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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庶子歸來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很快,便又有人領(lǐng)著個丫頭入了內(nèi)廳,寧淵抬眼看過去,果真是自己竹宣堂的粗使丫鬟——翠云。

    “你以為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惜紙向來保不住火,你是怎么折騰夏竹的,早被翠云看見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寧湘話音一落,翠云便對著沈氏磕頭如搗蒜,“請老夫人做主,老夫人做主啊!夏竹jiejie太可憐了,我們做下人一直勤勤懇懇,小心侍奉,誰曾想三少爺竟然有一副那樣狠毒的心腸,夏竹jiejie忠心為主,反遭此橫禍,天理何在啊!”說的是字字誅心,句句泣血。

    柳氏聽聞后面露震驚,不可置信地看著寧淵,“淵兒,你怎能對身邊的丫頭做出這般殘忍的事,你讓姨娘怎么幫你說情!”她倒慣會把握時機,沈氏尚未發(fā)話,她卻已經(jīng)蓋棺定論了。

    其實柳氏心里也很疑惑,方才有丫鬟進(jìn)來向她通報夏竹的事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淵居然有膽子懲治她的人,氣得她立刻就要發(fā)作,還是寧萍兒攔住了她。依照寧萍兒的意思,寧淵這是挖了個坑自己往下跳,那么好的把柄送到他們手里,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便索性直接將夏竹帶過來,當(dāng)著沈氏的面好好鬧一鬧。

    虐待下人,對于向來注重名聲的高門大戶來說是十分不體面的事情,又有他們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不愁沈氏不會重罰寧淵。

    于是寧萍兒迅速定出了一條計策,又讓腳程最快的寧湘去辦,為的就是要趕在這里的人散場之前,把戲唱出來。

    果不其然,這么一鬧騰之后,沈氏面色已變得不太好看,壓著聲音朝寧淵問道:“淵兒,你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寧淵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對沈氏行了一禮,“祖母,請容淵兒先問二哥幾句話。”

    見沈氏點頭,寧淵挺直了腰板,對寧湘道:“三弟我很是奇怪,二哥你不是回自己的院子取東西了么,怎的你的東西沒取來,反倒將我院子里的丫頭拎過來了,難道是外邊雪太多,晃得眼暈,走錯了路?”

    寧湘冷笑一聲:“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是這翠云丫頭跑到我那里求救,說你對院子里的丫鬟濫用私刑,還將人關(guān)在柴房里不給吃喝,若不是我去得早,只怕這夏竹,此刻連性命也無了!”

    “哦,原來是這樣?!睂帨Y露出了然的表情,點點頭,緩步渡到翠云跟前,揚起手,“啪”的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

    “呀!”翠云一聲尖叫,料不到寧淵會突然打她,捂住臉往寧湘背后躲。寧淵這一動作也讓其他人膛目結(jié)舌,柳氏臉上氣勢更盛,只當(dāng)寧淵是無從辯駁,開始?xì)饧睌牧?,?dāng)即便喝道:“放肆!寧淵,你當(dāng)這壽安堂是哪里!膽敢當(dāng)著老夫人的面囂張!”

    “柳姨娘,你誤會了,淵兒不過是在懲治自己院子里不懂規(guī)矩目無尊卑的奴才而已。”寧淵慢條斯理地將柳氏的話頂了回去,轉(zhuǎn)身又對沈氏道:”祖母,淵兒料不到這翠云居然如此放肆,完全不把祖母與母親放在眼里,實在是氣急了才會動手,還請祖母體諒。”

    “三哥,你失心瘋了不成,這翠云丫頭不過是說了幾句對你不利的話而已,你不光不知悔改,反而動手打她,還誣賴她不敬祖母,就算祖母再寬宏大量,恐怕也見不得你這般胡攪蠻纏啊?!睂幤純阂荒樛葱募彩椎谋砬椋骸斑€是早些向祖母告罪,誠心悔悟,祖母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為了個奴才重罰你的?!?/br>
    “總聽別人稱贊萍兒小姐冰雪聰明,怎的卻連這么顯而易見的事都看不明白。”坐在不遠(yuǎn)處的姨娘莊氏忽然開了腔:“我看三少爺這一巴掌沒打錯,這丫頭委實可惡,就算要找人伸冤,放著老夫人的福壽園不來,卻舍近求遠(yuǎn)的跑去二少爺那里,難不成在這丫頭眼里,如今寧府已是二少爺當(dāng)家,老夫人和大夫人都不作數(shù),只有二少爺才能替她做主?”

