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玠傳(05)泰山界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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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7日 第五章·泰山界壇 衛(wèi)玠嘔出一口鮮血之后便不省人事了,次日老仆來請早膳,卻發(fā)現(xiàn)其早已死去多時了,世間傳言,衛(wèi)玠乃是在建鄴城中被看煞而死的。 衛(wèi)玠再次醒來之時,只覺得跨間陽物傳來陣陣溫潤酥麻之感,他恍惚了半響,思緒中不停地閃爍著姿娘的音容笑貌,他的嘴角微微地笑著,以為此時姿娘正又在變著法兒的玩著自己的跨間之物。 “姿娘……” 衛(wèi)玠伸出手去撫摸著胯下的一篷秀發(fā),只是手感與印象中并不一致,他差異地抬頭去瞧,卻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叢金黃色的毛發(fā),茂密的發(fā)絲間,一雙大大的藍色眼眸正愣愣地盯著他,嫣紅的一張小嘴兒正含著自己的玉柱。 “你醒了?” 清脆又含糊的女聲響起,但是衛(wèi)玠并沒能聽懂,他只震驚地起身后縮,已經(jīng)僵硬猙獰的龍身,“啵!”地一聲掙脫了那嫣紅的唇兒。 “你!”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薩爾吉斯呀!” 女人將長發(fā)挽起,露出了一張與華夏人差異極大的漂亮臉蛋兒,當然,雖有差異,但美麗的東西并不總是相同,薩爾吉斯的眉眼要比華夏女人更分明一些,皮膚也要更白,眼窩略有下陷,但鼻梁非常堅挺,看起來年歲不大,約是二八年華,她的身上穿著絳紅色的長裙,胸前鼓鼓囊囊,腰身卻又極細,而裙底似乎是被什么東西撐著,形成圓圓的一圈,將整個下半身罩住。 衛(wèi)玠根本聽不懂薩爾吉斯在說什么,他只慌忙地將散落在周圍的衣物拾起胡亂地套在自己的身上,那沾滿晶瑩口水的堅硬之物也是慢慢軟化了下去。 薩爾吉斯眨了眨眼睛,終于明白問題出在了哪里,她沖著不遠處正在界壇上擺弄的含光道人喊了起來,“含光!我的小美人兒醒啦!但是他聽不懂我說話!你快過來呀!” “稍等稍等,我就來!” 衛(wèi)玠聽到熟悉的聲音居然自不遠處響起,一時有些愣怔,他瞬間確定那是含光道人的聲音,于是一把抓過地面上唯一一顆亮晶晶的石頭,急急地起身尋找起來。 “道長!道長!你在哪里?” 衛(wèi)玠邊走邊呼喊,只是四周光線暗淡,天上連一顆星光都沒有,他焦急地向著不遠處一個朦朧巨物走去,可是沒走幾步,身子便是一沉,緊接著一陣香風飄過,他便被攔腰抱起,那朦朧的巨物也在眼前瞬間放大了開來。 “唔!” 衛(wèi)玠驚呼出聲,一是作為一個大丈夫,他還是第一次被人以這種屈辱的姿勢抱起,尤其是由于姿勢的原因,他的臉龐正死死地緊貼著薩爾吉斯胸口上的柔軟之物,再者,那瞬間放大的巨型環(huán)狀建筑,雖只在眼前一掠便又消失,但那雕刻著各種奇怪紋路的環(huán)墻也是讓他心神震顫不已。 “你不要亂跑呀!這里可不是人間啦!這里是界壇,很高噠!小心摔死你!” 衛(wèi)玠愣愣地看著面前兩片嫣紅的唇兒上下翻飛,忽然就想到了剛才就是這兩片嫩唇兒勾起了自己對于姿娘的懷念,當然,雖然他聽不懂對面女子在說什么,但他能感覺到對方是在關心自己。 “姑娘,多謝?!?/br> 衛(wèi)玠施了施禮,又趕緊將腰間束帶重新系好。 “呵呵呵,公子醒了?” “道長!” 衛(wèi)玠聽到含光道人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趕緊又轉(zhuǎn)頭來瞧。 “道長,此處是何地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這女子又是誰?” “公子莫急莫急,呵呵呵,此處乃泰山界壇,此壇通天地人三界,如我下界與公子相識,便需借用界壇。” “界壇?泰山?