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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天下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根據(jù)情報,這處私宅在京里已經(jīng)存在了有近五年的時間,不少朝廷命官都在這里應酬過。這里的美人都不是賤籍,而是花費了數(shù)年功夫重金培養(yǎng)出來。她們雖然不一定都是探子,但卻是會嘴甜哄人的,打聽起消息來丁點兒痕跡不漏。

    主事人一般不會讓她們輕易被人買回家去,但是光是陪客時這些女子就能哄出不少朝廷動向。能夠贖買這些女子的,一般只有那些官位暫時不顯卻有前途的官兒,或者是在關鍵職位的。這五年里光是被人帶回家做妾的女子就有三四十人,讓奉武族的情報系統(tǒng)用這最傳統(tǒng)的美人計在京城織出了一張無形的網(wǎng)。

    順天府查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敢再繼續(xù)了,畢竟牽扯實在是太廣!

    陳師爺哀聲道,“早上我家大人就遞牌子面圣了,還不知道現(xiàn)在回衙門沒有!小寧大人怎么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

    “并不是不驚訝,而是早就有心里準備!畢竟直接參與刺殺的人里面就有朝廷命官,這事小不了?!睂幵茣x笑道。雖然這么說,其實他是想起了上世的時候聽說過類似的事情。

    那一次發(fā)生的時間并不是今年,而是與奉武族正式開戰(zhàn)前。據(jù)說那年皇帝點了大夏最具威名與兇名的龔成仁為中路的將領,這人與之前的那些在溫室里長大的將軍不同,而是真正的一員猛將。

    他祖上是跟著太祖打江山的,雖然算不上是顯赫世家,卻也是家學淵源。這人是家中的老二,生性叛逆,又暴虐好殺,由于身為次子不能繼承家業(yè),又有一次在暴怒中打死了一個下人,讓他爹被人參了一本,最后被家里扔去西北當兵了。

    這人從剛開始的一個小兵,硬是靠著自己的兇悍和家里的幫村,成為了陜西北駐軍中的一員參將。前些年西北一直都有小規(guī)模的戰(zhàn)事,只要是他出戰(zhàn)的都必定沒有俘虜,導致這人在西北一帶簡直是能嚇得小兒夜啼般的存在。

    寧云晉估計文禛當時應該是出于震懾奉武族考慮,才點了這人負責中路,畢竟那時候大夏已經(jīng)失去了站在朝廷這邊的大宗師,必須要在短時間內打敗大商的軍隊。

    但是這個人卻出師未捷身先死,在回京接虎符領旨的時候,他被一幫人哄著去飲慶功酒,結果就命喪在那里。據(jù)說當時京城為之震動,皇帝下令徹查,這才挖出來這間諜案。

    這事寧云晉也只是聽說過,除了那倒霉的龔成仁之外,他一個名字沒記住,即使想提醒文禛都沒辦法,反倒沒法自圓其說,就暫時擱在一旁,準備等到戰(zhàn)前再說,沒想到這輩子事情卻發(fā)生了變化,被刺殺的人成了自己。

    他懊惱地道,“他們怎么會選擇我一個剛入朝為官的人下手?”難道自己會比一個大將軍更重要???

    “小寧大人可是妄自淺薄了!”陳師爺笑道,“雖然您如今政績不顯,但是最近連番遞的折子,提出來那都是真正利國利民的建議。我家老爺在家就時常贊著您,說是您日后必定前程遠大,皇上得了您這一賢臣,必定能讓大夏更加強大。更別說,小寧大人您還是一名祭地者,只怕在奉武族眼里早將您當成眼中釘了,想要趁著您還沒長大就折翼呢!”

    寧云晉一聽更郁悶了,自己還沒干啥怎么就已經(jīng)上了奉武族的黑名單。不過心里卻在慶幸當年把自己是祭天者的身份瞞了下來,否則這次動手的人只怕就不會只是那些比較弱的對手了!

