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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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頗有些手足無措。 她這舉動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寧遠侯的一心腹眉心一跳,立馬厲聲呵道: “應城主還請止步!” 阿青扭動了一下脖子,咔嚓一聲脆響,刺激得人心驚rou跳。 平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寧遠侯等人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看樣子不僅是做了虧心事,還是做了大虧心事了。 涂西奉心里暗忖,但面上仍舊帶笑,只是眼神銳利了些: “侯爺?shù)娜诉@么緊張干什么?我們可是應侯爺?shù)募s來談私鹽一事的?!?/br> 在涂西奉這話出口間隙,阿青已經出手,砰砰幾下,這些人毫無還手之力,就被撂倒在一邊,不知死活。 真真是彈指間,殺人于無形。 “放肆!” 寧遠侯徹底忍不住了,一聲怒吼聲音大得出奇。 隨著他話音一落,涂西奉只覺得眼前一花,有人影突然從四面閃出,霎時間就將阿青圍在了中央,也阻攔了她走向寧遠侯的路。 待看清那四人的長相以后,涂西奉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四人中,三男一女。 那女子相貌談不上美麗,可裝扮詭異帶著股說不出的邪惡感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三男中,有一人長得尤為矚目。 此人身材超出常人的高大,足足能有阿青兩個人高,身上鼓鼓囊囊的肌rou將衣服撐得都快要破了。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立在那兒,手里還提著一把沉重的鐵錘。 另外兩人,一人體態(tài)輕盈,面貌端正,暫時還看不出什么優(yōu)點。 而另外一人手持長劍,眉眼犀利帶著濃厚的殺氣。 涂西奉早年也是混跡過江湖的,再多瞧兩眼便認出了這四人的身份。 “侯爺?shù)拇椭篮蒙嫣匕?,在下真是嘆為觀止!” 涂西奉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么幾個字。 寧遠侯此時臉色不像之前那么難看了,這四人好像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 所以也放松了下來。 他嗤笑一聲道,指著四人一一說到: “這位天下第一的劍客,這位輕功第一,這位有神力之稱,常人能被他一鐵錘砸成rou泥,還有這位乃是擅使暗器用毒第一的毒娘子。 這四位可是本侯費了好大的勁,專門找來伺候應城主的?!?/br> 寧遠侯從來就沒有放棄要殺了應青,當年一再敗北,他便知道對付她,不能用常理來。所以花了多年時間找來了這四人。 也給足了四人時間讓他們好好研究應青的功夫,為的就是今天。 阿青慢吞吞地掃了四人一眼,神情漫不經心,仍舊沒把人放在眼里。 寧遠侯見狀,心里也拿不準應青到底是托大了,還是真沒把人放進眼里。 不過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也不在乎了。 他臉頰的肌rou抽搐了一下,而后硬擠出了一個笑來: “給本侯拿下她。” 寧遠侯死死盯著阿青,補充了一句, “生死不論!” 話一落,那個江湖人對視了一眼,緊了緊手里的兵器驀地同時出手,從四面攻向阿青。 涂西奉連退數(shù)步讓開了位置,站在一邊緊張地注視著場中的戰(zhàn)況。 寧遠侯找來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起碼涂西奉就沒見過能從阿青手里過幾招的人。 別說涂西奉,阿青都有幾分意外,但同時骨子里好斗的性子完全出來了。 那小山一樣的大力士揮著鐵錘沖阿青的腦袋狠狠砸過來。 鐵錘又沉又大掄在他手里卻虎虎生威,旁人都能聽見破空之聲。 阿青眼睛微抬看了一眼比她腦袋還要大兩倍的鐵錘,身子一側躲過了劍客刺向胸口的劍。 