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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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在隔壁扔了一顆地雷 瑪麗在隔壁扔了一顆手榴彈 ≧▽≦感謝土豪們的打賞! 昨天的福利寫的算是比較含蓄啊2333下一次一定管飽啊~ 昨天沙發(fā)是暈暈、板凳是落落的玫瑰花、地板是相逢即是緣,紅包已發(fā)~ 正文 第62章 徒孫 下一堂課的時間定在三天后,這三天的時間,我就悶在家里呆著,要么是備課,要么就是折星星。 床頭柜上放著一個五角星形的玻璃罐,里面已經(jīng)堆了大半瓶的五顏六色的許愿也星,是我從七夕那天開始折的,想要送給葉男神的七夕禮物,因為他說過不想收我花錢給他買禮物,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手工做了。 本來有考慮過織圍巾和十字繡,但是現(xiàn)在天太熱了,圍巾用不上,十字繡又感覺太復(fù)雜,我這種沒做過針線活的人上不了手。所以最后決定還是折星星吧,每折一顆都寫一句自己想對他說的話,雖然這想法很老套沒創(chuàng)意,但畢竟是花了我一番心血的,但愿葉男神收到后還是會有所感動。 這期間,妃子笑跟我聯(lián)系過了,說她拿了我拍的照片去質(zhì)問茶葉蛋,茶葉蛋沒有否認(rèn),把他和白夕瑗的地下戀情全盤供出了。但卻推卸責(zé)任說是白夕瑗先勾引他的,他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跟她在一起,又說真正愛的人其實只有妃子笑一個。 妃子笑最后還是原諒了他,她的想法是,畢竟準(zhǔn)備要結(jié)婚了,不想在這個風(fēng)頭上把事鬧大,只要茶葉蛋以后不再犯就行。 我沒有對妃子笑的決定做評價,出軌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而且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現(xiàn)在茶葉蛋是回頭了,但婚后說不定又會有第二個白夕瑗,誰說的準(zhǔn)呢。 不過畢竟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我不能把我的想法強加在妃子笑身上,不然日后她后悔的話反而會對我有意見。 這件事情就先這么過去吧。 ******* 三天之后,我再一次抱著習(xí)題書上李女士家去給金戈補習(xí)。 結(jié)果我趕到的時候,金戈竟然不在。 李女士招呼我在沙發(fā)上坐下,說金戈上午出門買東西了,一直沒回來,讓我先等一等。 給我倒了一杯水后,李女士就開始瘋狂奪命call金戈,不過電話一直沒接通過。 在沙發(fā)上干等了一個小時后,金戈還是沒回來,此時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 李女士擔(dān)心兒子是不是出了啥事,心急如焚,剛好金戈的爸爸也在家里,就和金先生商量起來,要不要出門去找一找。 我畢竟是金戈的家教,也不能袖手旁觀,便主動提起和他們一去找。 經(jīng)過金先生理智的分析,金戈現(xiàn)在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三個地方是,學(xué)校,酒吧,網(wǎng)吧。 所以我們要兵分三路去找,學(xué)校太遠(yuǎn)要開車,李女士去;酒吧人雜不安全,金先生去;網(wǎng)吧相對安全而且比較近,就由我去。 我向路人打聽過了,這附近的正規(guī)網(wǎng)吧有很多家,但允許金戈那樣的未成年進(jìn)入的黑網(wǎng)吧卻只有一家,在一條隱秘的小巷子的深處,而且還沒有明顯的招牌,一般人很難察覺。 我請了一個熱心的小伙子幫我?guī)?,并且一再表明自己絕對不是微服的女警察,他才肯領(lǐng)我去的。 黑網(wǎng)吧的規(guī)模不會太大,一般有一百平方米就不得了了,坐著的幾乎都是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我繞著兩排電腦走了一圈,竟然真的在人群里找到了金戈那頭惹眼的茶褐色頭發(fā)。 我走到他身邊站定,默默地站了一會兒,他竟然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我又伸手握住他的鼠標(biāo),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cao作游戲里的人物,并沒抬頭看我,只是冷冷道:“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 我開口說話:“你該回家了?!?/br> 他楞了一下,摘掉耳機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瞬驚異,俊秀的眉毛微微擰起,“你怎么來了?” “來找你回家,你父母很擔(dān)心你?!?/br>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又不是三歲小孩?!苯鸶昴樕相土艘宦暎樕下冻鲆桓辈恍嫉纳袂?,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對著電腦。 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有些不爽了,語氣也跟著生硬了起來,“你不知道今天有英語補習(xí)嗎?為什么不按時回家!” 金戈眉眼冷漠至極:“就是因為不想上你的課才不回去啊?!?/br> 因為放島國片嚇不走我所以他選擇自己走? 就那么討厭英語? “靠!”金戈突然氣急敗壞地低吼一聲,握拳砸了一下桌子。 我看過去,原來是他游戲里的人物死了。 