下界?” “界壇不在三界內(nèi),立于虛空,乃是遠古大神伏羲氏所筑,原本是為了周游宇宙所用,去時一座回時一座,一共兩座,后來,分別被東皇太一固于泰山,西極勾陳大帝固于昆侖,當然,現(xiàn)在的界壇都只是損毀的,只能用來穿梭三界,呵呵呵?!?/br> 衛(wèi)玠聽得愣怔,他不明白含光到底在說什么,“道長,這界壇與我何干,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唔,公子剛才醒來,尚不自知,其時,你已經(jīng)死了!” 衛(wèi)玠聽說自己已死,本就如漿糊一般的腦袋,此時更是理解不能,“道長何意?!” “呵呵,公子請坐,我慢慢對你說來?!?/br> 說著,含光一翻手,浮塵便出現(xiàn)在了手心,他對著地上一點,地面上便出現(xiàn)了桌椅茶具,薩爾吉斯拉著衛(wèi)玠坐下,又親手為其斟滿茶水,隨后便微笑地拄著手臂緊盯衛(wèi)玠的俊顏,而衛(wèi)玠卻只緊盯著含光,甚至他的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數(shù)年前,小道與薩爾吉斯在酒樓閑飲,偶見公子攜夫人游街,公子雖著小帽,但清俊之顏依舊無法遮掩,只是當時尊夫人眉宇暗淡,三火飄忽,想是命不久矣了,如此神仙眷侶卻要陰陽兩隔,小道我一聲嘆息,卻引得薩爾吉斯連連追問,隨后便有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br> “當時公子似是對我有所誤解,話不投機半句多,公子拂袖而去,薩爾吉斯卻不依不撓,她對你多有傾慕,不忍你受生離死別之苦,求我良久,于是,我只得再與公子會面,然而,天道難變易,運數(shù)杳難尋,你我會面之時,尊夫人已然大限即至,小道無奈,只得 告知公子速速歸家?!?/br> “那日之后,我也曾推演公子命數(shù),卻見公子意氣消沉,生氣將滅,薩爾吉斯得知后,焦急好似鍋邊小蟻,每日必來擾我,小道無奈只得起爐燒丹,嘗試救治公子,那天星丹便是小道耗時多年所制?!?/br> 含光說到此處,端起面前茶杯啜飲了一口,同時也是要給衛(wèi)玠消化的時間,而衛(wèi)玠此時早已泣不成聲,他只怪自己當初自以為是,以致姿娘香消玉殞,旁邊的薩爾吉斯看著心疼,便伸出手去想要幫他擦拭眼淚,衛(wèi)玠攔住,隨后滿面戚容地對著寒光說道,“道長,適前你說,我已經(jīng)死了,那我可否去見姿娘?” “不能,尊夫人已然轉(zhuǎn)世?!?/br> “那我可否……” “亦不能,也不必,轉(zhuǎn)世之人容貌變換,記憶消散,見與不見有何分別?徒增傷感罷了,公子,還是不見得好啊?!?/br> 衛(wèi)玠聞言,默然不語,原本雜亂的心緒慢慢回落,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既然已經(jīng)死了,身體感覺為何與平時并無二致,甚至剛才還差點墜落山崖? “道長,我既已死,為何感覺與平時并無區(qū)別?” “哦,這就要說到天星丹和薩爾吉斯了?!?/br> 含光放下茶杯,手掌又一翻,手心中便多出了三面小旗,他往空中一拋,小旗散開,將三人圍住,滴溜溜轉(zhuǎn)起了圈兒來,隨后慢慢消失不見。 “道長,你這是?” “這是三才結(jié)界,乃是仙家手段?!?/br> “仙家手段?道長,請恕小可多問,你到底是何來歷?” “呵呵呵,忘了與你說了,小道本是一個小小的地仙,只因善使陣法,偶然被火祖遂人帝君看中,他老人家便提拔小道做了個巡游神,專事三界八方的陣法修補。” “遂人帝君?神……神仙?!” 衛(wèi)玠一驚,他沒想到含光竟然有如此身份。 “呵呵呵,公子切勿混淆了,神是神,仙是仙,可不是凡間所說的那樣是相同的存在?!?/br> “這神靈,分先天后天,比如盤古大神,三清道祖等等,便是先天神邸,而如火神祝融,雷公電母等等,那便是后天封禪之神,神邸大多善斗,三界的穩(wěn)定主要是靠他們來維持,至于仙人,則多不善斗,乃是后天修煉所成,不過也有特例,比如劍仙,也叫戰(zhàn)仙,其實力可是不輸于后天神邸的,呵呵呵?!?/br> 衛(wèi)玠聽得心緒翻涌,今日所聽所聞,雖是書中都有看過,但是真正接觸到神與仙還是讓他難以自持,他立即起身施禮道,“道長,不!仙長,內(nèi)人逝去那日,我曾見她坐在雀凰背上!