淡淡的清香。 “玉笙親手做的,不知手藝如何?爺賞臉嘗嘗?”身側(cè)之人依舊抬手作畫,手腕沒停。只那雙狹長的眼睛掃過來,瞥了她一眼。 平淡中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剛好映出她的無措與難堪。 陳琢忽然收了手,他擱下手中的毛筆,修長如竹的手指拿起一邊的濕帕,一點一點擦拭著掌心。 “你是來做什么的?” 他手反扣在桌面上,屈著兩根手指敲了敲,這是他第二次問這樣的話了,玉笙忽而就聽懂了。 她打著送糕點的名義,暗地里卻是行勾引之事。 可關(guān)鍵的是,她的這些打算在他眼中如同透明,至于他接不接受,配不配合,其實一直以來,看的都是他的心情。 桌面上,那些精心準備的點心,忽而就變得欲蓋彌彰。 玉笙燒紅了耳尖,對面,陳琢看著榆木疙瘩似的人,忽而就沒了興致。朽木不可雕也,面上瞧著再好看,不懂情趣,也缺了些滋味。 陳琢抬手捧過一側(cè)的茶盞,搖著頭吹了吹茶盞里的浮沫。 這回,身側(cè)的玉笙便懂了。她之前相處的是如賀文軒那番的翩翩君子,兩人相處半年來,最多只是牽了個手。 而這位京都來的貴人,卻是與別的男子不同,發(fā)自于情,只止于禮,這些在他面前統(tǒng)統(tǒng)行不通。 玉笙想了想,拿了銀筷,低頭夾了一筷桃花酥,上前兩步走到他面前。他身材修長消瘦,微微踮起腳尖才能穩(wěn)穩(wěn)的糕點送到他嘴邊。 她一邊紅著臉,一邊看著他的眼睛,哀求道:“爺,求您嘗一嘗吧?!睋P州女子說話的語調(diào),比別的地方多了幾分軟糯。 語氣嬌嬌糯糯的,吳儂軟語帶著一絲嫵媚,隨時隨地的都仿若在撒嬌。 在加上,她特意軟了嗓子,紅著一雙眼睛哀求,能教人聽了酥了身子。 陳琢眼中溢出一絲笑意,垂眸看著近在遲尺的糕點,這才心情頗好的賞了個臉,低頭將送上來點心,一口咬了。 “好吃么?” 玉笙仰頭看著他,目光忐忑。 陳琢輕笑了一聲,兩根手指拿了一塊送到她的唇邊:“你自個嘗?!比缬癜愕闹讣鈯A著一塊桃花酥就湊在她的唇邊。 玉笙自然知曉這是什么味道,只不過是故意問他罷了。 可如今,他親手送到她唇邊,她卻不得不吃。紅唇湊上來,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手指,一口咬住那桃花酥。 他卻是不放手。 她不敢咬一半,紅唇只好繼續(xù)上前。柔軟的舌尖不可避免的掃到那根手指,玉笙情不自禁的紅了臉,含住那一大塊糕點低頭。 眼看著她耳尖都要紅的出血了,陳琢還要故意問她:“好吃么?” 一塊糕點一口包了,玉笙不敢多說話,怕自己這樣子不雅。只好胡亂的點頭。 陳琢摩挲了一下那兩根手指,感受到那上面細膩的觸感,卻是道:“我覺得一般?!彼f著,重新坐了下來。 玉笙卻是大了膽子。 她知道,自己要霸占住面前這個人不可,如今她認識的,能出的起八千兩銀子的,也就只有他了。 有的時候,臉面其實沒什么。 她是月樓出來的姑娘,從小教會她們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手段。之前是繃著,是放不開,是渾身上下的羞恥。 可一切再面對要被賣的恐懼后,卻是都煙消云散開來。 面前這個男人至少有權(quán)勢,眉眼生的更是凡人難以仰望。這番的富貴鄉(xiāng)她不彎下腰,豈非是要日后對著個年紀可以當她祖宗的男人撩起裙擺不成? 巴結(jié)上這個男人,到底是她登峰造月的高攀了。 玉笙彎下腰,淺綠色的紗裙下,一截細腰盈盈一握:“那是爺沒有嘗到好的。”玉笙歪了歪頭,巴掌大的臉上純的不諳世事。 