    到了順天府衙門,寧云晉居然還碰到了一個熟人——孫本善。

    孫本善是到衙門來送畫像的,畢竟當初只有他近距離與那偽裝成西北行商的交流過。像他這樣的專業(yè)畫師,只要看過人幾眼,就能把握到那人的神韻,畫出來自然不成問題。

    寧云晉一看那畫像就愣住了,脫口而出道,“這是大商三皇子!”

    孫本善與那陳師爺都好奇的望著他,不知道他怎么會認識這畫像上的人。

    寧云晉哪會像他們解釋自己是上輩子見過那人,他的心已經(jīng)咯噔一聲沉到了谷底,知道這次自己只怕壞大事了!以那三皇子的精明,那天在大宗師府門口鬧成那樣都沒見歐侯老師露面,只怕等他脫身就會毫不猶豫地鼓動蒙塔開戰(zhàn)

    第 106 章

    通往雁門關的一條常人較少走的小道上,五人十匹健馬一路疾馳著,近五百里路程,他們換馬不換人,只花了三天時間就從北京趕到了雁門關。

    若是寧云晉在這里就能認得出來,領頭的那人正是大商三皇子蒙或,在他身后一左一右分辨是李永和青青。再后半個身位的人則是兩個大漢,其中一個正是那日追擊他的,此刻那人臉上還帶著一道鞭痕,明顯是受過懲罰的。

    此刻已經(jīng)臨近黃昏,再有兩刻鐘就要關閉城門,望著長長的隊伍,蒙或一個眼色,另外一個大漢便跳下馬,走到城門小吏身邊,塞過去一個小元寶。

    沉甸甸的銀元寶讓那小吏喜笑顏開,他們平日里雖然能搜刮到一些油水,但是像這么大方的卻不多,也沒多做檢查就將蒙或一行人提前放出了關。等到出了雁門關之后,五人才松了口氣。

    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日晚上通緝的畫像就被快馬傳遞到了城門口,放走了這群通緝犯的小吏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與同僚分了銀子之后,從此絕口不提這事,讓朝廷失去了追擊的機會。

    “看來大夏還沒反應過來?!泵苫蚍啪徚笋R速,這一路疾馳,不止馬累人也累到不行。如今出了關便如同蛟龍入海一般,不用再擔心官兵的圍剿,可以稍微松快松快。

    五人中青青一個弱女子的體力是最差的,早已經(jīng)沒了當日的風華絕代之姿,神情中透露著憔悴。她憂心地道,“主子,咱們這次可算是陰溝里翻船了!別的是不說,三皇子的那個內侍是好不容易發(fā)展出來的,咱們回去可怎么對大王交代?!?/br>
    “沒了三皇子那條線,總還有其他辦法的!若真的要攪亂大夏宮廷,其實四皇子也是不錯的選擇?!泵苫螂m然只是弱冠之年,卻是自幼就跟著蒙塔征戰(zhàn)的,備受蒙塔信賴,加上原本的計劃就是他一手定下來的,自然十分了解其中的情況。

    趁著三皇子年紀尚小,控制他的內侍對他進行潛移默化的教導,若是將他的心養(yǎng)大了,以大夏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太子被拉下馬,那混亂的局面可就好看了!

    為了控制那個內侍,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花費了不少心力,青青好奇地問,“既然三皇子不是最佳選擇,主子之前為何選定他?”

    “誰叫他也行三呢!這次無妄之災便算他倒霉吧!”蒙或哈哈大笑道,他雖然排行第三,卻是嫡子,在大商的身份最是尊貴,性子難免有些張狂。他揚了揚馬鞭道,“只可惜了那美人沒能弄到手!原來他不但有文才,還有武才,你們在京城那么多年,居然一點都沒能打聽出來。”

    青青見他發(fā)怒,連忙告罪,為他們情報的失誤進行解釋,“那寧云晉自小師從青陽子和建亭先生,卻只是學文章和雜學,從來沒見過他練過武。之后師從大宗師更是十日才上一課,傳授的都是血脈之力的知識,真的沒有一個人見過他在人前練過武,實在是無從可探。再說,一個人畢竟精力有限,他光是要科舉和學習血脈之力的知識就已經(jīng)要花費不少時間,實在是沒人想到他還有那么一身好武藝,即使在中了雙重毒之后,還可以逃出包圍?!?/br>
    “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他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里面練習招術?”蒙或將馬鞭在手中拍了拍,自語道,“可是武技一途,不與人對招拆招終究只是紙上談兵,不可能練好呀!也許那美人真是得天獨厚的天才不成?”

