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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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賢看著玉綰笑道:“你就是玉綰?靜姨和我說起過你?!?/br> 其實不止文靜提起過她,昨天他也看到了玉綰,覺得玉綰像仙女一樣,所以今天他出宮找文安,就是想讓文安帶他來看看玉綰。 “靜姨?是惠貴妃嗎?”玉綰淡淡問。 東方賢點頭:“嗯嗯,你好美,比我見到的美人都美?!?/br> “你小小年紀(jì),怎么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玉綰被他逗樂了。 東方賢不服氣道:“我當(dāng)然知道。”無意間發(fā)現(xiàn)有個與他同樣大的女孩子,趕緊指著玉綰問:“你說你說,她是不是很美?” “嗯嗯,我的玉綰jiejie當(dāng)然美啦?!毖U裊點頭如搗蒜。 東方賢高興極了:“你看你看,她和我一樣大,她知道美丑,所以我也知道?!?/br> 玉綰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因為裊裊知道,所以他也知道,然后? “我們?nèi)ネ姘??”還沒等玉綰把因果關(guān)系搞清楚,東方賢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跑到了裊裊身邊。 裊裊笑道:“好……”轉(zhuǎn)而想到什么,問他:“可是我很丑,你會和我玩嗎?” “你哪里丑了,我靜姨說了,看人不能看皮相,要看內(nèi)心,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一定和我一樣善良,所以我要和你玩。”東方賢夸裊裊的同時不忘了吹捧自己。 玉綰撫額,又是因為所以。 裊裊高興地拍手,看向玉綰:“jiejie,裊裊可以和他玩嗎?” “你去吧!”玉綰點頭,難道有個同齡的孩子陪裊裊,她怎么會反對,而后對柜臺前的橙衫吩咐:“帶他們倆去后院玩,小心看著。” “是,小姐?!背壬雷哌^來。 文安看到橙衫發(fā)上的蝴蝶簪子,臉色一變,連蝴蝶簪子也送給婢女了…… 橙衫帶著兩個小家伙往后院去。 東方賢邊走邊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叫裊裊,今年十一了?!毖U裊答。 東方賢驚奇:“你比我矮半個頭,怎么還比我大一歲呢?這樣吧,從今天起你比我小一歲,你叫我賢哥哥?!?/br> “可以這樣嗎?我祖母說,比我小的要叫我jiejie的?!毖U裊明顯不傻。 東方賢臉皮極厚:“你祖母說錯了,我說的才是對的,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你叫我賢哥哥?!?/br> 裊裊:“……” 玉綰嘴角抽了抽,這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不會像她一樣是從哪穿來的吧? 文安本來在為玉綰將他的禮物送給婢女難過,聽到東方賢的話,頓時愣住,這可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怎么臉皮這么厚呢? 直到兩人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玉綰和文安方才無奈地?fù)u了搖頭。 慕容殘月一邊喂馬一邊盯著文安和玉綰,文安這小子來做什么?不會是想打小綰的主意吧? “聽說惠貴妃病了,嚴(yán)重嗎?”玉綰煮水泡茶招待文安,隨意問道。 文安答:“已經(jīng)無礙,孕婦的身子較常人虛弱些,多謝姑娘關(guān)心?!?/br> “那就好,聽錦衣和橙衫說,前天你來找過我?有什么事嗎?”玉綰微微放心,文靜幫了她不少忙,她雖然不與文靜要好,也不希望文靜出什么事。 文安緊了緊手中的羊脂白玉,半晌將玉遞到了玉綰面前:“我今天來,是想將這個送給你?!?/br> 既然玉綰不喜他送的耳墜子和玉簪子,那他就將陪伴他多年的玉珮?biāo)徒o她。 玉綰并不接,看著他手心的那塊玉,雞蛋一般大的圓形玉珮,掛著冰藍(lán)色的纓絡(luò),玉質(zhì)通透,泛著溫潤的白光,柔和不扎眼,一看便知是塊上好的玉。 她常看文安握在手中,似乎從沒離身過,為什么平白無故地要將這塊玉送給她? “玉綰姑娘,這塊玉是我娘送給我的周歲賀禮,小時候我一直戴在身上,自從我娘去世后,我為了紀(jì)念她,便取下來握在手中,多年來從未離手。 今日我將它送給你,是想告訴你,在我心中,除了我娘以外,你是最重要的女人,我想與你共度此生,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照顧你,愛你,疼你,護(hù)你一生一世的機(jī)會!”文安深情地望著玉綰,萬分認(rèn)真道。 玉綰微驚,文安這是在向她表白? ------題外話------ 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碼不出字來,嘆氣。 謝謝親們的支持,鞠躬感謝:梅花137(1票)570471040(2票)1781678741(3鉆、10花、打賞188幣)15060639065(打賞188幣)13987657471(打賞562幣)終于知道怎么看催更票了,舞魅曦兒(1催更票)群么么。 【106】莫母遺言 更新時間:2014106 0:13:37 本章字?jǐn)?shù):11769 面對文安的深情款款,玉綰則面色平靜,只在心中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便從文安手中的羊脂玉上收回視線,去提煮沸的水泡茶,邊沖洗著茶具邊欲開口,卻聽到—— “你以為你是誰啊,拿塊破玉就想讓小綰嫁給你,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蹦莻€黑乎乎的車夫邱元亮沖了進(jìn)來,沖著文安大吼了一通。 文安的臉?biāo)⒌匾幌掳琢?,這是塊破玉嗎? 他看向玉綰,急道:“玉綰姑娘是覺得我不夠誠意嗎?我不是隨隨便便說說的,這塊玉對我十分重要,并不是……破玉?!?/br> 而且他沒有想讓玉綰答應(yīng)嫁給他,他只是希望玉綰給他一個追求她的機(jī)會。 “在我們眼中這就是塊破玉,你想這樣就讓小綰答應(yīng)和你在一起,你簡直做夢?!蹦饺輾堅麓舐暤?。 他就知道這文安這小子沒安好心,竟然拿塊破玉就來表白,他把小綰當(dāng)成什么人了? 縱然文安的修養(yǎng)再高,一而再地聽到別人說他最珍貴的寶玉是破玉,也無法再忍受,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車夫? 他豁然起身,看著邱元亮,額頭青筋隱隱跳動:“這塊玉是我母親送我的禮物,雖然不是很名貴,但在我心中卻是無價之寶,公子請放尊重點,不要侮辱我母親的遺物?!?/br> 他連心中的無價之寶都舍得送給玉綰,還不能證明玉綰在他心中的份量嗎?如果是別人,連碰都是沒資格碰的,這人竟然說這是塊破玉,太過分了! “哈!你竟然把遺物送給小綰,你也不覺得晦氣?走走走,趕緊帶著你的‘無價之寶’走!”慕容殘月拉著文安往門外走。 他的小綰這么高貴這么漂亮,不抬金山銀山來,他絕不會讓文安給騙走。 正要進(jìn)來買面藥的客人見到這一幕都呆在了門口,過往的路人也都圍了過來看熱鬧,錦衣橙衫聽到吵鬧聲帶著裊裊和東方賢也跑了出來。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文安忍無可忍,猛地甩開慕容殘月的手,輕喝了一句:“放開!” “喲喝,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慕容殘月挽了粗布衣袖就要動手。 文安握著羊脂玉的手咯咯作響,腮幫子緊咬,有種要將眼前這塊黑炭一腳踩碎的沖動,他竟然還想和他動手? 正在慕容殘月要沖上前打文安之跡,玉綰眉頭一擰,就要出聲,又聽到—— “這么熱鬧,看來本將軍趕上了一場好戲。”齊語堂帶著錢淺從人群中走了進(jìn)來,看了文安一眼,又看了面目全非的慕容殘月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實在難得的笑意。 慕容殘月,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慕容殘月還記得那天齊語堂笑話他的事,見到齊語堂嘴角的嘲笑,他當(dāng)下就火了:“關(guān)你屁事!” 他討厭齊語堂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超然感,偏偏齊語堂的智謀又高,自回圣都開始,便一步步設(shè)計將沐家往火坑里推,但妨與沐家有仇的人,他慕容殘月都不會敵對,可齊語堂這個混蛋,總是時不時地嘲笑他,可惡! “是不關(guān)本將軍的事,本將軍是來看玉綰姑娘的,又關(guān)你屁事?”齊語堂不急不慢回道。 慕容殘月脫口而出:“小綰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也走,你有什么資格來看小綰?你是將軍了不起嗎?” 齊語堂雖然恨極了沐家,但曾經(jīng)好歹愛沐顏愛得要死,這種人如何配得上他的meimei? “你……”齊語堂拳頭一拽,他自然聽出了慕容殘月的話中之意,真想將慕容殘月打成豬頭,沐顏的事都過去了,慕容殘月還揪著不放是什么意思? 玉綰忍不住一聲怒喝:“吵夠了沒有?這是美人居,做生意的地方,你們在這吵什么?邱元亮,你是什么身份,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多嘴?小綰是你叫的嗎?滾出去!” 看到門口那些捂嘴偷笑的人,玉綰就狠不得上前煽碎那塊黑炭! 文安齊語堂怒火頓消,不再言語。 慕容殘月眉頭一跳,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剛剛張口閉口喊著小綰,好在他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嗓子也嘶啞了,玉綰應(yīng)該沒猜到是他吧? 他瞪了文安和慕容殘月一眼,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見到門口看笑話的人,大聲吼道:“好看嗎?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 眾人一窩風(fēng)跑了。 玉綰咬了咬牙,死黑炭,趕走我的生意,你死定了! 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找他算賬,而是…… 她看向文安道:“文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這塊玉既然是文夫人的遺物,對你又如此重要,我是斷不能收的,你拿回去吧!” 從一開始,她便不討厭文安,加上這些日子來,文安兄妹幫了她不少忙,對她不好的人她會記住,對她好的人,她亦不會忘記,所以,她沒有說過激的言辭,只是委婉的拒絕了。 “玉綰姑娘,我知道今日我唐突了,但我對你是真心的,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jī)會?!蔽陌残闹幸凰?,原來玉綰沒有嫌棄這塊玉。 玉綰再道:“文公子,請你不要把時間浪費(fèi)在我身上,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討厭他,也不喜歡,更不愿給他一絲希望。 齊語堂拳頭一緊,看著玉綰,你喜歡莫寒風(fēng)嗎? 玉綰發(fā)現(xiàn)齊語堂眼神怪異地看著她,不由得朝他看去,難道他有什么話說? 文安順著玉綰的視線看去,原來玉綰喜歡齊語堂…… 他哪里比不上齊語堂嗎? 他承認(rèn)齊語堂確實為玉綰做了許多,但他不信齊語堂比他更愛玉綰,齊語堂曾經(jīng)與沐顏的事人盡皆知,既然齊語堂的心已經(jīng)給出去了一次,又有何資格再拿回來給玉綰? 這對玉綰來說,太不公平了! “玉綰姑娘,既然你有喜歡的人了,這塊玉珮我就先收著,但我不會放棄,我要與他公平競爭,只要你還沒嫁人,我都不會放棄!”文安看了齊語堂一眼,堅定道。 齊語堂一愣,文安你好像誤會了吧? 東方賢向前:“先生,我支持你!” “多謝!”文安心中的信心又多了一份,得到了未來的一國之君支持,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玉綰不再說什么,她的話已說到位,文安要如何與她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