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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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后,迪希亞還是訕笑著轉(zhuǎn)了過來,他抓住后腦,似乎很不情愿的看向玄漓。 片刻之后,男人的笑容直到全身都僵硬的像塊石頭…… 玄漓直視著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袖口,一邊像談?wù)撎鞖獍阕匀坏膯枴?/br> “你的屁股還疼嗎?” “噗——咳咳,咳咳??!” 迪希亞沒有回答,倒是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的楚河猛的噴了出來,玄漓的話讓他差點背過氣去,楚河拼命的拍著胸口,很快臉就憋的通紅。 玄漓見狀便走到楚河旁邊,幫他順了順氣,不過他的眼睛始終沒離開臉色極其難看的迪希亞,見他不回答,玄漓解釋般的說道,“你第二天沒來找我,你的屁股怎么樣了?” 楚河覺得玄漓一定是故意的,他要嗆死他。 如果他因劇烈咳嗽而早產(chǎn),就是玄漓的責(zé)任。 他記得玄漓說過,他可以感冒,但是不可以咳嗽,會導(dǎo)致早產(chǎn)…… 他怎么忘了,怎么能當(dāng)著他這個‘孕父’的面說這么無厘頭的話…… 一點思想準(zhǔn)備不給他,上來就丟出這么兩句具有爆炸性的話,楚河真的不想亂想,但看玄漓一臉認(rèn)真,又看迪希亞恨不得去撞墻的樣子,說他們直接沒有事情,根本沒人會信…… 楚河一邊咳嗽,一邊想哪種可能性比較大,他沒注意到頭頂那兩個人的表情…… 迪希亞愁眉苦臉的看著玄漓,這下他的清白全毀了,他又沒得罪他,他干嘛故意說這種誤解的話…… 可憐的戰(zhàn)士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以沉默告終。 至于他的屁股好了沒有,迪希亞始終沒有回答,留了一個懸案,也留了一堆誤解…… 聽到屋里的響動,玄清探頭進(jìn)來看了看,少年清澈的目光看向父親,又看了看一身臟亂的戰(zhàn)士,那清秀的眉皺了皺,而后又出去了。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三十六章 狼來了嗎 最后的一個月,楚河的生活可謂是多姿多彩,對于真正生產(chǎn)是什么感覺,單憑玄漓的理論知識他一直摸不清楚,因此玄漓和那個醫(yī)者又被那兩匹狼折騰了好幾次。 到最后,玄漓和那醫(yī)者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無數(shù)次的‘軍事演習(xí)’,但沒有一次是真的,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作用,經(jīng)過這幾次的鍛煉,那兩匹狼的心里素質(zhì)還很多了,至少聽到楚河說他似乎要生了的時候,沒有以前那么慌張,他們已經(jīng)能按玄漓的指示做好準(zhǔn)備。 “青凜,玄漓說‘破水’是什么感覺?”剛洗完臉的楚河,一邊擦著臉上的水漬一邊問準(zhǔn)備早餐的青凜。 青凜搖頭,他又沒生過,玄漓的形容太抽象了。 楚河撩開衣襟,讓他看到自己腿上那兩條水痕,“你說這是不是‘破水’?” 青凜摸了摸那還帶著溫度的水,再度搖頭,“我把玄漓找來?” “別,我們還是先確認(rèn)的好?!?/br> 瞎折騰了這么多次,楚河的罪惡感越來越嚴(yán)重,他著實不好意思再讓玄漓白跑一次,看看湊過來的千冽,楚河皺著眉思索了會,說道,“不如這樣,我們先去問問這種情況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生了。” 千冽想反對,不過在楚河的堅決的態(tài)度下,還是保持了沉默。 楚河指著自己的肚子說:“現(xiàn)在這里有點漲漲墜墜的感覺,但不疼,和平時也沒什么區(qū)別,所以我也弄不太清楚,對了,還有那東西是從后面出來的,從剛才就一直在流?!?/br> “好,你先去躺著,我去問問?!比绻梢?,青凜很想讓玄漓住在隔壁,為方便,也為楚河的安全。 可惜他是人類而非隸屬獸族。 