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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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約定的日子,傲雷不在這里。 夜狂邊思索著男人可去的地方,邊向門口走去,可就在這時,坐在門邊的幾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他們很高大,將整個門都堵死了。 夜狂停住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他不想惹事,但前提是,不要有人來惹他,他最近心情很不好。 “怎么,見他不在就要走?”其中一個男人,一臉曖昧的笑著,他向門口比劃了一下,“他今天不在城里,看情況你白跑一趟?!?/br> 知道了傲雷的去向,夜狂更沒必要留在這里,他沒道謝,他準(zhǔn)備繞過那幾個男人離開這里,他準(zhǔn)備在旅館中等傲雷一夜,若他還沒回來,那他下次再來。 “你來找他,不就是欠干了嗎?何必非要他一個人,我們這里這么多男人,還怕滿足不了你?反正他今天不在,你不試試其他人的味道?我敢保證,你被上一次,就會愛上了?!?/br> 這些人說話一向如此,下流,粗俗,這是下等人聚集的地方,這里沒有公平,沒有法律,更沒有約束,這里力量就是權(quán)利,可以控制一切。 黑暗之地。 這里有幾股勢力,他們像黑社會的老大一樣存在著,店鋪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會定期來收租,這是店鋪可以生存的原因,但老大的位置,卻不能像店鋪一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qiáng)者居之,老大的位置不停變換著。 有能力的人,就在下等人中發(fā)號施令,沒能力的人,就是社會最底層的螻蟻,他們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們混一天,算一天,生命對他們來說,沒有太大意義。 殺人,被人殺,每天都會有尸體被發(fā)現(xiàn)。 有勢力罩著,他們進(jìn)出店鋪就需要錢,為了茍延殘喘,就要以命相搏,但有時候,卻不是如此…… 人是有欲望的,這里充滿黑暗,走在街邊,你很可能被人扯進(jìn)巷子里,你打不過,就要獻(xiàn)出身體,否則就是生命…… 他們想做就做,如野獸一般。 他們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 而夜狂的存在,與這里格格不入,他很顯眼,也很惹眼,他早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只是礙于傲雷的強(qiáng)大,沒人敢做什么,今天,傲雷不在,他們終于有了機(jī)會…… 酒館里,夜狂成了焦點,眾人向他聚來,他們色咪咪的看著他,說著污言穢語…… 很難聽,他們在侮辱他。 其中言辭,不乏傲雷只是將他當(dāng)成發(fā)泄工具,他沒必要認(rèn)準(zhǔn)傲雷,這些人都可以滿足他…… 夜狂面無表情的聽著,看著,他知道他想像平常一樣離開這里是不可能了。 他看準(zhǔn)身邊最近的人,他不想殺人,但這些人,有必要為他們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他是王者,他是獸族之首,他隱藏氣勢,在這里,他只想做普通人…… 夜狂突然出手,沒人看到他是怎么動的,離他最近的那比他高出許多的大漢已經(jīng)倒到了桌子上,桌子向前移去,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而夜狂正半跪在桌子上,鋒利的爪子已經(jīng)刺進(jìn)了那人的喉嚨…… 很淺,不足奪去他的性命。 酒館靜了,下一瞬,再度沸騰。 “婊子!不就是欠干嗎!把屁股露出來被人插不就得了!裝什么正經(jīng)!cao!看爺爺今天不干死你!” “裝他媽的什么,你在他那就是條發(fā)情的公狗,他說cao你有勁兒,你夠浪,他才一直cao你,媽的,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怎么的都是出來賣,誰cao不一樣,爺爺?shù)臇|西比他的大的多,來來,讓爺爺干一次,你試過了下次就不會找他了?!?/br> “聽說他干你連個銅錢都不需要,還沒那些侍者價碼高,他說他想讓你怎么著,就怎么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說你在他那的賤勁哪去了!” “媽的,你不愿意又能怎樣!他說了,等他玩夠了,就把你送給兄弟們一起玩玩?!?/br> “遲早都被我們干,你就乖乖的把屁股撅起來,還少受些罪!” “你就是個不值錢的婊子,爛貨,他玩完了,就是我們的,他這話也不是說一次兩次了,怎么著,你還指望他能和你怎么著?” “他說我請他喝一個月的酒,他就讓我干你兩個月!” “他和我也這么說過!” “我也聽過!” 那些人辱罵著就圍了上來,他們作勢就來扯夜狂的衣服,夜狂是獸族之首,他經(jīng)歷過各種各樣的事情,他有足夠的定力和冷靜,可這一次,他憤怒了。 不是因為他們對他的羞辱,而是他們所說的話,那個禍害,居然在他背后,這樣說他…… 出來賣的,婊子,換酒喝…… 夜狂從沒聽過這么不堪,不入耳的話,還是在形容他…… 他懶得一一清理,男人準(zhǔn)備將氣勢全開,這些垃圾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頂級氣勢……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開了,那一襲黑衣的男人,叼著一個草根,笑呵呵的站在門口…… 他看著夜狂,帶著戲謔和諷刺。 