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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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中,衙差頭子一邊打量著阿青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這張畫像是我家大人,禹州城府官給的。大人說,說城主是逃犯,命令小的來抓人。 城主明鑒,其余的小的真的一概不知,也不是故意要冒犯城主的?!?/br> 阿青展開畫紙,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像,而后又把畫遞給聞雁清:“看看,認識是誰畫的嗎?” 聞雁清接過畫來,展開一看,微微怔愣。 這畫像畫得竟是惟妙惟肖,神態(tài)身姿都與阿青一般無二。 可見畫這張畫的人畫技奇高,功力深厚,應是當世的有名大家。 而這樣的人他只知道一個,可那人絕不可能身在禹州。 想到這聞雁清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這畫,誰畫的?” 阿青見他這幅模樣便知他心中已有了答案,她問到。 聞雁清抬眼看向阿青,沉默了片刻后,把畫紙合上,方才開口:“能畫出這畫的人,當世只有一人,在下猜應是畫圣景虛?!?/br> 頓了頓,聞雁清補充了一句:“此人乃是寧遠侯門下第一謀臣?!?/br> 阿青記性很好,聞雁清一說她就想起了寧遠侯其人。 上一次,到應城來贖人時想用三倍贖金見她一面的人不就是寧遠侯的人。 所以這個寧遠侯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地想要見她? 軟硬皆施,用盡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呀! 阿青忽而心里涌起一陣煩躁,她討厭有人這么惦記她,隨時來sao擾她。 上一個這么惦記她的,還是實驗室。 所以現(xiàn)在這個寧遠侯和實驗室一樣令人生厭呀! 可惜寧遠侯在南方離得太遠,她還暫時動不了他。 不過動不了本人,倒是可以先送一個見面禮。 這么想著,阿青平 直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她對聞雁清說:“要和我做買賣,先拿出誠意來,我要這個人?!?/br> 她指著畫像說, 聞雁清一愣,阿青這話其實來得并不合時宜。 現(xiàn)在茶樓內外圍了多少人,有多少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關注著他們這呢。 這么草率就把兩人之前談的內容和抓景虛之事堂而皇之地說出來,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 聞雁清眉心擠出一個淺淺的川字紋,他苦笑著說:“城主,此事可容后再議。” 阿青卻是沒理會他了,她伸了一個懶腰對杭箏和細娘說:“走吧,回去了?!?/br> 說完后阿青便率先往前走,只是在與聞雁清擦身而過時,她在他耳畔輕聲說:“記住了,下一次把臉擦干凈了再來見我?!?/br> 話一落,人又大步往門外走去。 此時茶樓外已經圍了不少人,這些人一看阿青出來,剛剛還嘰嘰喳喳討論不休的聲音一下子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見她走來又不自覺地為她讓出了中間那條道。 阿青帶著杭箏和細娘走了,茶樓內的主角只剩下了聞雁清和衙差。 不過剛剛整個過程中,聞雁清參與度不高,所以衙差也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們只緊緊注視著前方漸漸走遠了的背影,提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衙差們左右看了看,互相使了一個眼色。 沒了阿青在,他們的氣焰像是又回來了。 一人對著周遭還在看熱鬧的人粗著嗓子,兇神惡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們通通抓起來。” 這狗仗人勢的模樣與剛剛安靜如雞的樣子完全是兩幅面孔。 百姓雖然心中不憤,但也明白這些官府的人他們確實惹不起。 當下便移開了視線。 隨后又各自結了茶錢三三兩兩離開了茶樓。 見震懾住了茶樓內的百姓,他們剛剛被阿青嚇得跟孫子一樣的腰桿又直起來了。他們得意地笑了笑,隨后幾人扶起受傷的同伴轉身往門外走去。 只是沒想到人剛走出門外便被一群護衛(wèi)給攔上了。 “大膽,你們敢攔官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衙差頭子窩火地說。 今日撞在了應城城主手上算他倒霉,可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把他們不放在眼里的。 所以此時他格外的憤怒。 面對他氣得近乎猙獰的臉孔,攔住他們的人卻視若無睹,都不動如山,面無表情。 徐靖斜睨那幾名衙差一眼,譏笑一聲。 剛才他可是全程圍觀了事態(tài)的發(fā)展,這幾個什么德行,他剛剛就見識過了。 不過是欺軟怕硬狗仗人勢的東西。 “他媽的,笑什么笑,再不讓開,老子劈了你!” 衙差頭子握住刀把惡狠狠地威脅道。 恰在這時,聞雁清自茶樓里走了出來。 