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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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是我想邪惡了? 可是不、不對啊,明明你是rou文總攻,怎么現(xiàn)在弄得像我變態(tài)了似的。 不過…貌似一見到與韓籌相關(guān)的人物,就盡想些猥瑣下限之事也確實成了我的一種習(xí)慣。 淚奔… 這不能怪我啊!只能怪這個rou/欲橫流的殘酷世界! “咦?這不是子俊兄嗎?!”一道男子的聲音驀地傳來,我不禁抬眼朝聲源處看去—— 一對身穿祥云圖案道袍的年輕男女正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思索了好一會,才勉強回憶起這兩人的來頭。 這男的叫鐘儒煜,女的叫羅翠怡,兩人是一對道侶。 其實跟廖子俊沒多大的牽扯,只不過因在某次門派任務(wù)中互相看不順眼,以至于每次碰面雙方都要冷嘲熱諷一番,以廖子俊小肚雞腸的性格,這已算得上是仇人了。 我默默收回視線,裝作沒看見。 “子俊兄,莫非你怕了我么?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儒煜哥,你就別打擾人家廖師兄了,沒看到他正眼巴巴地等著廖師祖過來給他好處么?聽說廖師祖對廖師兄可好了,每個月都能領(lǐng)到五百靈石不說,還能得到好幾瓶增進修為的丹藥呢!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觀子俊兄如今的修為大漲,看來有個天才弟弟,得到的好處可真不少。” “可不是么……” 看來這兩人摸廖子俊的痛處很準嘛,一戳一個準,雖然里頭的芯換了,但rou體對于這兩人的厭惡還是很徹頭徹尾的,像我這等自詡厚臉皮之人也扛不住這股由內(nèi)而外產(chǎn)生的不適感。 “走吧,別理會他們,像這種人正是我的今生劫難,我必須要忍住,要視而不見,不能繼續(xù)制造殺孽,否則下輩子又該碰上他們來討債?!?/br> 我趕緊利用這次機會,繼續(xù)給韓籌灌輸“今生的劫前世的債”的思想,加深他對自己是紫龍星下凡的認識,盡量將他渡化成一個與人為善,恪守本分的新世紀福音少年。 好吧,我承認這難度有點高…… 我的愿望只是希望他能不隨便發(fā)情,別一看到強悍的男人就想壓上去。 可能見我一直不理睬他們,那對嘴炮道侶就像被砍得只剩血皮了的boss怪,開始了狂化—— “廖子??!你有本事就別跟個娘們似的畏畏縮縮,有本事就跟我來比試一場!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能進入幻霞山秘境!” “儒煜哥,你可別沖動啊…幻霞山秘境百年才開啟一次,若是與他斗法傷了元氣,到時在宗門比試失利,可就進不去里頭了!” “……哼,罷了,今日算你走運,若是在宗門比試里相逢,我可絕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這兩人自說自話地演繹完后,便祭出了飛行法寶,一溜煙地跑了。 對于這兩人的叫囂,我完全沒放在心上,但對于他們叫囂內(nèi)容所提及的“百年才開啟一次的幻霞鋒秘境”和“宗門比試”什么的倒更為在意些。 百年難遇的秘境,宗門內(nèi)的比試……唔,聽起來倒是十分激動人心,不知道跟廖子寒沒事跑上落霞峰頂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為了與時俱進,我回到洞府后先將韓籌安置好,隨后便四處去打探。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等大事早在宗門傳得沸沸揚揚,我根本沒花費半分氣力,就得到了詳盡的信息: 萬法宗原是建立在一個巨大的靈山山脈上,擁有十分廣袤的土地與資源,可后來卻發(fā)生了一次驚天動地的天災(zāi),將大半個山脈給夷為了平地,而那塊平地上一毛不拔,寸草不生,不僅不能用作修煉之地,而且還不能接近,無論你修為多高,只要在那里待上幾日,就會莫名暴斃身亡。 于是這塊平地就成了名符其實的死亡之地。 萬法宗只能舍棄了這塊平地,在剩余的山脈里開發(fā)效益,但令人不敢置信的是,那塊死亡之地每隔百年便會顯現(xiàn)出一個入口,進去的修者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頭竟然是一個秘境,而且景致與當時沒被夷為平地時的靈山山脈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之處,在于秘境里擁有無數(shù)的傳承宮殿與密集的奇禽妖獸,而當時的靈山山脈是沒有這些的。 