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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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華坐上車踏上回程。 與此同時,老板正好收到下屬攔下來的“準(zhǔn)頭條”。 看到陸小華干脆利落地踹翻徐大毛,老板的心情更加復(fù)雜。 平時陸小華都溫和又謙遜,對上這家伙時卻一點情面都沒留,這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真的有過什么? 老板的臉色變了又變,面前擺著的文件始終沒翻到下一頁。 作者有話要說: 大毛智商這么低一定不是作者的錯╮(╯▽╰)╭ 今天的章節(jié)號是111!是不是特別攻!我今天還截到了收藏7777的圖,一定是因為我這么勤快,所以疊數(shù)大神獎賞我來了!~(≧▽≦)/~啦啦啦 作收還差三個就到2222!我一定可以截到圖的!棒棒噠! 明天一早我就爬起來看看能不能湊到2222(……喂不要再暴露你的疊數(shù)控屬性了 =========這是期待疊數(shù)的分界線========== 日更君幽幽轉(zhuǎn)醒,神展開君正坐在床前抽煙。 神展開君和日更君對視片刻,嘆息著說:“日更,我該拿你怎么辦……” 日更君沒心情和他敘舊,他冷下臉追問:“存稿箱君呢?你們把他怎么了?如果你們敢傷他一根寒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神展開君徹底憤怒了:“你什么都沒有了,還有膽子這么和我說話!” #狗血太多,藥效不足……# ☆、112 你這個雜種! 陸小華到家時老板已經(jīng)不在了,電話也打不通。 陸小華心里咯噔一下,找上管家問老板情況。 管家忙著喂狗,聞言吃驚地說:“他一直在書房里辦公,沒怎么樣啊。” 陸小華老老實實地把事情交代出來。 管家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中。 以前管家全心全意地關(guān)心著老板,老板眉頭一皺都擔(dān)心老半天?,F(xiàn)在陸小華和老板穩(wěn)定下來了,他沒再像以前那樣時刻緊盯,居然連老板心情不好都沒發(fā)現(xiàn)! 管家說:“我問問公司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忙?!?/br> 陸小華說:“我來問吧?!?/br> 那邊的秘書姑娘支支吾吾地說:“公司這邊沒什么事,不過老板叫我訂了機票?!?/br> 陸小華一怔,問:“去哪里的支票?!?/br> 秘書姑娘更加猶豫,最終還是據(jù)實以告:“去封小姐那邊的?!?/br> 這個封小姐當(dāng)然是指小鈴鐺。 這回答囊括了各種可能性,老板可能是單純?nèi)タ葱♀忚K的,可能是順便見見別人的,比如逗比表弟,比如文主編。 陸小華問秘書姑娘:“他今天有沒有見什么特別的人,比如墨鏡老兄之類的?!?/br> 秘書姑娘驚訝的說:“見了?!?/br> 陸小華瞬間了然,老板又開始自作主張給他編排罪名了。他沒在老板面前提起徐大毛就是因為不想老板多想,瞧老板那“以前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人都該離得遠遠的”的態(tài)度,知道徐大毛這家伙的存在以后估計會發(fā)飆。 結(jié)果越瞞越糟糕。 陸小華后悔了,早知道就讓老板直接把徐大毛弄到爪哇國去,免得讓老板瞎想。 這時候徐大毛正在徐家挨刮。 徐家大哥憤怒得直接開罵:“你個上不了臺面的狗雜種!以前你還年輕,讓人給你擦擦屁股也正常,現(xiàn)在你幾歲了?雜種就是雜種,做事永遠這么沒腦!” 徐大毛死死地握著拳,沒有反駁半句。 從他回到這個“家”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在這兒毫無地位,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便罵他。 因為他只是個私生子。 他確實是個雜種,狗雜種,這些家伙的狗爸爸跑去招惹他媽才有了他,不是狗雜種是什么? 在他們面前被罵兩句有什么關(guān)系,在外面他依然可以活得像模像樣。 沒錯,他就是這么沒種,就是這么窩囊,就是舍不得徐家的錢。 他沒有那種怎么都不肯屈服的窮骨氣。 面對徐家大哥說的“明天馬上登門道歉”,徐大毛默不作聲地應(yīng)了下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被打了兩巴掌的臉火辣辣地疼,腦海卻不停回想著陸小華的模樣。 不管什么時候,陸小華總能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當(dāng)初他穿上小西裝,蹬上小皮鞋,趾高氣揚地出現(xiàn)在陸小華面前,陸小華卻還是視若無睹,被攔住也只是和往常一樣嘲笑般叫他一聲“徐大毛”,一點都不像其他人一樣態(tài)度大變地圍上來問東問西。 他心里藏著一團火,每次見到陸小華時就會燃燒起來。 陸小華有什么資格嘲笑他,這家伙在家里還不是和他一樣總是被打被罵?他可沒陸小華這么寬大的心,還對陸裕林那個所謂的弟弟那么好,他會把這些帳一筆一筆地記下來,以后一一還回去。 