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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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淵見余默走時還沒有立刻進去,只是看著她走了幾步,正要轉(zhuǎn)過身進去,卻看到冷不防從外邊沖出一個人來就撞到了余默的身上,撞的她向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心下一緊,便有些生氣。 本不想過去,又覺得心里不安,還是跨開腳步去了。 那凌芷眼角一看到穆淵過來,立刻咚咚咚的對著余默磕起頭來:“求昭華放過婢子,下次再見也不敢了!求昭華放過婢子,下次再見也不敢了!” 麗水一見她這姿態(tài)再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氣著了。 “怎么回事?”穆淵過來,盯著跪在地上的凌芷冷冷的問。 凌芷抬起了磕的紅腫的額頭,淚流滿面的對著穆淵道:“求陛下救命!婕妤她剛暈死過去了!” 余默的視線不自覺的就移到了穆淵的臉上! ☆、第39章 穆淵一怔,有些意外,神色里掠過一絲擔心,隨后就有些皺眉:“暈過去找太醫(yī),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看過太醫(yī)了,可是吃了藥要本就不管用,先前吃藥不好些,最后果根本就吃不下去,吃了就吐,直到能將整個苦水都吐出來,連飯都吃不成了,婕妤已經(jīng)三天沒怎么吃過東西了。”凌芷悲聲哭到,那傷痛的樣子,好像言婕妤已經(jīng)死了一樣。 余默面色柔和起來,她剛才可是看的清楚,穆淵的神色里有過擔心,可是半點著急都沒有,這根本就不像是面對深愛之人的表現(xiàn)?;蛟S是余溪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他大半的注意力,所以他才能如此平靜。 這到底是兩人以前的感情不深呢,還是兩之間出了什么事情,他不愛了? 凌芷又咚咚咚的磕起了頭來,聽著那一聲聲的響聲,穆淵心序有些不穩(wěn),想著怎么會病成這樣?傷心了,還是…… 不對,以皇后的性子,才不會去做那種下作的手段,要么是她自己有心病,要是就是別的問題。 穆淵想去看看,雖然已經(jīng)不愛了,可情份還在,不是說不愛了就能冷心冷情不管不顧,人在宮里真出了什么事兒也不好。不過若是去的話,皇后怕是得不高興了。 穆淵正要開口,余默已經(jīng)看到余溪出了宮門向著這邊過來。 眾人見余默的眼光,紛紛看過去,穆淵一見余溪,心底那絲想要過去看的心思徹底沒了,連忙兩步上前去,笑著對她道:“怎么出來了,今兒個不忙?” 余溪睨視了穆淵一眼,鳳眼嫵媚,淡聲道:“聽說外邊聚了一群人,來看看熱鬧。這是怎么了?犯了多重的死罪,才能把頭磕成這幅模樣兒來求饒?”說到最后眼睛掃到了凌芷身上。 凌芷沒有想到余溪會這樣說,愣了愣,連忙將剛才的說法說了一遍。 “哦,那你來這里,是覺得陛下一去言婕妤就沒事兒了還是這安寧宮里有人的醫(yī)術(shù)能比得了太醫(yī)院?我可問你,太醫(yī)院里當值的太醫(yī)不去給言婕妤就診的?” 余默覺得余溪的這話說的好,讓人一聽就知道她來了這里也沒有用,是故意向這邊跑,所以剛好能跑到穆淵來安寧宮之時。 凌芷愣住了,在她的想法里,事情可不是這個樣子。她的目的只是求得陛下去拾翠宮,并沒有想著皇后會這樣問。 “婢子……婢子,婢子不知該向誰去求救,婕妤情況緊急,只能來向殿下求救?!绷柢祁D了兩下,后邊的話思路通了,說的極為的順溜。 “那走吧,既然你們想演戲,我不去看,那豈不是枉費了你們一片心思?”余溪冷笑起來,轉(zhuǎn)頭去問穆淵,“陛下一起去吧?!?/br> 穆淵只沉默的點了點頭,他覺著言雪那么驕傲,應(yīng)該不會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所以想去看看她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是不是就是皇后說的,是在演戲? 余默在一旁看的清楚,那個凌芷在說聽到余溪說演戲的時候,面色僵了一下,好似沒有想到余溪會那樣直接。 “昭華你走好,我撫著你,可別再被人給撞了?!丙愃催@樣子,覺得凌芷撞了余默這事可能就這樣過去了,心下不樂意,扶著余默的胳膊小聲的道。 