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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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倒是覺得你很享受,是不是和懷念你們的過去?想念那些游戲,和那女人柔軟的身體?” 楚河嗤笑,他鼻子里噴出的單音讓千冽很不舒服,他不知道楚河怎么越說越離譜了,不管多么生氣,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千冽不習(xí)慣,他不知道今天的楚河是怎么了? 如果生氣,他可以和他發(fā)脾氣,揍他也行,但為什么要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 千冽不知道,吃醋的女人很可怕,吃醋的男人,更可怕…… “后悔的話,你可以去找她,反正她在默默的等著你,她家的大門雖是向你敞開,你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不如這樣吧,你現(xiàn)在就把東西搬到她那去,你可以不用回來了,我給你們挪地方!” 楚河很生氣,他挑能讓自己暢快的話說,他需要盡情的發(fā)泄一番。 千冽沒辦法回答楚河,千冽只能看著他譏諷般的笑臉,聽著他的冷嘲熱諷,開始了屬于自己的沉默。 楚河明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和蒂娜也不會再有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很傷人,難道他不知道嗎? “你看我干什么?”楚河看到千冽吃人般的視線,他覺得他不服輸,不服氣,才下去一點的火頓時又竄了出來…… 緊接著,那話便越說越過…… “說中你的心事了?還是覺得我說的話難聽了?也是,蒂娜是你第一個女人,她該是你伴侶首選目標,她在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宣布一次了,我不該怎么說她,我道歉,你去找她吧,立刻就去!她在等著你呢,你何必繼續(xù)聽我廢話,我不浪費你時間了,再見!” 楚河話落,屋子里突然陷入了寂靜,詭異的寂靜,連呼吸聲都隱去不少。 楚河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他說幾句就窮詞了,怒火上升到一個檔次后便開始自動下落,楚河安靜了,雖然吃醋,可這樣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差不多可以鳴金收兵了。 可是,一直沒什么開口的千冽此時突然發(fā)出了聲音…… “你要我去找她?” 他陰沉的問,千冽的聲音很低,那不再是楚河熟悉的語調(diào),冷冷冰冰的,很是陌生,千冽見楚河錯愕,便又提了些音量再問一次,“你,讓我去找她?” 楚河吃醋,所以他生氣,但他還是有理智的,他只求發(fā)泄,讓他把那陌生的感情宣泄出去,他的要求不高,這樣就可以了。 他沒想到,千冽倒是先火了。 這一回,楚河是真生氣了。 他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他冷冷的撇了千冽一眼,道,“隨意。” 楚河的回答在意料之外,千冽咬牙切齒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那拳頭捏了松,松了又緊…… 青凜見情況不妙,就想勸說千冽,畢竟事情因他而起,又是這種小事,他們沒必要鬧成現(xiàn)在這樣,可是青凜還沒說話,千冽便先動了…… 那雙無色的瞳在楚河身上做了些許停頓,像是要將楚河此時的樣貌記在心里般,然后,千冽一轉(zhuǎn)身,就向門口走去…… 他們只是吵架,或者說這連吵架都算不上,他不過是想發(fā)發(fā)脾氣,發(fā)泄后就算了,千冽那家伙多說幾句軟話不久結(jié)了,他又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千冽居然先給他擺去了臉色,難道他連生氣的權(quán)力都沒有?他也是男人,他也有占有欲的!他怎么可能若無其事的看著一個女人倒追千冽,不死心的等待著他?! “王八蛋!你準備去哪?!該死的,你的脾氣還不小!” 楚河暴走了。 他怒吼一聲,猛的站了起來,他很想沖過去狠狠的甩那家伙幾巴掌,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楚河怒目圓睜,沖著千冽就疾步走了過去…… 千冽聽到楚河的聲音立即回頭,只是臉上的陰霾還沒散去,他冷著臉,似乎要問楚河還想做什么,這時他猛然發(fā)現(xiàn),走了一半的楚河突然停住了…… 他的手捂住了肚子,原本看著他的眼睛寫滿了詫異,還有一點驚恐夾雜其中,楚河慢慢的低下了頭,看向他抱著的肚子…… 千冽的直覺告訴他,出事了…… “你怎么了?” 