徐靖連忙上前:“聞爺?!?/br> 聞雁清點點頭,而后對他說:“把人都給我抓起來,廢掉一只手一只腳?!?/br> “是?!?/br> 徐靖應道,隨后他一揚手,護衛(wèi)上前直接把幾人抓住拖走。 護衛(wèi)武功高強,衙差們在他們手上甚至過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 衙差頭子掙扎著回頭看了一眼長身玉立的聞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這時方才明白,剛剛少言寡語沒怎么說話的聞雁清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茶樓門口清凈不少后,聞雁清又對徐靖說:“把禹州城內寧遠侯的探子都抓起來,砍了腦袋給應城主送去?!?/br> 徐靖正要應聲,話到了嘴邊卻是打了轉,又咽回去了。 他一言難盡地看著聞雁清,道:”你給她送人頭干什么?” 聞雁清無奈嘆息:“應城主說想和她做買賣就要先拿出誠意來?!?/br> “這就是你的誠意?” 聞雁清盯著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虛?!?/br> 徐靖一噎,不說話了。 景虛啊,多少人打過他的注意,皆是無功而返。那寧遠侯更是把人護得緊,這人又豈是隨隨便便能抓到的。 這下徐靖也不敢廢話了,老老實實去抓探子了。 …… 阿青回去的時候,涂西奉已經在驛站內等候多時。 等阿青一出現(xiàn)他立馬就迎了上去,眉開眼笑的,看得出來心情十分的好。 見著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箏與細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與之商討,二人連忙退下。 涂西奉將盡舟也打發(fā)去休息了。 這幾日,跟著他不眠不休的,盡舟也累壞了。 待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時,涂西奉從懷里掏出了賬本遞給阿青,笑著說道:“城主,幸不辱命,這一路上,咱們大賺了?!?/br> 阿青把手cao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賺了就好?!?/br> 見阿青不接賬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著捋捋胡須說:“銀子屬下已經找人往應城運了,也給杭大人去信了?!?/br> “事情辦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齊了后日就上路?!?/br> “是?!?/br> 原來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 當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著注意要借著這個機會沿路大賺一筆。 當然最后的結果確實不錯,遠超預期,不過這一路也累得緊。自從上路后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會兒在驛站正好好休息一番。 這邊決定好了,趙遠山卻是不知道。 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來問阿青什么時候上路時,終于能從阿青嘴里得到一個明確答復了。 他大喜過望,趕緊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臨時反悔。同時也終于敢提筆給陶瓚回一封信了。 第二日一早,徐靖按聞雁清的吩咐帶了幾個人抱著五個盒子前來驛站拜見阿青。 “聞爺說城主想要的誠意他已著手在辦,這個是給城主準備的前菜?!?/br> 說著他命人將五個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開。 而里面赫然是五個還在滴血的人頭。 徐靖說:“這是寧遠侯派來跟蹤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勢力的探子聞爺也都去親自一一問候過了。 禹州城府官并那幾個衙役,聞爺已命人打斷手腳給城主出氣了。 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這路上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您的興致了?!?/br> 徐靖畢恭畢敬地向阿青稟明完畢后,就乖乖立在那兒等阿青吩咐了。 阿青目光依次掃過面前的五個盒子,接著慢條斯理地說:“這前菜給寧遠侯送去吧,記得告訴他,這是我送的。” 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對上她幽潭一般的鳳眸,旋即便低下頭,抱拳行禮:“是?!?/br> 徐靖又把盒子原樣抱了回去,他是征詢了聞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辦的這事。 但他自己心里對阿青也是佩服得緊,當初他跟著聞雁清一路向上爬時吃了不少虧,時時都在看人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