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電梯開了,他扶著她出來,葉宋走到的自己家門口,在包里找了半天沒找到鑰匙,急的要死,身體又晃了一下,要不是有墻壁,差點跌倒在地上,她站穩(wěn)了看資景炎,他靠在墻上,一手在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手垂在身側(cè),低低的叫了聲“葉宋” 。 “我找不到鑰匙?!彼亩自诘厣希粫臑樽诘厣?,背后靠著墻,一手撐著下巴,這樣才舒服。 “那去我家吧?!?/br> “好?!?/br> “我家在哪里?” 他問的坦蕩蕩,葉宋伸手一指,他慢悠悠的去撞門,撞了兩下沒撞開,累的扶著墻,葉宋從地上爬起來,從他身上摸出鑰匙,在他面前晃了兩下:“用這個,然后喊下芝麻開門?!?/br> 她對了幾次,才把鑰匙□□去,喊了一聲芝麻開門,一腳踢開門,兩人總算是進(jìn)門,葉宋覺得頭更暈,找到衛(wèi)生間又吐了一次,搖搖晃晃出來,見他坐在地上脫衣服,她也把外套脫了,然后坐在他旁邊。 “葉宋,你去睡覺?!辟Y景炎踢了她一腳,她回頭也踢了他一腳,跌跌爬爬的起來:“那你呢?” “我要去洗澡?!?/br> “好,我去睡覺。” 葉宋其實也想洗澡來著,但她現(xiàn)在走路都跌跌爬爬,看東西也模模糊糊,還是算了,進(jìn)了臥室直接趴下,一會把衣服脫了,直接裹著被子睡了。 ………… 在葉宋看來,她這一生走的都還算平平穩(wěn)穩(wěn),除了葉英和宋顏離婚,她臨訂婚前來了那么一出,其他人生一帆風(fēng)順,雖然如此,她也曾在看過匡匡的《時有女子》時,愛上那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xì)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她不知那人會不會來,但此刻,她是心慌的,也曾希望有人能過撫平她惶恐的心。 她睜開眼,猶豫了兩下最終把盤桓在腰間的手撥開,也只是動了一下,身后的男人醒了,葉宋知道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他們酒后到底做了什么? 她縮著腦袋也縮著身體,聽著身后男人哼了一聲,看來是醒了,然后聽見一陣稀疏聲,接著是他的聲音,清晨剛醒來帶著低沉的沙啞。 “葉宋,你別哭?!?/br> 他怎么知道她會哭,事實上她沒有哭,但也快哭了出來,她不曾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讓我想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br> 資景炎坐了起來,一室的凌亂,他頭疼欲裂,很多事情超乎他的想象,而他也沒能想起來這場混亂到底是誰先開始,只是他明白,此刻受傷的是她。 “葉宋,對不起?!?/br> “我昨晚喝醉了,我們都醉了?!?/br> “是啊,都醉了。” 她裹著被子望著地板上她的衣服,是自己的脫的?還是她脫的,她也想不起來,她只記得自己沒洗澡就睡覺了,呵呵,現(xiàn)在怎么辦? “資景炎,你先出去吧,讓我靜會?!?/br> “好?!?/br> 他出去的很快,臥室里很快就剩下她一個,葉宋也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用手指梳理了下頭發(fā),然后回頭看了眼凌亂的床單,哎,酒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哎。 出來資景炎已經(jīng)拾掇好自己,正站在陽臺上抽煙,臉上的表情在她看來也是莊重的,她努力的掀了掀嘴角:“我先回去了?!?/br>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jīng)魯莽的出門,等站在門外,她才想起來沒拿包,怎么進(jìn)家門,只好又硬著頭皮敲門。 很快資景炎開了門,她低頭進(jìn)去拿包被他拉住:“宋宋,我要去出差一趟,這幾天我們都好好靜靜,不要胡思亂想?!?/br> 她睜大眼睛點點頭,看著他的吻落在額頭上,然后被他送到門外。 直到進(jìn)了自己家門,葉宋才緩過來,剛才資景炎親她了,就在腦門上,她一溜竄的進(jìn)洗手間,對著鏡子,對,就是那里,他剛才親了下。 她覺得不太真實,就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軟軟的,但那種感覺又十分的強烈,讓她忽視不了。 她趴在床上,回想與他之間的一幕幕,絲毫沒有找出他或許喜歡上她的可能,所以剛剛那個吻呢,只能算作是抱歉吧。 他感到很抱歉,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哎,說不準(zhǔn)昨天晚上還是她先撲倒他的呢,所以說啊,酒不是個好東西。 葉宋在家躺了兩天,一直在琢磨那件事情,期間資景炎一直沒出現(xiàn),正如他說的那般去出差了,倒是第二天晚上資景瑤來了,說請她出去吃飯,她也沒拒絕,跟她出去了。 不過買單的時候,她先一步付了錢,上次買電腦也麻煩她,這次也不想她在破費,至于她能來,多半是因為資景炎吧。 “我大哥最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資景瑤挽著她出去,葉宋不知怎么回答她的問題,便點點頭。 “他做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生氣,他打電話來還真著急,說的情況多嚴(yán)重?!?/br> “呵呵,你別聽他亂說。” “葉宋,其實我大哥這人嘴巴雖然毒,但他心腸很好,她的前女友就是仗著他人好,最后……” “最后怎么了……” 資景瑤頓了下:“不說了,不然回來又說我亂嚼舌根?!?/br> 葉宋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勾起,資景炎果然是有前女友的,只是不知他們之間到底是怎么分道揚鑣,但從資景瑤的話里聽出,他被欺負(fù)了,難道是被戴綠帽子了?這可真是件不咋地的事情。 既然如此的話,她也不好在過問,畢竟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其實我跟你大哥只是普通朋友?!?/br> “我知道啦,你們真是心有靈犀,都這么說?!?/br> “……” “沒關(guān)系,普通朋友也是可以變成男女朋友,我和我家老公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