    莊氏一身絳紫色襖裙,滿臉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她入府只得一年多,因年輕貌美,很得寧如海寵幸,在府里的地位節(jié)節(jié)攀升,也一直同柳氏勢如水火,只要能有擠兌對方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008 攻心為上

    寧湘頓時慌了,他不過一個晚輩,又是庶子,哪里有膽子現(xiàn)在就和“當(dāng)家作主”扯上關(guān)系,何況還當(dāng)著沈氏的面,立刻辯解道:“祖母,湘兒也不知這丫頭為何偏偏會來找我,湘兒帶她過來只是為夏竹打抱不平,絕無他意啊?!?/br>
    寧萍兒的表情則活像吞下了一只鞋拔子,卻又不能發(fā)作,只好委屈地咬緊下唇,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一貫疼愛自己的祖母。

    她不看還好,一看,沈氏便罷了,嚴(yán)氏卻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她,直望得她心里發(fā)毛,想到這位嫡母平日里雖不張揚,卻也絕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她立刻收斂了神色,干笑一聲道:“莊姨娘教訓(xùn)的是,萍兒年幼,確有許多事考慮不周?!?/br>
    “是不是考慮不周,你心里最清楚?!鼻f氏得理不饒人,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又直勾勾盯著柳氏,“三夫人,我莊卿卿別的東西不擅長,卻是個實打?qū)嵉闹毙哪c,有些事看不過眼呢,就免不了多嘮叨幾句,這翠云丫頭言行古怪,明擺著是受人指使在構(gòu)陷三少爺,至于她背后是不是另有人在興風(fēng)作浪,你的眼睛,還需要方亮一點才好?!?/br>
    “你!”柳氏一只手緊緊扣著椅子的紅木扶手,指尖都失了血色。莊氏這番指桑罵槐稍微有些心思的人都聽得出來,偏偏讓她絲毫找不出話來反駁,直氣得柳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嚯地站起身,快步走到翠云身前,就是幾耳光賞了過去,“說!你這丫頭為什么別的地方不去,偏偏跑去找二少爺伸冤!可是受了什么人指使,要陷二少爺于不義!”

    寧淵心底嗤笑一聲,柳氏倒也不蠢,三兩句話便把本已盡失的先機又占了過去。

    莊氏原本說的是翠云受人指使在構(gòu)陷三少爺,到了柳氏嘴里,就變成了翠云受人指使要陷二少爺于不義。一字之差,天差地別,聽在別人的耳朵里,立刻會覺得翠云舍近求遠(yuǎn)去找二少爺告狀,目的也許是為了能讓人借著這個由頭對二少爺發(fā)難呢。

    翠云說到底是竹宣堂的下人,而借機發(fā)難的人又是寧淵,別人就會順著猜想了,這難不成其實是寧淵設(shè)下的套,好讓寧湘失寵于老夫人和嫡母?

    一時屋子里諸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夠了!”沈氏手里的茶盞像驚堂木一樣重重落在身前的小幾上,哐地一聲,剎那間就讓正竊竊私語成一團(tuán)的壽安堂鴉雀無聲。

    “淵兒,別的事祖母且先不管,你先跟祖母說清楚,這夏竹究竟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你是否真的在自己院子里濫用私刑?”沈氏直入正題,她現(xiàn)下只想弄清楚府里到底有沒有虐待下人這回事。

    寧淵正過身,也不再閃爍其詞, “祖母,夏竹變成這樣,的確是孫兒動的手,可孫兒絕沒有濫用私刑,完全是這丫頭有錯在先,咎由自取?!?/br>
    柳氏冷著一張臉道:“有錯?淵兒,這夏竹在撥去你院子里之前,可是我房里的丫鬟,侍奉人一直周全得體,人也小心謹(jǐn)慎,竟不知到底犯了什么錯處,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竟然燒掉了她的舌頭?!?/br>
    寧淵伸手一指,“她的錯處,全在她懷里擱著,祖母差人掏出來一看便知?!?/br>
    沈氏看了羅mama一眼,羅mama立刻上前,按住夏竹,伸手進(jìn)她胸口摸了摸,很快便掏出一個顏色鮮艷的珊瑚手釧來。

    姨娘張氏眼尖,當(dāng)即便低呼一聲:“哎呀,那不是三夫人最寶貝的珊瑚首飾嗎,怎么跑到那丫頭身上去!”

