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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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城下騎在馬上的阿青,城墻上的人都愣了一下。 天下傳言,把應(yīng)青傳得跟個夜叉一樣,沒想到真人卻長得如此之美。 不過美則美矣,想想這個女人干出的事,把天下都攪得大亂了。 所有人心里的綺思一散,只覺得應(yīng)青乃是蛇蝎女子。 領(lǐng)頭的將軍看著阿青忽而揚聲開口喊到:“你們應(yīng)城是沒男人了嗎?要一個女人來當(dāng)家做主。” 有了打頭之人,他身邊的人立馬也跟著開了口,你一言我一語,極盡羞辱之詞。 “是啊,一個女人都跑到戰(zhàn)場上來了還要不要臉啊?” “還城主,從古至今,這天下就沒聽過這么個稱呼,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 “沒錯,沒錯,還是回家抱孩子去吧?!?/br> “瞧這模樣,怕是還沒成親吧?!?/br> “沒成親更好,二賴子,你不是為沒媳婦兒嗎?這個給你怎么樣?抱回去暖被窩?” 此人話一說完,城樓上哄堂大笑。 涂西奉和杭拾甫聽到這話,臉色鐵青,捏緊了手里的韁繩。 他們心里明白,這都是故意的。故意當(dāng)眾羞辱阿青,以激怒他們。 人在盛怒之下往往會做出錯誤的判斷,一旦他們真的失去了理智,那敵軍就可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打敗。 可心里清楚是一會兒事,但聽著那些污言穢語,心里的火又怎么也壓不住。 他們轉(zhuǎn)頭皆擔(dān)憂地看向阿青。 不成想,阿青絲毫沒有因為這些話而面有異色,依然處之泰然。 那鎮(zhèn)定的模樣,兩個男人看了都自嘆不如。 對面的敵軍雖然離得遠,可也見著了阿青的反應(yīng)。 當(dāng)下就有人對領(lǐng)頭之人說:“將軍我們瞧著那女人沒什么反應(yīng)???” 又一人說:“是不是我們罵得不夠狠???” 領(lǐng)頭的將軍咬咬牙道:“再罵,老子就不行了,她一個女人,還能成神了。 聽著這些話,就不氣,忍得???” “是,將軍。” 城樓上的人得了吩咐,嘴里的話又更難聽了。 什么話都出來了。 反觀騎在馬上阿青,聽了一會兒后,只懶散散地說一句:“把刀給我?!?/br> 涂西奉和杭拾甫心下一頓,兩人對視了一眼,明了,這位不高興了是直接出手殺人的。 兵卒之中有人遞了一把刀上來。 阿青握著刀,手腕翻轉(zhuǎn),把刀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隨后,就對準城墻之上狠狠擲出。 只聽得破空之聲響起,對面城樓上的人只看得見一東西飛速而來,還來不及躲藏,那把刀已經(jīng)對準領(lǐng)頭之人穿胸而過。 那力道大得直把人釘在了身后城樓的木門之上。 那人看著胸前的長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嘴里含著的話還沒吐出,就頭一歪,沒了聲息。 這下城墻之上立馬變得鴉雀無聲,再無一人敢口出妄言。 阿青紅唇一彎,盯著面前這座高大比之應(yīng)城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城墻,笑了。 她說:“既然,里面的人不愿意出來,那就破了城門,走進去吧?!?/br> 第67章 得了阿青的這句…… 得了阿青的這句話,杭拾甫抬手往前做了一個手勢,沉聲道:“攻城!” 很快他們身后的軍隊里就有人抬出了幾個大圓木,這是要用強攻破門而入了。 城墻之上的敵軍,也看到了這一幕。 雖然 將軍之死震住了他們,可武昌侯手底下的人個個都是上過戰(zhàn)場,與匈奴廝殺下活過來的人。 所以縱使此刻心底已經(jīng)深感不妙,但心里也明白,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要迎敵,不然他們只能成為別人的靶子,死在這了。 副將顧不得被釘死在門上的將軍,他知道絕不能讓敵人撞擊城門。 一旦城門破了,他們的氣勢將會被徹底壓倒,此戰(zhàn)就不戰(zhàn)而敗了。 