    他不知道,某些方面到是真相了!

    寧云晉這些年練功都真的是窩在房里練的,最多在沒人的時候偶爾和寧云亭拆招幾次。上輩子經(jīng)過那么多次生死歷練,有些反應已經(jīng)是刻在他靈魂中的,完全不需要再向其他人那樣還要去一一熟悉招式。而寧云亭即便再忠厚老實,卻也不是多舌到將弟弟的情況到處亂說的人。

    至于知情的寧陶煦和寧敬賢二人,作為長輩寧云晉的其他事跡就已經(jīng)足夠炫耀了,完全不需要再錦上添花,徒惹人嫉妒,因此這事自然就顯得格外隱蔽了。

    當年寧云晉唯一展露武技的機會是在洪災時,那時候兵荒馬亂的,真正看清楚他殺人的只有文禛一人而已,因此所有人都當他的救駕之功只是照顧了皇上多日而已。

    李永想著那些與寧云晉相談甚歡的日子,雖然時間短,但他對寧云晉的才學人品倒是真心佩服?;仡^望了一眼雄渾的雁門關,他惆悵地道,“寧大人天縱奇才,常人難及?!?/br>
    “說得我更加心癢了!天底下居然真有如此鐘林毓秀的人,這趟京城之行也不算白走?!?/br>
    蒙或只是遠遠見過寧云晉幾次,每次還都只是偷偷遠眺,不敢靠近,畢竟他的長相不同于中原人,太過打眼。

    他本就是個好美色的,而且男女不忌,雖然年紀不大,家里美妾孌童卻收羅了不少。但那些精心j□j出來的小童和寧云晉比起來簡直是云泥之別。那幾次驚鴻一瞥讓他對寧云晉簡直垂涎欲滴,要不然也不會在失了畫像之后,便貿然動用京城的力量,想要將人弄到手。

    他扭頭對李永道,“放心吧!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堂堂正正的走進雁門關,走進紫禁城?!?/br>
    那渾身透著兇光的舔了舔嘴唇,到那時候這天下、這美人都將是自己的!

    天授二十年的春節(jié),京城里的官老爺們過得都不痛快。

    先是由于間諜案不少人被停職查辦,雖然抓了不少的人,但是主使人沒有抓到,其中居然還牽涉到了三皇子的內侍,更是惹得官場震動,誰都沒想到奉武族的手居然已經(jīng)伸到了后宮之中。

    之后又有福建的民亂的事情,惹得原本已經(jīng)只等著休假的各部又要重新上班,原本以為只要處理完這事就能好好過個春節(jié),沒想到皇上卻直接下令進行備戰(zhàn)準備,如此一來所有人的春節(jié)假期都泡湯了,雖然固定的典禮儀式依舊,但是參加完了還是要回衙門加班。

    在這樣的氛圍中,寧云晉自然也不好借口自己的手傷躲在家里,即使想要躲在文禛也不得不繼續(xù)去南書房當值。越是這種時候,他們這些機要秘書的事情就多,他們本就少了一個人,寧云晉甚至要帶傷上陣才能及時完成每日的文書工作。好在文禛也是真的忙,沒有時間sao擾他,能讓寧云晉免了尷尬,專心工作。

    大年初五這天恰好輪到寧云晉值班,今天或許是火燒得不太旺,他們值班的房間有些冷。

    寧云晉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只有一只胳膊露在外頭,專注地抄寫著。他寫的是自己花費了不少功夫弄出來的倉儲實行細則,這次福建的事情爆發(fā)之后,文禛終于下定決心徹底改革倉儲制度,因此將那留中的折子拿了出來。

    經(jīng)過與閣老們的無數(shù)次討論之后,最終定為在兩湖、兩廣、福建三地先試行三年,再推廣到全國,因此作為最了解這事情的人,寧云晉必須要先擬出一個更加詳細的條陳。

