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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子歸來在線閱讀 - 第131節(jié)

第131節(jié)

    寧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答應下來的時候,他發(fā)覺自己一顆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為了等這樣的機會,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送走了前來傳話的下人后,寧湛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快步走到書桌后邊,抖著手從最下邊一層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紙包。

    這藥是他按照藥經(jīng)上的敘述,親手調(diào)制出來的,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悄悄拿一些家禽做了試驗,確定藥力后,便一直小心收著,而現(xiàn)在,這些藥粉終于到了該有用武之地的時候了。

    祖母不在家,府里的下人少了大半,二夫人又在忙別的,父親身邊只有他一個人侍疾,這樣的天賜良機,簡直是上天的眷顧!

    寧如海對自己時好時壞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對他而言,只要不是臥床不起,就算不得什么大病,因此對于代替了趙氏在自己身邊侍奉的寧湛,寧如海也不指望他做什么,只是考了考他的學問,一同吃了頓飯,便讓寧湛服侍他沐浴。

    寧湛幾乎是強壓著心底的欲念,望著赤身裸體靠在澡盆里父親健壯的身軀,拿著澡巾不斷擦拭著他的肌rou,一雙眼睛已經(jīng)將眼前這副軀體侵犯了無數(shù)遍,終于按捺著等寧如海洗完了澡,穿上睡袍坐在床沿看兵書的時候,寧湛小心翼翼地送上了一碗?yún)案赣H,這是孩兒親手煮的參湯,父親喝了,孩兒也可告退了?!?/br>
    寧如海不疑有他,端起參湯便一飲而盡,隨即對寧湛揮了揮手,寧湛咽了一口唾沫,退出房門,卻沒有走遠,而是彎腰將耳朵貼在門上,靜靜等著什么,片刻之后,屋里忽然發(fā)出“咚”的一聲,像是什么人跌在地上的聲音,寧湛心中一喜,立刻重新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江門插上,立刻回過神。

    寧如海一動不動地趴在床前的地上,原本在手里拿著的書本落在一邊,看起來是完全失去了神志,可寧湛為了小心起見,還是蹲下身拍了拍寧如海的臉,見他果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中大喜,用力將寧如海抱到床上,猴急似地扯了他的睡袍,就俯下身在那副不知道魂牽夢縈了多久的胸肌上胡亂舔咬起來。

    嚴氏饑腸轆轆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晚飯那些下人送來的是兩個餿掉的饅頭,那味道光是聞著就讓人作嘔,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嚴氏又怎么咽得下去,她原本強迫自己吃了半個,可沒忍住惡心,最后還是吐掉了,冬日的夜里,又餓又冷,嚴氏裹緊了身上的薄被,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就忍不住對趙氏一通咒罵。

    可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嚴氏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起身,就已經(jīng)走進來兩個粗壯的mama,二話不說,拉起她就走。嚴氏體軟無力,幾乎完全不能反抗,起初她萬念俱灰,認為趙氏是忍夠了,準備了解自己了,可很快她又發(fā)現(xiàn),那兩個mama帶她前去的方向,是寧如海所住的東廂。

    剎那間,嚴氏的心里升起了無限希望,難不成是寧如海終于想到了自己,念著自己對她的好,要出手搭救自己了!

    她就知道寧如海不會任她被那些人欺壓的!

    不過短短片刻的功夫,嚴氏心里卻想了許多事情,她想著等自己恢復權勢后,要怎樣收拾那些作踐自己的人,她要趙氏,要寧淵,要背叛她的徐mama,要沈氏那個老虔婆,都跪在她的腳邊俯首稱臣,她也要讓他們嘗嘗缺衣少穿,嘗嘗搜饅頭的味道!

    嚴氏正想著,那兩個mama已經(jīng)將她帶到了寧如海的臥房外頭,卻沒有上前敲門,而是走到側面,打開臥房偏廳的窗戶,用根布條綁住綁住她的手,勒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從窗戶里扔了進去。

    窗戶離地極高,嚴氏咚地一聲摔在地上,直摔得脊背生疼。這個偏廳是用來存放一些日常用不到的雜物的,離臥房只有一門之隔,嚴氏在地上撲騰了兩下,費勁了力氣才站起來,她掙脫不開手上的桎梏,便想著撞開眼前的這道門,可當她挪到門口,聽見門的另一側發(fā)出的聲音時,又硬生生止住了步子。

    那種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怪不得,怪不得這段時間寧如海對她不聞不問,原來是早有新歡,到底是誰,是唐映瑤,還是別的女人,嚴氏心急之下,見那扇門上的宣紙破開了一個小眼,便迫不及待低頭朝屋內(nèi)窺視。

    當她看清屋內(nèi)那張床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后,頓時一陣血液逆流到頭頂,剎那間連呼吸都忘了。

    寧湛,她唯一的兒子寧湛,竟然就那么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肩膀上扛著兩條男人粗壯的腿,正撲哧撲哧對著男人結實的屁股提槍猛進。

    而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正被寧湛不斷侵犯著的那個男人,當嚴氏看清他的臉后,嚴氏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立刻就要暈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106 曾經(jīng)滄海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嚴氏一雙眼睛都要從眼眶子里瞪出來了,眼前的一幕簡直讓她睚眥欲裂,她想尖叫,可嘴被勒住,怎么都發(fā)不出聲音。她想推開門闖進去阻止這荒唐的一幕,但雙手被反綁,她只能用力用腦袋撞著門框,試圖讓那兩人停下來,可那兩人的狀態(tài)仿佛已經(jīng)漸入佳境,竟然對周圍的動靜都置若罔聞。

    等她額角都撞出了血,她終于認識到自己不過是在徒勞無功罷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做出這樣天理難容的事情!

