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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來到子歸面前,剛要開口稱謂就讓他犯了嘀咕。叫師伯那是另有其人,直呼名字又失了尊重。相比覺醒的尷尬,子歸卻自來熟。 他揚(yáng)著笑臉招呼:“嘿,覺醒快來看,這是凡人畫的春圖,真有意思。” 覺醒黑著臉對他一拱手算是見禮,說:“此處修真圣地,不容凡人欲念俗物。” “別死心眼了,快來同我一起參詳,姿勢怪怪的,比打坐難度高啊?!?/br> 覺醒三尸神暴跳,一把奪過春圖撕碎了。 “你干什么!”子歸怒。 覺醒臉色鐵青:“請子歸自重,天衍宗不是凡間,更不是妓院?!?/br> 覺醒口吻犀利,妓院二字不該從他這個掌門口中說出,他盛怒之下什么也顧不得了。 奈何子歸不通人情世故,壓根聽不出諷刺,張著純良的大眼興趣更濃:“妓院是什么?你很熟悉嘛,一定經(jīng)常去,下回也帶我去見識下,不說話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哎,你們也想去啊,行,下回叫上你們?!?/br> 一眾弟子剛剛被掌門師兄時常光顧妓院的消息炸得五雷轟頂,師伯祖居然還邀他們一同前往,等等,我們剛才不是期待的眼神是驚恐啊驚恐,掌門千萬別誤會,我們沒有妄動凡心啊。 眾弟子齊刷刷跪下,口中喃喃:“弟子不敢,掌門恕罪?!币贿叾度艉Y糠,就怕暴怒的掌門師兄遷怒他們,那就死得太冤了。 “你!”覺醒起了欺師滅祖的念頭,向弟子們喝道:“全都給我滾,每人抄寫清心經(jīng)百遍明日給傳功長老檢查,如再敢收藏凡間穢物,就廢去武功逐出師門?!?/br> 傳功長老?哦,是昨日剛剛走馬上任的覺命師兄。等等,掌門這么好說話,居然只要罰抄經(jīng)文就行了?覺命師兄又好脾氣,這不是明擺著略施薄懲以震“山妖”嗎。太好了,掌兄賞罰分明,知道我們是冤枉被逼迫的。 眾弟子感動得淚眼婆娑,應(yīng)答的聲音都響了三分,逃也似地跑了,就留子歸和覺醒兩人在漁溪池邊互扔眼刀子。 “……子歸這些日子過得可舒心?” “你把春圖還來我才舒心?!?/br> “師伯知道你在天衍宗的作為嗎?” 子歸瞪眼,不滿道:“他管不著我,少拿秦晌來壓我?!?/br> 覺醒安定的氣息出現(xiàn)了亂流:“既是師伯□□,就要安分守己不要丟了師伯的臉面,你今日辱我天衍宗弟子,這筆賬都被算在師伯身上,我豈能容你?!?/br> 子歸站起,與他貼面而立,用身高優(yōu)勢壓制覺醒,說:“要把你們這群榆木腦袋敲開真不是件容易事,看在剛?cè)腴T的小弟子還算可愛我才提點(diǎn)兩句,你這個當(dāng)掌門的應(yīng)該支持我。至于秦晌臉面,還輪不到你來擦?!?/br> 覺醒可以包容子歸行為不端,卻聽不得他侮辱師門長輩,就算是本人的□□也不行。正要發(fā)難,低頭見子歸將大紅色肚兜貼在他身上比劃,用調(diào)戲的口吻說:“秦晌說你是美人,戴上肚兜果然好看,牡丹花很配你?!?/br> 覺醒一張黑臉變成了醬油色,雙爪齊出將帶有旖旎芬芳的女子貼身之物撕成碎片,繼而抓向子歸。 “啊,乖乖師侄惱羞成怒啦!”子歸早就逃開了去,怪叫著東逃西竄。他沒有學(xué)過功夫,憑借身體輕盈和菩提子造就的強(qiáng)悍rou身,覺醒除了抓破他的衣衫沒傷到他一根汗毛。 覺醒沒下重手,卻也夠?qū)こP奘亢纫粔氐?,居然傷不到子歸。覺醒以為子歸功力深厚是故意戲耍他,下手更狠。 秦晌遠(yuǎn)遠(yuǎn)看著,兩人在地上樹上你追我趕,好像林間追逐嬉戲的麻雀,呵呵笑開了懷。于情于理他應(yīng)該出面勸阻,但是太有趣了,為了天衍宗往后的日子生動些,他私心地放縱了子歸。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到現(xiàn)在,反饋一直不好,說心里話比較失落啦,反正存稿箱里的自動會更新,還沒有全部放到存稿箱里,其他的我都沒動力放了,問題出在哪里呢。 ☆、試煉準(zhǔn)備 秦晌裝聾作啞,覺醒卻無法忍耐,作為掌門他不能姑息子歸這個破壞分子。于是第二天就找到秦晌,希望秦晌能勸說一下子歸,讓他收斂些。 “好,我知道了?!贝耸抡f到底責(zé)任大半在秦晌,秦晌不想為難師侄。覺醒尚未把話說完秦晌就急忙應(yīng)下了:“子歸天性頑劣,我找機(jī)會說說他,讓他別做出格的事情,還請掌門包容下他的小毛病吧。” 要讓一個地痞流氓轉(zhuǎn)行當(dāng)教書先生本就艱難,子歸還是個沒有自覺的,是非對錯都分不清,做人荒誕不羈那叫純天然。秦晌這么說已經(jīng)給足覺醒面子了。覺醒也不指望子歸能安心苦修,只要別帶壞天衍宗弟子,他都忍了。 “多謝師伯?!庇X醒松口氣,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來揭短,說子歸的不是就在責(zé)罵秦晌,誰讓兩人是主體和□□的關(guān)系呢,可要治住子歸就得靠秦晌,尊師重道的覺醒心理壓力大啊,昨晚一夜未睡,天亮了才下定決心向秦晌“興師問罪”。 “既然掌門話說完了,我也有話說?!鼻厣伟馄鹆四?,覺醒渾身一哆嗦,正襟危坐聆聽教誨。 秦晌強(qiáng)忍住笑意,故作怒容道:“如果不是子歸挑事兒我還不知道,天衍宗名為修真界第一宗,連個像樣的護(hù)山陣都沒有,任由貪嘴的弟子摸到山下去。說得好聽那就大門派的氣度不屑做護(hù)山陣,實(shí)則將自己置于險地全沒把其他門派當(dāng)回事。你是看不起他派還是覺得天衍宗沒有勢弱的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