陸小華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他? 他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他還對付不了徐家那些人,但對付陸小華還是綽綽有余的。 陸小華不是最在乎陸裕林嗎?那他就把陸裕林毀掉,看陸小華還敢不敢無視他! 陸裕林這個被陸小華寵著長大的“好學(xué)生”果然很容易上鉤。 至少給一點點錢,給一點點好處,陸裕林就死心塌地地和那幾個爛泥一樣不良少年玩到一起,抽煙喝酒打架作弊。 瞧,毀掉一個人多簡單。 只要下足了餌,根本沒幾個人抗拒得了。 沒想到陸小華硬是把陸裕林拉回了正道。 陸小華一個人背下了所有處分。 陸小華差點為了救陸裕林死了,死了。 他記得當(dāng)時是夏天,他的心卻像是掉進了冰窟一樣冰涼透頂。他的手腳都在打顫,他想要跳下去救人,卻被趕過來的陸小華發(fā)小狠狠撞開。 陸小華被救了起來。 他沒有再接近陸家兩兄弟,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的關(guān)系漸漸緩和。 可他雖然沒再給好處,陸裕林卻不知起了什么心思,依然和那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 陸小華依然傻傻地替陸裕林背黑鍋。 陸小華身上被潑滿了臟水,最后被退學(xué)了。 那天他神使鬼差地路過陸小華家,突然聽到陸小華被他父親劈頭蓋臉地罵:“雜種!你這個雜種!給我滾!你這個狗雜種!” 陸小華狼狽地被人推出來,臉色泛著病態(tài)的紅,眼里泛著倔強的淚。 天上下著雪。 他站在一邊看著陸小華。 看吧,看吧,咬牙硬撐有什么好處,心存期盼有什么下場,對所謂的家人還有期待的陸小華比他聰明?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蠢東西。 陸小華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抬頭往他這邊看了看。 可陸小華又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眼神有點空茫。陸小華站在大雪里怔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背向他,背向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一步一步地走在雪地上。 陸小華越走越遠,再也沒回頭。 后來他陸續(xù)聽說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陸小華去找對他很好的老師,那位快退休的老教師卻正好一命嗚呼。陸小華在靈前哭了一晚,第二天就離開了家鄉(xiāng)。 陸裕林像是發(fā)了瘋的野狗一樣暗中報復(fù)那幾個不良少年。 他遠走國外,遺忘了屬于“徐大毛”的一切,遺忘了曾經(jīng)做過許多齷齪事的自己。 他回國的第一天,開著車在市區(qū)亂轉(zhuǎn),想著是找個明星玩玩好還是找個嫩模玩玩好,結(jié)果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一家小餐館靠窗的位置。 那么多年過去了,陸小華依然沒變,他臉上帶著笑容,腰桿挺得筆直,像是永遠不會被任何事情壓垮一樣。 他迫不及待地下車,迫不及待地走進餐館,迫不及待地走到陸小華面前。 他像是雄鳥炫耀自己的羽毛一樣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陸小華只是收了笑,輕描淡寫地喊他“徐大毛”。 這么一個他最厭惡的稱呼,從陸小華口里說出來卻有種莫名的誘惑,他的心臟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似的,咚咚猛跳。 不管什么時候陸小華都當(dāng)他是“徐大毛”,沒有因為見過他的落魄而不屑,也沒有因為他的時來運轉(zhuǎn)而討好。 當(dāng)時他怎么會因為陸小華喊了一句就恨上了? 他急切地向陸小華炫耀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東西。 陸小華卻無動于衷。 他回到家后一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陸小華已經(jīng)和人結(jié)婚了,結(jié)婚對象還是赫赫有名的薛大老板。 這可不是什么好人,據(jù)說他以前跟文家長子好過,后來兩個人翻臉了,這人直接支持文家次子入主文家。 薛家勢大,文家長子只能黯然退出繼承人之爭。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陸小華是怎么和這種人搭上線的。 他不甘心,找上陸小華想問個究竟,可他居然看到陸小華和那個暴發(fā)戶的兒子談笑風(fēng)生。 他不甘心。 他想問陸小華能原諒那么多人,是不是也能原諒他??墒撬麊柌怀隹冢荒茉陉懶∪A面前維持著張牙舞爪的兇惡形象。 當(dāng)晚徐家大哥又罵了他幾句狗雜種,讓他別靠近陸小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