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要不要把我也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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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炎也是夠缺德的,看著聽了自己這首詩臉色不好看的眾人,這貨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起來。 尤其是最后那句“你們滿意否”更是讓劉兵和王伯當(dāng)恨得牙癢癢! 滿意?我滿意你姥姥!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著張狂大笑的江炎,劉兵快步?jīng)_到他身前,高高舉起手中的皮鞭怒聲道:“我滿意你姥姥!” 皮鞭攜帶者劉兵全身的力氣下落...... 與此同時,監(jiān)控室里孫哥和小張弄滅了沒怎么燒起來的火。畢竟只是煙灰引起的,一點小火沒有任何儀器損壞。 “呼!嚇?biāo)牢伊?!”小王心有余悸?/br> “是??!下次可不能坐這抽煙了!”孫哥也長出了一口氣。 “我說小張啊......” “唉?臥槽,審訊室監(jiān)控怎么開了!”本來準(zhǔn)備訓(xùn)斥小張兩句的孫哥剛開口就看到了監(jiān)控中審訊室的畫面,嘴里喊著“臥槽”就趕忙給關(guān)上了。 甚至他都沒注意,在他關(guān)上時,畫面定格在了皮鞭距離江炎的身體五厘米的地方...... 看著微博上的評論,田宗雨心里很開心,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幫到自己的偶像。有這些輿論的壓力,相信他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還江炎一個清白的吧! 心里這么想著,田宗雨又悄悄入侵了那個派出所的網(wǎng)絡(luò),想再次通過監(jiān)控看一看后續(xù)。 畫面上,姓劉的逼江炎招供,畫面上姓劉的對江炎恐嚇。畫面上小王出去了一趟隨后出現(xiàn)了斷格。等到再出現(xiàn)時,是小王為江炎上刑具的畫面。 看著江炎雙手被銬在身后,看著江炎托著沉重的腳鐐,田宗雨心里的怒火在燃燒。聽著江炎念的詩,田宗雨感覺自己的心靈某處柔軟被觸動。 最后,畫面定格在了劉兵惱羞成怒的揮鞭打下,皮鞭距離江炎只有五厘米的場景...... 沒了?怎么會沒了? 江炎怎么樣了?田宗雨腦補出了皮鞭落下,江炎被屈打成招的畫面。 不行,不能這樣!我得幫幫江哥! “臥槽!錄下來了...怎么辦!”監(jiān)控室里,看著播放著的江炎念詩的畫面,孫哥和小王一臉的懵逼,這事好邪門??!明明兩次都關(guān)了監(jiān)控的,卻都陰差陽錯的錄下了審訊室的畫面...... “還能怎么辦?趕緊刪了??!難道等著所長知道了請咱倆喝茶???剛錄下來的,沒人知道,咱倆刪了誰也被往外說。到時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當(dāng)沒錄下來過!”孫哥出了主意。 “嗯嗯,避免夜長夢多,咱趕緊刪了!”說著小王退出了沒播放完的監(jiān)控錄像選擇了刪除。 “呼!”看著電腦上刪除成功的字樣,兩人長出了一口氣。 “呼!搞定!”看著電腦上顯示的下載成功的字樣,田宗雨目光一凝,再次將這段視頻發(fā)在了江炎的微博上。 審訊室,看著躺在地上的四人,江炎無奈的搖搖頭! “我還沒用力,你們就倒下了!”說著大明星擺出一個斜向上45度角仰望天空(天花板)的動作,“唉,無敵是多么寂寞!” 噗! 我草你媽-的! 畫面回退到一分鐘前,在皮鞭離江炎身體還有五厘米時,劉兵看到了江炎的神情。 沒有恐懼,沒有害怕,一臉平靜的樣子好像即將被皮鞭抽到身上的不是自己一樣。 “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等會挨了打看你老實不老實!”心里這么想著劉兵不禁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然而,下一瞬間他眼角的冷笑凝固了。 一只手,一只不可能出現(xiàn)的手,一直不可能出現(xiàn)的帶著半截手銬的手,抓住了即將落在江炎身上的皮鞭。 “呵呵,想用刑啊!不好意思,我可沒有受虐的傾向啊!”抓著劉兵打下的皮鞭,江炎笑呵呵的說道。 那神情,那語氣,就像在說我中午不想吃炸醬面一樣輕松。 隨后的事情很簡單,審訊室里的四人看到江炎抓住了皮鞭,選擇了一擁而上,幾秒種后,四人躺在了地上哀嚎呻-吟! 隨著田宗雨發(fā)出的新視頻,微博上再一次炸了鍋! 尤其是視頻中江炎那首詩,一下子激起了所有看到的人的怒火與熱血。 《我的自白書》是前世革命先列陳然的作品。那還是革命時期,48年4月,處于地下狀態(tài)的市委機(jī)關(guān)報《挺進(jìn)報》被國-民-黨破獲,《挺進(jìn)報》特支書記陳然被捕。 在獄中,陳然受盡各種酷刑始終只承認(rèn)自己一人擔(dān)任《挺進(jìn)報》的編輯、印刷與發(fā)行,他決定犧牲自己保護(hù)組織與同志。特務(wù)們威逼利誘讓他寫下自白書,陳然拿起筆,寫下了這篇驚天動地的詩篇。 這樣一首偉大的革命詩,這樣一首表達(dá)出一名共產(chǎn)黨員的浩然正氣與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的佳作。非到萬不得已江炎是不準(zhǔn)備拿出來的,因為太狠了。 但這次他是真被逼急了,屈打成招,誘供。無所不用其極?好?。∧俏揖拖葠盒膼盒哪銈儼?! 是的,惡心惡心。大明星知道監(jiān)控被關(guān)了,這首詩不可能傳出去,他拿出來只是為了惡心下幾個人。