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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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著劍客抬手沖著劍客的臉而去。 緊接著她手指微抓,抓住劍客的臉,將人狠狠按拍在地上。 啪啪幾聲,是地上青石板碎裂的聲音。 劍客后腦勺著地,眼前一黑,變徹底失去了直覺。 眾人待灰塵散去方才看見,阿青單膝跪地,手掌下劍客的腦袋已經(jīng)變形躺在在碎裂的青石板里。 空氣里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周遭變得安靜極了。 地上躺著的是四具面目全非的尸體。 若是天下四大頂尖高手聯(lián)手都不能殺掉應(yīng)青,那還有誰能殺得了她? 眾人的心中不禁浮現(xiàn)出如此疑惑。 一旁的涂西奉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他眉間的褶皺也消散了。 他抽出一方干凈的帕子快步走到阿青身邊遞給她: “城主?!?/br> 阿青瞥了他一眼,接了過來,便開始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沾了血跡和灰塵。 那血已經(jīng)有些干了,要想擦干凈有些費力。 但是阿青擦得很仔細,連指縫里都不放過。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沒人說話就這么安靜地看著她擦手上的血。 這一等等了好一會兒,她方才停下動作。 她手上的血其實并沒有完全擦干凈,上面還殘留了些,但是那張帕子已經(jīng)臟了。 不過阿青也沒太在意,她隨手便將帕子扔在地上,好像剛剛擦得那般仔細的人不是她。 第121章 這邊解決了四個棘…… 這邊解決了四個棘手人物,剩下的自然不足為懼。 今日他們來本是為了私鹽一事,可沒想到被寧遠侯設(shè)局轟殺。幸而這四人都不是阿青的對手,寧遠侯的計謀也落空了。 現(xiàn)下私鹽一事只能暫時忍痛放棄了,不過寧遠侯又要怎么處理? 想到這,涂西奉抬頭向他望去,這一看卻是讓他愣了神。 寧遠侯竟是鎮(zhèn)定地可怕。 他坐在椅子上,神情不慌不忙,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盯著阿青,那目光宛如在看一個瀕死之人。 嗡的一聲,涂西奉回憶來時種種詭異景象,腦子轟鳴,他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 涂西奉驚悚地盯著寧遠侯,道: “你,你還做了什么?” 他的聲音說到后面微有些失聲。 想到他內(nèi)心那個猜測,涂西奉第一次陷入了某種焦慮和驚恐。 寧遠侯聽見涂西奉的問話,慢慢的嘴角的笑越咧越大,到最后竟是大笑出聲。 那笑聲刺激地涂西奉太陽xue跳著的疼,可是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寧遠侯到底做了什么。 很快寧遠侯收住笑聲,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興奮里夾著決然憤恨,他說道: “應(yīng)青,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你將本侯和這天下都玩弄于股掌之間,能得到什么好結(jié)果? 我是敗了,可就是做鬼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br> 說完他又是狂笑不止。 一想到應(yīng)青即將要陷入的境地,他便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阿青雖然臉上和手上的血都擦得差不多了,可是衣服染上了的血卻是擦不掉的。 遠遠看去幾乎已經(jīng)看不清衣服原有的顏色了。 她此時便是身著那身血衣漠然看著寧遠侯,神情無半分波動。 可涂西奉卻難以保持平靜,他的心重重地在胸腔里跳動著,眼睛忍不住地發(fā)紅,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殺了多少人?” 寧遠侯停住笑,眼神不屑地看向涂西奉,冷哼一聲: “天真。” 說完他的目光重新調(diào)轉(zhuǎn)到阿青的臉上,他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慢慢地說,想要欣賞她將要大變的臉色。 說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應(yīng)青害怕的樣子。 這可是太讓人期待了。 “死幾人,怎么比得上死一城的人。 應(yīng)青,這滿揚州城的百姓是我給你鋪的黃泉路,你喜歡嗎?” 涂西奉心像是被人從高空砸下,讓他感到一陣窒息。 他重重地閉上眼,好半響才緩過來,睜開眼看向?qū)庍h侯,從齒縫里擠出了兩個字: “瘋子!” 寧遠侯既然做得出這樣的事,必然是走入了絕路,哪兒還怕這幾聲罵。 他依舊將目光對準了阿青,陰惻惻地說: “我殺的人比起應(yīng)城主來說,小巫見大巫。 應(yīng)城主手里的血,還洗的干凈嗎?” 涂西奉憤怒,寧遠侯瘋狂,但阿青仍舊平瀾無波。 她本就是殺人機器,是實驗室的產(chǎn)物。 將她造出來的人,甚至害怕她的人性讓她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生活,還因此抹除掉了她的人性。 所以,阿青該不該為殺人而愧疚? 這問題沒有人能給出答案,至少阿青從未想過來,所以她理解不了寧遠侯的瘋魔癲狂。 她只是淡淡地看著他,開口說: “你倒是,很聰明。” 寧遠侯最討厭應(yīng)青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全天下都掌控在她手里一樣。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不似凡人的手段。 若是打從一開始,她幫的是他,那這天下必定為他所有。 只可惜,一切都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你猜到了什么?” 寧遠侯目光冷然地問到。 阿青沒應(yīng)他的問題,反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涂西奉說: “你說?!?/br> 涂西奉用阿青那個時代的話來說就是個天才,且還是個閱歷極為豐富的天才。 而阿青喜歡這樣的人,省事。 涂西奉當(dāng)然也將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他目光如刀,死死看著寧遠侯說: “你屠城是為了嫁禍給城主,你能在我們察覺不了的情況下屠城必然是從離我我們最遠的地方開始。 而我們住的那條巷子你是在我們走后才派人去的吧。 既然你能一夜之間將揚州城的百姓屠殺殆盡,必然是帶了大批人馬。” 所以才能悄無聲息一夜之間殺掉滿城百姓。 或者說從寧遠侯從戰(zhàn)場上敗逃以后,在接到阿青來揚州的消息時,他就已經(jīng)開始策劃這一切。 畢竟揚州城可也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城,里面的人口也是不少。 寧遠侯聽完涂西奉的話后,直接拍手叫好: “好,想不到應(yīng)城主不凡,身邊的人也不同凡響。 是,沒錯,從景虛戰(zhàn)敗被俘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一定要殺了你。 所以我謀劃多年,找來了四個人,想不到個個都是廢物?!?/br> 他嘆息般看著地上的四具尸體, “天有不測風(fēng)云,我吃不準他們能不能殺了你,所以又另有謀劃。 揚州城,這里人人都垂涎三尺。打從你們從我們手上奪過私鹽一半的生意開始。 我就知道,你最后會栽在揚州?!?/br> 寧遠侯的神情變得晦暗, “戰(zhàn)敗過后,我率殘部化整為零進了揚州城。在接到你要來的消息以后,我就開始計劃屠城一事。 你們猜得沒錯,我所剩人馬還有不少,這滿城也到處都是我的人。 而我,要是對揚州城下毒,輕而易舉?!?/br> 寧遠侯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滿臉自得, “毒死的也就罷了,沒死的,自然會有人再去補上一刀。總歸是能要了他們的命?!?/br> 只可惜應(yīng)青住的地方,被他們自己人嚴加把守,他的人混不進去。 且應(yīng)青百毒不侵,他怕打草驚蛇所以下毒的時候,便略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