秘境的出現(xiàn),讓這塊平地再不能稱之為死亡之地,否則會視作對秘境神靈的不敬,因其地勢延綿至距離最近的萬法宗內(nèi)的幻霞山,所以也稱之為幻霞山秘境。 夢想得到傳承,殺怪升級的修真者們頓時對這塊寶地趨之若鶩,一波接著一波的人涌入其中,但很快,秘境的恐怖之處也逐漸顯露出來,進入的修者若是金丹期以上,便會被里頭的天劫懲罰,灰飛煙滅,神魂俱無,若是進入的是筑基或以下的修者,存活率卻不到百分之一。 一時間,尸橫遍野,血色滿山,待到秘境十五天的時限結(jié)束后,萬法宗便與各大修真門派訂立了管制契約,每逢其秘境開啟時,各大門派挑選出相應(yīng)的人數(shù)代表,送入秘境尋寶。 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萬法宗在限定人數(shù)里取得了優(yōu)勢,相比起各大修真門派的限定人數(shù),就萬法宗一家獨占鰲頭,畢竟數(shù)十萬人的大宗門,按筑基期以下的人數(shù)比例挑選,自然遠高于其他門派。 人數(shù)多了,相應(yīng)的競爭也激烈了。 每逢幻霞山秘境開啟,宗門內(nèi)就會舉行一次比試,優(yōu)勝劣汰地挑選出相應(yīng)的人數(shù)進入秘境。 這種比試由于報名人數(shù)過多,比試過程向來都異常兇殘,往往笑到最后的人進入幻霞山秘境后都能存活下來,既提高了存活率,又能暗地里壓其他門派一籌,萬法宗對這類比試就越發(fā)看重了起來,后來甚至發(fā)展到人人參與比試,人人都送一粒補氣丹。 這大力弘揚了萬法宗內(nèi)的斗法逞強的風氣,也造就了無數(shù)鐘儒煜、廖子俊這種小肚雞腸的修真者。 第19章 異能 泛黃的線裝書籍,瓶瓶罐罐的各類丹藥,以及幾樣看不出材料質(zhì)地做成的法寶器具還有靴子頭巾腰帶刀劍等等,林林總總共計十來樣物品正雜亂無章地擺放在桌面上。 我的眼前除了這些東西外,還有一個人。 “子俊,這些寶貝都是為父特意為你尋來的,此次宗門比試,你絕不能輸!”士別幾月,廖老爹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我眼前,順便帶上了一堆破銅爛鐵。 “…我……能……不參加嗎?” “不行!我知曉你擔心什么,放心,廖子寒那混賬不會與你在比試中碰面的!” 看著眼前狀若癲狂的廖老爹,我實在不知說什么好。 其實,我倒不是不想?yún)⑴c比試,但一是因這具身體的實力不強,估計去了也是炮灰的份;二是因為韓籌的緣故。 盡管現(xiàn)在的生活風平浪靜,與boss相處也算順利,但誰也說不準下一步會不會神展開?。?!就像上回,我明明在跟歐陽刷好感度,各項工作準備也很充足,哪知道韓籌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就闖進了流榭金都,并且催眠了歐陽銳,我更不會預(yù)想到沈鈺這貨會喪心病狂地想強/暴我。 所以,目前對我而言,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捆綁住韓籌,讓他在我眼皮底下活動最好不過了。 若是自己跑去參加宗門比試,韓籌小盆友不就無人照料了么,那他可能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催眠了廖子寒,催眠了陸清,催眠了整個宗門的男士,大家一起來玩啪啪啪……說不定還會催眠了廖老爹你?。。?! 一想到這種大恥度的畫面,我就禁不住一個尿顫,眼含濕意地看著廖老爹。 希望他能領(lǐng)略到我這種萬般不情愿的無辜小眼神。 “子俊啊……爹就知道,你慣來是個孝順的孩子,我只是感慨了幾句,你就流露出傷懷的心緒,沒事,我既向你保證比試不會遇到廖子寒,那就絕不會出現(xiàn)此事!” …… “你不用思慮太多,安心準備比試吧,我都替你和那位韓姓兄弟報名了。”廖老爹一邊鋝著他那下巴上的幾縷毛,一邊鄭重其事地朝我囑咐道。 什么?! 也許見我一臉目瞪口呆,廖老爹終于有了些疑惑之色:“自上回珠霞山秘境后,子俊你就有些變了……” 我一驚,趕緊打斷他:“也許是近來修為一直得不到提升,心中太過焦慮所致吧,對于宗門比試,我只是…有些懼怕失敗而已,其實心里面還是想著要參加的?!?/br> “那就好…說起來,你那位韓姓兄弟可真不簡單哪,頭一回見到他,明明沒有半分修為,現(xiàn)今卻已練氣九級,這修煉的速度太過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我猜想他是個筑基期的高手,因他解除不了我下的禁制,修為定然不會是金丹,于是我便也替他報名了,最好能在比試里撞上廖子寒,就算贏不了那混賬,也能煞煞他的銳氣!” 