不知,內(nèi)人是否也是神靈或者仙人?” “額……這個我卻不知了,或許是公子有所感知,以致出現(xiàn)幻覺也說不定,畢竟那雀凰可是高貴神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騎上去的,呵呵呵?!?/br> 含光并未說謊,他確實沒有看到雀凰背上之人,當然,就算他看到了,也不敢說,那天是他早已推算好的樂氏歸位之期,若不是確定樂氏已死,他都不敢直接讓衛(wèi)玠回家去見最后一面,不過,那雀凰定是來接樂氏不錯,否則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在凡間顯身,畢竟當時可沒有什么其他的大人物歸位,雀凰也不是昭示天象運輪的瑞獸,這些,含光都是推算過的。 衛(wèi)玠聽到含光仙人的解釋,一時難以接受,卻又毫無言辭可以追問,難道他真的娶了一個仙子做妻子嗎,他又何德何能呢? “呵呵……”衛(wèi)玠自己想了一想,卻也笑出了聲。 “唉!仙長,請恕小可失禮之罪,煩請您說一說那天星丹的事情吧……” “呵呵呵,公子不必介懷,我且說一說如何施救公子的事情。” 含光仙人為自己續(xù)滿一杯茶水,這茶水說來也怪,就如衛(wèi)玠面前那杯,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卻絲毫不見冷卻,而且聞不到任何茶香,只有飲用之時才有滋味,想來,也是含光仙人的陣法之功吧。 “這天星丹,主藥乃是天星草,天星草亦不在三界之內(nèi),他只生長在界壇附近,我與公子第二次會面之后,薩爾吉斯便是來到了這界壇附近尋找此草,只是此草生來稀少,一座界壇,周圍至多能有五株,薩爾吉斯可是兩座界壇翻了個遍才找到了一株,唉,她為了救你可是煞費苦心吶!” 含光說完,撇了撇薩爾吉斯,他已經(jīng)多次為她說了好話,此時應該開口為自己表功了吧?可惜她只專注地盯著衛(wèi)玠,不時地還要擦一擦嘴角,含光內(nèi)心嘆息,真是個好色如命的女人,怪不得連強襲魔女都敢招惹。 “哦,對了,這位就是薩爾吉斯,原本是女兒身,那日故作番邦男子裝扮也是為了便于行走,呵呵呵?!?/br> 說著,含光舉起浮塵凌空一搖,片片光點便落在了衛(wèi)玠身上,衛(wèi)玠身軀一震,只覺得腦海里多了些什么,卻又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他正在納悶兒間,那邊的薩爾吉斯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了嗎?” “可以了……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衛(wèi)玠愣愣地點了點頭,想要起身施禮之時腦袋又似乎有些暈眩,他有心推開薩爾吉斯的小手兒,可惜抓得太緊,他竟爭脫不開。 “呵呵呵,公子無需害怕,適才小道施了法術,你已經(jīng)可以與西方界人交流了。” “西方界人?” “哦,我來說與公子聽。遠古之前 ,世界只有凡間與地府,公子所在世界,就是被稱之為凡界的地方,那里原本是一個廣袤無垠的大世界,后因遠古神戰(zhàn),世界被打碎,無數(shù)碎片散在宇宙變作星辰,其中一片便是公子所在的一片,隨后眾神因失去了存身之地,只好求助于大羅天上的盤古大神,盤古大神便又開辟了一個世界,也就是天界,天界開辟之后,所有神靈便都離開了凡界,而天界又分東西兩界,被盤古大神所流汗水化作的蒙海分割開來,神靈多在東方界,而薩爾吉斯便是西方界人?!?/br> “那薩爾姑娘也是神靈?” |最|新|網(wǎng)|址|找|回|—— “不,她是血族,也就是吸血鬼,是后天孕育而出的,天界開辟后,西方界也孕育出了一些神邸,樣貌與華夏人不同,文化傳承,靈力的使用亦是大相徑庭,對了,她的真名叫瑪格麗特,為了躲避仇人,才用的化名,而且瑪格麗特只是名,她姓馮(von歐洲貴族姓)?!?/br> “馮?” “呵呵,此馮非彼馮,只是發(fā)音相同而已?!?/br> “哦!小可不知,還請馮(von)姑娘恕罪?!?/br> “你叫我瑪格麗特就好啦,小美人兒!我們一般不稱呼對方姓的!” 衛(wèi)玠聽到瑪格麗特叫自己小美人兒,整個人都不好了,哪有男子被稱美的?