    寧湛興奮得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從前只敢在夢里妄想出的場景,居然真的又能實現(xiàn)的一天,望著身下這副軀體,感受著這身體內(nèi)部熱烘烘的溫度,寧湛咽了口唾沫,還沒動兩下,就險些要繳械投降。

    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快結束,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有第二次了,他必須牢牢把握,好好享受,以前所看的那些荒唐書里,一幅幅各式各樣動作的圖樣接連在他腦子里展現(xiàn)開來,他抓住寧如海的腰,想將他翻過身來,換個動作繼續(xù)馳騁,可當他低下頭,所有的動作卻驟然停頓。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一般,那種徹骨的冰寒讓他半點動作也做不出來了,甚至連發(fā)抖的力氣都沒有,唯獨剩下恐懼,一種無邊的恐懼籠罩了他,像是一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來氣。

    寧如海的雙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他睜著雙眼,臉色漲得通紅,顯然發(fā)現(xiàn)了寧湛正在對他做著什么事情,那雙鼓脹的眼睛里所蘊含的怒氣,是寧湛從來未曾見過的。

    “父……父親……”寧湛聲音帶上了哭腔,“我……我不是有意……”他害怕極了,寧如海的個性他再清楚過了,以至于他連討?zhàn)埖脑挾颊f不出來,的確,犯下這樣的過錯有什么好討?zhàn)埖?,寧如海忽然暴起,一巴掌將他拍死都有可能?/br>
    寧湛索性閉起了眼睛,等著寧如海的巴掌,可他等了好一會功夫,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寧如海不光沒打他,甚至都沒有將他推開,他壓抑住心中的顫抖,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發(fā)現(xiàn)寧如海依舊維持著一直以來的姿勢,就那么軟弱無力地躺著,可那怒視自己的一雙眼睛,又分明表現(xiàn)出他是醒著的。

    這是怎么回事?寧湛心中好奇之下,忍不住動了動身子,可他這一動,原本埋在寧如海身體里的東西也跟著動了動,寧如海仿佛被什么刺激了一樣,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壓抑的嗚咽,臉色漲得青紅一片,眼睛里的怒火也更勝,但奇異地,除了臉上的表情,他再沒有別的反應。

    “父親?”寧湛壯著膽子,用手在寧如海眼前揮了揮手,“父親你動不了嗎?”

    回答他的依舊是寧如海的嗚咽聲。

    剎那間,寧湛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寧如海明明是醒著的,卻又動不了,那這是不是表明,剛才的事情,他可以繼續(xù)了?

    寧湛臉色連變,終于心底壓抑已久的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想到寧如海明明是醒著的,卻壓根就不能反抗自己,寧湛不光戰(zhàn)火重燃,骨子里的興奮勁甚至更勝,立刻重新動作了起來,也比之前更加用力。

    寧如海大張著嘴,不知是為了喘氣還是為了喝罵,他神志無比清醒,也能清晰感受到身體上的痛苦,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就是說不出話,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經(jīng)絡內(nèi)雄渾的內(nèi)里也變得一點不剩,如今的寧如海,在寧湛面前,就好像一個全無反抗之力的孩子那般可憐。

    但是對于寧如海來說,比起身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摧殘與折磨,才像把刀子一樣一下下痛剜著他的心。試問有什么人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屈辱?可寧如海再生氣,再痛苦,他也不得不這么承受著,將這份屈辱照單全收。

    欲望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下,寧如海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隔了一道門的嚴氏,心情比起寧如海同樣好不到哪里去,連勒在嘴里的白布都被她咬出了血痕,她心里不停咒罵著,罵天,罵地,罵每一個她覺得對不起她的人,可她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如果不是壞事做盡,也落不到這樣的下場。

    終于,那邊的寧湛似乎再也支撐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后,繳械投降,渾身大汗地趴在寧如海身上半天沒有動作,他身體原就不十分硬朗,這次又因為興奮過度累壞了,一時間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他甚至還想著,反正寧如海也動不了,等自己休息夠了,興許還能再來一輪,可還沒等他這樣美妙的構想構思完全,房間的大門卻忽然被人推開了。

    寧湛嚇了老大一跳,急忙回頭去看,在門口背著光的地方,一個衣著雍容的婦人正站在那里,為她開門的兩名丫鬟待她走進房間后,又輕巧地把門關上。

    到了這一刻,寧湛才看清了那婦人的面容,那婦人穿著一身玫紅色的袍子,顴骨高高的,渾身上下唯一的首飾只有兩耳上的珍珠耳環(huán),卻是二夫人趙氏。

    寧湛頓時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寧如海亦用力斜過眼睛,不斷朝那婦人使眼色,眼里滿是哀求,好像是想讓那婦人救救自己。

    “二娘……二娘恕罪……我……我只是……”寧湛屁滾尿流地滾下床,也顧不得自己赤條條的模樣,忙不迭地就在床邊跪下了,磕頭如搗蒜,“我……我只是……”他結結巴巴地想為自己的荒唐行徑辯解,可忽然聽見趙氏冷不丁開口道:“天冷了,你這般跪在地上當心傷了身子,回去讓下人伺候你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睡一覺吧?!?/br>
    寧湛一愣,不禁抬頭看著趙氏,實在不明白趙氏的反應為何這般淡定,按照正常些的思維,她難道不該對自己的行徑暴怒一番,然后呵斥自己喪德敗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