    門外突然傳來極微的響動,寧云晉頓時機警地抬起頭。經(jīng)過這次的刺殺事件之后,他現(xiàn)在警覺多了,總算有點自己不再是默默無聞小兒的自覺,畢竟如今自己已經(jīng)可以上奉武族的黑名單了。

    寧云晉突破三層之后,耳目更加敏銳,弄出聲音的那人雖然極度小心,但他還是可以清楚的聽出來對方正踩在雪地上輕聲踱步。

    按照武學界的劃分,將練武之人的頂層分為大宗師、宗師、頂級高手三種。雖然這輩子寧云晉還沒有與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但是已經(jīng)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進入了頂級高手的行列。

    那人先是走到了門口,接著腳步聲停頓了幾秒,又似乎轉身朝后走。

    看來不是刺殺的……寧云晉剛生出這個念頭,那人卻又突然朝著房間的方向快步走了幾步,接著門便被人推開。

    一股冷風直接灌進來,讓寧云晉打了個寒顫,等到看清來人,他表情頓時大變,臥槽,夜襲的來了!

    他剛準備掀開被子,起身行禮,文禛就已經(jīng)一個閃身坐在了炕上,一手按住他,“別折騰了。朕是悄悄過來的,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寧云晉將自己順手準備反抗的沖動強壓回去,文禛的功力一直比他高,這次自己能聽到他的動靜,明顯就代表了文禛還沒恢復。雖然感激這人那晚渡功為自己療傷的事情,可是之后兩人間的破事將這點感激完全澆熄了!

    如今兩人緊挨著,又聽到文禛如此直白的話,寧云晉難免不自在,尷尬地道,“皇上,這于理不合……”

    “朕說的話才是理?!蔽亩G撩起他的一縷頭發(fā),嘴角含著笑,不經(jīng)意地道。他可不是傻子,若是對喜歡的人還處處講規(guī)矩,怎么能將這人的心弄到手。既然在這小子心里自己是長輩,是皇帝,那么自己首先要打破的就是這層壁障。

    寧云晉被噎到了,這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

    文禛被他的窘臉逗樂了,有些惆悵地道,“朕只要一看到你就覺得心情舒暢多了,如此一來,倒真的舍不得放你去戶部了!”

    如果沒有文禛的表白,以寧云晉粗枝大葉的程度便將他這句話給無視了!但是現(xiàn)在他越聽越覺得不對,這絕壁是文禛式的甜言蜜語吧!

    一想到文禛居然對自己說這種小兒女般的情話,他就被雷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文禛透露出來的自己的崗位變動都顧不上,直接脫口而出道,“皇上您今天吃錯藥了么?”

    他的話音一落,就被文禛瞪了一眼,于是總算是把那句“何棄療”憋回了嘴里。

    第 107 章

    文禛見他對自己親近,只有高興的,哪里會真的怪罪他。他十分把握分寸,逗弄了寧云晉一次后便收手,順手捻起桌上筆墨未干的折子,看了一眼里面的內容,便問道,“細則居然這么快就擬出來了?”

    寧云晉一口氣被他掉得不上不下,只得往心里咽。他默念著自己大人大量不與某人計較,點頭答道,“剛擬完初稿,正想明天遞上去呢!”

    雖然寧云晉有著扎實的內力功底傍身,但是到底最近太累了,臉上還是帶著倦色。他如今的皮膚白皙如玉,看不到半點瑕疵,因此也就更顯得眼下的青色格外明顯。

    文禛看了只覺得那抹青色格外礙眼,放下折子叮囑道,“你到底還是傷患,也要注意休息?!?/br>
    “多謝皇上關愛!”寧云晉發(fā)現(xiàn)自己只怕有抖m傾向了,只要別人對自己太好就渾身不自在,即使那個人是文禛。

    若是文禛這世對自己差一點,單憑他想將自己那啥這一點,自己絕對就要將興風作浪一番,可是偏偏這人即使對自己有了那等心思,也是用之以誠,待之有禮,這樣一來他反倒沒辦法應對。