傲雷在笑,可那笑容,猶如一把利劍,穿透了夜狂的胸口…… 他在嘲笑他。 他在他眼里,和那些人,無異。 主動貼上去的,賤貨。 ———————————————————————————————————————————————— cjbt思密達(dá),乃看到了,戳我一下=。= 乃還在生氣么,我在開玩笑,望天 番外 前塵往事 第四章 過往云煙 傲雷的出現(xiàn),讓躁動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他,然后,站著的人開始慢慢后退,坐著的人干脆靠到墻邊,夜狂甚至聽到了吞咽口水的聲音…… 看的出,他們很怕傲雷。 “今兒真熱鬧?!卑晾琢?xí)慣性的扒著他那頭短發(fā),齒間叼著的草根隨著他的話上下晃動著,傲雷在笑,痞里痞氣的。他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回答,男人便笑著走了進(jìn)來,他把草根拿了出來,很隨意的在手里晃著,然后頓了下,“怎么,繼續(xù)啊,別掃了大家的興?!?/br> 傲雷的話,像是一劑鎮(zhèn)定劑,很多人明顯的吁了口氣,那緊繃的表情也緩解了,他們再度轉(zhuǎn)向夜狂的時候,凝重已然變回剛才的嘴臉,相當(dāng)惡心。 夜狂覺得,他像跳梁小丑一樣,可笑,又卑賤。 他不知他在上演著什么戲碼,總之傲雷只感覺到了好笑,還有輕蔑。 他做出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他說過,下一次,由他來愛他,可是…… 他好像不會…… 傲雷說的對,其實,他真的不懂感情……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愛…… 除了這個身體,還有點用處外,他一無是處…… 夜狂不是輕易退縮的人,但現(xiàn)在,他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那些人哄笑著再度圍了上來,夜狂連發(fā)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半跪在桌子上,那頭發(fā),遮住了他的臉…… 突然,很累。 他們湊近了,有人對他伸出了手,不管他心情如何,但是,除了那個人,沒人可以碰的了他…… 正當(dāng)夜狂準(zhǔn)備折斷那礙眼的手時,他感到桌面輕輕晃動了下,很輕,像是有什么掉在上面一樣…… 他低頭…… 極細(xì)極軟的草根,插進(jìn)了他身下的桌面…… 離他最近的手,殷紅的血流成一條細(xì)線,滴答落下…… 然后,他聽到一個殺豬般的嚎叫。 不過是穿透手掌而已,根本沒那么夸張,夜狂看向那手的主人,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人的臉居然對著他自己的后背…… 他的脖子被人折斷了,椎骨把脖子上很薄的皮rou撐的變了形…… 夜狂相信,這個人,已經(jīng)叫不出了。 酒館頓時陷入一片混亂,有人落荒而逃,有人仗著膽子想要反抗,這時,那一直在笑的男人踢飛了腳邊的凳子…… 凳子砸到酒館的木門上,木屑飛濺,同時為這鬧哄哄的酒館消了音。 “我的東西,沒人碰的了,除非,活膩了。”傲雷說完,直接抱起了還在桌子上的人,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瀟灑的走出了酒館。 夜狂的臉貼著男人的胸口,那里沒有心跳,傲雷的身體也很冷,過去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他忘記他了,可是,扮演守護(hù)者角色的人,還是他…… 他以為,他不會管他,放任那些人…… 他也以為,他從沒把他當(dāng)一回事…… 但男人那句,我的東西,讓夜狂靜的沒有一點生氣的心,突的活了…… 太快,太突然,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漲的要死。 很難受,夜狂一直捂著他的胸口,直到男人把他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他坐著,他站著。 男人點了煙斗,習(xí)慣性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 “這陣子,為什么沒來?”男人直接質(zhì)問。 夜狂垂下了頭,他的心有些亂,“有事絆住了?!?/br> “你知道,你不適合撒謊嗎?”傲雷叼著煙斗,用手指勾起夜狂的下顎,他看著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認(rèn)真的端詳著。 夜狂不置可否,他不是不擅長隱藏心事,也不是不適合布下謊言,他說過很多謊,連他的兒子都被他騙過去了,只是,在這個男人面前,無論他怎么做,都是無所遁形的,他太了解他了,面對他,他是透明的。 “我們認(rèn)識吧?!蹦腥撕V定的說,“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寂寞了,想找人玩玩,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要的人,只有我,對不對?” 夜狂沒有說話。 “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才可以。” 兩個男人對視著,分秒之后,傲雷重新開口。 “我不記得你了?!?/br> 事實,很殘忍的事實,夜狂笑了下,每次一想到男人失去了過往,他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