往返一趟醫(yī)療之所用不了多久,為照顧楚河的面子,青凜沒有異議。 他不想看到楚河每次見到玄漓都一臉愧疚和尷尬的樣子。 把楚河交給千冽,青凜就去找玄漓,可到了醫(yī)療之所青凜才聽那里的人說,玄漓今天陪他兒子出城鎮(zhèn)了,具體去做什么沒人知道。 男人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去找了那個女醫(yī)生,當(dāng)青凜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對她描述了楚河的狀況后,那一向沉著冷靜的女人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即抓起東西就往外走,青凜見她的表情不對,開了風(fēng)系魔法帶著她就向他們房間飛去,沿途女人通知了她的醫(yī)療處作好準(zhǔn)備,還有等玄漓回到城鎮(zhèn)內(nèi),第一時間通知他,讓他去她那里。 女人一見楚河便開始檢查,片刻之后,在那兩匹狼緊張的注視下,女人緩了口氣。 楚河的情況很好,才破水,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孩子才能出生。 關(guān)鍵的時刻終于到來了。 其實女人和他們一樣緊張,她的一生,幫助過無數(shù)個母親,但卻從沒幫男人接生過。 性別不同,身體的構(gòu)造也不相同,她不能按女人的過程來幫助楚河,那些只能是用來借鑒。 不僅是她,其他此類醫(yī)者也沒有這個能力。 相比之下,女人的經(jīng)驗比較豐富,這也是玄漓選擇她的原因。 他也可以在旁邊幫忙,這是他能給楚河最大的安全保障。 醫(yī)生讓他們帶楚河去醫(yī)療之所,因為才有反應(yīng),對楚河的影響并不大,他沒用他們抱著,而是由青凜扶著他自主飛行。 到地方后,楚河就被要求躺到床上。 醫(yī)生說還有幾個小時,或是更長的時間孩子才能做好出生準(zhǔn)備,楚河選擇要做的,只有平穩(wěn)心緒,儲備體力就可以了。 那兩個受到過無數(shù)次驚嚇及考驗的男人,現(xiàn)在也能保持理智了,他們沒有手忙腳亂的給醫(yī)生添麻煩,而是一左一右的坐在床邊,分別握著楚河的手,或是陪他聊聊天,或是干脆不說話,但是他們不再安慰他。 分散他的注意力,比提醒他要好一些。 早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男人,在這一刻到來時,腦子還是難免茫然一片,對于那兩匹狼的話,楚河充耳不聞,他只是瞪著眼睛看那白茫茫的棚頂…… 突然,孩子動了一下。 楚河嚇了一跳,隨即也跟著清醒過來了。 現(xiàn)在不是他發(fā)呆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千冽,去找迪希亞?!?/br>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開口,沒有顫抖,也沒有緊張,楚河的語調(diào)很平穩(wěn),被千冽握著的手向門邊推了推,“讓他來這里,把我讓他準(zhǔn)備的東西帶來,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回來了,去他房間應(yīng)該能找到他?!?/br> 千冽沒問理由,點了頭就跑出去了。 迪希亞正在回程的路上,楚河讓他準(zhǔn)備的草他早存放在空間戒指中了,楚河沒說著急要,所以他就沒送去,想等再見面時給他。 千冽看到他時,依舊臟亂的他正和他的士兵嬉鬧著,當(dāng)那一臉陰沉的男人橫在他們隊伍前時,愉快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 空曠的野外,安靜的似無人的室內(nèi)一般…… 連呼吸聲都減輕不少。 沒人敢直視千冽,卻又小心的偷瞄他,男人那若死神一般的表情似乎在宣告,稍有不慎他們就會粉身碎骨…… 男人抬起了手,指向隊伍的某一處,只聽‘嘩’的一聲,人群瞬間散開,將那指尖所指的人孤立在原處…… 迪希亞東張西望的看著自己的士兵,眾人皆唯恐不及的躲避著,像他們并不相識一般,也像是被他碰到或是看到就會受到殃及。 