接著她腦袋后面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微微一偏,一枚暗器險險從眼前劃過。 那是毒娘子的暗器,上面抹了劇毒,見血封喉要人命。 這邊劍客和毒娘子都沒有擊中阿青,眨眼間那鐵錘已經落下。 阿青當然不可能以rou身硬捍,她迅速移開身子,鐵錘落空重重砸在地上,留下了好大一個坑。 涂西奉看著眼前的你來我往的雙方交手,冷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打濕了衣服。 阿青自然不是個只守不攻之人,她沒有管大力士,而是背身看向其他三人,目光一一掃過,阿青的殷紅的唇緩緩勾起一個邪肆的笑來。 殺戮正是開始。 那三人被盯得毛骨悚然,但還未來得及深究那眼里的含義,阿青動作極快已經攻來。 雙方的功夫模式不相通,阿青的下手快準狠,直奔要害。 劍客劍術高超,空氣里只看得見劍光殘影。 阿青動作也極快,那劍愣是沒有挨著她半點。 今日大約會是涂西奉第一次見著阿青真動起手來是什么模樣吧。 第119章 四名頂尖高手大戰(zhàn)…… 四名頂尖高手大戰(zhàn)一人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驚心動魄一詞足以概括。 在場的人只覺得眼睛都不夠看,劍客與阿青纏斗,劍劍都直沖命門,而另一邊毒娘子的暗器也沒消停過,還有輕功高手神出鬼沒的偷襲和大力士隨是都掄過來的大鐵錘。 看得涂西奉心高高提起,滿目凝重。 他只看得見每次阿青都是險險躲過,慢一步都會命喪四人之手。 但事實并非如此,只有身在局中的人才真正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一招過后四人神色鄭重肅然,絲毫不敢小覷面前這個的女人。 能從他們中隨便一人手中過招的,滿天下也找不出幾個,可是她明顯看起來還留有余力。 一人同時面對他們四人居然還游刃有余。 早先四人不是沒有聽過應青這個名字,可是一直以來都以為不過是以訛傳訛,夸大其詞,因此未曾將此人放進眼里。 就說今日知道要與她一戰(zhàn),也覺得是寧遠侯小題大做了。 可現(xiàn)在方知,世人對她并未言過其實。 想起剛剛與她交手之時,四人心中一凜,接下來,不盡全力,恐怕死的就是他們了。 還是劍客先動了,一柄長劍以極其刁專的的角度極速刺向阿青的腰間。 劍勢凌厲竟有種勢不可擋之勢。 緊接著三人同時動了。 這一次四人的攻勢更密集,更快。 四面八方的路都給堵死了,讓阿青退無可退。 誰都以為這一擊就是殺不死她,起碼也能傷她皮rou了。 可是阿青見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眉眼間染上了幾分邪性,神態(tài)顯示出了某種高高在上的蔑視感。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人的rou眼險些沒跟上。 看起來身處囹圄的阿青,居然不退反進而挑上的竟是手腳最利落的那位輕功高手。 她轉身直沖他而來,目光緊緊鎖定了他。 輕功高手沒料到阿青會選擇直接對上他,微有些意外,但緊接著就是頭皮發(fā)麻。 兩人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他手里削鐵如泥的短刀已經快要挨上阿青的脖頸。 是個正常人都該躲了,可是阿青完全無視了那把刀,反而迎了上去。 她在短刀割上她脖子之前,以手握拳對著他就沖了過去,一拳下去噗嗤一聲,血花四濺。 其他三人的招數(shù)自然落了空,他們停下穩(wěn)住身體。 因為有大力士的鐵錘砸向地面的巨響,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只看得見阿青的背影和神色微有些呆滯的同伴。 以及他手里貼在阿青脖子上的那把刀。 這是贏了? 所有看著這一幕都緊張了,連寧遠侯都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 可就在這時,阿青忽然抓住那人的肩膀調轉了兩人的方向。 這時所有人才看見,竟有一只手從輕功高手前胸穿過,自后背而出這一驚悚畫面。 哐當一聲脆響,那柄短刀落在了地上。 阿青的脖子連皮都沒有破損半點。 接著阿青刷地將手抽了出來,砰的一聲,沒了支撐,那人站立不穩(wěn)重重倒在地上,不過片刻就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