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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探探還不習(xí)慣說話,她簡略的幾個句子已將事情說明白。這只是不經(jīng)意的錯手,可能女修體弱,遭到碰撞后就倒地不起了,惹來眾修士非議。 為了以示公正,覺醒問女修:“前輩,花探探說的是否屬實?” 結(jié)果女修一味地低頭閃躲,像是很害怕。 “你別怕,如果花探探說謊,我一定嚴(yán)加懲罰?!?/br> 女修顫顫悠悠地說:“人太多,我沒看清。” 也許是她年老糊涂,也許是攝于天衍宗威勢不敢得罪權(quán)貴,在眾人眼中信后者居多吧。但是女修如此說了,事實如何只在人心,覺醒很難查清楚。 覺醒取出百顆上品晶石,五行齊全,說:“既然花探探承認(rèn)沖撞了您,這些晶石權(quán)當(dāng)給您賠罪,還望前輩見諒?!?/br> 周圍修士一片驚呼,百顆上品晶石啊,這么大手筆就為了一名旋照即將壽盡的修士,還治好了她的暗疾。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天衍宗這么做已經(jīng)足見誠意了。修士們對天衍宗的不滿都變成對女修的嫉妒。 覺醒對女修態(tài)度柔和,一旦事情解決,瞪著花探探的目光可以殺人了。領(lǐng)著罪魁禍?zhǔn)谆乜蜅#X醒問:“是子歸嗎?” 花探探急忙搖頭:“不是不是,真的不是?!?/br> 覺醒瞥她一眼:“欲蓋彌彰?!?/br> 花探探委屈地看向秦晌,秦晌笑瞇瞇地?fù)崦珙^的織金,仿佛在說,我現(xiàn)在有新寵了我不要你了?;ㄌ教接逕o淚。 朱于狄等三人在人多處沒有留意,等回到客棧大門才發(fā)現(xiàn),織金趴在秦晌肩頭跟塊膏藥似得密不可分,與秦晌玄色衣衫融為一體,眼神靈動已經(jīng)痊愈。 “多謝前輩仗義相助?!敝煊诘?、于思成、舒驍齊齊下拜,就算在其他門派面前丟了臉,起碼織金治好了,朱于狄去了心病。 他高興得忘記問秦晌怎么治好的,只顧著將織金從秦晌肩頭巴拉下來。小家伙覺得現(xiàn)在的位置特別愜意,無論怎么撥弄都不肯松開爪子。怕弄傷它又怕唐突秦晌,朱于狄急出了一頭汗。 秦晌輕彈織金的腦袋,問:“織金要參加鑒寶會,是要出售嗎?” 朱于狄搖頭:“不,織金是我派重要靈獸,此次鑒寶會只是展示,并不打算出售。所以它病了我們很擔(dān)心,霖朽派法寶多,上品靈獸只有這一只,門主一直很珍視。” 點點頭,秦晌將織金撥下來遞給朱于狄,打發(fā)了他們:“去吧,今日之事你們只說是在集市撞見花探探傷人才出手干預(yù),其他不必多言。” 朱于狄驚喜,當(dāng)著覺醒和張逢夏的面秦晌替他們開脫,朱于狄他們再無擔(dān)憂。對秦晌深深一鞠躬,告辭離開。 此間事了,秦晌問“逢夏要回去休息嗎?” 張逢夏神色凝重眉頭微蹙,從衣袖中取出一物,秦晌和覺醒見了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下手真快?!鼻厣纬谅暤?。 張逢夏手里的赫然是一枚鏡片。 衣袖是敏感處,在房內(nèi)商談之時張逢夏身上一定沒有這東西,不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那么這第三枚鏡片定是剛才集市有人趁亂放進(jìn)來的。 “逢夏,能追查來源嗎?” 張逢夏搖頭:“難。適才人多氣息雜亂。此人手法極快沒有法術(shù)波動,實難追查?!?/br> “對方意圖不明,此刻聲張只會打草驚蛇。”覺醒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 秦晌贊同,對張逢夏張開手:“也交由我保管吧?!?/br> 張逢夏遲疑地將鏡片放在他手心。 五派受邀掌門當(dāng)日全到了,黃鏵城主傍晚時分在主廳設(shè)宴招待。宴席上琳瑯滿目擺放著各色靈果,黃鏵城主還令傀儡舞娘獻(xiàn)舞助興,場面十分好看,五位掌門齊聚一堂賓主盡歡。 論輩分秦晌比這里任何一人都高,論修為無人企及,就因為他的位分不在受邀之列,不能出席晚宴。 為這事兒,黃鏵城主傷透了腦筋,既然秦晌身份不能出席酒宴,就要在他處做文章。對這位地位崇高的大高手,他絕不會放過巴結(jié)的機會。 黃鏵城主是個實在人,他給秦晌房里送來了三個容貌絕美的女修,她們香袖盈風(fēng),身若蒲柳,如處子般青澀如婦人般風(fēng)情,又有神女的靈秀,放在修真界,那是絕佳的雙修璞玉。 后院侍得了命令撤走了,女修們得以順利進(jìn)入秦晌房間。對秦晌盈盈行禮后嬌羞地表明來意,秦晌睜著一雙童真的眼,問:“你們要和我雙修?” 女修羞澀地點頭,秦晌說:“可我只有一人,你們猜拳排隊吧?!?/br> 不顧女修的困惑茫然,秦晌取出納戒中的春圖,比劃著給女修們看:“來,挑個你們喜歡的姿勢。其實我最想嘗試這個,雙腳離地以胯骨支撐如何?” 女修們捂唇,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晌。 秦晌又說:“還是都試一遍?我體力好,一整晚時間足夠?qū)系淖藙菥氁槐椤!?/br> ☆、親昵 驚天慘叫從天衍宗房內(nèi)傳出,三名女修用盡了法寶逃了出來。前廳正在飲宴的幾位掌門聞聲而動,尋了過來,見到的就是三名花容失色的女修,跪在黃鏵城主面前欲言又止,似有難言隱秘,憋得滿臉通紅。 大庭廣眾之下,黃鏵城主尷尬地將女修們遣走,再招呼五位掌門回去飲宴。只是這回,掌門們的神色都不對了,揶揄者有之,鄙夷者有之。覺醒望著房間憂心不安,而張逢夏難掩唇邊笑意,借故離席,城主沒能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