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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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肺里好像捱不住這股刺激,一下子回嗆了出來。 杭箏酒剛咽下去,整張臉就變得通紅,她臉色一變,接著猛得咳嗽了起來,一邊咳一邊流眼淚。 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過了好半響才緩過來。 杭箏抬起暈乎乎的頭,正好對上阿青笑吟吟地臉,她問:“好喝嗎?” 杭箏磕磕絆絆地說:“你,你騙我,不,不好喝?!?/br> 阿青笑得更高興了,她逗杭箏說:“多喝點(diǎn),喝多點(diǎn)就好喝了?” 杭箏覺得自己腦子好像在打結(jié)一樣,明明知道她的話不對,但還是傻傻相信了。 她邊給自己倒酒,邊問:“真的嗎?” 阿青說:“真的。” 杭箏也辯不出這話是不是真的,只是傻愣愣地又將滿杯的酒灌了嘴里。 杭箏整張臉都扭曲了,她苦著臉,吐了吐舌頭,控訴地盯著阿青帶著說:“你,你騙我?!?/br> 阿青這下直接笑出了聲。 杭箏腳一軟坐在地上,想讓阿青別笑自己,但就是起不來。 她木木地坐了好一會兒,人又驀地艱難站起來。 接著阿青見識到了一個人喝醉了會有多話癆。 只見滿臉通紅的小姑娘,指著她,搖搖晃晃地笑著說: “你,你把連侯收拾了,收拾成那樣。真,真痛快,真是大,快,人,心?!薄?/br> 杭箏一揮手差點(diǎn)打到阿青鼻子,阿青微微往后一退杭箏的手就落空了。 這時杭箏的情緒突然轉(zhuǎn)而變得不滿起來, “可,可是你怎么,還,還讓他官復(fù)原職了呢。像他這樣的人,就該,就該關(guān)在牢里,關(guān)他個十年八年,看他還敢不敢干那些缺德事。關(guān)死他?!?/br> 阿青笑著說一句:“他聰明?!?/br> 杭箏徹底不高興了,又是一揮手一甩袖子:“他,他不聰明,我爹不蠢。我爹好,我爹好。他卑鄙,不要臉。 連,連珍也不好,也壞,說,說我壞,壞話?!?/br> 連珍就是連侯的女兒,跟杭箏很不對付,還在連珍手上吃過好幾次虧。 原本杭箏這姑娘雖然任性了些,但她爹是應(yīng)城的府官,按理說在應(yīng)城的姑娘中,她的身份是最高的。 平日里圍在她身邊的姑娘也應(yīng)該是最多的。 但事實(shí)卻是,她在應(yīng)城的姑娘家里的名聲并不好。 大家都在背后說她眼睛長在頭頂了,看不上應(yīng)城的這些個身份平常的姑娘。 所以大家也都不愛往她跟前湊,更是對她能避就避。 反而是連侯的女兒連珍走到哪兒身邊都跟了不少的小姐妹。今日賞賞花,明日看看胭脂,好不快活。 私下里杭箏都會對陸曠之的兒子陸齊嘉說,定是連珍在背后說她壞話了,所以大家才不和她玩。 說這話時,杭箏年紀(jì)還小,也虧得這么多年來有陸齊嘉陪她玩,不然她真得悶死。 只是三年前陸齊嘉拜了個老師離開應(yīng)城讀書去了,留下杭箏一個人在應(yīng)城,無人陪她玩了,也沒人聽她講話了時間久了,心里憋著也不好受。 所以縱使上一次阿青把她嚇得不輕,但她如今還是喜歡纏著阿青玩。 只是她爹娘都不喜歡她來找阿青,總是把她看得緊。 一直到昨日她聽說阿青將連家夫婦兩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收拾了一頓,她可高興壞了實(shí)在沒忍住。就趁著她娘不注意偷跑出來找阿青了。 雖然阿青對她不怎么搭理,但杭箏還是興致勃勃地跟她講話聊天。 阿青則權(quán)當(dāng)解悶了,時不時地應(yīng)上兩句。 所以這會兒人喝醉了,嘴里一個沒控制住,就開始叭叭地把這么些年在連珍身上受的委屈。通通都一個勁地吐了出來。 講著講著她又講到以前和陸齊嘉一起偷偷跑到戲園子里去看戲。 