定睛一看,咦,這不是劍三競技場里樂山大佛窟的場景嗎,再仔細(xì)一看,他玩的是一個劍純道長。 金戈的道長死后,他的奶媽搭檔也沒有支撐多久,很快就被丐幫打死,兩個人敗北,被傳了出來。 我忍不住落井下石幽幽地吐槽了一句,“劍純爸爸不是競技場封神嗎,你竟然能被丐幫打死,太丟臉。” 他回頭看我,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你玩過這游戲?” 我嗯哼了一聲,碉碉地說:“我八十年代的時候可是試煉之地排名前十的劍純。” 他眼中的驚異放大,語氣里帶著一些質(zhì)疑,“這么厲害?” “那必須?!蔽覕[了擺手,示意他讓開,“看姐來給你露兩手?!?/br> 他猶豫了一會兒半信半疑地站起身,把位置讓給我,我坐下來,先檢查了一遍技能鍵位,稍許調(diào)動,忍不住咂了咂舌挑剔道:“你鍵位怎么這么亂啊,按起來太不方便?!?/br> “坐忘無我怎么不拿出來用?雖然是個蛋殼!有總比沒有好吧!” “生太極竟然也不拿出來用!你知不知道這個技能多重要!” “你到底會不會玩純陽!” 金戈被我批得一文不值,面子掛不住,不服氣地低聲嘟囔道:“這是我小號,剛代練到滿級的,沒怎么玩過,我大號很厲害的?!?/br> “你沒找?guī)煾附探棠???/br> “大號有師傅,但是是五毒的。” “五毒?id叫什么?” 我前些日子加了一個五毒門派交流群,說不定認(rèn)識呢。 金戈干咳一聲,說:“我?guī)煾该直容^奇葩?!?/br> “說來聽聽?!?/br> “叫內(nèi)褲都笑松了。” 我愣了一下,小褲子?! “你師父是小褲子?。俊蔽遗伦约郝犲e了,又再問一次。 那金戈豈不是我徒孫? “你是不是有個明教號叫泣血?”我接著問。 “嗯?!苯鸶挈c點頭。 竟然真的是我徒孫。 這世界真小。 他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泣血?” 我笑而不語,挑了挑眉毛,不知為何在金戈面前我總能找到深藏功與名的優(yōu)越感。 金戈擦了擦手臂起來的雞皮疙瘩,剜了我一眼,不悅道:“別笑得那么怪里怪氣的,怪瘆人。” 我接著說:“大白菜燉粉條,你認(rèn)識吧?” “認(rèn)識啊,是我?guī)熥妗!彼c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瞪大眼睛指著我:“你……該不會就是!” 我沒來得及回應(yīng),已經(jīng)被傳進(jìn)了競技場里,仍舊是樂山大佛窟地圖,敵方是兩個丐幫報社隊,一個丐姐一個丐蘿,裝備都一般般,應(yīng)該不會太難打。 開場,丐姐直接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丐蘿則向我隊奶媽撲了過去,我插好吞日月和生太極,站在氣場里鎮(zhèn)定應(yīng)敵,一等她進(jìn)入了我輸出范圍內(nèi)就先甩出去一個大道無術(shù)將她定住,開爆發(fā)一頓三環(huán)套月和天地?zé)o極狠揍,大道時間結(jié)束后,我開憑虛御風(fēng),一邊繞背卡視角一邊繼續(xù)打。 丐幫無法連招,只好爆了我的氣場,我及時扶搖跳起來一個聶云沖出十尺之外,補上一個生太極,等她過來我再人劍合一開轉(zhuǎn)乾坤。 我一直有奶媽加血,血槽幾乎還是滿的,丐幫只有笑醉狂一個回血技能,用完之后就無法報名了。如此斗了幾個回合之后,她就慢慢被我磨死了。 等搞定這個丐姐之后,我再轉(zhuǎn)變目標(biāo)按照同樣的套路把丐蘿也搞定了。 勝利地傳出了競技場。 輕輕松松地贏了這把之后,金戈看我的眼神立馬就上升了一個級別,我從他依稀閃耀著亮光的雙眸里讀出了一種類似于崇拜的情緒。 他嘴唇嚅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什么,我卻突然出其不意地按esc返回登陸界面,然后握著鼠標(biāo)移動到了“刪除角色”這個鍵上面。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我,“你要干嘛!” 我盈盈一笑,威脅道:“現(xiàn)在跟我回家,不然我就把你這個號刪了。”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瞪我;“你敢!” 我笑容更燦爛,“為什么不敢?”說著,我便作勢要揚起食指按下左鍵,他瞳孔一縮,連忙伸了手來擋我。 我反應(yīng)比他更快,先一步搶過了鼠標(biāo),伸到一個他夠不著的地方,對他挑釁地吐了吐舌頭。 他氣結(jié)又無奈,半晌只好妥協(xié):“行,我跟你回去。” 快到家的時候,我給李女士和金先生打電話,說已經(jīng)找到金戈了,現(xiàn)在正在回家路上。 兩夫妻這才松了口氣,連連跟我道謝,也掉頭往回趕。 我和金戈到了家后,他們也很快就回來了。 金先生把金戈叫進(jìn)書房里臭罵了一頓,金戈灰頭土臉的,一聲不吭。 等金先生息怒了,才把他放回房間來聽我上課,因為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只能上一個小時。 我拿出習(xí)題冊給他講歷年來中考的經(jīng)典題型,他聽到一半,突然悶悶地開口說:“你以后多教教我吧。” 我微愣,莞爾一笑,很溫和地說:“能聽到你這么說真的很開心,只要你配合,我會盡我所能把我會的都教給你的?!?/br> 金戈卻說:“我不是說英語,我說游戲?!?/br> 我:“……” 他繼續(xù)補刀:“這些亂七八糟的鳥語就不是人讀的,我覺得你還是打游戲的時候比較帥?!?/br> “……”我眼皮直翻。 半晌,我恢復(fù)過來,才說:“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先把英語學(xué)好?!?/br> 想了想,補充一句:“你下一次英語測試能考及格的話,我就帶你打到1800?!?/br> 他慎重地考慮了一會兒,似乎在衡量利弊,良久才點頭答應(yīng):“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