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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美強狠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涂西奉暗自搖頭,阿青平日里的手段強橫,可是同樣美貌驚人。這樣的人更危險,幸而他與阿青不是敵人。

    算一算,這么多與阿青為敵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能,可以從手里全身而退。

    就連唯一一個被她放了的慶平長公主,今日也死在了杭箏手里。

    想到這,涂西奉臉上露出一個喜氣洋洋地笑來,朗聲對杭箏說:“杭丫頭,干得好!”

    杭箏正神游天際,被涂西奉這么一驚,差點嚇得從椅子上摔下去。

    她抓緊扶手穩(wěn)住身體,看向涂西奉拍拍胸口嘟囔道:“涂伯伯你嚇?biāo)牢伊恕!?/br>
    涂西奉笑意不減,道:“想什么呢,丫頭?”

    杭箏抿抿唇,蔫著頭,搖了搖頭道:“沒想什么?!?/br>
    涂西奉見她這模樣,也大致她腦子里在想什么了。不過他并沒糾纏于此,反而打趣地說:“往日里,還真是小看我們杭丫頭了,有膽有識,今日這事辦得好。

    玉璽拿了,連慶平長公主你都能一刀結(jié)果了她。這樁樁件件的辦得漂亮,簡直讓你涂伯伯我刮目相看??!”

    杭箏聽著這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長這么大闖的禍倒是不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夸她。

    杭箏羞澀地笑了笑,扭捏地說道:“哪,哪有涂伯伯說得那么好?!?/br>
    涂西奉聞言立即轉(zhuǎn)頭看向正捏著杯子飲酒的阿青,問:“城主,你說杭丫頭這會事情是不是辦得好,辦得漂亮,讓人刮目相看?”

    要說現(xiàn)在杭箏最崇拜敬服的人就是阿青了,聽到涂西奉的話后噌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阿青,滿臉的期待。

    阿青捏著杯子斜睨了兩人一眼,疏懶著身子,漫不經(jīng)心地點點頭。

    雖是沒說什么,可杭箏看著阿青這樣,整個人都精神了,好似已經(jīng)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夸獎。

    這模樣別說涂西奉了,就是一旁安安靜的細(xì)娘看到她這樣都掩嘴笑了笑。

    殿內(nèi)原本緊繃氣氛驟然輕松了下來。

    一番笑鬧過后,涂西奉正了正臉色,朝阿青走去。

    他向阿青拱手行禮道:“回稟城主,屬下幸不辱命,已將大寧的國庫,財政和皇帝的私庫通通握于手中?!?/br>
    這話一出阿青還沒什么反應(yīng),杭箏已經(jīng)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涂伯伯你說什么?”

    細(xì)娘也是吃驚地看向他,手下的字徹底寫不下去了。

    大寧的財政國庫?皇帝的私庫?現(xiàn)在都在涂西奉手里?

    杭箏自己今日將玉璽搶了回來,至今還覺得不真實,一直在晃神。怎么轉(zhuǎn)眼間,涂西奉已經(jīng)把國庫掌控在手里,怎么現(xiàn)在這些至關(guān)天下的東西都這么好拿到手了嗎?

    阿青手上動作一頓,刷地一下抬頭看向涂西奉,目光銳利。

    她問:“拿到手了?”

    涂西奉將鑰匙雙手奉上,神色嚴(yán)肅地說:“是,已盡數(shù)掌控,現(xiàn)在天下財政已盡歸城主管了?!?/br>
    說著他頓了頓,抬眼看向阿青,眉眼間都是笑:“城主放心,屬下已經(jīng)去看過了,國庫近些年來雖有虧空,但里頭的東西還算充盈,皇帝的私庫也是十分豐厚。

    便是為城主養(yǎng)上數(shù)十萬兵馬也不成問題。”

    最后這句話涂西奉語氣有些沉,他眼里更是透著野心勃勃。

    若不是攝于阿青的威嚴(yán),他甚至想問上一句,城主打算何時登基。

    說實話,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阿青到底想干什么。

    說要造反,可是如今皇宮占了,玉璽也拿了,連國庫都搞到手了。

    可阿青的表現(xiàn)看起來并沒有要登基為帝的志得意滿。

    所說她不想當(dāng)皇帝,那她現(xiàn)在的種種行為又是為何?

    想到這,涂西奉眼底透著一絲疑惑。

    他是真的摸不透阿青到底在想什么。

    阿青沒接涂西奉手里的鑰匙,她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懶散模樣,說:“自己把鑰匙揣好,把東西都保管好?!?/br>
    “是?!?/br>
    杭箏咽咽口水,三兩步跑到涂西奉身邊,看著他手里的鑰都覺得那東西在冒著金光。

    “涂伯伯,這,你國庫的鑰匙真的在你手里了?國庫里是不是有很多金銀珠寶?進(jìn)去看看是不是都要閃花了眼睛?

    還有,我聽說皇帝是天下最有錢的人,他的私庫里是不是也有很多寶貝?”

    杭箏真的不能想象國庫里金銀珠寶是什么樣的?還有皇帝的私庫有什么樣的。

    她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銀子,就是她娘給準(zhǔn)備的那幾箱子嫁妝。

    涂西奉重新把鑰匙收好,扭頭看向杭箏意味深長地說:“杭丫頭,你涂伯伯能拿到這些東西,可真的得好好謝謝你?!?/br>
    杭箏不解,她蹙眉問:“謝謝我?”