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這首詩會引發(fā)如此軒然大波! “臥槽尼瑪這什么派出所啊!這簡直是土匪啊!把手雙手銬在背后,給人上腳鐐,審訊員手里拿著皮鞭,這是要屈打成招嗎?” “這首詩,真他媽好??!太偉大了!聽得哥們我心潮澎湃??!” “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這詩真是好大的氣魄??!喜歡死江炎了!” “最后那句——這就是我——一個共產(chǎn)黨員的自白書!哈哈!太給力了,你們這群傻逼不是要我們江炎招嗎?不是要我們江炎說給你們聽嗎?現(xiàn)在他說了,你們敢聽嗎?” “他們這是要屈打成招??!咱絕壁不能忍啊!” “江炎粉絲團(tuán)何在,我們不能坐視不理了!” “江炎粉絲團(tuán)集合,我們集體為江炎討一個說法!” “你麻痹為什么視頻到這里就沒了,我家江炎到底怎么樣了!不會被屈打成招了吧!” “樓上別瞎想了,你認(rèn)為寫出這樣一首詩的人,會被屈打成招嗎?” “對?。〗捉^對不會被屈打成招的,但我家江炎挨打了!這絕對不能忍??!” “對對!有沒有住這個派出所附近的??!咱一起去掀了這局子,還江炎一個公道!” 粉絲是可愛的,群眾是公正的。他們只看到了劉兵對江炎的威逼利誘,他們只看到了江炎在局子里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為此,他們可以不顧緣由的支持江炎。甚至他們都不會去懷疑是不是江炎真的犯了什么事,因為在他們心里,能寫出這樣的詩歌的人,絕對不會是個壞人! 五分鐘后,劉兵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到現(xiàn)在他都沒弄明白明明雙手被銬在背后,江炎是怎么弄開的。到現(xiàn)在他都沒想通,明明就是一個身板這么瘦弱的明星,他怎么會有這么高的戰(zhàn)斗力的。 不明白歸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再想對江炎用刑是不可能的了。 “江炎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襲警!你這是在襲警你知道嗎?”不敢用刑,但給江炎扣個罪名他還是敢的。 反正沒開監(jiān)控錄像,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何況自己還有幾個“證人”??戳丝刺稍诘厣系耐跫腋缸雍褪窒滦⊥?,劉兵更堅定了扣下江炎襲警罪名的信心。 “江炎!你完了!我告訴你,你這次死定了!”躺地上恢復(fù)了點力氣,王善學(xué)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指著江炎叫囂道。 “呵呵!都快站不起來了,還有膽子跟我叫囂。我好奇你哪來的勇氣?”江炎看著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仿佛之前那個幾秒鐘把四個人放倒在地的非人類不是他一樣。 “江炎,你知道我大伯是誰嗎?你打了我,還打了我爸!這是沒完,我大伯不會放過你的!”被江炎的雙眼瞪著,王善學(xué)底氣不多足的搬出了后臺。 “哦?你大伯?你大伯要真有本事你爹會才是個小主任!”江炎不屑的撇撇嘴,同時心里卻想到,我當(dāng)然知道你大伯是誰,呵呵! “江炎!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市局局長!打了我們,你攤上大事了!”看江炎一臉不在乎的表情,被打后的王伯當(dāng)幾乎失去了理智。 “哦?”江炎做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怕了吧!”看江炎表情有了變化,王善學(xué)又囂張了起來,“你牛逼?。∧阍倥1瓢?!我告訴你,現(xiàn)在立刻跪下跟我道歉,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啪! 王善學(xué)剛說完,江炎一巴掌再次把他抽在了地上:“跪下道歉?是這樣嗎?不過你這好像是趴下道歉了!五體投地?” 聽著江炎嘲諷的話,看著兒子又挨打了,王伯當(dāng)指著江炎怒聲到:“我告訴你江炎!毆打鄉(xiāng)長,審訊室襲擊警察,你罪過大了!你這個恐怖分子,你就等著一輩子牢獄之災(zāi)吧!” “恐怖分子?牢獄之災(zāi)?你說了算?”此時的江炎任然沒有任何畏懼一邊說著一邊向王伯當(dāng)和劉兵走去。 “你別過來,再動一步我就開槍了!”見江炎要走過來,劉兵掏出槍指著江炎! 看到江炎停下了腳步,王伯當(dāng)小人得志的大聲道:“你怎么不過來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說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恐怖分子,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哦?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好大的權(quán)利?” 說這話的不是江炎,而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就見青年踹開審訊室的走到王伯當(dāng)面前,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幾巴掌:“那你看看我這創(chuàng)審訊室的是不是也要牢底坐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