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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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底下的人一愣,齊齊高呼: “陛下三思?!?/br> “閉嘴,主意是你們出的,朕應(yīng)了,還要三思什么?” “陛下,應(yīng)青此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做事更是肆意妄為。 若是你親自去,臣怕你龍體有損?!?/br> 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怕應(yīng)青殺了他了。 應(yīng)青這人太邪乎了,這些人不敢冒這個險。 可說到這個寧遠侯就不認了,他怒目圓瞪吼道: “放肆,朕還會怕了她?!?/br> 寧遠侯鼓瞪著眼睛。 聽這話,那人趕緊找補: “臣不敢,臣的意思是,陛下如今乃是真龍?zhí)熳樱蛻?yīng)青相比,你就是個玉器,而她就是個瓦礫。 陛下與她硬碰硬,若是傷了陛下龍體,劃不來?!?/br> “好了?!?/br> 寧遠侯打斷了他的話, “此事就這么決定,你速速下去安排。” 幾人見勸不過他,猶豫了一下,也只能將再要勸的話咽下去。 眼睛里含著擔憂應(yīng)聲出去了。 寧遠侯非要去應(yīng)城,他們勸不動,也只能盡量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這些人的動作很快,主要是還是前方戰(zhàn)事吃緊,所以在確定要去應(yīng)城以后,他們沒日沒夜地準備。 幸而寧遠侯三天后正常出發(fā)了,而同行的,還有一個誰也猜不透的人。 寧遠侯是打算從符江渡江去塢城然后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悄潛入應(yīng)城。 這條路線最短,也最安全,這也是為什么楚殷出逃后會來塢城的原因。 寧遠侯在符江上走了約摸十多天的樣子,終于到了塢城。 他們是在早上到的地方,寧遠侯在船里換了身衣裳做了些裝扮,就帶人準備登岸了。 可是沒想到一伙人剛剛踏上夾板,抬頭就見著阿青領(lǐng)著杭拾甫正站在江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第106章 事實上寧遠侯從未…… 事實上寧遠侯從未見過阿青,只見過她的畫像,而那張畫像正是出自景虛之手。 得益于那張畫像,因而這一打眼他就認出來了。 原本寧遠侯的計劃,是打算渡過符江以后,悄悄從塢城進入應(yīng)城的,再想法子去見阿青。 可這會兒剛剛上岸,他們就被人堵個正著,不可謂不尷尬。 所以寧遠侯心下又是驚訝又是尷尬,不過他很快就又恢復(fù)平常了。 寧遠侯挺直了腰板,負手而立眼睛緊盯著阿青,半響道: “應(yīng)城主,久仰大名?!?/br> 阿青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目光里半含著利芒。 她的目光永遠清亮而又具有侵略性,對上這樣的眼神,縱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寧遠侯也覺得心里發(fā)毛。 只是一照眼,這個女人就已經(jīng)讓他感受到了極強的威脅性。 這樣的感覺,即使在面對聞?wù)貢r,寧遠侯也不會產(chǎn)生。 他心里一凜,明白接下來事情恐怕不會順利了,要小心應(yīng)對了。 此時船里還有的人沒有出來完,因為阿青陡然出現(xiàn)在這,他們的下船卸貨的進度停滯了。 阿青收回了目光,嘴角原本就上揚的弧度更大了,艷麗的眉眼中間卻帶著漠然,她說: “寧遠侯遠道而來,你要,好好招待了?!?/br> 這話是對杭拾甫說的,可聽在寧遠侯等人的耳朵里可就不是什么好話了。不少人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杭拾甫可管不了他們的什么表情,只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 寧遠侯老jian巨猾,不動神色地瞥了一眼阿青身后站著的護衛(wèi),對目前形勢大致有了數(shù)。 他臉上沒有面露絲毫的不滿,明明略顯兇惡的臉上硬是擠出了一個看似和藹的笑來。 雖然心里惱火,但面上還得笑呵呵地感謝: “那麻煩了應(yīng)城主安排,多謝。” 