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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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溫文爾雅的秀才,而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籠罩著他,陌生,卻又似曾相識,但楚河已經(jīng)想不起那是什么感覺了…… 總之這個白一鳴,突然讓他感覺到了生疏。 自從白一鳴來到基諾城鎮(zhèn)后,楚河就再沒見過唐宋,不知怎的,最近他很想他,在地球時,其實他和唐宋的關(guān)系并不好,充其量只是見面點頭的同事,只是沒有太生分罷了。 他很想和唐宋聊聊。 他去找過唐宋,可龍族的人不允許他踏入龍族休息地,曾經(jīng)東敖給他的特權(quán),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收回了。 楚河失望而歸,自此他再也沒去嘗試過,他知道東敖既然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無論他做什么,也一樣見不到唐宋。 不知是否因為唐宋和東敖又發(fā)生矛盾了,楚河有點擔(dān)心,可又無能為力。 不過楚河心里還是有底的,他知道東敖對唐宋有了感情,他相信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折磨他。 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龍王給他的權(quán)利并沒有變,龍族的指揮權(quán)依舊歸他所有,但現(xiàn)在,楚河已經(jīng)幫不上什么忙了,上位者的決策都很正確,沒有什么大紕漏,龍族自然也是按照要求做的。 他的權(quán)利,其實也是有名無實了。 他不再參與議事,他也不像灼炎那樣陪在羅迦身邊,楚河避嫌了,他干脆不再去議事廳。 他不去,千冽也不去。 不管他怎么勸,就算把他推出去,鎖了門,千冽也是蹲在門口守著,他說有青凜去就足夠了,他對策略的事情不在行,他去不去都無所謂。 后來,楚河也不攔他了,有他陪著他也沒那么無聊。 因為即便是他一個人,他也不會去找白一鳴,白一鳴很忙,他有青凜布置的功課要做,楚河不便去打擾他。 沒有楚河的議事廳,一切都沒有變化,各種族的上位者依舊如火如荼的商討著,楚河退出后,類似精靈龍的事件再沒發(fā)生過,雖然小錯會有,但那都無傷大雅,難免讓楚河覺得,其實他一直是多余的存在。 不過這樣也挺好,他的壓力小了許多。 他要顧及的東西也少了許多。 千冽討厭白一鳴,他不想看到他,也不想知道有關(guān)他的任何事,事到如今,楚河已經(jīng)不會再去強(qiáng)迫他,順其自然。 反正白一鳴也不再懼怕千冽,他心里的陰影也一點點的散去了。 青凜和白一鳴一直是單獨相處,從最開始的從戰(zhàn)場回來去他的房間指導(dǎo)他,到現(xiàn)在的青凜和他一起從戰(zhàn)場回來,然后直接去他的房間。 楚河沒有反對過,大局為重,他懂。 在那扇門里的事情他沒問過,他和青凜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青凜也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化。 對他,也沒變。 他們相處的時間少了,但是青凜對他的關(guān)懷依舊不減,他偶爾還是會陪楚河聊天,也會親吻他,擁抱他。 為楚河做他一直做的事情。 青凜做事情,永遠(yuǎn)是安靜的,他不聲張,他的守護(hù),是留在暗處的。 只是…… 每天,青凜進(jìn)到白一鳴的房間后,那扇門一關(guān)起,白一鳴都會遞過一條溫?zé)岬慕聿迹o青凜解乏,讓他擦臉擦手。 可是,青凜始終沒有接過那個巾布,盡管白一鳴每天都準(zhǔn)備。 而且,白一鳴對他所有的好,他都沒有接受過。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九十七章 參加慶典 白一鳴快樂了,也不再拘謹(jǐn),那卑微與怯懦一點點遠(yuǎn)離了他,陽光再度將男人籠罩。 他在成長,他朝著優(yōu)秀法師的路努力著,他已經(jīng)不再是重逢時的艷奴了。 這讓楚河覺得欣慰,也替白一鳴高興。 白一鳴偶爾還是會幫他們做些來自地球的餐點,但他再沒有做幫他們洗過衣服,或是打掃房間一類的事情,因為千冽不允許他踏入他們的房間一步。 有事情楚河會去隔壁,或者讓青凜把吃的帶給楚河。 身為朋友的他們相處的時間很少,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聊天,相對的,倒是青凜和白一鳴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種情況一直待續(xù)著,沒有改變。 楚河聽說玄漓和迪希亞在一起了,他原本以為在米歇爾那么強(qiáng)烈的攻勢下,玄漓會選擇他,這結(jié)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 自從非離出生后,楚河就鮮少與玄漓見面,玄漓的近況他不是很清楚,就連這件事情也是昨天從士兵的議論中無意間聽到的。 