他壓下心中的驚懼和不安,只回頭厲聲喊到:“弓箭手!” 此言一出,很快城墻上就出現(xiàn)了許多手拿弓箭,背著箭袋的兵卒。 他們手腳利落,整齊劃一地搭弓射箭對準了城下的敵人。 副將退到后面,看著城外的黑壓壓的大軍,第一次心里有了一絲絲恐懼。 他眉頭緊鎖,對身邊之人急急吩咐道:“去稟告岑將軍,請他速速出城迎敵?!?/br> “是?!?/br> 副將手下之人白著臉匆匆退下,向城墻下跑去。 城外,杭拾甫看著城墻上的弓箭手,他立馬回頭喊了一句:“護盾?!?/br> 旋即許多兵卒手拿護盾,沖到前面來,將后面的人擋得嚴嚴實實。 恰在這時城樓上的箭刷刷地射來,幸而都被護盾擋住了。 察覺到外面的箭雨停了,杭拾甫一擺手讓人撤了護盾。 下一刻原本緊閉的城門被打開了。 一將軍打頭騎馬而來,后面跟著大軍。 這是來應(yīng)戰(zhàn)了。 阿青雙眼微瞇,意味不明地說道:“門開了?!?/br> 對方殺氣騰騰地沖殺而來,他們自然不能示弱。 甚至不用阿青說什么,他們身后的人在長時間的廝殺中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人環(huán)境。 所以看著對面而來的人,不僅沒有一絲憂慮反而更為躁動興奮了。 待等到杭拾甫一個手勢以后,所有便如餓狼一樣兇狠地撲殺上去了。 “殺!” 雙方大軍很快交戰(zhàn)。 然而這一交手就直接驚到了那岑將軍和他手底下的兵了。 原本他們常年和匈奴打交道,匈奴兇悍戰(zhàn)力飚狠遠非常人,所以這直接導(dǎo)致他們戰(zhàn)力也遠非一般軍隊能比擬的。 也正是如此,一開始他們對應(yīng)城的兵心中就有著打從心眼里的輕視感。 一個小小的應(yīng)城,東拼西湊出來的軍隊,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將領(lǐng)都沒有,還是一個女人帶領(lǐng)的。 這樣的兵馬,人再多又怎么樣? 他們打敗這些人還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這種自視甚高在真正交手時,被擊了個粉碎。 只因他們發(fā)覺這些應(yīng)城的兵,比之匈奴并不弱多少。 反而更狠,出手間就帶了一種不要命的打法。 俗言道,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就是這個理。 應(yīng)城的兵在戰(zhàn)場幾乎是毫無章法的打,但從骨子里出來的那股勁兒,恨不得把敵人連rou帶骨頭,嚼碎再咽下去的兇狠著實讓人覺得心顫。 很快武昌侯的人就落了下風(fēng)。 那位領(lǐng)兵的主將岑將軍也看見了,他對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一切深感不妙,心里也明白不能再這么些下去了。 等他艱難地從一眾兵卒脫了身后,他咬咬牙,看著不遠處閑適的阿青,拍馬直奔她而去。 擒賊先擒王,待他把那個女人先擒下,看他們還能有多厲害。 阿青身處亂軍之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昌州城。 這個地方,是她的了。 偶爾有不長眼地對阿青出手,只是她一個眼風(fēng)都沒瞥過去。 只是察覺到刀鋒襲來,便微微側(cè)頭躲了過去。 隨后出手立時抓住那人的手,一把將其扯下馬背,丟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運氣不好,落地之后竟直接撞在了刀口上。 一把鋼刀貫穿胸膛,而后口吐鮮血而亡。 這邊尸體還熱乎著,另一邊又有兩人不信邪拎刀向她砍來。 阿青眨眼看了兩人一眼,身子往后一仰躲過從兩面而來閃著寒光的鋼刀。 接著,她又迅速抬手掐住離她最近一人的脖子,把人拎起,向另一人掃去。 結(jié)果很顯然兩人又死在了她手上,動作狠絕又不拖泥帶水,看起來她對于殺人件事的確很得心應(yīng)手。 原本計劃要拿下的阿青的岑將軍還未走近,就已見到了阿青連殺數(shù)人。 心底一滯,半路上就勒了馬。 這個女人不好惹,他根本不是對手,不能惹。 想了想他轉(zhuǎn)而向三人中看起來最弱的杭拾甫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