聽到廖老爹這一番話,我差點就失意體前屈了… 我千方百計地阻止韓籌遇上廖子寒、陸清這種rou文主配,你怎么就偏偏把他往總攻路上推?。?/br> 送走廖老爹后,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將比試與秘境之事如實告知韓籌,既然命運的齒輪朝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轉(zhuǎn)動的話,干脆就隨性到底吧,讓boss自己做出決定吧。 反正不管他是去還是留,我都會時刻伴隨左右,讓意外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韓籌的洞府依舊在那間簡陋至極的石室里。 每回來找他,我都要經(jīng)過那一條長長的甬道,不得不說,這洞府建造得不像人居住的,反而像某種動物的xue居。 路走了一半的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我開始不以為然,覺得是韓籌在石室里修煉或者做些其他事情發(fā)出的聲音,可后來仔細一聽,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聲響……與其說是物品間的磕碰聲,還不如說是一個人在細微地呻/吟。 我的腦海瞬間產(chǎn)生了這樣一幅畫面: 韓籌赤身裸/體地乘騎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廖子寒身上,他居高臨下地向廖子寒下達著各種大恥度的催眠指令,而對方則用他那副純潔的rou體取悅著韓籌,并不時從那殷紅似血的薄唇發(fā)出yin/靡的呻/吟。 …… 我一定是生活壓力太大了! 要不就是太久沒發(fā)xiele! 這篇催眠rou文快把我從一個正直的少年荼毒成了看什么都會想起圈叉的絕世大yin/魔! 我趕緊搖了搖頭,企圖晃去腦海中這一荒唐的畫面。 但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拜廖子俊練氣五級的身體所賜,這道疑似呻/吟的聲響隨著目的地的接近,越發(fā)清晰了起來。 而我的心跳也逐漸地加快了。 深幽的甬道中沒有一絲光亮,盡管這具身體的夜視能力還不錯,但看起來仍有些費力。 終于,石室近在咫尺,而那道聲音卻詭異地消失了。 往常,石室內(nèi)亦會有一盞燭火,但此刻,前面只有一片黑暗。 我凝神一看,發(fā)現(xiàn)石桌凳椅上均是空蕩蕩的,而靠墻那張石床也空無一人。 太過反常的畫面令我瞬間有些心驚rou跳,我一邊暗示自己要冷靜,一邊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幾經(jīng)探查,我才終于在一個極易被人忽視的角落里找到了蜷縮成一團的黑色身影。 “韓…公子?”我不敢貿(mào)然出手,只能出言詢問。 那團黑影似乎動了一下,卻仍舊沒啥反應(yīng)。 這貨到底在搞毛???! 糾結(jié)了半晌,最終我還是克制不住地用手戳了一下對方:“額…韓公子……” 話還未說完,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威壓從頭而至,針尖似的痛意從胸口蔓延至全身。 我連忙縮手,可卻來不及了—— 隨著一道根本就不像是人發(fā)出的吼聲,我只覺頭眼一花,身體忽然被扯落在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堅硬的石板上。 而那團不知是人還是獸的黑影卻已翻身坐起,將我牢牢地禁錮在下。 電光火石間,我已看清楚了對方的臉。 ‘它’確是韓籌。 一如既往的丑陋。 但是……從額頭蜿蜒至頸的紫色鱗狀物是什么?! 難道…他還真的化龍不成?! ‘它’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吼叫,隨著這聲野獸似的咆哮,我感覺到被禁錮的腰身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估摸著是‘它’那尖利的指甲劃破了皮rou。 我忍住痛楚,開始催動起這具身體一貫使用的對敵法術(shù)——“老樹藤纏”,這是個水系與土系都可修煉的初級法術(shù),其作用是催生出一條條樹藤,將敵人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