這才一打照面,寧遠侯就窩火的不行,現(xiàn)在進退兩難,他只得忍氣吞聲帶著人上了岸。 阿青和杭拾甫先離開了,剩下的護衛(wèi)面無表情地等著寧遠侯將船上的東西全部卸下來以后,才一左一右兩面夾著將人給護送進了塢城。 進了城后,寧遠侯被安置在了阿青的眼皮子底下,杭拾甫把楚府一個位置較偏的院子給了他住。 這院子偏是偏了些,但很勝在寬敞,寧遠侯加上他帶的人住進去綽綽有余。 寧遠侯不甘不愿地住進去以后,行動立即就受限了,院子門口被人把手,也不允許里面的人隨意走動。 當然這一切都他讓憋火,要不是顧忌著到處都是眼線,寧遠侯早發(fā)飆了。 然而他此次前來本就是為了拉攏阿青,所以也只能忍氣吞聲。 時間一晃過了好幾天,寧遠侯打從那天符江邊上見過阿青以后,就一直困在那個院子里也沒能再見上阿青一面。 后來他沒忍住,什么法子都試了,可應(yīng)青就是不見他。 寧遠侯越等越是心驚,甚至不由得懷疑應(yīng)青是不是打算一直將他關(guān)在這個院子里。 這一猜測,讓他坐立難安。 寧遠侯疑神疑鬼的,東猜西猜差點就打算硬碰硬了。 可是打死他,他也想不到,阿青不見他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涂西奉還沒來。 涂西奉是應(yīng)城的錢袋子,要從寧遠侯身上剮上一層rou下來,這事還得他來。 索性,在寧遠侯來塢城的第五天,涂西奉終于趕到塢城了。 雖然日夜兼程,可他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疲憊感。 要說到賺錢這事,足以讓他涂西奉感到興奮,何況這還將是個大買賣。 所以一到楚府門口,涂西奉就將馬扔給門口的護衛(wèi),人興沖沖往里走。 他到之前早就有人先一步送來了消息。 所以阿青并杭拾甫早就在這里等著了。 涂西奉大步走入議事堂,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給阿青見了禮就按捺不住地興奮地說: “城主,這可是筆送上門來的大買賣!” 阿青挑眉:“查到什么了?” 涂西奉語速極快地將他查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屬下之前就聽到了些風聲,但是寧遠侯捂得嚴實所以一直也沒有查到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 不過在接到城主的信以后,我親自去跑了一趟,才真正確認?!?/br> 說到這,他搓搓手嘴角瘋狂上揚,裂出了個大笑, “寧遠侯多年來一直在販賣私鹽,天長日久的私鹽這條線早就被他給壟斷了。 后來天下大亂,大寧朝廷分崩離析,沒了官鹽,寧遠侯趁機將天下鹽路都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城主,現(xiàn)在全天下吃的鹽都是從寧遠侯手里流出來的。” 說到這,涂西奉眼睛亮得嚇人,滿臉的笑意,好像壟斷鹽路的不是寧遠侯而是他一樣。 之前涂西奉就一直很奇怪,寧遠侯到底哪兒來的那么大底氣,被他們打趴了那么多次,人馬次次折損。 可沒多久他就又站起來了,還一路走到今天。 這背后要是沒有強大的財力支撐,根本不可能。 涂西奉敏感地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是一直沒空好好的深入查查。 這一次正好寧遠侯都找上門來了,他便索性在來塢城的路上拐彎費了些時間將這件事好深查了一番。 這也是為什么他回來遲的原因。 沒想到這背后的真相,居然比他想想的還要讓人驚喜。 要說之前聞?wù)厥掷锏牡V都沒讓涂西奉這么動心。 畢竟鹽可和礦不一樣。 采礦費時費力,且總有采完的一天,以應(yīng)城的情況來說除非那礦在應(yīng)城境內(nèi),否則于他們而言,去采一座礦乃是弊大于利。 但鹽不一樣。 鹽是平常百姓離不開的東西,在當下這個局勢鹽的價格高昂,可賺的利潤也更多。 要是他們能掌控,對于應(yīng)城來說,不僅能解決當?shù)匕傩粘喳}的問題,還能順勢又握住一條事關(guān)民生的經(jīng)濟命脈。 如今局勢越發(fā)動蕩,但離天下一統(tǒng)也不遠了。 將來新朝建立,不管是誰當了皇帝,應(yīng)城都會成為其眼中釘rou中刺。 因此涂西奉也要多做打算,只要他們手里握著的命脈越多,未來無論是誰,只要敢動應(yīng)城,就要等 著面臨天下重新大亂的準備。 出于這一點,涂西奉對寧遠侯手里的私鹽這條線,勢在必得。 杭拾甫聽完這話,瞪大了眼睛滿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