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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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戰(zhàn)場很快就奇異地將阿青和周圍劃分成了兩個世界。 阿青坐在一片混亂中,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耽擱。 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對涂西奉說: “你不是喜歡看戲嗎?今天這場大戲,可看好了。” 涂西奉笑呵呵連連點頭: “這場戲,這般精妙絕倫,屬下定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的。 可錯過不得,到時回了應城,也好跟細娘丫頭講講,這可是好素材?!?/br> 過后兩人就果真專心致志看戲了。 蓋屠對阿青有滔天的殺意,但這會兒,他清楚地意識到,他必須先把魏寧書拿下,才有機會殺應青。 所以縱使再想殺了那個女人,蓋屠也只能放任她在坐在那兒和涂西奉談笑風生。 匈奴大軍雖然勇猛,可是這一次魏寧書帶來的人馬可不少。 因此匈奴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匈奴人死傷無數(shù),蓋屠終究也是老了。 他的兒子中,最勇猛的就是烏頓,可是烏頓死了,這會兒他又怎么可能打得過魏寧書。 蓋屠不緊有些絕望。 恰在這時,黑暗中,又有一批人馬出現(xiàn)了。 待這些人的臉被火光照得一清二楚時,眾人才看見,這赫然就是武昌侯。 多日不見,武昌侯神采飛揚,身上的舊傷早就養(yǎng)好了。 看得出來,他在匈奴的這段日子,過得很不錯。 這會兒他突然出現(xiàn)顯然就是來撿便宜的。 常言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他就是那只黃雀。 魏寧書的人馬已經(jīng)被匈奴人消耗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正是拿下他的好機會。 只是可惜,那毒酒居然沒有毒死應青。 但事已至此,機會難得等他先拿下魏寧書再說。 與此同時,蓋屠看著魏寧書的人馬姍姍來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漢人狡詐陰險,武昌侯你利用本王?!?/br> 蓋屠咬牙切齒瞪著武昌侯,目眥欲裂恨不得生啖其rou。 武昌侯一個眼風都沒給到蓋屠,對于他而言蓋屠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只要他殺了魏寧書,所有的東西都會落到他的手里,包括這片草原,他也能借此東山再起。 但追根究底,殺父之仇不共在天武昌侯又怎么會真心實意地跟蓋屠合作。 打從一開始他心里就清楚,蓋屠注定要敗在魏寧書手里,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所以武昌侯當即冷笑一聲說: “蓋屠你終究還是老了,本侯本來指望你能有用些。 可是沒想到,你這么無能,一個沒弄死不說還反被人算計。 既然你不行,那接下來的事就由本侯來接手吧。” 說罷武昌侯一揮手,他身后的人馬立馬攻了上去。 經(jīng)過剛剛一場大戰(zhàn)的消耗,蓋屠和魏寧書兩方人馬都已疲憊,人也傷了不少。 武昌侯這時來明顯就是來撿便宜的。 就連武昌侯自己都覺得是穩(wěn)超勝卷了。 除了還穩(wěn)穩(wěn)坐在那兒的應青,魏寧書此時已經(jīng)不足為懼了。 不過事實證明,他還是錯了。 只見明明已經(jīng)要敗了的魏寧書仍然不見慌亂。 他甚至還頗為好心情地說: “武昌侯,總算把你引出來了?!?/br> 武昌侯聽聞此話,立刻驚覺不對。 正當他要欲要說什么的時候,又一枚信號彈升空,遠遠,就連見原本匍匐草叢躲在黑暗中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出現(xiàn)。 而這些人赫然就是魏寧書的人。 原來他早就部屬好了一切,圈套一層套一層。 為了拿下蓋屠,也為了要殺了武昌侯。 武昌侯臉色驟變,魏寧書的人明顯比他要多,可此刻就算他有心要退,也已經(jīng)晚了。 魏寧書的人已經(jīng)把四面八方的路都給封死了。 武昌侯眼下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了。 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就拼死一搏。 對于武昌侯而言,跪地求饒絕不可能,他一定要殺了魏寧書。 他如今只能選擇殊死一搏了。 “殺!” 至此雙方人馬展開戰(zhàn)斗,雙方拼死一戰(zhàn),誰輸,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第98章 武昌侯之前本就受過…… 武昌侯之前本就受過重創(chuàng),手底下的人也稱不上什么大軍了。 這會兒跟魏寧書的人硬碰硬自然是不敵的。 那晚,廝殺一直持續(xù)到了天快亮時,方歇。 蓋屠,武昌侯盡數(shù)亡于他手,剩余俘虜,他也全盤接收。 匈奴人部族繁多,不止蓋屠這一支。而魏寧書的目標也不止在此。 他想要的是這匈奴人的所有草原都盡歸他手。 這樣他才有與聞肇和寧遠侯一博的實力。 蓋屠倒下以后,其他匈奴部族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了。 隨后的日子里,魏寧書費了一番功夫便將其他匈奴部落收攏。 而這段時日里,阿青和涂西奉一直都留在這里。 一個月以后,等到魏寧書的目地達到了,雙方也該坐上談判桌上了。 碩大的帳篷內(nèi),一張長長的桌子上鋪著一張新繪的地圖。 地圖魏寧書讓人加緊趕出來的。 上面畫的正是原本隸屬匈奴人,可現(xiàn)在盡歸他手的這片草原。 涂西奉站在桌前,看了有半個時辰了,思慮良久,他終于伸手用手指在地圖一角畫了一個圈說: “就這里吧?!?/br> 魏寧書擰眉看向涂西奉指著的地方,然后說: “這里雖然地盤不大,可草地最為肥沃,是養(yǎng)馬的好地方。 原來匈奴人的馬,大半都出于這個地方。 先生要是拿了這片地方去,那我不就虧了?!?/br> 魏寧書也不傻,他當初集中兵力攻打匈奴人,有大半的原因也是想要這里戰(zhàn)馬。 不然僅僅是為了地盤和俘虜,他何不到中原去搶地盤? 對于魏寧書的一口拒絕,涂西奉也不惱,反而老神在在地說: “魏侯爺,話不是這么說的,這里的草地是肥沃,可養(yǎng)馬也不是非此地不可。 整片草原都是你的,你又何必小氣。沒了這里,其他地方也可以養(yǎng)馬。 你也不是非這不可,不是嗎?” 魏寧書搖搖頭,還是沒有松口: “還請先生換個地方吧?!?/br> 這里確實不行,魏寧書對這早有研究。 其他地方是可以出好馬,但是這個地方,是連蓋屠都垂涎三尺的。 當初出兵攻打數(shù)月,方才從另外一個匈奴部落手里奪下這個地方。 此后蓋屠將那片草地徹底弄成了養(yǎng)馬之地。 可以說蓋屠的部族能成為草原第一部 落,跟這片草地養(yǎng)出的馬脫不了干系。 足以可見,此地的好處。 涂西奉也不和涂西奉爭辯,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問在一旁悠閑喝茶的阿青說: “城主,屬下瞧著這片草地甚好,不知道城主意下如何?” 阿青抬眼看著涂西奉狡猾的眼神,余光一瞥又見魏寧書有些難看的神色,微一挑眉,點頭: “可以,不錯?!?/br> 話一出口,事成定局,魏寧書抿緊了唇,臉色有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