只是這女子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剛才冒犯了自己的身體,但是禮數(shù)上不能有所欠缺。 “呵呵呵,此次施救公子多是瑪格麗特的功勞,沒有她的話,公子現(xiàn)在依舊只是一具死尸而已?!?/br> “哦?仙長何意?” “這天星丹只能調(diào)動真氣,穩(wěn)固逸散的魂魄,如若僅止于此,沒有生靈之氣,那也是回天乏術,只能躺著不能行走言語,最終還是會死去,好在瑪格麗特的血族可以賦予死人靈氣,只是,這靈氣乃是死靈之氣,遇烈陽則散,所以你還需要一個西方界魔法師所制的護具?!?/br> 聽到這里,衛(wèi)玠雖然不懂那什么血族死靈之氣,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他便打斷了含光的敘說,“仙長,我有一事不明?!?/br> “哦,何事?” “適前,仙長贈我丹藥時,不是說七日即可康健如初么?為何我現(xiàn)在反而死了?!” “呵呵呵,公子多年以來不曾修煉也便罷了,終日飲酒度日又加劇了神元的損耗,小道所制丹藥,不足以救治公子,實在慚愧?!焙庀扇苏f起謊話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仙長言重了?!?/br> 衛(wèi)玠聽了含光的解釋,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他也不愿再想,畢竟自己已經(jīng)死了??!只是不知母親兄長現(xiàn)在如何了?當然,含光也不可能直接告訴他,那天星丹本就是為了加速讓他死去而練的。 “唉!”衛(wèi)玠想到母親兄長,終是嘆了一口氣。 “公子可是擔心母親兄長?呵呵呵,公子大可寬心,他們的壽限可比你長久多了,不必再做掛念?!?/br> 衛(wèi)玠聽到含光的開解心中確實寬慰許多,只是他仍舊放心不下,自己突然暴斃,家中親人豈能不傷心? “我……可否……” “哎!公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在凡間耗時太久,瑪格麗特的仇家已經(jīng)尋上了門去,我們此行前往西方界,一是為她抵擋仇家,二來也要為你尋找護具,等事情辦妥,你在回來探望也是不遲的嘛!” 衛(wèi)玠稍作思考,只得點了點頭,他原本只是一個將死凡人,此時受人恩惠又怎能再做他求。 說話間,前方巨壇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朦朧光芒,含光收起茶具,抓著衛(wèi)玠手臂輕輕一躍,便有祥云載著他們上了壇面,衛(wèi)玠低頭一看,只見平整的巨大壇面上,繪有極為復雜的符文,且四方正位各有一旗,四方偏位各有一幡,而瑪格麗特正在他們的腳下空白處擺放寶石,那是八個散發(fā)著柔和光芒的寶石,衛(wèi)玠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品相。 九天之上,謂之大羅。 玉京金闕,云層峨峨。 中有天帝,仁慈惠和。 原始天尊,佑我行持! 隨著含光仙人口頌真咒,他的雙手也迅速開始結(jié)印,及至最后一句咒語念出,含光便將手印仰天一送,四面八方立即光芒閃爍,旗幡也是無風自動。 衛(wèi)玠是知曉那個手印的,那是威靈?。p手手指交叉握,拇指豎起,右手再向內(nèi)旋轉(zhuǎn)),咒語是威靈咒,不過是簡化版的,初學者常用此印加持自身,調(diào)動真炁,也可用來引流靈力。 “轟!” 巨大的靈能光柱沖天而起,衛(wèi)玠三人的身影也即消失不見。 衛(wèi)玠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首先是嗅到了清新的氣息,氣息中靈力極為濃郁,緊接著便有悠揚的歌聲傳來, 群山繚繞升云霧 百鳥齊鳴虎呟訴 日伴山林與樹木 周天星斗與君宿 紅門四海秀才廣 云霧之鄉(xiāng)幾人修 百歲開山苦傳渡 功滿靈元歸真途 (云霧隱修歌,詞,米晶子,曲,崇玄/曹勝,這首歌結(jié)合了道教韻腔,很好聽的。) 