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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之雙狼奪愛在線閱讀 - 第230節(jié)

第230節(jié)

    那惡心的東西,他能麻木的吞掉,他的舌頭失去了說話的功能及味覺,卻學會了如何讓男人最快射出,還有,讓女人得到歡愉……

    他們的訓練對象都是艷奴,女人也有,但那時最后的課程,像是畢業(yè)考試,他們和女艷奴的要求不同,對方是要好聽的聲音還有身體的敏感度,兒他們,是要她們在最短的時間里高潮。

    但是不能進入,女艷奴要保持處女的身份,一旦不是了,價值就低了許多。

    不過在此前,他們沒接觸過女艷奴。

    男人沒有那么多要求,他們會互相進入彼此的身體,鍛煉技巧。

    但是他們從不考慮持久的問題。

    以為不需要。

    他們的訓練早就超出了常人的底線,即便是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也不足為過,白一鳴覺得,這已經(jīng)是最殘酷的事情了,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想象……

    讓他徹底崩潰了。

    在他們的訓練快要進入尾聲的時候,他們的食物發(fā)生了變化,水分很少,都是面包一類的干糧,而且還不允許他們喝水。

    人可以幾天不吃飯,但受不了沒有水的生活,白一鳴和所有人一樣,很快就蔫了,嘴唇干裂,有脫水的跡象,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不給水的日子他們沒有訓練,待在房間里。

    干渴,喉嚨就像著火一般,連覺都睡不好,但是沒人吵鬧,都是安靜的等待著。

    兩天之后,他們被人帶到了一個從來沒來過的建筑外,他們被分成了幾批,六人一隊,大漢們各帶領(lǐng)著一支小隊,前后進入建筑內(nèi)。

    白一鳴在隊伍中間,他不知道他們來這要做社么,他們只是沒鐵鏈拴著,老師的穿過條條走廊。

    然后,在一扇門前停下,他們沒看到其他人,這里只有他們六個艷奴。

    大漢解開了他們的銬子,房間里走出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女人們沒什么表情,冷冰冰的,她們每人帶了兩個艷奴,直接進了房間。

    房間里有不同的門,白一鳴和一個艷奴進了一個,門里是簡單的浴室,他們沒有衣服,所以女人直接舀了水,向他們腿間潑去,她的動作很麻利,也很大方,絲毫不扭捏,她認真的幫他們清洗了下體,只是前面和腿根。

    對于幾日沒有見過水的他們,看著女人手中的水眼睛都開始泛光,但是兩人誰都沒有動,也不敢去搶,他們怕受懲罰,佑太厲害了……

    她洗好了,就用干凈的巾布將水痕擦掉,示意他們跟她離開,兩個男人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那一地水漬,如果有可能,他們很想趴在地上舔那些水,他們太渴了……

    他們沒有走進來時候的門,而是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這里的門很多,白一鳴走的有點暈。

    房間里,佑和另外兩個男人在里面,佑用鞭子指了指那兩張床,白一鳴和艷奴很聽話的就爬了上去,這時,兩個男人將他們手腳都固定在床上,膝蓋胳膊肘和腰上也都加了捆帶,他們被捆的像個粽子,結(jié)束后還試了試是否結(jié)實,當他們確定后便和佑點了點頭。

    他們經(jīng)常被這么捆著,所以兩個人誰都沒有掙扎,只是和他一起來的艷奴的表情有點不一樣了……

    白一鳴一頭霧水,他好奇的看著他,那艷奴藍色突然變得很蒼白……

    那個艷奴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但是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害怕,他的牙齒咔咔打顫,甚至開始說了一些白一鳴聽不懂的話,但從他哀怨的表情白一鳴猜得出,他在求饒。

    那艷奴被人扇了幾巴掌,白一鳴看到他可能哭了,這時他們兩個床見的簾子被拉上了,白一鳴再看不到對方的情況。

    佑和另外一個男人走向他,佑和那個男人說了些什么,男人便恭敬的退到后面。

    佑的手上涂了一種液體,和玄漓為楚河接生時的東西一樣,那液體吸附在皮膚上,隔絕細菌,但不影響動作和觸感,佑坐在床邊的高椅上,他的動作很優(yōu)雅,他的雙腿輕疊,那鞭子就別在腰測。

