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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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墨扶額,“別激動行嗎,沒人要你的命,既然你要報仇,那你應(yīng)該做了不少功課,他們有沒有過什么特殊的舉動,或者讓你覺得怪異的舉動?” 這個時刻安小墨完全成了‘領(lǐng)導(dǎo)’,思路清晰,條理分明,竟然讓人就這么跟著他走了,完全忽略了他小豆丁的模樣。 魯奇聽到安小墨這么問當(dāng)即思索起來,他確實做了不少功課,不然也不會這么魯莽就去皇宮行刺,也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混進(jìn)去皇宮,雖然最后敗在了自己實力不夠上,但是足以證明他的能力。 想了許久之后還真被他想到了一點,“如果說怪異的話,我跟蹤過那些外出的畜生,發(fā)現(xiàn)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帶好幾個活人前往欲之森,之后再出來的話那些被帶進(jìn)去的人都沒能再出來。” 這是憑借他身法之利才能跟蹤到那些畜生的,只是欲之森如何危險,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跟蹤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止步,因而那些消失的人到底怎么不見了他沒完全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但光是猜想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了。 安小墨沒想到不抱希望的一問竟然得到了以外的回答,至于畜生已經(jīng)被他自動轉(zhuǎn)換成異獸人了。 只是,怎么又跟欲之森扯上關(guān)系了?這戰(zhàn)線拉的有夠長的?。?/br> 這點發(fā)現(xiàn)不只是安小墨疑惑,就連其他聽完魯奇回答的幾人都疑惑了,疑惑之后就是警惕了。 “好了,其他的你先不用管了,先將傷養(yǎng)好再說?!卑残∧腿恢棺×嗽掝}。 說實在的他并不是故意的,但是看魯奇的樣子他就知道對方對這個也是一知半解,想要知道詳細(xì)情況還是的他們自己查探,更何況看著魯奇現(xiàn)在慘白著臉血都止不住的樣子,再這么下去估計他就要直接嗝屁了。 這次在安小墨話落之后簫相國竟然出聲,“來人?!?/br> 一聲令下,守在外面的管家就快步跑了進(jìn)來。 “將人帶下去安頓好,找大夫給他看看傷勢?!?/br> “是,相國?!惫芗夜晳?yīng)道,不該問的一個字都不會問。 魯奇還有些猶豫,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簡單就被收留了,可是身上的傷勢他也清楚再不治療的話就要出問題了,命都沒了的話還談何報仇? 思及此,他直接向赤皇和安小墨的方向拱手道,“多謝相救?!?/br> 然后又轉(zhuǎn)至蕭相國,“多謝收留,我魯奇的命從今以后就是你們的,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吩咐,必定萬死不辭?!?/br> 說完就跟著管家離開。 等魯奇離開,簫相國的注意力這才放在安小墨和赤皇身上,至于他會這么的放心的將魯奇留在府上,笑話,管家自然會派人自然會看守,在自己地盤還能看不住一個人? “現(xiàn)在,誰能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眼神掃向兒子和孫子,再掃過外孫,簫相國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 不說這兩人的身份為何,但就他們今晚夜探皇宮卻安然無恙還能不引起注意這一點就足夠他注意了,更何況還帶回來一個刺客! 剛才不問不過是看在外孫跟這兩人熟稔的份上,但是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不可能將這么兩個危險人物留在府上的。 剛才還一口一個狗皇帝,一口一個狗皇帝,縱然那是真的,但是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倘若被傳到宮里那位的耳里,遭殃的豈不成了他們簫府? 簫睿不禁為自己的粗心暗嘆,他竟然忘記向父親報備府上多了兩個人的事,這么低級的錯誤以前他從來不會犯,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犯?! “爺爺,他們是我的朋友啦?!焙嵦烀骶谷幌壬俪幰徊介_了口 293.血笛 “嗯?”對孫子所謂的朋友說,簫相國鼻腔中發(fā)出一聲不知情緒的哼聲。 “外公,小墨是我的朋友,赤老師幫過我很多,是我在奧斯托學(xué)院時候的老師。”少硯抬了抬眼簾,淡淡的說了這么幾句。 他當(dāng)然知道怎么讓老爺子放下心房,以老爺子對他的寵愛來說。 果不其然,在少硯話落的當(dāng)下,簫相國一張臉就跟變戲法似的換了神色,“少硯的朋友?怎么不早說,真是讓閣下見笑了,少硯以前真是承蒙你們照顧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來找老夫......” 