衛(wèi)玠正聽的入迷,忽覺含光在自己額頭上畫了什么,隨后便被拉著走了幾步,待他睜開眼睛時 ,才發(fā)覺適才一直待在一個巨大的光罩之內(nèi),而眼前則是一片開闊的視野,遠山如黛,藍天白云,草木茂盛,珍獸競走,不遠處的林邊小徑旁還有一座涼亭,亭中兩位道人正在舉杯對唱,尤其那位坤道生得白凈秀美,簡直驚為天人(道姑是罵人的,正確稱呼是坤道,比如之前流行的某首剽竊來的歌,我一看歌名就笑了)。 “福生無量!呵呵,二位好雅興啊!”(無量天尊,無量壽佛什么的都是錯誤稱呼,道教沒有無量天尊,無量壽佛這樣的稱呼或者神明。) “哦!含光道兄!”亭中二人歌聲即止,皆是起身向含光施禮。 “呵呵呵,二位也是要下界行事?” “道兄所言不錯,我等領王靈官之命前往冥界,道兄何往?嗯??。ㄎ饔斡浝铮蹯`官是薩天師的徒弟,大鬧天宮時,與孫悟空戰(zhàn)成平手,曾一度逼退孫悟空,一個天師的徒弟都有如此力量,如果道教大神真的出手,孫悟空分分鐘被滅)” 那位道長看到瑪格麗特從衛(wèi)玠身后走出,眼神便是一凝,他自袖中摸出一柄小劍,劍身流光溢彩,煞是不凡,只見他對著瑪格麗特一甩,同時口頌真言道,“破邪誅魔,咄!” 瑪格麗特剛走出光罩便見著一匹流光瞬間就到了眼前,她只得舉手便抓,只是那柄小劍力量奇大,劍身也是越變越大,而且震動間發(fā)出嗡嗡的鳴聲,瑪格麗特單手難以持穩(wěn),鮮血一滴滴落下,危急關頭還是含光仙人一揮浮塵幫她解了圍,至于那柄小劍則是凌空一轉(zhuǎn)又變回原樣飛了回去。 “道兄!你且不要插手,我要殺了這個女魔頭!” “呵呵呵,辰明道兄為何如此殺氣騰騰?。俊?/br> “哼!數(shù)天前她從琉璃河路過時曾向我討問界壇所在,我好心指給她看,她卻!卻!若不是夫君及時趕來,貧道我……我……嗚嗚嗚……” 含光仙人聽得此處,見那坤道掩面而泣,心中便已明了——定是瑪格麗特想要占了那荷花仙子的身子,結(jié)果好事不成反被打跑,嘖嘖嘖,這女人真是好色不要命??!那荷花仙子乃是斗姆元君座下的一品清心蓮所化,她的夫君辰明仙人,乃是劍仙逍遙子的小徒孫,劍仙逍遙子是個什么樣的存在?那可是大羅金仙?。K嘖,這個女人真是太會惹禍了。 “呵呵呵……額……道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這一回?” “饒了她?哼!那我豈不是成了個笑柄!” “哎哎!我不過就是摸了你家娘子的胸口和屁股嘛!我又沒做其它事情,至于喊打喊殺嘛!這樣好不好,你先放我離去,等我辦完事情再來向你賠罪好不好?我的仇人已經(jīng)找到我的家門啦!再不回去,我的家都要被她拆啦!” “我管你仇人如何報復,今日我定要你死在金凌劍下!” 說著,辰明仙人將那小劍再度一拋,小劍凌空一震,化作七尺長虹滴溜溜一轉(zhuǎn),立即再次射向瑪格麗特,同時,辰明仙人也是踏出天罡步追了過去。 含光仙人見那仙劍來勢頗猛,陣法是來不及放了,他只得向前一步然后自袖中摸出一紙符來,接著并指一震,符紙便化作一團火光立即撐出了一個圓形結(jié)界,可惜,那結(jié)界瞬間告破,劍光擦著含光的肩頭直射瑪格麗特的面門,含光立時打了個冷顫,小命差點兒不保,劍仙之強,名不虛傳吶!然而他這邊還未感嘆完,那邊辰明仙人也已沖至,只見他一掌拍在了含光胸口,含光仙人便瞬間倒飛了出去,當然,若不是看在火祖遂人帝君的面子上,這一掌可能就得要了含光仙人半條性命。 卻說瑪格麗特見著含光連辰明的一合都沒能撐住,她只好憑借血族的優(yōu)勢,立即躥了出去,劍光雖然緊追不舍,但距離卻是越拉越長,辰明仙人天罡步越踏越急,凌空中連連默頌咒語,右手并指如劍,左手則是不停地掐訣,但是始終無法追上瑪格麗特。 “一步逍遙!” 辰明仙人見瑪格麗特即將消失在天際,急切間只得用出師尊所傳殺招,這殺招果如其名,辰明仙人僅僅踏出一步,便追上了瑪格麗特,他握住金凌仙劍往前一刺,卻又刺了個空,瑪格麗特的身形轉(zhuǎn)而往回奔去,辰明仙人氣的大罵,卻依舊追在其后,手中持劍,不停地向前劈砍劍炁,當然,他根本劈不中,而這邊含光仙人已經(jīng)布好了傳送陣法,他見著瑪格麗特已經(jīng)躥回,便立即結(jié)印行咒,于是光芒一閃,他們?nèi)吮阆Р灰娏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