    柳氏自然也瞧見了,她同樣目瞪口呆,自己那套價值連城的珊瑚首飾,怎的會出現(xiàn)在夏竹身上,莫非是這丫頭手腳不干凈,從自己房里偷來的?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她三天兩頭便會把夏竹招到自己房間里來詢問寧淵的動向,若是她存了偷東西的心思,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動手。

    “三夫人,看來你這個侍奉人周全得體的丫鬟,似乎更擅長偷雞摸狗的行當(dāng)呢。”莊氏用錦帕半掩住嘴,咯咯直笑。

    “祖母,你也看見了,這夏竹丫頭手腳不干凈,我發(fā)現(xiàn)她居然私藏有柳姨娘首飾的時候,就將人給扣下了,本想即刻帶給柳姨娘發(fā)落,可這丫頭見窮途末路,居然滿嘴污言穢語辱罵柳姨娘,甚至罵到了祖母頭上,孫兒實在是生氣,按大周律法,奴才語出不敬,當(dāng)處拔舌之刑,于是孫兒就順手塞了塊碳進(jìn)她嘴里,她才會變成這般模樣?!?/br>
    “笑話,你怎的就料定了那珊瑚手釧是夏竹偷的?如今夏竹不能開口,自然是你想說什么便是什么,你也不想想事情若真的像你說的這般理直氣壯,翠云丫頭又何必跑出來伸冤求救?你以為祖母會相信你這番破綻百出的說辭嗎?”寧湘方才吃了癟,心里一直堵著一口氣,寧淵話音剛落下,他便急不可耐地出言反駁。

    寧淵一臉詫異的表情,“不是夏竹偷的?”他眨眨眼,“那么這手釧是柳姨娘賞給她的咯,可我怎么記得柳姨娘對這珊瑚首飾極是寶貴,祖母想要出銀錢向柳姨娘買下,她都不肯割愛呢?!?/br>
    寧淵這句話說得是天真爛漫,毫無心機,似乎真的很好奇。

    “我……沒……不是……”寧湘一時語滯,他本意是想暗示寧淵在陷害夏竹,將不知從哪弄來的手釧塞進(jìn)夏竹懷里??汕也徽f身為主子去陷害一個奴才本就是十分荒謬的事情,沒人會往那方面想,他更萬萬料不到寧淵三言兩語就順著他的話把火燒到了柳氏身上。

    寧萍兒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寧湘一眼,低下頭去噤若寒蟬,完全不敢看柳氏已變成豬肝色的臉,而沈氏此刻的表情,已經(jīng)沉得直欲滴出水來。

    府里有許多人都知道,半月前,寧如海的上峰,江州都督曹桂春的嫡長女出嫁,沈氏原本想出銀錢買下柳氏那套稀奇的珊瑚首飾,好湊一份體面的賀禮送過去,可柳氏咬死了那玩意稀罕難得,硬是不愿出手,沈氏雖心中不快,卻也沒堅持??扇缃耥樦鴮帨Y的話這么一想,柳氏當(dāng)初死活不愿讓給自己的東西,如今卻隨隨便便打賞給一個丫頭下人,這還了得!這不是明擺著在打她這個老夫人的臉嗎!

    “老夫人,你別聽湘兒胡言亂語,那手釧絕不是我賞出去的,定是這賤丫頭心術(shù)不正,居然膽敢偷主人家的東西!”柳氏此刻只想著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至于收拾寧淵的事,早被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轉(zhuǎn)頭又對寧淵道:“淵兒,這件事你做得極好,對于這樣手腳不干凈的下人,拔了舌頭便是輕的,當(dāng)直接砍了雙手,轟出府去讓她自生自滅才好!”

    “如此看來,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明白了,大媳婦,你怎么看。”沈氏瞇著眼睛,望向嚴(yán)氏。

    嚴(yán)氏低頭道:“有老夫人在,老夫人拿主意便是,只是媳婦覺得,這夏竹著實可惡,今兒的事擺明了是那丫頭自己犯了事,受了主子懲戒,卻不知悔改,反而妄圖構(gòu)陷主子,鬧騰到老夫人這來饒您清靜,簡直不可饒恕,不如就按三妹說的,砍了雙手,轟出府去吧?!?/br>
    沈氏點點頭,看向羅mama,“還不去辦。”

    羅mama神色一凜,立刻喚了兩個粗實婆子,一左一右架住不同嗚嗚叫喚的夏竹,三兩下便拖了出去。

    “老夫人,別忘了這還有一個跟著興風(fēng)作浪的丫頭呢?!鼻f氏纖指一點跪在那里臉色煞白的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