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寵愛【H】
身下人發(fā)出如此誘人的邀請自己怎么能夠拒絕,伸手點了點他那被自己啃的紅腫的雙唇,然后翻身騎在他身上,下體緊密相連前后搖擺晃動腰部磨蹭那根硬物,手指頭輕輕的撫弄對方胸前那兩個粉嫩的乳尖,時不時繞著乳暈打轉(zhuǎn)。 “唔嗯...”云簡之在對方的撫弄之下按耐不住的呻吟出聲,主動的握住她亂摸的手拉到嘴邊親吻,一雙紅唇一點點的從指尖親吻到手心,一雙漂亮的杏眼微微瞇起泛出直白的情欲,蕭知嫻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雙手將他兩個纖細的腕子摁在兩側(cè),烏黑的長發(fā)披散開來把他襯的越發(fā)像被晨露打濕的鮮花一般嬌嫩欲滴。 蕭知嫻此刻終于明白為什么原主會如此寵愛這朵驕縱任性的玫瑰了。 硬物被納入體內(nèi)的同時,兩個人都發(fā)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云簡之滿足的被她容納在身體內(nèi),隨著起伏真正的體會到了水rujiao融的快感,緩慢的起伏更讓他能夠細細的感受到被溫柔以待的幸福,扭動著身子主動配合她的節(jié)奏。“妻主...妻主今天好溫柔...嗯...” 不同于以往的房事,眼前的妻主好像換了一個人,沒有之前那種恨不得把自己吞入腹中的狂風暴雨,而是那樣的溫柔呵護,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一般,云簡之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融化掉了,快感順著脊背一路滑到腳尖,繃直了腳背在被單上難耐的磨蹭。 “喜歡嗎?”看他眼圈泛紅格外叫人憐惜,明明長了一張讓人看了就會心生欲望的臉,可是看他對自己的愛戀,就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跟他溫柔纏綿,那根硬物被自己不斷帶領(lǐng)著戳上花心,自己的意志也要被這樣的性愛瓦解,將他雙手松開俯下身子再次親吻那張只會嬌喘的嘴,兩條胳膊自覺的攀附上自己的身體。 云簡之再也忍耐不住,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時席卷而來,“妻主我不行了...妻主我...啊...”太久沒做身體早就敏感的不像話,只是被她這樣一弄就尖叫著xiele身子,兩個人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平復高潮過后的快感。 “妻主?!痹坪喼涇浀钠鹕砟昧艘贿呍缇蛡浜玫能洸?,給兩人略微清潔了一下才肯躺下,蕭知嫻伸手將他摟在懷里,撈了錦被把兩個人包了起來?!袄哿藛?,云兒?!?/br> 云簡之覺得此刻有種不知道哪里來的幸福感和安定感,點了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不累,能陪著妻主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北凰p輕的拍了拍腦袋,摟著腰的雙臂更加緊了緊。享受著性愛之后的溫存,再次抬頭看著那人已經(jīng)睡了過去,云簡之用手指輕輕的在她臉上描畫,像是要記住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一般。 “妻主待我,真的跟以前不同了?!币郧捌拗鲗ψ约簾o論是驕縱還是寵愛,都像是對待一個玩物一般的態(tài)度,就算把自己救出青樓的時候,也只是因為這具美麗的皮囊,而不是真正的覺得自己可憐,所以這么多年他一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沒有一刻不在擔心容顏老去,新人進門。 可今夜不同,云簡之第一次從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東西,就像那日在花園中她看向駙馬一樣的眼神…那個充滿著愛憐的眼神。一滴冰涼的液體主動的從眼角落了下來,云簡之就這樣默默的埋入她懷中哭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知嫻可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早就被思安給叫了起來,一邊梳妝一邊對著睡眼惺忪的云簡之壓了壓手,“你別動了,多睡會兒,我馬上就出去了。”云簡之裹著被子用手托住下巴就這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瞅著她忙來忙去的身影。目送她出門之后趕忙叫了合歡過來。 合歡看他那樣子也笑的瞇起了眼睛,“妻主說我瘦了,你這幾天給我弄點好吃的補一補。”掀開被子給他看自己有些輪廓的肋骨,“你看,這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太瘦了,妻主該不喜歡了,還有……” 蕭知嫻在馬車里顛簸,想著一定要早日學會騎馬才好,思平坐在車里給蕭知嫻做了一下簡短的匯報,“這城郊的土地有些需要開墾,還有上中下叁等田上百畝,您吩咐的池塘全部完成也要十幾天?!笔捴獘箍戳丝窗胩斓貓D,半晌點了點頭?!澳阕约好Φ眠^來嗎?” 思平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多虧了駙馬的幫助,這府里上下一干人等,還是駙馬最熟悉品行,安排起來也讓奴才更加得心應(yīng)手?!笔捴獘裹c了點頭,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逐漸趨向成熟,有了農(nóng)莊加上水路貨運,再掐住主城的風向指標,成為巨富也是指日可待。 “貨運那邊多放一些人,有很多東西如果能在我們這邊種植就趕緊拉一些種子過來,還有葡萄酒的事兒,多打些壇子…”交代了很多事這才到了田間,而此時,府里早就翻了天。 “你不要以為我是什么好欺負的人?!背吝h橋?qū)嵲谑侨滩蛔。中睦锏聂⒆涌毂荒笏榱艘话?,怒氣沖沖的對著眼前的人,“這個家是妻主做主,如今不在也該聽駙馬的話,你這樣對我說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br> 面前的大娘插著一雙大手,“啪”的一聲將手里的錦盒扣上,一臉不屑的看著面前的這半個主子,“您還當您是什么好人吶,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毙毖劭戳丝催@小公子氣紅的臉,嗤笑一聲,“您不過侍候了主子一個晚上,就真的把自己當根蔥了不成?不過是沖喜送過來的貨色,我可是公主的奶娘,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跟我比?” 沉遠橋氣的全身發(fā)抖,忍住將發(fā)簪扔到她臉上的沖動,盛怒之下沒看到一旁有個人影逼近。 “果然公主府里仗著功勞就越發(fā)放肆的老刁奴,如今都敢欺負到主子頭上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