余溪問怎么回事,麗水就告了凌芷一狀,余溪走向歩輦,瞟了凌芷一眼:“行止無狀,自已去刑室領(lǐng)五笞?!?/br> 余默也跟著去了,到了拾翠宮里,在言婕妤門口里,就聽見里邊的吵吵鬧鬧,幾人一進去,余默一看情景,兩方人馬鬧哄哄的一團,當下就樂了。 言婕妤哪里暈著?她正被祝昭儀揪著衣服撕打:“我讓你裝,我讓你裝!好好的病這么重什么意思,難不成是告訴別人我欺負你不成?” 余默就想說,你哪里沒有欺負她? 余溪將兩人安排在這里,實在是個好注意。一能惡心言婕妤,二來以祝昭儀這個性子,經(jīng)不得挑撥,稍微吹點風(fēng)她就能將言婕妤當成勁敵,可不可勁兒的折騰?折騰來折騰去,最后折騰掉的還不是自己? 誰都別想好過。 穆淵一見房里情景,立時就氣著了,周圍的人馬上禁聲,那兩邊聽得動靜,都回過頭來看,祝昭儀還一手抓著言婕妤的頭發(fā),回頭一見到穆淵來,頓時嚇的松了手勁兒,言婕妤就哐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楞著干什么?還不扶到榻上去!”穆淵怒道,瞪了祝昭儀一眼,嚇得她瑟縮了一下。 祝昭儀的這邊都屏氣凝神不感出半點聲兒,言婕妤那邊的卻是驚聲連連,委屈的不成樣子,兩個宮婢連忙去扶言婕妤,卻發(fā)現(xiàn)她身子軟著扶不起來,忙驚叫著去將她抬到了榻上去。 余溪唇角的笑意隱著深意,正經(jīng)說出來的話卻更顯諷刺:“不是暈死過去了么,怎么還有力氣跟人打架?” 穆淵見這個樣子,知道就算言婕妤真病了,也沒有凌芷說的那樣嚴重,不由有些失望,陰著臉掃了室里兩邊人一眼,嚇得大家都一聲不敢再吭。他側(cè)過頭對余溪道:“這里辛苦梓童了,我先回去了?!?/br> 余溪點了點頭,穆淵沉著臉走了。 余默一見這個樣子,覺得沒自己什么事兒,就出去了。 在言婕妤門外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趕過來瞧熱鬧的吳昭容,余默見她笑著跟自己打招呼,也就回了禮。 吳昭容湊到余默身邊,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可是打起來了?我就知道!這才一個月不到,有些人啊,心急就是壞事兒,這下可被陛下看著了。我剛進來的時候,在宮門口遇見陛下,一看就是生氣著呢,我連口都沒有開,只隔著幾步行了禮。” 余默看關(guān)她一副“我冷靜吧”“我聰明吧”的樣兒,不覺好笑,笑著恭維了她幾句,成功的得了吳昭容的歡喜。 其實這個人雖說不好,但也不壞,要真找個形容,那就是有些小市民。不像祝昭儀那么庸俗跋扈,也不像言婕妤那么清傲冷漠,是很平常的一種類型。 兩人還沒說著幾句話,就聽里邊吵鬧起來,余默再一細聽,果然是祝昭儀的聲音,不過馬上就沒有了。 余默知道余溪會處理好,不想再待在這里,打算回彰華宮。 剛出了宮門,卻見穆淵在宮門外站著,余默思量著要不要過去見上禮,穆淵瞅見余默,連個眼神都是不給,側(cè)過頭去,邁開步子上了步輦走了。 你妹! 余默在心里送了兩個字給穆淵,自己也回去了。以后就算再心煩也不來看熱鬧了,那會把無聊看成無趣,把心煩看成郁悶! 余默走了,余溪處理完事情也走了。 言婕妤躺在榻上,氣的心口一陣一陣的發(fā)疼。 好不容易安排好,本來想借此得到圣人的憐惜,讓兩人重拾舊情,結(jié)果就遇見了祝昭儀那個潑婦,將她好好的一個事兒壞的死死的!看她將來怎么收拾她! 言婕妤雙手死死的拉扯著手下被面,一并兒將余溪也給恨上了。 安排她住哪里不好,非要讓她跟祝昭儀住在一起,這是早就打算看她笑話!說不得還是皇后從中作梗,不然她祝昭儀那賤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嫉妒起了自己的美貌來? 等著吧,你們! 這樣努力一上來,言婕妤的胃又抽疼了起來,連忙伸手捂住。三天沒怎么吃東西,為的就是將臉餓的瘦一點,沒想到卻被穆淵看到那一幕,雖然她沒有上手,保是防備,但那到底不好看。 余默沒有再打聽這件事情的后續(xù),不過聽麗水講過這事的珊瑚倒是打聽了,晚上就回來給余默說,皇后將兩人都罰了,祝昭儀禁足十日,言婕妤扣一個月月俸。 余默笑而不語,禁足,那可是只能待在拾翠宮了,那憋在宮里豈不是更能給人找事兒了?無論是給自己跟前的人,不是給言婕妤的人,反正這個處罰只會更糟。不過言婕妤倒是可以出拾翠宮避著。 這樣過了兩三日,余默突然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大皇后的神色這幾天很不好,余默問翠玉,翠玉道:“原本還有影兒的事,是不能亂嚼舌根的,不過昭華是個懂事兒的,聽了后也會爛在肚子里不會說出去,我就說給你聽?!?