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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求助不成更著急,來回踱步嘴里嘟嘟囔囔。他忽然停住腳步,望向秦晌這邊,一咬牙竟沖了過來。 “覺掌門救命,救救我家洞主吧?!睂χX醒叩拜,腳下石板被他敲得咚咚響。 秦晌不得不停下。 覺醒皺眉,他明白黃衣童子求助的是天衍宗,修真界第一派。但剛才封一才已經(jīng)回絕過…… “此處不宜多言,隨我去后頭說話?!庇X醒道。 秦晌欣慰,繼續(xù)與修士辯說寶器好處。 張逢夏側(cè)目封一才,后者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說道:“還是先暫停鑒寶會吧,百歲相士性命要緊。” “正是如此?!彼就秸f。 封一才無法,只得在下一名修士開口前放出一只響箭。 “諸位,秦先生辛苦需要休息。想讓秦先生品鑒法寶的道友別急,為了公平起見,鑒寶會暫停片刻,以響箭為號,各位盡可以離開會場欣賞海上美景。” 將人都遣走后,封一才將三人領(lǐng)到偏門外的一間法術(shù)幻化出的房間,里面,黃衣童子嘰嘰喳喳向覺醒述說著。 “……我起初以為是喝醉了,師傅沒有外傷,元嬰也在?!秉S衣童子滿頭大汗顧不上擦,說:“可是我怎么都叫不醒他,這才發(fā)覺情況不對,覺掌門,請看在我們兩派交好,幫幫師傅?!?/br> “相士醉死了?”封一才打斷:“各位請坐,此間有結(jié)界,不用擔心消息泄露?!?/br> 幾位掌門紛紛落座。 黃衣童子不滿封一才剛才見死不救,卻知道輕重緩急,說:“師傅他貪酒,昨夜封掌門用法寶‘酒池rou林’化出的好酒,師傅都裝進了寶葫蘆里,一直喝到今晨。鑒寶會開始前,我還去催促過,師傅喝得半醉神智還是清楚的??墒堑任以偃ゴ撸筒灰娏??!?/br> “多虧了霓裳姑娘,發(fā)現(xiàn)師傅藏在他的寶葫蘆里,我好不容易將師傅帶出來,卻叫不醒他?!?/br> “相士現(xiàn)在何處?”張逢夏問。 黃衣童子將腰里的紫金葫蘆取下來,念了一段咒語,發(fā)出一陣重物墜地的聲響,黃眉黃發(fā)的矮胖修士睡得四仰八叉,鼾聲如雷。 秦晌忍不住想笑。這個百歲相士不拘小節(jié),一點兒大門派的掌門儀態(tài)都沒有。睡就睡了,居然把褲帶栓在了脖子里。 幾人也不多話,幾個檢視的法術(shù)一一施展。 黃衣童子滿懷希望地看著百歲相士身上五光十色法陣浮現(xiàn)又消失,相士沒有醒,司徒、張逢夏、封一才還在繼續(xù)施展法術(shù),表情越來越凝重。 秦晌起先沒有出手,而是專心看著三人施為,眼瞧著能用的法術(shù)都用盡了,封一才放出一個定魂的小法術(shù)后再無作為。紛紛陷入沉思。 張逢夏瞥秦晌,期許的目光讓秦晌很受用,于是他又施展了幾個法術(shù),依舊無效。 “不應該啊。”張逢夏蹙眉。 自己的失敗張逢夏不在意,秦晌的法術(shù)失效反倒令他不安,他或許自己沒發(fā)現(xiàn),秦晌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經(jīng)很重很重。 “或許……”司徒斟酌著說:“不是法術(shù)的問題,相士元嬰無恙?!?/br> 面面相覷,對啊,遭人暗算還能保元嬰完好?或許真是童子驚慌誤導了他們。 覺醒扶起百歲相士。將雙手疊于其丹田,運氣將混元霸體功的真元在其紫府中震蕩。浩瀚的真元仿佛一道驚雷,酣睡的元嬰猛地彈跳一下,睜開一雙滾圓的大眼,喝道:“作死啊,哪個攪了我的美夢?!?/br> 元嬰醒了,百歲相士一激靈,元神就回來了。定睛一看,好嘛,各派掌門都在,被看了個大笑話。 眼珠子一轉(zhuǎn),酒醒了大半,相士在童子的攙扶下站起,童子哭訴:“師傅你安然無恙就好,可嚇死我了。” 相士面皮sao紅,作勢呵斥:“天亮了不叫我,猴子皮癢?!?/br> 童子眼淚汪汪,心里委屈:“師傅……” 封一才打哈哈:“是我的錯,將‘酒池rou林’送給相士惹出了事端,相士,這會兒外頭都是等你鑒寶的修士,快去吧?!?/br> “哎喲,讓人久等不好,走走?!被沃X袋頂著一頭亂發(fā)要走,童子趕緊掏出梳子蹦跳著替他收拾。 秦晌見他面色紅潤真元充沛,目光也瑩亮有力,諸象都表明,百歲相士只是貪酒把元嬰醉倒了。 “先生,在想什么?”張逢夏貼在耳邊輕聲問。 秦晌愣神不過瞬息,連覺醒都沒發(fā)現(xiàn),張逢夏卻留意著,秦晌借著寬大衣袖遮掩,握住了他的手:“無事。” 眾掌門都在,張逢夏尷尬,著急掙脫:“放手?!?/br> 秦晌收力,那份滑膩抽離時又捉著三根手指,任他掙扎就是不放。文人的手不同于武人,摸起來柔軟舒服,秦晌舍不得放。 張逢夏面紅耳赤還得端著,他氣力不及秦晌,臨近會場還是沒能掙脫半分,終于忍不住呵斥:“快松手!” 秦晌耳語:“不生氣了吧。” “什么。” “與邱長老爭執(zhí)非我本意,以后我盡量避開他?!?/br> “……”張逢夏側(cè)頭,避開秦晌視線:“不是先生的錯,原是我御下不嚴,何須道歉?!?/br> 秦晌緩緩言道:“邱長老誤會生恨,不是輕易好扭轉(zhuǎn)的。既然急不得,我相信日久見人心,終有一天能冰釋前嫌,你別愁眉苦臉的。” 張逢夏詫異,秦晌指著自己眉心,說:“這兒,一直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