迪希亞憤恨的磨牙,真沒義氣,虧他們還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的兄弟,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把他出賣了…… 迪希亞不知道那些士兵的心聲,長官啊,眼前這男人比死亡還令人來的恐懼…… 這時,千冽已經(jīng)走向了他,迪希亞直冒冷汗,連忙回憶自己是否得罪過他…… “把楚河的東西拿來?!?/br> “哈?”原本被千冽的陣勢弄的大腦有點短路,這么一說迪希亞徹底懵了,記憶中他從沒拿過楚河的東西,可這時候他要是否認(rèn)的話,挨揍是肯定的了,說不定還會丟了半條命…… 他打不過千冽。 該怎么做,緩兵之計嗎? “楚河讓你準(zhǔn)備的?!鼻з渎曁嵝?。 “你說那草!”迪希亞終于恍然大悟,他一拍骯臟不堪的腦袋,“我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給你?” 迪希亞說著就要從空間戒指里把草拿出來,不過千冽制止了。 “跟我來?!?/br> 然后,也顧不得男人身上的污穢,千冽用他慣用的‘夾’,把身材高大的迪希亞帶到了醫(yī)療之所。 迪希亞的表情和玄漓上次差不多,腳一落地先去扶腦袋,然后壓著胸口做嘔吐狀,不過千冽沒給他太多時間,直接把他推到了楚河旁邊。 看這樣子,迪希亞再蠢也知道楚河快生了。 他不知道楚河在這種時候要那草做什么,迪希亞還是很快把它們拿了出來。 當(dāng)然,是離楚河很遠(yuǎn)的一段距離,因為他實在是太臟了。 這個季節(jié),這種草正是茂盛期,也是效果最顯著的時候,迪希亞采的時候,飛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被草麻倒。 他采了很多,足夠麻暈一頭巨型魔獸。 楚河看著那墨綠色的植物,問迪希亞,“你確定它有麻醉作用?” 迪希亞很肯定的點頭,“我們常年在外面打仗,沒有牧師就用它來止疼,每一個戰(zhàn)士都知道,不信你可以隨便找一個人來問。” 楚河相信迪希亞,他讓他折了一小段,用力捏了捏,分秒之后,指尖傳來陣陣麻意,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楚河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生,本想哪天和玄漓一起研究下這種草,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個時間了。 那股熱流似乎越來越多了,楚河的身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這里不比地球,醫(yī)療水平畢竟有限,他還穿著衣服,褲子已經(jīng)脫掉了,不過衣擺很長,他下面完全被包裹其中,青凜不時拿干凈的墊子放到他腰下。 隨著那東西越流越多,楚河開始感覺到了疼痛,但不算嚴(yán)重,一陣一陣的,嚴(yán)重的下墜感,腰也跟著脹痛。 楚河知道,流出的東西是羊水,他必須在羊水流干之前生出孩子,否則就容易導(dǎo)致嬰兒窒息,這個醫(yī)學(xué)落后的時代,這種事情一旦發(fā)生將是無法挽救。 但這方面的知識他實在太少了,他不知道羊水究竟有多少,要到什么程度才會流干,他只能憑借自己的感覺來猜測,他不是醫(yī)生,到什么時候要做什么醫(yī)生自然會告訴他,但楚河不能等。 到那時,應(yīng)該就晚了。 趁他還清醒,他得把他的想法和他們說清楚。 他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做準(zhǔn)備的話應(yīng)該足夠了。 “楚河,我想你會需要玄漓的幫助,我知道他在哪,我去代他過來?!钡舷喼啦艔膽?zhàn)場上下來的他不適合站在這里,而且他們一定需要玄漓,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幫他們找到玄漓。 沒等楚河點頭,迪希亞便跑了出來,玄漓就在城鎮(zhèn)附近,在楚河生產(chǎn)前,他還來得及把他帶回來。 迪希亞出門后,楚河便讓青凜幫他把醫(yī)生請過來。 等人全部到齊后,楚河直言不諱的問—— “我想請您告訴我,要用什么辦法讓這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