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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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一愣,有些不解:“一半?” 涂西奉點頭:“沒錯,就是一半?!?/br> 文同聞言,低頭沉吟片刻后,又問: “不知道,這其中可有什么說法?” 涂西奉回答道: “你們將手里的私鹽生意分一半給我們,而我們以每年私鹽盈利的四層給你們提供戰(zhàn)馬和糧食的數(shù)量?!?/br> “這……” 文同似是有些顧慮,回頭看了一眼寧遠侯沒有急著回涂西奉的話。 當然涂西奉也不急,他只慢悠悠地接著說道: “怎么,侯爺嫌少?” 寧遠侯臉有些青,他不是嫌少,他這根本就是rou疼。 明明是來購置戰(zhàn)馬和糧食的,怎么說著說著,還把他的私鹽搭進去了? 這可是他手里最為賺錢的生意了,這要真分一半給應(yīng)青,這事就跟在剜他的心頭rou一樣。 “我愿意再出兩倍的價錢,買你們的戰(zhàn)馬和糧食,只是私鹽一事,城主還請不要強人所難了?!?/br> 寧遠侯沉著臉說道。 阿青卻是抬眼看他,嗤笑一聲,道: “你覺得,我缺錢?” 寧遠侯被問地一愣,蠕動了嘴,剩下的話,硬是含在嘴里沒吐出來。 他忽然察覺到,現(xiàn)在和應(yīng)青談錢的確有些荒唐,因為這個女人是真的壓根就不缺錢。 當初的國庫,皇帝的私庫,還有到現(xiàn)在都不斷給她送錢來的聞?wù)亍?/br> 以及應(yīng)城內(nèi)的商隊,應(yīng)城當初一個彈丸之地,現(xiàn)在卻是天下最富有強大的城池。 因此,寧遠侯當真是被阿青問得啞口無言。 的確他現(xiàn)在手上好像能打動應(yīng)青的好像只有私鹽了。 可是,這是他的底子,一旦動了,日后了銀子不夠了可怎么辦? 寧遠侯和他所帶來的謀士一時間都這一出弄得進退兩難。 涂西奉卻像是還不夠一樣,直接又丟下了一個炸彈: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跟侯爺簽訂一個協(xié)議?!?/br> 文同遲疑地問:“什么協(xié)議?” 涂西奉說: “日后,要是這天下最終坐上皇位的是侯爺那我們會將手里的私鹽生意物歸原主。反之,要是侯爺敗了,那就需要將手里的私鹽生意全全轉(zhuǎn)給我們?!?/br> 這要求簡直匪夷所思,寧遠侯等人被驚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也是覺得應(yīng)青可真敢想,他涂西奉也真敢說。 就是寧遠侯都被弄來沒脾氣了,他簡直是氣笑了: “城主這是獅子大開口???” 一半還不夠,還覬覦著他手里的全部。 涂西奉笑了笑,道: “侯爺先不要急,在下話還沒有說完呢?!?/br> 寧遠侯看他: “說,本侯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說出個什么名堂來?!?/br> 涂西奉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道: “侯爺應(yīng)該知道,這天下象征正統(tǒng)的玉璽,在我們城主手上?!?/br> 寧遠侯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臉上的怒意也一掃而光。 他坐直了身子,呼吸都變得有些重了: “你什么意思?” 涂西奉說: “我家城主,對皇位,對玉璽都不敢興趣。 但要是侯爺同意我們之間的交易,將來若是侯爺?shù)昧颂煜?,我?yīng)城除了私鹽,還會將玉璽雙手奉上。 侯爺你看這筆買賣,你是虧還是不虧?” 涂西奉這話的分量可不一般。 誰都知道,將來不管是他,聞?wù)剡€是魏寧書三人誰勝誰負,等他們坐擁天下時,這帝位都是來得名不正言不順的。 天底下可不是所有人都會能承認他們,說不準還會借此生出事端來。 