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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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華微笑看著他。 場務(wù)的工作雖然繁雜又辛苦,不過天天帥醒如果能頂著壓力全心投入地跟完一輪,應(yīng)該會有很大的收獲。 經(jīng)歷了足夠的考驗才能真正地蛻變。 陸小華拍拍天天帥醒的肩膀,笑著說:“加油?!?/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輕輕地更新了,正如我輕輕地斷更,不留下一句作者有話說?。ㄎ?/br> ☆、99 要不要我成全你! 尤里斯確實參考著老板的做法。 但他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老板居然能放任陸小華和別人走得那么近。 尤里斯神色莫測地看著和人喝酒的逗比表弟。 他在家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回家,找人一查,就知道了逗比表弟和人跑出來聚會。 逗比表弟正和被人簇?fù)碓谥醒搿?/br> 不得不說,逗比表弟長著張得天獨厚的臉,即使是西方人偏多的酒吧里他依然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逗比表弟周圍都是影視公司里的人,不過并不是他親自給他挑的那些。在保證管理層不傷筋動骨的前提下,逗比表弟已經(jīng)挖到了幾個“親信”,今天逗比表弟就是和“親信”出來放松。 挑的是他說了會不在的好日子。 尤里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逗比表弟和人笑鬧。 逗比表弟恢復(fù)以后學(xué)什么都很快,他轉(zhuǎn)送的“影視王國”在逗比表弟接手后沒有經(jīng)歷太多的動蕩,穩(wěn)穩(wěn)地延續(xù)著從前的輝煌。 這家伙從來都是聰明的,比很多人都要聰明。 尤里斯邁步走上前去。 逗比表弟見到尤里斯時臉色微微發(fā)僵,但很快又掛上了微笑:“你回來了?不是說要住上一晚嗎?”他朝尤里斯眨了眨眼,抬手抿了一口酒,笑容里滿是曖昧和撩挑,“難道是想我了?” 尤里斯被逗比表弟笑得晃了晃神。 等發(fā)現(xiàn)酒吧里其他人也以貪婪的目光盯著逗比表弟,尤里斯的臉色倏然發(fā)沉。 該死!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逗比表弟確實是故意的,看著尤里斯難看的臉色,他也不知該譏笑還是該嘆息。 明明心胸狹窄得連根針都容不下,裝大方給誰看呢。 逗比表弟大手一揮,站起來大方地打了個響指:“不好意思,我要先回去了。今晚大家盡情喝,所有人的單都算在我頭上,我請。” 逗比表弟的話贏得了一陣歡呼。 逗比表弟和酒保打了個招呼,朝其他人揮手道別后跟著尤里斯離開。 坐進(jìn)車?yán)飼r瞅見尤里斯臉色不太好,逗比表弟笑了,問:“請人喝個酒你就擺黑臉給我看,是不是怕我把你的錢都敗光了?” 聽到逗比表弟調(diào)笑般的語氣,尤里斯盯著逗比表弟直看。 對上尤里斯的目光,逗比表弟依然背脊發(fā)冷。 但他挺直了背,沒有表露半分畏怯。 尤里斯卻在逗比表弟臉上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東西,把逗比表弟仔細(xì)掃了一遍之后惱火地確定這家伙并不僅僅是喝酒而已。 他伸手擦了擦逗比表弟頰邊的紅印。 逗比表弟心里咯噔一下,驀然想起剛才好像有個女的坐到自己大腿上突襲自己的一口。他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出來玩兒,哪有不碰上點意外的,沒太過分就成了。 逗比表弟一臉坦然:“有唇印嗎?這也沒辦法,我坐在那里都有人倒貼?!?/br> 尤里斯聽到逗比表弟無所謂的語氣,心里的火噌地一下鉆了出來。他冷下臉:“如果我沒回來,你是不是還有別的‘特別安排’?” 逗比表弟這才想起這家伙有多不講道理。 他說:“也就是被人親了一下臉!” 尤里斯擦拭的手突然使了勁。 逗比表弟疼得直皺眉:“親了一下!就一下!你別上綱上線!” 尤里斯聽見逗比表弟滿不在乎的語氣就窩火,手一抬,腳一伸,用力將他抵在車座上,另一只手扯開他的衣服和褲子。 逗比表弟心頭發(fā)寒。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尤里斯。 這人到底把他當(dāng)成什么,到底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就算是出去賣的,也不會被這么對待!買賣還講究個你情我愿! 逗比表弟安靜下來。 他閉上眼任由尤里斯壓著自己長驅(qū)直入,不反抗,更不回應(yīng)。 尤里斯發(fā)狠一樣折騰他。 逗比表弟的腿在發(fā)顫,等尤里斯動作慢下來,他才慢慢睜開眼。他轉(zhuǎn)開頭,發(fā)現(xiàn)車窗外的燈光恍恍惚惚,不斷地后移。 車還在開著。 尤里斯見逗比表弟不再緊閉著眼,抬手按住逗比表弟的后頸,強(qiáng)迫他把頭轉(zhuǎn)過來,要了個飽含侵略性的吻。 逗比表弟直到這一刻才確認(rèn),他招惹了一個真正的畜生。 