    “是啊,本來是要你去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沒想到你居然真把玉璽拿回來了。

    還把這事鬧得這么大,如此我才這般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匕褨|西拿到了手。”

    杭箏聽得一臉懵:“這是,怎么回事?”

    “丫頭別問這么多,反正記住了,這事你功勞最大,事情干得漂亮?!?/br>
    說罷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阿青,“是吧,城主?”

    阿青抬眼盯了一眼傻傻愣在那兒的杭箏,勾了勾唇角:“不錯,你很好。”

    今夜于阿青他們而言收貨頗豐,但于有的人而言,卻是夜不能寐。

    關(guān)于國庫私庫一事,陶瓚等人還并不知情。

    只是夜里有官員悄摸著收拾行囊?guī)е揖煜氤靡闺x開。

    只不過人剛到城門口就被護(hù)軍統(tǒng)領(lǐng)高盛的人給擋了回來。

    陶瓚早已預(yù)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早就吩咐高盛嚴(yán)加把手城門。

    當(dāng)然今夜企圖逃離京都的不止那一名官員,不過也是通通被擋了回來。

    高盛的人倒也沒為難他們,只是好聲好氣地把人送回了府,隨后又就下了人在那些大人的府門口看守著。

    這一切都在夜里進(jìn)行,未曾驚動百姓,但京都的氣氛還是緊張了起來。

    如今京都情況復(fù)雜,宛如踩在了懸崖峭壁之上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有人想逃出去可以理解。

    但有人想出去,同時自然也有人想進(jìn)來。

    在距京都不足百里的地方,一片荒郊野嶺中已有近大批兵馬在此安營扎寨。

    軍帳被挑開,一名士兵拿著一封信匆匆進(jìn)來,遞給正與部下商議軍情的將軍。

    而此人正是聞雁清。

    “將軍,京都來信?!?/br>
    軍帳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目光都投向了那封信上。

    站在最外面的徐靖接過信封又呈給了聞雁清。

    聞雁清接過信來,撕開信封展開信紙,看了來。

    此事軍帳中的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看向他手中薄薄信紙。

    一目十行讀完信后,聞言捏著信紙?zhí)а劭聪虮娙?,臉上出現(xiàn)了清淺的笑,他說:“通知下去,全軍拔營,連夜進(jìn)京!”

    終將一驚:“將軍?!?/br>
    聞雁清將信紙丟在桌上,說:“京都來信向我們求救?!?/br>
    他停了一瞬,“應(yīng)城的那位城主攻入皇宮,劫持了皇帝,殺了慶平長公主?!?/br>
    短短的一句話,讓軍帳突然一驚。

    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雖然朝廷是挺無能的,但也沒到被人輕易拿下的地步吧。

    “慶平長公主手里不是有魏侯爺?shù)谋R嗎,怎么這么廢物?”

    一身材高大的虬髯漢子聲音洪亮的說。

    “是啊,盧兆興和高盛都是吃素的嗎?連個女人都攔不住?!?/br>
    “都像我們將軍發(fā)信求救了,看來這一次他們是栽了個大跟頭了。”

    說著幾人就開始大笑好不暢快的樣子。

    只有一旁的徐靖想起了當(dāng)初在應(yīng)城被那個女人差點折磨死的事,打了個哆嗦。

    他無語凝噎地看向最開始說話的那漢子,神色頗為復(fù)雜地說:“郭槐,你們不懂。不是他們廢物,是他們遇到的敵人簡直就不是人?!?/br>
    郭槐瞅了徐靖一眼,嘲笑地說:“徐靖,老子怎么覺得你去了一趟回來膽子都變小了,居然會怕一個女人?!?/br>
    “是啊,徐將軍你在戰(zhàn)場上可是有小閻王的稱號啊,怎么慫了?”

    “徐將軍什么女人能讓怕成這樣?”

    徐靖看向郭槐的表情更復(fù)雜了,他想著多年的同袍之宜提醒了一句:“總之,你們記住了,傳言都是真的。那個女人你要是遇上了,記住了,別惹她,就行了。聽我的話,我不會害你們的?!?/br>
    “瞧你那出息。我們來不就是要討伐叛賊嗎?還是將軍先見之明,這么早就上了路,正好趕得瞧。

    要是來得遲了,在路上又耽誤些日子說不定消息走漏了,這么個大好事就輪不上我們了?!?/br>
    說著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樣問到,“對了,將軍是怎么知道那女人要造反的?你是不是在那個女人身邊安插了jian細(xì)???”

    聞雁清沒有回答,他只神色平靜地說:“都出去吧,記住盡快拔營入京,還有那位應(yīng)城主對她。”

    他頓了頓后,又神色肅然地吐出三個字:“敬重些?!?/br>
    幾人看他神色嚴(yán)肅,面面相覷,雖是不解,但也消了玩笑的心思,而后便抱拳遵命出去了。

    不一會兒軍帳外就熱鬧了起來。

    聞雁清摸出藏在懷里的另外一封信。

    里面打開了,只有一行字:臉洗干凈了,立刻來京都。

    聞雁清苦笑,他有什么先見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