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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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凜對白一鳴來說,應(yīng)該是個精神支柱。 而他,卻阻止了這一切。 對著依舊如故的白一鳴,楚河心里不太舒服。 小風浪很快平息,白一鳴也一直安分的再沒有給楚河帶來困擾,平靜的生活看似回到了他們身邊,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美好…… …… 楚河才走到法師隊伍中,還沒開始攻擊,就看到青凜帶著白一鳴回來了,他們是幾分鐘前離開的,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楚河站定,很快青凜就落到了他面前,楚河問他怎么了,青凜說白一鳴的狀態(tài)不對。 經(jīng)青凜一提,楚河才發(fā)現(xiàn)白一鳴的樣子有點怪。 他的臉很紅,人都已經(jīng)蔫了,一點精神都沒有,楚河摸了下他的額頭,有些熱,怕是發(fā)燒了,青凜指的他的狀態(tài)不對,應(yīng)該是生病了。 治療魔法可以恢復狀態(tài),也可以治療傷口,但類似這種病癥便無從治療,白一鳴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一個魔法師,而是醫(yī)者。 該帶他去醫(yī)療之所。 楚河向千冽所在的位置望去,后者正皺著眉看這邊,似乎見青凜帶著白一鳴回來而有些不滿,不過見楚河看他,男人直接把頭甩了過去,那樣子,極其不屑。 千冽不可能送白一鳴去醫(yī)療之所,即便他答應(yīng)了,楚河也相信,他會在半路把白一鳴丟了,或者干脆就讓他一死了之,然后他會說,他是在讓他解脫。 以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帶白一鳴到醫(yī)療之所,他們總不能走著去,白一鳴現(xiàn)在都開始發(fā)晃了,恐怕沒到一半就會昏倒,楚河愧疚地看著他,扶住了搖晃的男人。 因為上次的事情,千冽每天都纏著他,不讓他與白一鳴有太多接觸,非橫在他們之間,別說說話,連對視的時間都不給。 被千冽這么看著,楚河也沒機會注意白一鳴,所以他發(fā)燒了他根本都不知道。 即便是前些日子,除了白一鳴主動和青凜說話,青凜都不會特意去看他,他一直是目視前方走他自己的路。而如今,也許是為了讓楚河寬心,青凜干脆走在楚河另一側(cè),和千冽把他夾在中間,這樣他和白一鳴就各在一邊。 所以白一鳴的狀況,他也不清楚。 “我沒事。”白一鳴強打精神對楚河笑笑,只是那笑容顯得十分無力,這個世界的醫(yī)療水平不如地球,即便有這么方便快捷的法師在,可一旦身體本身出了狀況,能仰仗的還是真正的治療。 白一鳴得盡快到醫(yī)療之所去,這么燒下去不是好現(xiàn)象。 千冽不會幫忙,他又沒有能力,現(xiàn)在他只能依靠青凜。 所以楚河很自然的將目光投向青凜,“快帶他去醫(yī)療之所吧,再燒下去人就燒壞了?!?/br> 楚河示意青凜把白一鳴接過去,可青凜卻沒有動,他在看楚河。 “我不去了,”楚河表示他不去了,青凜要同時帶兩個人太麻煩,還耽誤時間,他不能和一個病號計較,所以楚河主動把白一鳴的胳膊塞到青凜手里,他讓他扶好,“我和千冽在戰(zhàn)場,結(jié)束后就會回去。你今天就別回來了,他生病了,需要人照顧,交給其他人我不太放心,玄漓那邊,他剛和迪希亞確定關(guān)系,兩個人正是膩歪的階段,我們不太方便去打擾他?!?/br> 不能一有事情就麻煩玄漓。 青凜這才抓著白一鳴的胳膊,不過他們離的很遠,除了手,身體上沒有一點腰觸。 見青凜扶穩(wěn)了楚河才松開手,他示意他們趕快走,青凜也沒有反對,他讓白一鳴站在前面,他抓著他轉(zhuǎn)了個身,在他們互換位置的時候,青凜突然一歪頭,他和楚河的臉頰貼到了一起…… “怎么,這就不介意我和他單獨相處了?”輕飄飄的聲音,帶著青凜慣有的冷漠在耳畔響起。 屬于男人那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沾染到了他身上,還有男人轉(zhuǎn)身時留在他臉頰上的溫度,楚河還來不及回答,那一身潔白的人便已飛到了空中,楚河看著那腰身筆挺的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沒生病,但是臉也很熱。 