千冽連忙跑過去,青凜先一步抱起了楚河,他記得玄漓說過,如果楚河有哪里不對,千萬不要碰他,讓他躺好,然后立即去通知他,青凜抱著抱著楚河,頭也不回的吩咐千冽,“去找玄漓。” 青凜的聲音本來就冷,這次更是不帶任何溫度,千冽不知道青凜是否在責(zé)備他,即便他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千冽也饒不了自己…… 千冽說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他剛才只是想…… 沒想到楚河居然因此受到了傷害…… 千冽神情復(fù)雜的看了楚河一眼,開著疾風(fēng)就向玄漓處跑去。 第二卷 戰(zhàn)爭錄 第一百九十六章 軍事演習(xí) “青……青凜……” “噓,別說話,你會沒事的,我陪著你。” “可是……青凜……” “乖,沒事,玄漓很快就會來了。” 楚河幾次想說話,都被青凜壓了回去,他想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也許他并不是動了‘胎氣’,也沒有早產(chǎn)的跡象,他只是…… 在他沖向前來的瞬間,肚子突然傳來鈍痛,那感覺并不尖銳,拉扯一般的痛感,好像有人拽著他的內(nèi)臟,撞在了他的肚子上一般…… 雖然一開始,他也很慌張,以為他動作過大,孩子出了什么問題,畢竟他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但當(dāng)那痛楚消失后,也冷靜了,楚河突然覺得他可能只是……被踢了。 小東西的力氣還不小,踢的他整個肚子都疼,他第一次這么清楚的感覺到那小東西的活力,他很震驚,震驚的說不出話…… 等他緩過來,想告訴青凜他此時的情況是,他卻沒了發(fā)言權(quán)。 青凜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楚河能感覺到青凜手中的濕意,平日里的溫暖被冰冷取代,青凜那原本就沒有什么表情的臉現(xiàn)在顯得很是僵硬。 他不時用臉磨蹭著楚河的額頭,偶爾輕輕的落下一吻,楚河的臉上,額上,唇上,那動作很像安慰伴侶的狼,沒有言語,卻很真摯…… 那是一個男人的溫柔,還有守護。 他重復(fù)的安慰著楚河,告訴楚河別害怕,不用緊張,楚河一要說話或是要動的時候立即阻止,楚河不知道那些話青凜是對他說的,還是在告訴青凜自己。 他從沒見過青凜這么緊張。 可是他還裝作若無其事安慰他。 就這樣,楚河那句‘我沒事’一直沒有說出來,知道千冽把玄漓‘夾’來……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夸張,玄漓被千冽夾在腋下,像袋麥子一樣。 玄漓的打扮也不是平時那樣的精明與專業(yè),他穿的很休閑,也很放松,不用想也知道,他穿的是睡衣…… 玄漓的頭發(fā)也很亂,睡眼惺忪,還赤著腳,千冽把他放下后,他不是立即查看楚河的情況,而是扶著額頭微微緩了一會兒,千冽晃的他很暈…… 等那失重感與嘔吐感消失后,玄漓才推開青凜,站到了楚河面前。 玄漓皺眉了。 楚河的樣子根本不想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面色紅潤不說,還精神的很,沒有一點驚恐之色,按理說,孕者是最了解自身狀況的,如果真的有早產(chǎn)的跡象,楚河該是第一個知道的…… 看起來,他不痛不癢的,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 一直被要求‘不要說話’的楚河,見到玄漓后終于可以緩口氣,不過看到他如此倉促的趕來,還被千冽一路‘夾著’,楚河這句‘其實我什么事都沒有’好半天也說不出來…… 玄漓見楚河臉色沒有什么異常,就是有點困窘,那狐疑的視線便向下移去,他的動作很慢,又不說話,急的那兩匹狼團團轉(zhuǎn),青凜盯著玄漓的背,那冰冷的視線幾乎要將男人的后背凍結(jié)住,屋內(nèi)的哦能勾起也因為他而變的低了許多…… 千冽則是將拳頭一次有一次舉起,可這拳頭始終沒有落到玄漓頭上,他們是很急沒錯,但是這醫(yī)者,他們得罪不起…… 楚河只信任他一個人,這種緊要關(guān)頭,更是不能出什么紕漏,萬一它罷工,而讓楚河變得危險,那時候玄漓死一萬次也沒有用。 在楚河安全生產(chǎn)前,這兩匹狼只能,默默的忍受著玄漓不怎么好的脾氣。 玄漓沒有碰觸楚河的肚子,而是直接拉起了他的法袍,那雙清明的視線向他腿間掃去,玄漓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動作,這么直接…… 他每次檢查只是看看他肚子的情況,盡管還隔著一條褲子,楚河的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 褲子是干凈的,床鋪也是干凈的,可見楚河并沒有見紅,也沒有破水,這絕不是早產(chǎn),楚河的樣子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那就奇怪了…… 玄漓不懂,他們找他來干什么? 