    佑的身體向前傾斜著,他摸著白一鳴的男性特征,他的手法很高明,沒幾下白一鳴便有了反應。

    佑很喜歡笑,但不是大笑,只是嘴角微揚,笑的高深莫測的。

    佑的笑容也很迷人,可白一鳴卻覺得可怕,每次佑笑時,都沒什么好事發(fā)生。

    佑擺弄著他的下面,在白一鳴到達臨界點前松了手,他接過男人遞來的繩子,將白一鳴的下面,連同囊袋一起從根部系上了。

    他勒的很緊,很快哪里就開始充血,變成了青紫色。

    很不舒服,也疼,白一鳴扭了扭腰,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動不了,出了頭能動外,其他的地方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紋絲不動,捆的很緊。

    就在白一鳴查看自己情況的時候,佑接過了一樣東西……

    白一鳴的瞳孔瞬間縮小,他搖頭,拼命的搖頭,他的眼睛紅了,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他想躲,可他躲不了……

    他看著佑,眼含乞求,可男人卻仍是淡淡的笑著……

    白一鳴想說話,但她知道他的話佑聽不懂……

    他連句最簡單的‘不要’都不會。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滅頂之災

    佑手中那小巧精致的刀讓白一鳴從頭寒到了腳。

    那薄如蟬翼的刀身,倒映著佑似笑非笑的嘴角,冷硬的金屬泛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白一鳴終于知道那個艷奴在怕什么了。

    不管他們多人命,多聽話,當有人要剝奪他們做男人的權(quán)力,無論是誰,都做不到面不改色,坦然接受。

    那是雄性的本能。

    可是……

    佑撫摸著男人充血的地方,哪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無論白一鳴多么害怕,它暫時不會軟下去,至少在他結(jié)束前,它都會配合。

    白一鳴的嘴被塞上了,他絕望的看著佑,他一直在搖頭,淚水流進發(fā)中,也落在他的床上,周圍都是濕的,白一鳴已經(jīng)想不到渴了……

    佑站了起來,他的手里還握著到,他走到白一鳴頭的位置蹲了下來,他的氣息離白一鳴很近,他們從沒有離的這樣近,佑貼著他,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白一鳴耳邊輕聲說——

    ‘我知道你不是奴隸,因為數(shù)目不對,你是多出的,你的腳上也沒有鏈子,我對你很有興趣,但很可惜……如果你不是啞巴,我也許會把你留在身邊。認命吧,你的命運從你誤入奴隸巢時就已經(jīng)改變了。’

    白一鳴聽不懂他的話,他的耳朵接受著佑的聲音,另外一邊,他聽到了那個床上傳來慘烈的哼聲,很悶,卻也很凄慘,白一鳴的血液在逆流,指尖泛涼,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佑站了起來,亦然優(yōu)雅,他從懷里拿出精美的巾布,白一鳴認得那是男人時常用來擦手的巾布,很干凈,材質(zhì)也很柔軟,那價格應該不菲……

    巾布塞進了白一鳴的嘴里,塞的很深,快到喉嚨,白一鳴吐不出,本就缺水的他更是干渴,還嘔了幾下,可他什么都沒吐出來……

    佑走到他分開的腿前,他用一塊中間挖空的巾布把白一鳴的腿蓋住,只把那處露出來。

    他俯身,扶著哪里狠狠的揉著,他的力氣很大,很疼,揉的白一鳴沒有知覺了。

    他也顧不上疼了……

    命運的審判,他是死刑。

    白一鳴在抖,可他被捆的很緊,絲毫不會影響佑的動作,他不敢看,他的淚水源源不斷,沒有盡頭,男人哭的快要岔了氣,這時,腿間噴出一股熱流,尖銳的痛楚瞬間傳至大腦……

    白一鳴痛的喊了出來,可那聲音被嘴里的東西堵了回去。

    他雙眼突出,青筋暴起,他的頭揚了起來,可是下半身始終沒有變化,佑的手法高明,他用刀支撐著男人的皮rou,手指將其分開,然后刀子挖出了兩個東西……

    他沒弄破,他切的很干凈,沒有多余的傷口。

    血噴了出來,白一鳴的下身很快紅成一片,那白布也成了紅色,佑做完后,便示意本該做這件事情的男人可以治療了,男人點頭,隨即放了一個魔法,簡單的治愈術(shù),白一鳴的傷口立即就好了。

