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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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 皇帝的棺槨停在了歸宏殿,大臣一番拜祭之后,全部來了金鑾殿聚集,不僅大臣們來了,老國丈和寧鴻也來了,另外三位皇子自然也不會缺席。 “這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雖然下旨傳位給了太子,可是這……”那大臣沒說完,但是意思大家都明白,太子被重傷囚禁一事,算不得秘密,不過這是死是活未可知。 “公主攝政,可公主終究是女子,哪兒有女子攝政而國中無君的?太荒謬了!” “可是公主剛剛已經(jīng)說了,若我們敢妄動,下場怕是跟帝寢殿的宮人一樣,說不定更慘!” “哼!一群貪生怕死之徒,枉為一國棟梁!”寧鴻怒得臉都紅了,呵斥道:“難道我們偌大一個(gè)堯月,就聽她一個(gè)乳臭未干的小妖女的話?堂堂一國大臣,就被她一句話嚇成這樣,你們有臉去見堯月的列祖列宗么?” 許多人被說得低下了頭,雖然他們確實(shí)被錦妖震住,但是此刻一想,她不過一個(gè)女子,就算是公主,也不可能登基為帝,他們?yōu)楹我滤??難道她真的有膽子屠了滿朝文武百官,讓堯月滅亡么? “那……可是太子不在,讓誰登基?。俊?/br>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那站著的三人,有幫派的自然好抉擇,沒幫派的,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站那個(gè)隊(duì)好;同時(shí)也有人將目光看向了喬家人,他們是最有實(shí)力的家族,就算太子不再,可是他們的地位還是不可撼動,難道他們會擁立別人為皇上? 就在一眾人竊竊私語的時(shí)候,門口太監(jiān)一甩拂塵:“攝政公主駕到!” “參見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縱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還是得跪下,不過還是有一些人沒有跪下,除了三位皇子,也就是老國丈和寧鴻以及他們身后的幾個(gè)大臣了。 錦妖一身紫金色祥云拽地華服緩緩走來,頭上的金步搖微微晃動,峨眉淡掃,朱唇輕點(diǎn),鳳眼斜飛,冷艷高貴;冰冷的琉璃眸掃過沒跪的人,卻難得的沒有計(jì)較,一步步走向金鑾殿上那把龍椅。 “長公主是攝政,不是繼位,這九五之尊的位子,長公主怕是沒有資格坐!”寧鴻的聲音嘲諷的響起。 錦妖仿佛沒有聽到,一步步走到那龍椅旁站定,轉(zhuǎn)身抬手:“平身吧!” “謝公主殿下!”跪地的大臣緩緩起身,暗地里暗暗捏了把拳,心中忐忑。 “長公主難道想牡雞司晨,坐上這龍椅么?”寧鴻再次開口,語氣更加尖銳。 錦妖斂眸看去,鳳眼含笑卻凌厲懾人:“寧家主,如果本宮沒有記錯(cuò),你的身份不過是一屆皇商,沒有傳召,是沒有資格進(jìn)這金鑾殿的!” 寧鴻一噎,一下子反駁不回去,他確實(shí)沒有資格來這里,若是錦妖揪住這個(gè),他還真的站不住理。 就在這時(shí)老國丈開口了:“回公主!是臣帶寧家主前來拜見新帝,新帝登基,寧家主作為皇族大商,自然是有資格叩拜新帝的!” 聞言,寧鴻頓時(shí)有了底氣:“對!臣就是來拜見新帝的!”話落目光似笑非笑的掃過另外幾人:“只是不知道先帝可有留下什么遺旨,讓哪位皇子繼承大統(tǒng)?” 老國丈如老僧坐定,越發(fā)的氣定神閑:“國不可一日無君,公主還是快些宣布遺詔吧!” 看著他們一副得意看好戲的摸樣,錦妖冷笑,她如何不明白他們大的什么算盤? “林公公!還不宣布遺詔?” 林英從旁邊拿著一卷圣旨出來,高舉:“先帝有旨!” 老國丈瞇眼看著林英手中的圣旨,沒有跪下:“林公公確定這是先帝的遺旨?” 林英白他一眼:“國丈大人還是跪下接旨吧,是不是先帝的,你聽完就知道了!” 老國丈不甘愿,但是最后還是單膝跪地,后面的大臣也跟著潮水般跪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英打開圣旨:“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朕自遇刺以來,身體每況愈下,朝中事務(wù)繁多,朕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千秋,朕心甚慰!