可要是手里握有了玉璽就不一樣。 玉璽象征著正統(tǒng),且這一點并不是從本朝開始的。 無論朝代更迭,天下?lián)Q主多少代,又是以何種方式登位。 只要是手握玉璽就是正統(tǒng),全天下的人就會認。 要不是應(yīng)青太過強悍,無人可敵。 單憑她手握玉璽這一點就是無數(shù)人討伐的目標。 但無人敢來,還有一點便是現(xiàn)在天下真的沒有比應(yīng)青更適合保存玉璽的人了。 至少這個女人是真的對皇位不感興趣。 而現(xiàn)在她卻愿意拿玉璽來當做籌碼。 一時間寧遠侯自己都不知道,這場交易里到底是他獲利多,還是應(yīng)青獲利多。 可以說,現(xiàn)在的寧遠侯心里簡直五味雜陳。 時刻注意著寧遠侯臉色的文同,看他這幅表情,也緊閉著唇,不敢應(yīng)涂西奉的話。 屋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寧遠侯啞著嗓子,目光灼灼地看向阿青問: “本侯早有耳聞,應(yīng)城主更聞?wù)刂g乃是紅顏知己,與魏寧書的關(guān)系也是不一般。 可如今你不幫他們二人,反而要將玉璽給我,這未免太難以讓人相信吧?” 寧遠侯心中存疑,當下也沒掩飾直接就問了出來。 當然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坊間關(guān)于這位城主的風流韻事可不少,人私底下傳什么都有。 所以寧遠侯覺得應(yīng)青提出這么個條件與她沒有半分好處,讓她他怎么相信。 阿青似是沒料到他會問出個這么個問題,看向?qū)庍h侯的眼神有些嫌棄: “與你何干?!?/br> 寧遠侯一噎,等順了這口氣后又訕訕地說道: “本侯自然是要問清楚,要是城主是耍著本侯玩的,本侯那不就是雞飛蛋打?” 阿青彎了彎嘴角,紅唇輕啟,慢慢吐出了幾個字: “那你,可以走?!?/br> 寧遠侯人不傻,可在這個時候泛起了糊涂。 阿青不要私鹽于她而言沒有任何損失,可要是沒了戰(zhàn)馬和糧食他必定是三方勢力中最先敗下陣來的。 若是真敗了,說再多也是空談。 “侯爺可以放心,我們今日談妥的所有協(xié)議都要立字據(jù)。 白紙黑字,定是不能反悔的。” 涂西奉此言一出,文同和寧遠侯交換了一個眼神后,道:“城主,先生,可否能容我們回去先商議一番,明天給你答復?” 涂西奉點頭:“當然可以,這做生意向來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 第109章 站在寧遠侯的角度…… 站在寧遠侯的角度來說,他是寧愿用兩倍甚至是三倍的銀子來高價購買應(yīng)青手里的戰(zhàn)馬和糧草,也不愿將手里的私鹽生意交出來,即使是一半也不行。 可要命的是,應(yīng)青手里還握有玉璽。 戰(zhàn)馬,糧草,玉璽,私鹽,這四樣東西于他來說簡直是命脈,四樣東西缺一不可,哪一個他都不能放棄。 但現(xiàn)在的形勢,逼著他必須要用其中一樣,去換另外三樣,看著倒像是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但其中的風險卻不可估量。 這也就不怪他如此舉棋不定了。 寧遠侯心里也明白,這件事其實他沒什么選擇的余地。 他如今能做的,是要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這才是正道。 就這樣與門客關(guān)門商議了一夜以后,他在第二日給了阿青回復。 私鹽可以給,但是他要換取更多的戰(zhàn)馬和糧草。 寧遠侯提出的數(shù)值在涂西奉提供的基礎(chǔ)上直接翻了一倍。 涂西奉初聽時,故作為難,后有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應(yīng)下了。 他戲做的真,寧遠侯等人都沒看出,還真以為總算在這場談判中站了上風,殊不知,這又是給他們設(shè)的一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