可偏生一動,那紗裙下的腰就像是楊柳一般微微晃蕩。 她今日穿的簡單,素凈,如她這幾個人,不張揚,純的如水??僧斔ぶ呱锨皝頃r,那身段就如同活了一樣。 她生的纖細修長,最讓人注意的便是那一把握住的腰線。來時斗篷解了,此時微微一動,領(lǐng)口下的肌膚白皙透明,似乎尋見里面的高聳。 婀娜多姿,這是陳琢腦子里唯一閃過的詞。 “爺不愛吃,那定然是沒嘗到喜歡的。”玉笙整個人坐在了陳琢的腿上,她身材嬌小,渾身的二兩rou都生在了胸上屁股上,側(cè)身坐在他膝蓋上,輕的教人感受不到。 她一坐下來,陳琢的手就順勢搭在了她的腰間。 修長的手指在那截楊柳腰上來回把握著,面上卻是毫無表情的訓斥她:“大膽。” 玉笙看著那搭在她腰上的手,瞥了一眼男人的口是心非。仰起一張無辜的臉,一截嫩如蔥段的手指伸出來,在他腰帶上打了個圈兒。 這腰帶還是昨日她親手系的那個,上面的羊脂白玉觸手生溫。 珠圓玉潤的指尖上前,他沖著男人的腰帶勾了勾:“爺還系著這個?”她眼尾含著春水,微微一仰起,里面就如同浸了霧兒。 “這是爺?shù)?,爺怎么不能戴??/br> 溫香軟玉陷在懷中,陳琢抬手一邊把玩著懷中人的腰,一邊低著頭,面無表情的回答。 玉笙紅著臉,勾著脖子依偎在他懷中。 “倒也不是不可以?!?/br> 她紅著臉,手指卻是往下,一路從他的領(lǐng)口滑到了腰間,手指往腰帶里面伸入,反手勾著那塊玉。 手指在他腰腹間來回摩挲了兩下,一張臉仰起頭,對著他的眼睛,無辜又惹人憐:“只是玉笙想親自給爺戴。” 第11章 十五 屋內(nèi),點著香,墻角那尊白玉香爐里,迦南香越發(fā)的清透,濃郁。 陳琢低頭,捉住她那不安分的手,她人生的嬌小,手掌也是,丁點兒的好像就他的半個巴掌大,握在手心里軟的就像是沒骨頭一樣。 手掌微微用力,他握住把玩兒了片刻,嗓音卻是悄然之間啞了。 “知道男人怎樣才會解下腰帶么?”他平素著一張臉,眼神也是清冷,若不是那比平日里低沉不少的嗓音出賣了他,玉笙還當真兒以為他是臨危不亂。 她心口瞬間就松了一口氣。 有反應就好,若是她都這番投懷送抱了,他還無動于衷的話,她就當真兒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被他捉住的手指微微一用力,玉笙紅著臉,卻是大著膽子往他眼睛里看:“玉笙知道?!?/br> 太師椅上的人這才笑了,那雙總是漆黑暗沉的雙眼仿若都柔和了不少,陳琢伸出手,指尖上前撥弄著她的耳垂把玩。 玉笙耳朵極為敏感,他手剛靠近,她整個人就如同被定住一樣,渾身上下從腳底里伸出一股酥麻感來。 強行忍住自己,才沒去打了個哆嗦。 可到底那絲絲異樣的酥麻感還是被他察覺到了,陳琢低頭眸子里像是笑了一笑。問他:“耳朵碰不得?” 她耳尖一軟,整個人便是如同煮熟了的蝦。 蜷縮在他身上,動彈不得,剛剛那丁點的占據(jù)上風,此時也是煙消云散。 “碰……碰得?!?/br> 下巴被兩根手指抬起,玉笙坐在他身上,感受到下面肌rou強硬,面前這張臉生的風光霽月,溫潤如玉。 可吐出來的字,說出來的話,確是讓人指尖都羞的蜷縮在一起。 “讓誰碰?”陳琢垂下眼簾,掐著她下巴的手往下,指尖一路從脖子滑到領(lǐng)口。他手指生的極為好看,嫩白如玉的指尖泛著一點紅。 漂亮卻絲毫沒有娘氣,反倒是顯得整個人清貴精致。 手指在她領(lǐng)口的扣子上來回動著,玉笙屏住呼吸不敢動,嘴里卻是乖乖巧巧的回:“爺,讓爺碰?!?/br> 身側(cè)傳來一絲笑,她領(lǐng)口那顆扣子也總算是被人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