    痛苦只是短暫的,幾分鐘而已,他便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他的世界毀了,男人成了行尸走rou,連死的力氣都沒了,他沒了感覺,沒了思考能力,沒了尊嚴,徹底的絕望了。

    不過他只是無法再孕育子嗣,他那里還是可以硬的,比之前持久,因為他們是艷奴,有很多貴婦會購買他嫩排解寂寞,為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每個男艷奴,都會進行處理。

    誰也不想再男人長期外出的情況下,突然懷孕。

    這個世界又沒有無痛人流,一旦懷孕,會很麻煩,牽扯很多。

    他們是奴隸,只是發(fā)泄工具,他們的感受無需顧及,他們只要滿足主人的要求就可以了。

    很快,他們的課程完全結(jié)束,這時白一鳴才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

    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外面的世界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白一鳴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白一鳴了。

    他失去的東西,此生再也無法找回。

    從這棟建筑離開,他們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拍賣會,佑跟著他們,因為他是他們的教官,他要介紹每個人的特質(zhì),還要將他們的有點展示給客人。

    在離開前的一個晚上,佑來到白一鳴的房間。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木偶般的男人,他的舉止優(yōu)雅,他讓他過來,然后自己擴張身體。

    白一鳴照做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最基本的廉恥。

    然后,他讓他坐到他的身上,自己動。

    白一鳴沒有反抗,他很聽話,他將佑那根火熱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上下動著,他不是第一次被人進入,但卻是第一次,被人內(nèi)射……

    當佑的液體噴濺,白一鳴楞了一下,艷奴簡單訓練是不允許射出來的,教官又是會找艷奴發(fā)泄,但大多是用嘴,這樣直接進去,還射入的情況很少見……

    至少他沒見過。

    佑結(jié)束了,白一鳴幫他整理好衣服,男人滿意的站了起來,在離開前,他用他的鞭子再度挑起白一鳴的下顎,他說了句話,但是白一鳴沒聽懂。

    第二天他們?nèi)ヅ馁u會,天氣很冷,白一鳴卻是赤裸著被人推上臺子,他的身上有廉價的珠寶做裝飾物,還畫了一些奇怪的圖案。

    佑很優(yōu)秀,他站在臺子上,從容不迫,舉止大方,他一一介紹著艷奴,下面不時傳來曖昧的哄笑,很快,艷奴一個個被買走了,到白一鳴這,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開始介紹他。

    每個細節(jié)。

    須臾,臺下開始喊價,白一鳴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他只世道佑用布袋套住了他的頭,將拴住雙手的軟鏈遞給了誰,然后,白一鳴被帶上了馬車……

    眼睛恢復光芒時,已經(jīng)是夜晚,他被賣到了一個貴婦手中,女人的丈夫是伯爵,由于某種原因,伯爵不住在莊園中,白一鳴的任務就是服侍女人。

    讓他得到滿足。

    每個貴婦家里都有很多艷奴,是公開的秘密,大家早已司空見慣,只是女人們從不大張旗鼓的去買奴隸,她們不會親自叫價,看到合適的就讓仆人代喊。

    白一鳴在這里生活的還不錯,只是他不太愿意服侍他的……主人。

    那女人很老,40多歲了吧,而且嗜好很變態(tài),有時候她會讓他們一起上,前后都填滿,有時候又讓他們互相做,表演給她看,還會用各種各樣的東西虐待他們,她不把他們當人,只是個玩具而已。

    她高興了會有賞賜,反之就會挨揍。

    女人一點都不心軟。

    她對他們的要求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是主人。

    女人玩了一陣子就夠了,這讓白一鳴難免覺得其實他挺廉價的,不然那女人不會花高價錢買下,又把他丟在一邊,不過這樣不錯,他終于從那惡心的身體中脫離了。

    女人會定期購買一些奴隸,安置奴隸的地方就成了問題,艷奴和力奴不同,他們被閹割后就沒有太多力氣,不能再做力奴的工作,所以當奴隸到達一定數(shù)量后,女人會送走一些。

    畢竟是她使用過的,女人不可能送人,她是有身份的人,她顧及自己一記伯爵的顏面,怕遭非議,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她的嗜好也不能暴露。

    所以他們最好的歸宿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