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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鐘梓凌主動去洗碗,李教授就跟美食家一樣,點評了今晚的菜品。 不過,與其說是點評,不如說是彩虹屁。 李教授很會夸人,聽的池暖暖直捂臉。 燕白卻是松了口氣,他今天一直很緊張,怕自己給池暖暖mama留下不好的印象,現(xiàn)在看來,她的mama是個有趣又可愛的長輩。 至于為什么他會知道干鍋牛蛙,他把她所有的朋友圈都用心看完并記在了腦子里,其中就有她mama最喜歡吃干鍋牛蛙這一條…… . 夜色漸濃,另一邊,酒吧內(nèi)。 桌上的空酒瓶倒的倒摔的摔,李淵跟孟強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孟強湊過去把薛應之手里的酒瓶奪了下來,“老薛,行了,別喝了!” 再喝就得進醫(yī)院了! 李淵氣不打一處來,“我說兄弟你至于嗎?不就一個女人嗎?分了就分了,干嘛搞得要死要活的!” 李淵話說完,就被孟強瞪了一眼,他訕訕閉嘴。 薛應之卻突然站了起來,“至于嗎?” 他喃喃的,一直重復著“至于嗎至于嗎”。 到最后雙目赤紅,聲嘶力竭,“至于嗎?當然他媽至于!老子愛她!愛她你懂不懂?” 李淵也被惹惱了,這段時間節(jié)能安全的事就跟平地驚雷一樣,炸的公司全體上下措手不及!大家都在拼了命的沒日沒夜的加班搶救,結(jié)果呢?你他媽倒好,在這里為了一個女人哭哭啼啼不說,還他媽沖老子吼?? 李淵怒火沖到了頭,也跟著拍桌而起,“你他媽這會說愛了?早干嘛了?玩女人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愛她?現(xiàn)在分手了,又他媽哭著上趕著往上去貼,你賤不賤啊!” 薛應之被戳到了神經(jīng),一把拽住李淵的衣領,“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李淵也是憋屈久了,“再說一遍也是一樣!你口口聲聲說愛池暖暖,身邊的女人卻換的比衣服都快!你敢玩女人就要敢承擔后果!怎么,現(xiàn)在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承擔不起,就開始后悔了?我就問你賤不賤!賤不賤啊你薛應之!” “cao!薛應之你他媽打老子?以為老子不敢還手?” 很快,場面就混亂了,孟強一個人拉架拉不過來,急的團團轉(zhuǎn),“你倆都他媽停手!別打了!” 兩人沒一個聽進去的,一拳打的比一拳狠。 “我就說你賤了怎么著?!薛應之,你就是他媽的賤!” “你閉嘴!” “我就說!” “李淵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什么了我?老子今天非要打醒你!” …… 最后,薛應之先倒了。 他喝的太多,被李淵還手打了好幾拳,氣喘如牛的仰躺在沙發(fā)上沒再起來。 望著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燈,薛應之仿佛看到了那天池暖暖摘下拳擊套時的面容。 絕情到讓他痛不欲生。 慢慢的,他合上了眼。 孟強見這兩人可算是消停了,自己勸架也勸的沒了勁,跟著一起倒在沙發(fā)上閉眼休息。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薛應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 天源小區(qū)。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敲燕白那邊的門,動靜太大,池暖暖怕吵到李教授睡覺,就出來看看。 結(jié)果門一開,就看到衣衫凌亂,滿身酒氣的薛應之。 那邊燕白也聽到了聲音,來開了門。 薛應之先聽到了身后的動靜,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池暖暖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溺水的魚終于找到了水源活過來了一般,欣喜的跌跌撞撞就沖了上去,想要擁抱這唯一的“水源”。 池暖暖眉頭緊皺,關門來不及了,她抬腳就要把人踹走,有人已經(jīng)先她一步把人甩開了。 燕白單手扯著薛應之的后衣領,把人扔到離池暖暖兩步之外的地方,只身擋在池暖暖身前,居高臨下的睨著這個撞在墻上的男人,眼神冰冷,渾身氣場強大的嚇人…… 第19章 燕白:“……我可以做你…… 薛應之頭腦發(fā)懵, 靠著冰冷的墻壁,好半天緩不過神來。 他明知道池暖暖現(xiàn)在有多厭惡他,有多不想見到他, 可今天他真的很想她,不止是今天, 分手后的每一天他都想見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許就跟李淵說的那樣,他就是犯賤!李淵說的一點都沒錯,池暖暖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不知道珍惜,等分手了才后悔莫及。 可是真的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他真的知道錯了! 他真的很愛她的! “暖暖?!本凭饔米屗麥啘嗀? 薛應之撐著膝蓋喘息過后慢慢站了起來, 卻是在抬頭的一瞬間, 看到了別的男人。 燕白額角青筋暴起, 奮力克制著揍人的沖動,指節(jié)攥的咯咯作響,看到薛應之伸著脖子往他身后看,燕白一張臉死沉,側(cè)身把池暖暖擋的嚴嚴實實,不給他看半分。 被擋住視線的薛應之擰巴著眉頭, “你是誰?我要找我家暖暖!你讓開!”說著, 上來就要扒開燕白。 燕白毫不客氣的一把將他推開! 燕白只是外表過分美感,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身高優(yōu)勢,加上他平時經(jīng)常鍛煉,不論是體格跟力量,都不是眼前經(jīng)?;燠E酒吧里的薛應之能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