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異世之雙狼奪愛、她知道我人人可caogl(百合abo)、什么!他是給我沖喜的第八個侍夫?!、炮灰攻扮演任務、少年風水師、天命道尊、鄰居是殺手(1v1 H)、麻衣狂婿、[綜]然而NPC又做錯了什么
而宣平侯和安陽侯的人馬夾在其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又極其防備地盯著對方。 整場席中最為冷靜要屬宣平侯了,他甚至還有興致一口一口地飲著酒。 懷昌侯和永安侯的人馬打斗之中,將一只火盆撞到,頃刻間點燃了營帳,燃起了大火。 安陽侯看著正斗得狠的兩人,目光在永安侯身上頓了好一好一會兒。安陽侯眼睛一轉,正要張嘴對宣平侯說幾句。 卻不想宣平侯突然發(fā)難,他噔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隨后不等安陽侯反應,直接拔刀對著他砍去。 幸虧安陽侯覺得不對勁,躲得快,所以這刀雖然還是傷了他,不過是傷了些皮rou。 安陽侯捂住受傷的手臂,大怒:“來人給本侯拿下他。” 說完他也不在乎手臂上的傷口了,直接抽刀對上了不斷向他攻來的宣平侯。 剛才還其樂融融的宴席徹底亂起來了。 剛才還有說有笑飲酒作樂的同伴,轉眼間就拔刀毫不留情地沖著對方砍殺而來。 “將軍我們什么時候出去?” 徐靖看著已經混亂不堪地場景躍躍欲試地問到。 聞肇的眼睛里印著火光,他看起來頗為平靜只是淡淡地說:“再等一等?!?/br> 徐靖聽了他的話只得按下激蕩的心緒,繼續(xù)等下去。 一炷香后,徐靖終于聽到了耳邊聞肇的聲音:“走?!?/br> “是!” 徐靖得了命令立刻傳令下去,不消片刻,以他們趴著的坡地為界,無數的兵卒自四面八方呈圍攏的趨勢向四侯聯(lián)軍的營地包圍而去。 起先打得正酣的四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心中只有對彼此的仇恨和越發(fā)高漲的怒火。 誰都認為是對面的人坑了自己,要將自己一鍋給端了。 在場能走到今天的哪一個是好脾性的,又有誰能忍受被人這般戲耍。 當下都是牟足了勁兒要拿下對方。 可是打到后頭,突然有人發(fā)現(xiàn)營地里混進了第五方的人。 與他們不一樣的盔甲,和刀具,且是見人就殺。 很快有人回過神來了,目露驚恐,大聲吼道:“聞肇來了!” 然而他話剛剛一落,一直從黑暗中飛來的羽箭咻地飛來,插,入他的喉嚨。 那人搖晃了兩下便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經由一人一人的嘴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正以兩刀相交的懷昌侯和永安侯也聽見了。 兩人兩相對視都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驚怒。 他們幾乎是在聽到了這句話的瞬間,腦子就嗡得一下反應過來了。 他們上當了! 同時明白過來的還有宣平侯和安陽侯。 四人立馬收刀,同時對著部屬大喊一聲:“住手!” 正在打斗中的人懵然地停了下來,看向自家侯爺。 而恰在這時,那些混在他們中間的人在他們停手之時,抬手就將手里的長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連四侯也不可避免的被一直潛伏在他們身邊的人抓住了。 他們身體僵硬地看著脖子上在火光下閃著光的刀,心中猛地沉了下去。 聞肇自黑暗中緩步走來,看著營地中幾乎所有束手就擒的人,笑了笑。 徐靖就更不用說了,滿臉都是暢快,他可還沒忘記之前被這些人逼得差點抱頭鼠串的樣子。 “聞肇你算計我們!” 懷昌侯鐵青著臉,從齒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聞肇目光一一掃過四侯,面上露出清淺的笑意,只是眉宇間的鋒銳沒有減少半分:“在下被四位落在京都,如何能算計你們?!?/br> 說著他頓了頓,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要說算計,在下頂多算來撿了便宜的?!?/br> 此話一出,四侯臉色又青又紅,氣得不輕。 第63章 四侯中計,如今被聞…… 四侯中計,如今被聞肇捏在手里,原本一片大好的形勢就這么被葬送了。 