朕以仁治天下,不求功蓋先輩,只求無愧于蒼生,然,朕已年邁,諸事不足,遂順天道,為堯月則明主!朕之太子月傾天,文武兼?zhèn)洌瑴貪櫲屎?,為太子期間無大錯(cuò),也曾有功于社稷,乃是仁君之選,遂授君令,太子監(jiān)國,待朕百年歸老,登基為帝!太子監(jiān)國期間,諸位大臣悉心輔佐,為堯月培養(yǎng)一代明君!” “欽此!” 林英念完最后一個(gè)字收回圣旨,睨了眼老國丈:“國丈大人可聽清楚了,咱家可有念錯(cuò)?” 老國丈面色難看,他以為錦妖會偽造圣旨,活著修改圣旨,卻怎么都沒想到她居然拿出來的是早就宣召過的太子監(jiān)國的圣旨,如今先帝駕崩,太子名正言順可登基,誰都無話可說,可是,她到底為何這么做? 沒等老國丈想明白,門口的太監(jiān)長喝:“皇上駕到!” 一身紫金色龍袍的月傾天從門口走進(jìn)來,他的臉上被錦妖劃了一刀,腿上也被刺了一刀,臉上還裹著紗布,而雙腿走路也是歪歪斜斜,如果不是有太監(jiān)扶著,他怕是連路都走不穩(wěn);行動牽到了傷口痛得他額頭冒汗,可是他的表情卻一點(diǎn)痛苦都沒有,只有狂喜,一步步往那龍椅走來,而且越走越快。 眾人面面相覷,一下子都忘記了跪拜,林英拂塵一抖:“怎么?眾位大臣懷疑咱家的圣旨是假的么?”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圣旨自然不是假的,這太子也是真的,他們不是懷疑,只是被弄糊涂了而已。 “哈哈!好!眾卿平身!”大悲過后的大喜,月傾天已經(jīng)失了最后的穩(wěn)沉,高興得有些忘乎所以。心性如此浮躁,也不怪喬家人想讓他當(dāng)傀儡皇帝甚至想要換掉他了! 老國丈和寧鴻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樣的意思,他們小看這個(gè)公主了,她看似囂張跋扈,實(shí)則城府極深,因?yàn)樗麄兊妮p視,所以才一路栽進(jìn)她的手里。 “臣弟看皇上傷得不輕,皇上怎么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月中亭的聲音悠悠響起,唇角的笑怎么看都像不懷好意。 月傾天的臉色一僵,他很想說,可是他不蠢,錦妖昨日能廢了他,今日又將他送來這金鑾殿,顯然已經(jīng)將他的一切握在手里,包括他的命;喬家昨日已經(jīng)拋棄了他,就算他現(xiàn)在靠向他們,說不定哪天他們還是能再一次棄了他,他可沒忘記錦妖剛剛在地牢里說的,喬家似乎有讓喬文瀚當(dāng)皇帝的打算,他就算投靠過去也不過是一個(gè)傀儡,縱然現(xiàn)在也差不多,但是如果他敢倒戈,怕是身邊的錦妖會眼睛都不眨的直接送他上西天。 權(quán)衡一番之后月傾天自嘲一笑:“本太子……朕昨日興起練一下騎射,不小心摔了腿,臉上也被刮傷,不過都是小傷,不礙事!” “哦?是么?”月傾天一笑又道:“那臣弟怎么聽說昨日正東門被血洗,死了不少人啊?而且……好像四皇弟也參與其中!” 被點(diǎn)名的月長風(fēng)身子一僵,默了一下才道:“臣弟昨日身子有些不適在寢殿休息,哪兒都沒去,二皇兄怕是弄錯(cuò)了!” 月傾天也道:“朕受傷之后在南宮修養(yǎng),也不知道這件事,不過朕一定會徹查的,皇弟放心!” 月中亭面色難看,那笑意也僵了些,兩方不通,最后干脆看向錦妖:“那皇妹呢?聽說你也受了傷,微之公子也受了傷,難道也是不小心摔的?” 錦妖淡淡的睨他一眼:“二皇子關(guān)心的事情真多,本宮覺得眼下該關(guān)心的是先帝的喪事,本宮想找?guī)讉€(gè)妃子陪陪先帝,免得他在地下寂寞,聽說先帝曾經(jīng)最寵愛宸妃娘娘,不知二皇子以為如何?” 月中亭的眸子頓時(shí)戾氣迸發(fā):“宸妃娘娘早就不得皇上寵愛,不如讓皇后娘娘去,畢竟皇后娘娘和先帝是夫妻,只有她才有資格陪著先帝!” “啪!”月傾天猛的一下拍在龍椅上:“夠了!先帝仁慈,自然不會要人為他陪葬!” 月中亭心有不甘,但是此刻卻拿錦妖無法,月傾天被她制服不說,月長風(fēng)也不知為何出手幫她,就算他下了狠心謀反,此刻怕也沒多少勝算,加上她還捏住了他母妃,他現(xiàn)在只能忍氣吞聲。 “都沒話說了吧?”錦妖目光掃過眾人:“那現(xiàn)在該本宮說了!” “天下第一公子云微被先帝請來堯月為官,他的才能是天下公認(rèn),本宮今日封他為左相,正一品大臣,各位大人有意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