青凜在揶揄他…… 他知道青凜剛才其實是想問,怎么,不吃醋了…… 楚河傻愣愣的在那站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他在戰(zhàn)場,然后有后知后覺的去戰(zhàn)斗,男人一旦工作起來就很認真,楚河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只是他的心情今天格外的好。 笑容一直掛在嘴邊,害的他旁邊的法師不停的在看他,他的傻笑讓他們心里毛毛的…… 那份快樂一直持續(xù)到晚上,青凜在照顧白一鳴,回去的路上只有千冽和楚河,千冽顯然對青凜的離去很不滿,他不解楚河為什么做那個決定,那個人類那么討厭…… 而且,他們都不是瞎子。 千冽的顧慮他知道,楚河相信青凜可以把事情解決好,而白一鳴,楚河覺得他不是不識時務(wù)的人。 千冽雖然沒說話,但是他的表情一直很難看,楚河今天心情很好,他不想再被那些煩惱困猶,也不想讓它影響自己的好心情,他安慰一般的主動牽起千冽的手,他想讓和他自己一樣開心,“我給你唱首歌吧?!?/br> 經(jīng)常出席各種適合夜生活場所的楚河唱歌很拿手,不過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已經(jīng)很久沒開過口了,不知道地球現(xiàn)在流行什么音樂,他給千冽哼了一首英文歌,沒有詞語,悠揚的曲調(diào),和這個世界頌曲不同。 很陌生,但很好聽。 楚河的聲音能安撫千冽暴躁的情緒,千冽也就慢慢安靜了,一路上,他都是靜靜的聽著楚河嚀歌,讓他牽著自己的手,這條路上沒有人,即便是有,他們也不會在意。 …… 青凜把白一鳴送到了醫(yī)療之所,玄漓并沒有休息,他仍然在工作。 他認得白一鳴,迪希亞那個無疾而終的慶典上隨楚河來的人類,看樣子他和楚河的關(guān)系很好,不過在開始檢查前,玄漓看了青凜一眼。 那人站在門口,并沒有坐下,男人漠然又淡然,安靜的待在一旁,似不存在一般,但是他卻有很強烈的壓迫感,無法忽視。 玄漓的視線與青凜的不期而遇,兩人對視分秒后,玄漓就開始為白一鳴檢查。 玄漓說,白一鳴只是受涼了,沒有大礙,然后他給白一鳴拿了些藥,睡前服下就可以。 玄漓這里有床,但青凜沒有讓白一鳴留下休息,這樣會給玄漓帶來不便,也會妨礙他治療。 青凜把白一鳴送回了房間,他按楚河所要求的,他在這里一直照顧白一鳴,所謂照顧,也就是看著他,沒有幫忙的意思。 整個過程青凜都是在一邊,看著白一鳴換了衣服,然后自己爬上床,唯一的幫助只是在他吃藥時召了一個加熱后的水球。 白一鳴自食其力,盡管他的手腳已經(jīng)發(fā)軟,頭暈的快要抬不起,他始終也沒有求救,等他躺好后,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身體有些發(fā)虛。 白一鳴迷迷糊糊的記得,發(fā)燒的話出過汗燒就該退了,可他似乎一點好轉(zhuǎn)都沒有,白一鳴頭腦發(fā)昏的去抓被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蓋住了,他只拉了一下,眼睛一黑人就昏過去了。 除了楚河,青凜沒照顧過別人,他沒理會蓋著那床歪歪扭扭被子的人,拉了把椅子就坐下了,他坐在窗邊,即便是坐著男人的身體也是挺的筆直,他看著窗外,那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一直看著,黑色的瞳深不見底。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三百零四章 誘勸一番 白一鳴醒來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這一覺他睡的很穩(wěn),沒做夢,也沒有太痛苦,也沒有像以前感冒后一醒來就是一身虛汗,周身清爽,和平時睡醒沒什么區(qū)別,他覺得玄漓的藥里可能有安神的成分,而且比地球上的藥效果要好的多。 只是一覺,他的癥狀就已經(jīng)消失了。 基本上痊愈了。 睡之前,他的手腳無力,人也虛脫了,視線是模糊的,整個人也是暈乎乎的,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青凜帶著他去治療,他看到了玄漓…… 然后的事情他記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吃藥,和爬上床其實都是出于本能。 