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異世之雙狼奪愛、她知道我人人可caogl(百合abo)、什么!他是給我沖喜的第八個侍夫?!、炮灰攻扮演任務(wù)、少年風水師、天命道尊、鄰居是殺手(1v1 H)、麻衣狂婿、[綜]然而NPC又做錯了什么
正在奔逃的一身材高大健碩的漢子,腳一頓,停了下來。 他左右看了看,一咬牙。 黝黑的臉上鑲嵌的兩個眼珠子瞪得像官府門口的石獅子一樣。 他嚎了一聲,大喊:“那幾人定是連侯同黨,剛剛就是他們在挑撥離間。 要來害我們應城,大家快幫著拿下他們。” 他話一說完在地上撿了一個大石頭朝那幾人沖了過去。 許多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也見他是第一個沖入戰(zhàn)局的人。 其余人猶豫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戰(zhàn)場都上過了,還怕個什么。 當即便壓下心中的恐懼,臉上盡是無畏。 他們扭頭就學著剛剛那漢子的樣子,從地上,邊上撿起趁手的東西朝正和護衛(wèi)纏斗的幾人奔去。 這幾人武功卓絕,的確都是以一敵三的好手,可架不住人太多了。 這些百姓手底下也沒個招式,但是勝在悍勇不怕死。 百姓參與進去后,徹底把捉拿jian細之事變成了一場大混戰(zhàn)。 這些人當初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手底下大部分也都見過血。雖然不會功夫但知道怎么殺人。 因為很快這幾人中就有因躲閃不及地被一石頭敲在頭上,給頭開了瓢。 還有被棍子,狠狠抽在背上的,以及一把灰揚進了眼睛里。 這下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將所有人都拿下了。 一旁的涂西奉和陸曠之簡直看得目瞪口呆。 著實想不到還能這樣。 被拿下的人一共有五人,這五人也是板上釘釘子的jian細。 這五名jian細灰頭土臉地被押送在地上跪下。 可突然變故叢生,還不等眾人把那口氣喘勻了,涂西奉就倏地表情一凜,說:“不好,他們牙齒藏了毒,要自盡。” 此話一出,陸曠之臉色一變。城中的護衛(wèi)們原本是正經(jīng)的護城軍,哪經(jīng)歷過jian細這一出。 更沒見識過牙齒藏毒這招,當即就慌了手腳。 這時立在一邊,剛剛喊話的那個漢子聽得涂西奉的話后,眉毛一豎。 一邊手疾眼快地動手卸掉那人的下巴一邊大聲說:“卸掉他們的下巴?!?/br> 旁的人一聽,有護衛(wèi)連忙聽了他的話咔嚓一聲卸了一名jian細的下巴。 有不會的,直接抓了一團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布團塞進了他們嘴里。 這下五人的命全都保住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眼睛里盡是憤怒。 漢子喘著粗氣叉腰站在那兒,黝黑的臉上現(xiàn)在布滿了汗珠。 他抹了一把臉,對涂西奉和陸曠之兩人說: “二位大人,之前的事是小人們不對。小人們這般可算是將功折罪了? 若是還不夠的話,二位大人還有何吩咐盡管說,小人一定辦到。” 這人是應城的一個打鐵的鐵匠,早年還做過屠夫,臉上看著兇悍可也是一把好手。 當初應城被圍與叛軍戰(zhàn)斗時,他也是沖到最前面的。 手底下可是過了好幾條叛軍的命。 其實他也不是一開始就在這的,他只是送完了貨在邊上湊熱鬧的,之前他是覺得連侯是個好官就幫腔了幾句。 但后來目睹了前因后果,心里慚愧,又感念阿青所做一切,這才會忍不住高喊城主英明。 沒錯之前第一個沖阿青喊話的人是他,第一個出聲讓眾人拿下jian細的也是他。 可以說這人除了莽撞一些,也沒多大毛病。 涂西奉和陸曠之看著這人,聽了他話以后對視一眼,失笑搖搖頭。 片刻后,涂西奉道:“我看你不錯,想將功折罪,明天到軍營去報到?!?/br> 說完他轉(zhuǎn)頭又看向陸曠之說,“陸大人介不介意再收這么一個人?” 陸曠之:“自然是不介意。” 漢子沒想到還有這種美事,當即就笑了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小人多謝二位大人?!?/br> 見漢子得了兩位大人的青睞,旁人自然是羨慕,但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只有羨慕的份。 隨后涂西奉和陸曠之就提著jian細走了,這后續(xù)事情可還有的弄,他們的盡快處理。 被抓就要自盡只有死士才會干。 