剛才還一副準(zhǔn)備質(zhì)問的樣子,現(xiàn)在完全巴拉的停不下來了。 對于五年多未見的外孫,簫相國那簡直是疼寵到心坎里去了只是再見的時候外孫竟然比小時候更冷漠了,而且唯一的一個朋友也受傷在床,導(dǎo)致他整個人都失了活力,簫相國那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現(xiàn)在猛然出現(xiàn)兩個人,一個是外孫的朋友,一個是外孫的老師,這怎能不讓簫相國熱情對待? 簫天明,“......” 他果然是撿回來的吧,差別對待要不要這么明顯,是他的朋友就哼,是少硯的朋友就這么熱情? 真說介意倒也不至于,但是他就是有點不爽怎么破?! “咳咳——”安小墨被老爺子這驟然轉(zhuǎn)變的風(fēng)格激的握拳清咳,然后眼神掃向少硯,管管你家老爺子。 “外公,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加見外的?!笔盏健缶取獠ǎ俪幃?dāng)即神情微柔的看向簫相國開口。 看著外孫完全不同以前生硬的表情,簫相國心里那個欣慰啊,當(dāng)即對安小墨和赤皇兩人更不同了。 簫??吹阶约依细赣H對外孫和孫子的‘差別待遇’,不僅沒有阻止,反而眼含笑意的看著。 “其實我是有正事說的。”安小墨決定還是速戰(zhàn)速決好了,再被簫相國這么熱情下去,他會有點吃不消的。 正事兩個字一出當(dāng)下讓簫相國微微一頓,隨即收斂了神態(tài)正色道,“哦?”小朋友有什么事要說。 經(jīng)歷了剛才的認(rèn)知,簫相國并未將安小墨當(dāng)成一般的小孩子看待,誰家小孩子會這么小的時候懂這么多事情? 安小墨,“......”小朋友三個字去掉他會更滿意的謝謝!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想計較這么多了,看著幾個人都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安小墨摸了摸鼻尖,“我就是想告訴你們皇帝和帝師兩個人都沒死?!?/br> 在幾人瞬間瞪大雙眼的時候再補了一句,“我剛才還見過他們?!?/br> 一片靜默。 整個會客廳好幾十秒的靜謐,靜到心跳聲都仿佛能聽得清清楚楚。 率先開口的竟是少硯,他表情難得有些茫然,就連語氣都有些怔怔,“父親和帝師?”對于徹底記起以前的他來說,父皇這兩個字并沒有那么難出口,至少沒有先前他以為的那么難,更何況還是突然聽到了這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的情況下。 “其實本來我是打算他帶出來的,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等跟你商量計劃一下之后再說吧。”說這話的某小孩完全忽略之前是誰說直接將人帶出來的,想想什么的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嗎?! “他們......還好嗎?”在安小墨再次回答之后,少硯整個人都回神了,神情有些復(fù)雜的問道。 作為父親來說,君湛然對他是好的,至少在幾個子女中對他是最為寵愛的,所以就連帝師都成了他的老師,至少在父皇登基之前,帝師同樣是他的老師,所以這已經(jīng)代表了一種態(tài)度。 更甚者,通過一些隱晦的提點以及表現(xiàn)他都知道,父皇是打算是在十五歲脫離了幼生期將他立為太子的,只是沒能等到那個時候而已! 只是五年的間隔卻也不是說假的,至少現(xiàn)在他對他那個父皇的感覺好似一時半會找不回來,有些陌生卻又有些期盼,連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腦子里完全一片亂哄哄的。 “還不錯,短期內(nèi)是沒有性命危機(jī)的?!狈路鹂闯隽松俪帍?fù)雜的心情,安小墨聲音都不由的輕了些許。 “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安小墨遲疑了一下看著少硯問道。 簫天明卻是在這個時候才從這么個震撼的消息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爺爺和父親,結(jié)果驚愕的發(fā)現(xiàn)兩人并不如他反應(yīng)那么大,兩人的確是有驚訝的,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猜測得到驗證的欣然?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知道陛下和帝師沒死,簫天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完全一團(tuán)漿糊了。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少硯低低的答了一聲,“......還是算了吧,等我們確定好再去好了?!?/br> 聽到這里,一直沒出聲的簫相國終于沒再繼續(xù)保持沉默了,他直視著赤皇問道,“閣下,陛下真是關(guān)在天牢最深處嗎?” 詳細(xì)情況他必須仔細(xì)確認(rèn),可在他看來安小墨這個小孩子再怎么成熟也沒可能突入皇宮,那么就只有赤皇了。 