原本京都已經唾手可得,聞肇也快要被他們逼入絕境。 可是轉眼間,形勢逆轉,而今成了別人案板上的魚rou的,已經變成了他們。 四侯怎么沒想到他們四人居然栽在聞肇手里。 一想到這件事,懷昌侯心里就很貓抓一樣難受。他目眥欲裂地瞪著聞肇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恨不得生啖其rou。 他咬牙切齒地說:“聞肇,你別得意,今日是本侯大意了,不過世事無常,最后鹿死誰手猶未可知?!?/br> 懷昌侯一字一句地說著,臉色極其難看,但眼睛又帶著一抹異樣的光。 安陽侯和永安侯臉色同樣十分難看,兩人抿緊了嘴唇。 既忌憚著聞肇,又恨不得殺了他。復雜的表情直接讓他們二人的面色變得扭曲起來。 而這其中最冷靜的恐怕還要屬宣平侯了。 宣平侯不似其他三人,憤怒異常。 他只是盯著聞肇,冷聲道:“聞肇,成王敗寇,本侯無話可說。只是本侯想知道,你設此局是如何取得本侯的印章的? 本侯的兒子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宣平侯話說到最后額上的青筋狠狠跳了兩下,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一件事。 宣平侯不若其他諸侯一直以來都子嗣單薄,時至今日也只有一子一女皆是其夫人所生。 他當日臨走之際,將封地的一切事宜都交于了這個獨子手中,其中就包括他的印章。 他將章交托給獨子時曾囑咐過他,印章不可隨意使用。 而今日他收到的密信里,從字跡到印章皆不做偽的確是出自他獨子手下。 那信也的的確確是從廣陽發(fā)出的。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就應該是一出圍魏救趙的把戲,而不是離間計。 況且聞肇兵馬的去向他們早就嚴密監(jiān)控,他留在西北的兵馬的動向他們也是掌控在手里的。 如果信是真的,聞肇的兵馬又沒有去他們的封地。 那就只有一個肯定,聞肇抓了他的兒子,逼他寫了這封信。 因為宣平侯就是因為知道這封信是真的,才對里面的內容深信不疑。 所以才會對其他三人產生懷疑,也才會有今晚這一出。 宣平侯提起這個茬,其他三人也跟著反應過來了,他們臉色通通一變。 只因他們自己被擒,但封地穩(wěn)固,就一切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可若是他們的封地真的出問題了,這才是真正麻煩了。 “聞肇,你到底做了什么?” “聞肇,你哪里來的人馬,攻打本侯的封地?” “聞肇!” 懷昌侯三人猙獰著面貌要向聞肇沖去,然而拿住他們的兵卒立刻臉色凌厲地把刀又向三人脖子緊了緊。 三人身子僵硬,只得以仇恨的目光看著聞肇。 “老實點!” 徐靖厲聲呵道, “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侯爺,別忘了,你們現(xiàn)在的命捏在誰手里。” “聞肇,本侯的兒子到底在哪里?” 宣平侯無視掉脖子上鋒利的刀刃,掙扎著向前,向沖聞肇問個究竟出來。 因著他劇烈的掙扎,那刀不可避免的在他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出來。 兵卒怕一不小心要了宣平侯的命,不由得就把刀往后撤了撤。 聞肇轉眸看向宣平侯,說到:“你的兒子,沒在我手里。 在下剛剛說了,在下來這里是來撿便宜的。 不想四位侯爺果然送了一個大禮?!?/br> 四人表情一僵,想到之前的事,只覺得心里像是被人燒了一團火,且越燒越旺。 只是宣平侯現(xiàn)下更擔憂的是他獨子的安危:“不是你,那是誰?” 聞肇這時卻笑而不語了,不再開口了。 他根本沒必要與四侯再廢口舌了。 恰在這時,永安侯僵直的身子突然放松了下來,他冷笑著開口說到:“本侯不信,你們敢殺了本侯?!?/br> 永安侯見拿刀挾持他的兵卒把刀像對宣平侯一樣往后撤了撤,目光一閃,緊接著譏笑一聲態(tài)度更為跋扈了。 他眼睛斜了斜看向聞肇說:“聞肇,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依附閹狗爬上來的狗。 查信心狠手辣,本侯還奇怪怎么會收了你做干兒子,一路扶持于你。 現(xiàn)下看來,你靠的就是你這張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