加之剛剛在人群中添油加醋的模樣配合著連侯,這五人到底是誰的人,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涂西奉冷笑著對護衛(wèi)說:“扔進牢里去嚴加審問,看還有沒有同黨?!?/br> 這事著實讓人氣得慌,看樣子寧遠侯在連侯的幫助下,朝他們應城埋了不少釘子啊。 第75章 趨利避害,王氏最是…… 過后的一整天,涂西奉和陸曠之都泡在了牢里,要撬開這五人的嘴。 涂西奉自詡風光霽月,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泡在這監(jiān)牢這等地方。 更氣人的是,那五個jian細嘴跟蚌殼一樣,他們費了老大的力,用盡了法子都沒把人嘴撬開。 文的武的都上了,就差把牢里的刑具都在他們輪一遍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哪來的骨氣,硬是死不開口。 涂西奉看著被鞭子抽死過去的人,背著手在牢里走來走去,心里跟貓抓一樣。 他就不信這個邪,人都抓到了,他掏不出有用的消息。 陸曠之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五個人骨頭硬得真是超乎他們想象的難啃。 忽然,涂西奉抬頭看向陸曠之問:“蘇梅衣在哪個牢房?” 陸曠之一怔,而后道:“涂大人是想從蘇梅衣身上入手。” 涂西奉點頭:“鬧出了這么大動靜,我就不信蘇梅衣沒聽見,她是寧遠侯的人,總該知道些什么。” 陸曠之聽罷,也認同了涂西奉所言隨后給他指了路。 而后陸曠之留下繼續(xù)審問,而涂西奉則去找蘇梅衣了。 牢房里因長久見不了天日,總是帶著股陰暗之氣,腳踩在地上好像都有股涼氣順著腳底爬上四肢八骸。 蘇梅衣所在的牢房在牢里最深處,因此更顯陰冷,就是涂西奉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原本蘇梅衣開始的時候并不住這,只是自從她人被扔進牢里。一待就是這么久,也沒人過問過,所以牢頭才把她挪到這來。 涂西奉站在牢房外,盯著牢房里縮成一團,看不清樣貌的人。 “蘇大家。” 他喚了一聲,里面的人輕輕動了動,隨后又沒了動靜。 涂西奉也不在乎,他只負手而立,靠近了些說:“當初在京都孟棠苑聽得蘇大家一曲戲,在下只覺繞梁三日不絕于耳。 如今久未見到蘇大家,也不知道在下還有沒有耳福能再聽蘇大家唱一曲?!?/br> 這話說罷,涂西奉捋了捋胡須笑瞇瞇地等著蘇梅衣的反應。 這一次,蘇梅衣果然不再沉默。 藏在陰影里的人開了口,只是相比曾經(jīng)一把好嗓子,現(xiàn)在的嗓音微微沙?。骸澳阆胍裁??” 蘇梅衣問到。 涂西奉說:“蘇大家……” “不用這么叫我?!碧K梅衣打斷了涂西奉的話,“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假仁假義這么喚我。”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涂西奉也不打馬虎眼了,他臉上的笑淡了幾分,單刀直入說:“蘇梅衣,寧遠侯派人到應城來了?!?/br> 蘇梅衣無動于衷,但端看蘇梅衣這反應,涂西奉心里也有了數(shù)。 他說,“蘇梅衣,寧遠侯在應城還有多少人? 連侯又給你遞了什么消息進來?!?/br> 蘇梅衣沉默,當涂西奉以為這女子不會開口時,她卻突然動了。 蘇梅衣從角落站起來走了過來,隨著人越走越近,她的樣貌也逐漸清晰。 總得來說蘇梅衣并沒有什么變化,一身干凈的囚衣,白凈的臉蛋因為長久沒見陽光帶了些病態(tài)的蒼白感。 甚至于她的頭發(fā)都是梳得整整齊齊的,人更談不上消瘦。 若是不知道,見著她這幅模樣并不會以為她是階下囚。 看得出來,連侯倒是為她上上下下打點的極好。 蘇梅衣用手扒著牢房的門,看著涂西奉竟是笑了起來,可眼睛里全然都是挑釁:“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 你們抓了我這么久,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我?!?/br> 說著她嗤笑著湊近涂西奉說,“廢物?!?/br> 涂西奉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他瞇了瞇眼睛,淡淡地說:“你真以為我們不敢動你嗎?” 蘇梅衣這下直接笑出了聲,好似涂西奉的話有多可笑一樣,等笑夠了她才說:“是,你們不敢。 你要是動了我,小侯爺是不會放過你們。 讓我猜一下,現(xiàn)在小侯爺一定已經(jīng)手握重兵,逐鹿天下成為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