赤皇倒是沒讓他尷尬,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爺爺,你和父親是不是早就知道陛下并沒有死?”糾結(jié)了好一會,簫天明還是 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憋在心里他實在難受的緊。 被他這么一問,簫相國頓時虎目一瞪,但是在注意到外孫視線同樣落在他身上的時候,皺起的眉頭終于還是松了下來。 他徐徐的嘆了口氣,眼角余光掃過赤皇還是開口了,“也不算早就知道,只是王爺懷疑陛下并沒有被處理掉所以一直暗中查探,這幾年下來隱隱約約覺得陛下并沒有死,但是卻又不怎么肯定,就連我也是剛剛聽閣下說起才肯定了王爺?shù)牟聹y?!?/br> 這個王爺卻是君湛然的親弟弟君湛其,在君湛然還在位的時候一直是個閑散王爺,皇帝對這個唯一的弟弟也挺喜歡,因而一直順著他。 直到五年前的突變之后,這位閑散王爺一掃往日作風(fēng),表面上看著比以前更加無用了,只有簫相國知道,這五年來那位王爺付出的有多少,還屯攢了一批實力高強(qiáng)的親信,讓簫相國都有些不可置信。 也是那個時候簫相國才知道,這個在眾人眼里的閑散王爺?shù)降子卸啻蟮哪苣?,所謂閑散只是他自己不想管事而已。 “我準(zhǔn)備將這個消息告訴王爺,想來王爺一定會將陛下就出來的?!焙嵪鄧酒鹕韥?,雙手背在身后的做出結(jié)論。 “好了,就到這里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夜了,都不要在這里蹭著了,都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說完之后,簫相國竟然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簫睿見狀給幾人眼神示意了一番,當(dāng)即跟了上去。 等兩人都離開之后,簫天明覺得還有些麻木,實在是他今天接受的信息有點太多了。 少硯沒說話,會客廳一時竟然安靜的過分。 知道吃皇的聲音響起,“你該休息了,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是說你不想長大了?” 安小墨當(dāng)即滿頭黑線。 這么深沉的氣氛,竟然說這么......坑爹的話題,好微妙啊有木有! 不過,也虧得赤皇這一句話,什么深沉也都沒有了,安小墨當(dāng)即看向少硯道,“走吧,我們回去休息,三天后不是還有那什么拍賣會嗎,到時候我們還要去找能幫到大哥的靈藥,至于你父皇的事情,我們從長計議吧!” “恩,你和赤老師直接去我那個院子吧,那里偏方?jīng)]人住。”少硯猛然回神應(yīng)了一聲。 安小墨雖然覺得他狀態(tài)還略微有那么點不對勁,但是他知道少硯需要平靜一番,所以并未多言。 簫天明,“......” 媽蛋,他成了被忽視的小白菜了嗎,怎么辦,略有點心酸的趕腳? “天明,你也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北怀嗷时е酒饋淼臅r候,安小墨趴在赤皇肩膀?qū)嵦烀髦Я艘宦暋?/br> 簫天明脆弱起來的小心臟瞬間滿血復(fù)活,“好。” 這一聲應(yīng)的那叫個響亮。 安小墨略錯愕的掃了他一眼不過倒也沒細(xì)究。 這下,會客廳的幾人當(dāng)下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三天里,也就是拍賣會開始前,被簫相國通知了君湛其王爺直接上街,有好幾個時辰都跟簫相國鉆在書房不知道計劃些什么。 因此安小墨也見到了少硯這位唯一的皇叔,身為王爺,君湛其本來應(yīng)該顯得養(yǎng)尊處優(yōu)才對,可是這個王爺卻極其豪爽,完全沒有一點驕奢的感覺,反而有種,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類似于江湖人的瀟灑。 見到了君少硯,君湛其也是極為高興的,在沒有兵變之前,至于他皇兄最為寵愛的這個兒子他也是極為喜歡的。 在那個時候,君少硯其實還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孩,卻已經(jīng)初具靈慧,顯露出與其他人不同的智慧,那樣的孩子幾乎少有人不喜歡。 五年后的現(xiàn)在,君少硯已經(jīng)成長的更為優(yōu)秀,君湛其沒有理由不喜歡。 三天時間幾乎就是這么一晃而過的,對君少硯來說卻有點太慢,好在終于到了拍賣會來臨的今天。 一大早的君少硯就有些振奮,實在是今天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些,今天的拍賣會可是攸關(guān)著安冽能不能恢復(fù)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而知道了他的目標(biāo)之后,君湛其反而接管了簫睿的工作,決定今天親自陪他一起前往靈風(fēng)拍賣行,君少硯自然不好拒絕。 所以八點鐘左右的時候,簫天明,君少硯,赤皇和安小墨就跟著君湛其一起前往靈風(fēng)拍賣行。 路上君湛其作為領(lǐng)路人就大概的給他們普及了拍賣會的流程。 靈風(fēng)拍賣行在城中的地理位置絕對堪稱絕佳,那里人流量幾乎每天都是最多的,讓幾乎每一個從那里經(jīng)過的人都能看到靈風(fēng)拍賣行的標(biāo)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