他們說,他們的長官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艱難萬險才被玄漓破格錄‘娶’,為了慶祝他們的長官脫離n年的單身生活,也為了慶祝他得來不易的感情,所以他們準(zhǔn)備辦一場小而隆重的慶典,這地點,就在玄漓的醫(yī)療處。 雖然那里不太方便,但那畢竟是他們定情的地方,所以在不打擾到其他病人的情況下,他們得到了批準(zhǔn)。 楚河還聽說,迪希亞的感情路不是那么好走,玄漓這幾日才點頭應(yīng)允,算算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即便是沒聽到士兵們的議論,楚河也相信,迪希亞這半年多的時間有多么的辛苦與不易。 他倒是很好奇,迪希亞是如何成功,又是如何抱得美人歸的…… 他覺得,玄漓不是那么好追求,也不是那么好點頭的人。 至于這結(jié)果究竟如何,見了那兩個當(dāng)事人自然就清楚了。 所以楚河帶著他的禮物,去參加玄漓和迪希亞的慶典。 他不請自來,相信沒人會反對。 總覺得,這慶典很像戰(zhàn)亂中的婚禮,小而隆重,卻又刻骨銘心。 夾雜在血與艱辛中的甜蜜。 他為他們祝福。 那兩匹狼沒有一同前來,他們?nèi)チ藨?zhàn)場,不過禮物卻是讓楚河帶來了。 青凜準(zhǔn)備的是一件金器,鑲嵌著寶石的金鐲。 那金鐲很寬,足有五公分,不同于女人佩戴的小巧玲瓏的手鐲,而是帶著一種大氣與高貴。金鐲有流云浮刻,米粒大的寶石隨流云漂浮,似在追隨,也似緊密糾纏。 那寶石和鉆石很像,小而璀璨,嵌于金器中,相生相融,渾然天成。 樣式簡單,做工卻極其復(fù)雜,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令人嘆為觀止。 這世界的金器并不少見,但類似這金鐲般精美卻又不失高貴的金器卻是十分稀有及罕見的。 非但不土氣,那些奇珍異寶與之比擬只剩黯然失色。 這金鐲價值連城,世間僅此一件,這是青凜升至頂級后,獸族之首為他精心準(zhǔn)備的,只有這種金器才配的上他優(yōu)秀的兒子。 青凜收到后,卻是一直沒有佩戴,這昂貴的金鐲一直放在他的空間戒指里。 因為,無論多精美,多罕見,又多特殊的飾品都無法與青凜的氣質(zhì)相匹配。 青凜不需要任何飾物,那些東西在男人面前不過是一堆廢鐵,毫無用處。 所以,青凜想也不想的就把那金鐲找了出來。 算是對玄漓的一點表示,畢竟他曾經(jīng)盡心盡力的幫過楚河,雖然不說,青凜也是感激他的。 千冽送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裝在牛皮鞘中,那鞘沒什么特別,還有些磨損,牛皮鞘是用柔韌的牛筋固定的,很結(jié)實,不管怎么用力都弄不壞。 這匕首和楚河以往見到的不同,沒有一般武器那若鏡面般的利刃,它通體是黑色的。 烏黑的顏色,像從污泥中撥出一般,匕首并不光滑,很粗糙,很像地球上常用的磨砂玻璃,但那匕首十分輕巧,又極其鋒利…… 削鐵如泥,吹毛可斷。 刀身上有一個細(xì)小的凹槽,這匕首刺進(jìn)心臟,必定會令對方瞬間斃命。 這匕首并不起眼,但卻是一把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利器…… 匕首尾端,嵌著一顆黑色的寶石,這種寶石楚河從沒見過,它沒有一般寶石的光澤與璀璨,那樣子更接近于珍珠,顏色很暗。 寶石是透明的,它和匕首一樣不顯眼,可若對準(zhǔn)陽光,頓時光芒萬丈,波光瀲滟…… 每一個棱角,每一條線都在發(fā)光,那光芒輾轉(zhuǎn)反側(cè),永不停息。 不僅是這匕首,單看這寶石就知道這東西絕對是有價無市,或者說,不存于現(xiàn)世,不存在于人們的認(rèn)知中。 和青凜金鐲的價值不相伯仲。 這兩個家伙出手闊綽到讓楚河咋舌,青凜還好說,他是獸族王子,擁有再昂貴或是珍貴的珍品都很正常,千冽和他不同,他自小顛沛,可以說是過著流浪的生活,他的日子并不好過,楚河一直覺得,那是食不果腹,衣不保暖的條件。 可今日千冽拿出這把如此奢侈的匕首,難免令楚河當(dāng)初的想法開始動搖。 千冽才回獸族沒多久就離開了,他可以肯定那匕首不是來自獸族,而是千冽獨自在外時得到的。 是他自己的。 現(xiàn)在想想,千冽既然能去那種高級俱樂部消費,那他口袋里的金幣應(yīng)該少不了多少。 或者說,千冽就是一個闊少。 相對的,他的禮物就顯得有些寒酸。 這個世界的東西都是青凜他們給他的,可以說楚河身無分文,空無一物,他有的,只有這具身體,和身體上的一切。 那件宇航服在他與青凜初遇時就被他丟棄了,一個殘邊都沒留下,連個念想都沒有。 他比新生兒還干凈。 他不能拿青凜他們的東西去送禮,所以楚河簡單的做了些小吃,雖然是食物,但也是這個世界上所沒有的,用多少錢都無法買來的,楚河做的是罐頭。 雜果罐頭。 地球上的水果這里也有一些,楚河用的梨子和山楂,還有一些其他水果做配飾。 他選的都是小梨子,從中間把果核去掉,梨子做好之后還是圓圓的,沒有任何破損,一口就能吃掉。 這罐頭寓意很好,酸酸甜甜,永不分離。 形容愛情,也祝福他們可以天長地久。 楚河將禮物都放在籃子里,包括那兩匹狼送的價值不菲的賀禮,他們都很感激玄漓,他為他們做的一切,還有他的無私與慷慨。 臨行前,楚河問白一鳴是否要一起去,他們重逢在基諾城鎮(zhèn),這個戰(zhàn)亂的時期,楚河沒有可招待他的地方,也沒有可供休閑的位置,剛好趕上玄漓這場小慶典,楚河想找他粘粘喜氣,讓過去那些不快隨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