那時候他怎么就瞎了眼。 逗比表弟就著尤里斯的唇狠狠咬了一口。 鮮血的腥味在口腔泛開。 尤里斯變本加厲地侵占著他。 等到家時逗比表弟已經(jīng)被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弄得昏昏沉沉,尤里斯扯過外套將他裹緊,抱在懷里下車走進(jìn)屋。 女總管迎上來,不高興地說:“這家伙喝醉了?就知道給人添麻煩!” 尤里斯并不解釋,點點頭要抱逗比表弟上樓。 逗比表弟卻在聽到女總管的聲音時醒了過來,他腦袋里的弦啪地斷了,掙扎著要離開尤里斯的懷抱。 尤里斯顯然沒料到逗比表弟還有力氣,一下子讓逗比表弟往旁邊摔了下去。 逗比表弟摔到了地上也不在意,站起來連連后退兩步,遠(yuǎn)離尤里斯和女總管。他剝下了從婚禮那天開始戴上的面具,冷笑著說:“是啊,我就只知道給人添麻煩,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以前你們撐不住我這樣的大麻煩把我踢開了,行,你們有原因,你們有苦衷,你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都是人之常情,大家都是成年人,說開了沒什么不好理解的。過去的事算了就算了,我不在意了!”他抬起頭對上尤里斯含怒的視線,“現(xiàn)在把我找回來養(yǎng)著玩算什么事兒!想證明你們有能耐了不怕沾上麻煩了?” 尤里斯上前抓住逗比表弟的手腕把他往懷里扯。 逗比表弟踉蹌著后退幾步。 女總管憤怒地說:“該死!先生都和你結(jié)婚了你還想怎么樣!” 逗比表弟看著她:“哦,結(jié)婚這么了不起啊。你這么喜歡和強(qiáng)jian犯結(jié)婚,要不要我成全你!我可以幫你物色人選,一個不滿意我給你多找?guī)讉€,總有適合的!” 尤里斯怒不可遏:“夠了!” 逗比表弟閉上嘴,靜靜地看著女總管。 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曾經(jīng)斬斷他所有的妄想。這個女人告訴他尤里斯絕對不會來救他,這個女人把尤里斯拒絕那些人的威脅時說的話轉(zhuǎn)到他耳邊。這個女人看著他被毒打,看著他被注射藥物,看著他被折磨得失去所有意識。 就算是在遺忘了那一切的時候,他依然能一下子認(rèn)出來這個女人的聲音。 然而即使是到了現(xiàn)在,她依然理直氣壯、毫不愧疚,是因為在她看來她做的都是對的,她是在維護(hù)她的尤里斯少爺。 那誰錯了呢?誰錯了? 在這個女人看來,當(dāng)然是他錯了,是他不該招惹金·尤里斯!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招惹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讓尤里斯連結(jié)婚這種手段都使了出來,這個女人當(dāng)然又改變主意了,她覺得他哪怕有半點反抗都是罪無可赦的! 畢竟尤里斯都紆尊降貴地和他“結(jié)婚”了。 這就是這個女人的邏輯。 而被這位忠仆一手教出來的尤里斯,對他自然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逗比表弟面帶譏諷地和尤里斯對視:“你也是!不是真的容忍得了就別假惺惺地放我出去!因為一點小事就變成隨地亂發(fā)情的畜生,你還真是大方!” 尤里斯憤怒地攥緊他的手腕:“你讓別人親你還有理了?” 逗比表弟都快被逗笑了:“親的是臉!不小心被人親一下臉怎么了!”他指著女總管,“她經(jīng)常在我耳邊念叨你和誰誰出去吃飯、你和誰誰比較配,我在意過嗎!” 尤里斯怒火更盛:“對,你不在意,你該死地不在意!你連往我身邊安排人的事都能做,當(dāng)然不在意!” 逗比表弟知道話題又繞回了原地,懶得和他們說下去了,掙開尤里斯的鉗制轉(zhuǎn)身上樓。 結(jié)果才走出兩步他就一陣暈眩,直直地往前倒去。 尤里斯心頭一慌,伸手把他抱緊。 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尤里斯的怒火徹底被澆熄了。他把人重新抱進(jìn)懷里,邁步上樓。 女總管看見平時活蹦亂跳的逗比表弟虛弱成那樣,莫名有點揪心,連忙把醫(yī)生找了過來。 女總管站在房門轉(zhuǎn)悠了一會兒,終于意識到自己心里的焦急是在擔(dān)心逗比表弟。 尤里斯母親去世前把尤里斯托付給她,她就發(fā)誓哪怕丟了命也要護(hù)好尤里斯,侍奉尤里斯從此成了她這一生唯一的使命。 她看著尤里斯一點點成長起來,越來越像他那殺伐果斷的祖父,怎么看尤里斯家的家業(yè)都該傳到他手上。 尤里斯性格冷漠,幾乎不和人親近,連她這個看著他長大的人都拿不準(zhǔn)自己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 直至逗比表弟出現(xiàn)在尤里斯生命里,尤里斯臉上才漸漸有了笑容,她也有幸看到了尤里斯對任何人都不曾展現(xiàn)過的一面。 她欣慰之余又有點擔(dān)心,因為尤里斯家還很不安定,逗比表弟這樣的存在會成為尤里斯的弱點。 結(jié)果她果然沒猜錯,在有人拿逗比表弟威脅尤里斯的時候,尤里斯動搖了。 她提醒尤里斯:“夫人在天上看著你,不要讓夫人失望?!?/br> 這一招從未失靈,尤里斯聽到后果然沉默著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