    文禛看出他眼中的不知所措,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原本朕是想將你放到福建司,好能隨時關注這次的倉儲制度試行。不過現(xiàn)在想想,卻發(fā)現(xiàn)有些不妥?!?/br>
    寧云晉一聽就郁悶了,自從李德明給了他消息,他可就一直期待著這次的調動。這兩天他也琢磨出來那天文禛沒對自己太過分,只怕也多虧了福建出事。原本文禛對自己那折子就有些動心,福建出事的消息便讓他下定了決心,這折子既然是自己提出來的,只有自己最熟悉,他要用自己,就不會這個時候對自己下手。

    侍讀學士只要當差就要天天看到文禛,換了其他人是巴不得能每天在皇帝面前晃,但他現(xiàn)在可是對這人躲之不及。

    只要出了翰林院,換做其他正六品的京官那可就不是能天天瞻仰圣顏的了!

    即使能上早朝,那也是站在距離最遠的地方,除了有特殊奏報,平日里在文禛眼里就是個打醬油的,那時候自己就能躲得遠遠的。

    文禛自然是看出來了他的郁悶,對他一心躲著自己感到十分苦惱,這樣一來,反倒不如以前他倆那段相處時光。

    他欣賞的是寧云晉的才華,自然舍不得阻礙他的發(fā)展。原本想將他放去福建司也是為了給他一個舞臺施展個人的抱負,可是官場自有自己的規(guī)則,若是自己太過刻意提升這小子,反倒是害了他。

    “你還太年輕了!如今朝中當差的人里面就屬你最小,若是再將你放去福建司,那你便會在不到一年時間中三遷,對你以后發(fā)展實在不利?!?/br>
    寧云晉聽他這么一說,也就明白了文禛的意思!

    當官的人一般都是三到五年一動,特別是那些有實權的肥缺,那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被人盯著的。尤其是戶部這樣的地方,每個位子都可以說是明碼標價的,背后的勢力錯中復雜,若是自己作為一個年輕人如果升遷太快,又占了別人的坑,那可是會招人怨恨的,而且連得罪的是誰都不知道,日后指不定會被誰下個絆子!

    自己作為一個新科進士當初弄倒自己上司被提拔,那是有自己的爵位和家世在前面頂著,再加上陳立言也是自己作死在先,若是這任再不待滿,只怕那些“幸進”“浮躁”的帽子就要套到自己頭上了。

    文禛見他了解自己的苦心,便也不再多言。自己特地夜里過來尋他,可不是為了談論政事,“那夜的事情,你父親知情了?”

    見他轉了話題,寧云晉懊惱地點了點頭!

    “易成怎么說?”文禛問道,他也是從關于寧府情報的只字片語中猜測出來的,畢竟密探再神奇也不可能真的無所不知。

    “自然是不許?!睂幵茣x毫不避諱地直言,“父親說了,他將微臣拉扯大,可不是為了讓我去給人做孌童的?!?/br>
    “這話可是污蔑了,朕說的話你總是不相信?!蔽亩G郁悶地道,“不過這也倒像是易成會說的話,若他沒有這么方正,朕倒是可以省心不少?!?/br>
    “那是!”寧云晉意有所指地道,“父親可不是那等賣子求榮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一個兒子對父親的驕傲,因此文禛居然沒有聽出其中的含沙射影。不過這話也像是冰錐子似的戳中了文禛的心窩,扎得他心中一痛,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長子。

    他悵然地嘆了口氣,也失去了談興,“易成是個好父親,這倒也是你的幸運。安平佩華開春就要押解上西北,安平家或許會對此有所不滿,不過他家女子養(yǎng)出了這等惡毒的心性,你叫家中長輩不必理會便是。”說完這番話,文禛便離開了!

    氣走了文禛,寧云晉也沒開心到哪里去。畢竟如果還要當侍讀學士,這樣的夜襲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次呢,自己總不能每次都揭人短吧!

    值完夜班,寧云晉連衙門也沒去,直接回到家里。如今的寧府有些蕭瑟,畢竟出了安平佩華的事情,也算是家丑,即使是在春節(jié)最熱鬧的這幾天,寧府也是大門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