難得今天病人少,那個麻煩的米歇爾也沒來找他報道,玄漓早早就躺下了,思量著睡個好覺,可沒睡多久,他的房門就被那野蠻的狼破壞了,看著那一地的木屑,玄漓還不等問,就被千冽扯了過去,然后就是一路狂奔…… 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那匹狼,千冽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一皺眉,下一刻玄漓就被他夾在了腋下,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夾著的滋味不用說也知道多不舒服,不過玄漓倒也沒有計較,能讓這狼如此慌張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楚河出事了。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要千冽不把他弄骨折了,為了楚河他還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如此辛苦換來的是什么? 楚河什么事都沒有? 誰來解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玄漓的臉黑了。 楚河看出了玄漓已經(jīng)知道他什么事都沒有,在那兩匹狼暴走前,他連忙開口解釋,把那句被壓回好多次的話說了出來,“我沒什么事,好像他剛才動了一下,踢的有點疼……” 楚河的話一說完,玄漓的眉就挑了起來,身后那兩匹狼卻是滿臉錯愕,而后那表情有變得極其復(fù)雜,楚河現(xiàn)在倒是沒心理會他們,他現(xiàn)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和玄漓道歉。 “抱歉,我從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根本分不清是怎么回事,有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就有點大驚小怪,你別見怪,沒有下次了,大晚上的把你找來,真是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說,楚河也是從21世紀穿越來的知識青年,怎么會弄出怎么大一個烏龍?連‘胎動’和早產(chǎn)都分不清? 其實這也怪不了他。 楚河沒當(dāng)過娘,連爹都沒當(dāng)過,這輩子唯一一次和孕婦打交道是幾年前的事情。 他在執(zhí)行飛行任務(wù)的同事老婆早產(chǎn),街道消息后他們宇航局休息的人幾乎全去了醫(yī)院,楚河由于個人原因去的比較晚,他到時女人正被醫(yī)生推出手術(shù)室,他也就是見了那女人一面,中間過程他完全沒有參與,然后他就和同事?lián)Q換班,幫跑個腿什么的,都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 關(guān)于懷孕的知識或是生產(chǎn)一類的事情楚河一點都沒有接觸到,他絕對是一竅不通,除此之外,他身邊再沒有其他孕婦,他自己又沒有想結(jié)婚生子的欲望。 這件事情就被他自動屏蔽了。 至于后面那兩個,更是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像白紙一樣,青凜雖然問了珊迪大嬸,但也是大致的了解,至于千冽,他恐怕就知道,懷孕時也能做…… “一地刺遇到?”不管這房間里多暖,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上也不舒服,再加上被他們這么一折騰,玄漓的脾氣自然不小了,他用力哼了一聲,有點冷嘲熱諷的意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個多月了,五個月孩子就會動了,這個月份他就開始在里面折騰了,你還第一次遇到?” 玄漓在斥責(zé)他的粗心,及他們的不負責(zé)任,這種事情就算沒常識也該發(fā)現(xiàn)了,他們居然在楚河孕后六個月的夜里,只因為胎動而大費周章的把他弄來…… 楚河默然了。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那兩個家伙好像也很長時間沒有趴在他肚子上聽孩子的心跳了,再加上最開始的胎動不是那么明顯,所以楚河根本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他的孩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會動了,會踢人了…… 楚河摸著自己的肚子,他吃驚,自責(zé),卻也動容,他居然將孩子忽略了這么長時間…… 他錯過了他第一次動,也錯過了第一次與那兩個家伙分享孩子的成長……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