不過他醒來后,看到那如雕像般坐在窗前的男人,還是愣了一下,他以為青凜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也不會再和他單獨相處了…… 就算是送他回來,任務(wù)完成后也會立即離開。 因為青凜的態(tài)度突然發(fā)生了變化,他疏遠了他。 盡管那男人平時就是冷冰冰的,但白一鳴也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 不需要什么證明和行動,只是感覺而已。 而且,白一鳴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到過青凜的身體了。 不管是有意無意的接觸,青凜總能不著痕跡的躲開,他做的很干凈,甚至會讓你有種只是湊巧而已,可巧合再多也不可能每次都是,幾次‘湊巧’后,有些事情不言而喻了。 這原因,白一鳴也不需要問。 他不傻,楚河也不笨。 白一鳴摸著冰涼的額頭,他的燒退了,雖然渾身上下還是軟綿綿的,但發(fā)燒的癥狀基本消退了。 白一鳴睡覺時xx,把被子一推他就下了床,白一鳴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窗前的青凜。 白一鳴一睜開眼睛青凜就發(fā)現(xiàn)了,人類身上散發(fā)出的灼熱感隨著他的睡眠逐漸消失,青凜知道他已經(jīng)痊愈,就算沒有,也正在痊愈。 男人起身,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他準備離開,沒有繼續(xù)留下去的必要了。 不過,白一鳴把他攔住了。 他沒有橫在他面前,也沒有扯他的衣服,甚至連碰都沒碰他一下,白一鳴與青凜擦肩而過,他沒看青凜,只是低著頭走到青凜剛才坐的椅子前。 他的手搭在椅背上,很自然的看向窗外,他沒做出任何可以阻止青凜的舉動,但他也成功的讓青凜留下了。 “楚河不讓你來找我?!卑滓圾Q的口氣很篤定,這話也是直接肯定,而沒有疑問。 青凜邁出去的腳因他的話停住了,然后慢慢的收了回來,不過他沒有回頭,依舊背對著白一鳴。 青凜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那答案他和白一鳴都清楚,就無需多言。 兩個人看著兩個方向,看似與對方無任何聯(lián)系,卻都將注意力留在彼此身上…… “所以,你就不來?” 白一鳴放慢語速,那視線也從窗外緩慢的收了回來,他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但這絕對不是生病所致。白一鳴看著自己撐著椅背的手,那椅子帶著軟墊,可男人坐后卻沒留下任何一條難看的褶皺,青凜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完美的,那不是刻意修飾,而是男人與生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的獸族王子…… 青凜沒有反駁,他不是不理會白一鳴,他既然站住了,就代表他想聽白一鳴說完。 而這個問題,青凜默認了。 “楚河有哪里好?” 忍不住,白一鳴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他的眼睛猛的移向男人筆挺的背,那視線里帶著埋怨,還有一點怨念。 他一直想問,他也想不通,他哪里比不過楚河…… “我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他會的,我也會,他懂的,我也全懂,而我知道的,楚河未必會知道,為什么你們都覺得楚河好呢?” 白一鳴不認為他比楚河差,至少他的學識比楚河淵博的多,他不敢夸口自己學識淵博,比不過那舌飽讀圣賢書的學者,但他一定比楚河懂的多。 即便是長相,他也不認為他輸楚河多少。 他承認楚河很優(yōu)秀,有一種旁人所沒有的男性魅力,但那并不代表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yōu)點,他也有。 他比楚河溫柔,比楚河懂得忍讓,他不會爭強好勝,白一鳴覺得自己會是個好情人。 楚河能做到的,他都能,楚河不能做到的,他也一樣能做到。 “你覺得,他哪里比我好呢?”白一鳴問青凜,來到這個世界,他和楚河的背景就變成一樣的了,他們都是外來者而已。 他不信,那個古板的死板的唐宋都能找到戀人,而他卻要孑然一身,拖著這副病態(tài)的身體芶延殘喘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