/br> 余默一聽這話,就覺得不是什么好話,不想聽了,可是翠玉已經(jīng)將這話說了出來,那么自己問的再拒絕可不好,而且翠玉能說出來,應(yīng)當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也就沒有說什么。 翠玉看了眼四周,低聲道:“最近藩王那里傳來不好的消息,恐是怕有人想要學(xué)榮安王?!?/br> 余默一驚,榮安王?那不是要造反么? 她突然就覺得大大的不妙了! 選擇的話,當然要有人去鎮(zhèn)壓,那么就要有領(lǐng)兵的,陳朝里的兵權(quán)現(xiàn)在有很多在祝家手里,要是真這樣的話,萬一局勢不好,那么穆淵很有可能迫于壓力,納祝家的女人為妃,那樣的話,余溪那里肯定要糟糕了! 可別又跟穆淵鬧起來! ☆、第40章 感謝滅長天的霸王票 余默只是擔心余溪,卻不擔心什么藩王。陳朝建國才不到五十年,正是一個朝代經(jīng)過了初期正穩(wěn)步發(fā)展的時期,就算有藩王造反也沒有什么要緊,最后還不是被鎮(zhèn)壓了下去?至于向明成祖朱棣那樣的,中國歷史上她所知道的成功的也就那么一位。而且穆淵不像朱允炆那樣腦殘。 只是不知道,會鬧得多嚴重。 要是鬧得嚴重了,穆淵迫于壓力不得不再接幾個人進宮封妃位…… 真是想想都頭疼。 大皇后比余默更頭疼。她雖然不太懂國事,可不代表她不關(guān)心國事。余溪的性子她也摸著了幾分,知道到到時候?qū)m里要再進新人余溪一定不會同意。 只是希望事情不要像她想的那樣糟糕。 不過事情其實比大皇后想的還要糟糕,晚上的時候,穆淵就收到了八百里加急:吳王造反了! 穆淵連夜緊急召及大臣議事。 祝家雖說兵權(quán)在手,但是不得不說,他們家的兒郎在軍事上有獨特的一道。 不家穆淵派祝家大父去,他卻以身體有病為由讓穆淵另請良將。 陳朝不是只有一個祝家,還有別的軍官,不是在邊防軍鎮(zhèn)守就是要在京城附近駐扎,合適的的并不多。 最后人雖然挑好了,穆淵卻不滿意那個人。 余溪嘆道:“這些將領(lǐng)要是不是家族的,而是選擇撥出來的,那么也不會出現(xiàn)人才不夠用的情況。” 穆淵的神色更加的陰沉,余溪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眼,認真的道:“你得改革改制了,要做出一個全新的局面出來。雖然會要幾年十幾年,甚至于幾十年,但是總是得做的?!?/br> 穆淵一聽余溪這樣說,展望以后,信心大漲。 這幾天以來,余溪對于陳國的政治有了初步的了解,很多地方都給出了直接的建議,得到了穆淵的大家贊賞。 兩也是在這當中慢慢的對對方有了好感。 “現(xiàn)在要防的,是其它人有樣學(xué)樣。”余溪提醒著,穆淵心中一凌,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氣憤下將這點給忽略了。 出兵不是那么空容易就出的,軍費、人員、補給什么的樣樣都要cao心,穆淵為此事忙的睡不了多長時間。大皇后問起此事的時候,嚴厲的斥責(zé)穆淵,問他為何不讓祝家的人做將軍。 雖然祝家權(quán)大已經(jīng)讓人極為忌憚,但是祝家人的能力,還是值得一提。 其實他們兩人都知道,祝家這是在耍脾氣表示不滿,只是國事上自古以來都不是全由皇帝說了算,武將們聯(lián)合起來對抗你,你也沒有辦法。 大皇后勸穆淵納了祝大娘,穆淵不同意,她也猜到有余溪的原因在里邊冷冷的道:“她要是有余默一半通情達理就好了!” 穆淵很想說雖然是這樣,但是余溪的寶貝不是其他人能懂的。 原本以為這事并不會多大,沒想到連續(xù)一個月情況不好,大有越演越烈之勢,大皇后生了氣,與穆淵在此事上起了很大的爭執(zhí)。 最后,大皇后都將余默派去說服余溪,還承諾她要是能勸動余溪就會給她升位份。 余默并不在意位份什么的,她心里比誰都清楚,以余溪的現(xiàn)代人思想,家里已經(jīng)養(yǎng)著的四個已經(jīng)夠讓她郁悶的,先前的四個不說了,就后邊的,別想再進來了! 就算是拉進來放著,也不行!這樣的頭不能開。 不過就算知道這樣,余默的樣子還是要裝的,結(jié)果剛說了一句,余溪連聽都不愿意聽。 余默也不管他們?nèi)酥g的破事,愛怎么著怎么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