說那戲有多好看,多有趣,興致來了還扯著破嗓子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 那聲音就是阿青都受不了,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但雖然嫌棄杭箏的聲音,但她卻對杭箏口中的戲園子很感興趣。 阿青便出聲打斷了杭箏的咿咿呀呀問:戲園子很有趣?” 杭箏猛點(diǎn)頭:“有趣,有趣,可有趣了?!?/br> 阿青:“有趣?那得搬來看看!” “有趣,有趣。我也要看!” 杭箏瞪大了眼睛大聲說。 …… 杭拾甫接到杭箏喝醉了在阿青面前耍酒瘋的消息時,正從城外回來。 他初時腳下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再三問了阿青派來的人后,確認(rèn)沒聽錯后,他臉色大變立刻以最快地速度奔赴縣衙。 他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己閨女,正抱著阿青院子里的一棵樹,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個什么東西。 他當(dāng)即就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倒。 正當(dāng)他不知該先去跟阿青賠罪還是把閨女弄走時,就看見阿青十分嫌棄地指著杭箏對杭拾甫說:“快給我弄走,再不弄走,我擰了她脖子?!?/br> 實(shí)在是太吵了! 杭拾甫連忙應(yīng)到:“是,下官這就把小女帶走,今日叨擾城主了?!?/br> 說完他趕忙把杭箏從樹上拉下來,強(qiáng)拉著人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杭拾甫把她從樹上拉下來,人立刻老實(shí)了不少。 只是臨走之際說了一句話,差點(diǎn)讓杭拾甫一個腳軟栽下去。 只聽見她回頭指著阿青對她爹說:“爹,她真,真好看!” 第20章 杭拾甫鐵…… 杭拾甫鐵青著臉把杭箏從阿青那兒拎回了家,而醉了酒的人,一路上折騰的,到了家里還滿嘴胡言亂語。 這下可把杭拾甫氣得不輕。 從來沒有對女兒發(fā)過火的杭拾甫直接對她下了禁足令,并告訴鄒氏,把人給他拘在院子里,沒學(xué)好規(guī)矩前不許再踏出院子一步。 鄒氏自是滿口答應(yīng) 可憐杭箏被先是阿青哄騙地喝了酒,第二日宿醉醒來,人還沒緩過來,頭又疼又暈,腦子里嗡嗡的。 后又從婢女口中知曉了她昨日的蠢樣和禁足的消息,杭箏呆呆地坐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等回過神來,又氣又悔,對阿青充滿了怨念。 那兩杯酒讓她可是好久都不能出門了! 杭箏醉酒的消息被杭拾甫給壓了下來。 杭箏年歲漸長,也是要說親的姑娘了,若是這消息傳了出去那還得了?誰家愿意娶這么個不安生的姑娘回家做媳婦? 不過也虧得連侯一家子被阿青給嚇住了,龜縮了起來。 不然這事隨杭拾甫怎么壓,要不了幾天照樣會傳遍應(yīng)城大街小巷,特別是還有一個特別討厭杭箏,且城府還不及她爹娘深的連珍。 要說連珍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和她同名,又處處壓她一頭的杭箏了,最喜歡的事就是看杭箏倒霉。 所以一聽說杭箏醉酒之事,就恨不得找?guī)讉€小姐妹逛逛胭脂水粉,再不經(jīng)意間將這消息給透露出去。 但念及她爹嚴(yán)厲的警告后,連珍不甘不愿地放過了這個大好的機(jī)會。 杭家這邊雞飛狗跳的,阿青倒是過得閑適快活。她將從杭箏嘴里套出來的戲園子,果真搬進(jìn)了府衙給她唱戲。 原本這戲園子能做到應(yīng)城最好,靠得就是他家的臺柱子細(xì)娘。 以前細(xì)娘一把好嗓子唱得戲園子從早到晚都高朋滿座,博得滿堂喝彩。 名聲漸漸出去了,來的人多了,這戲園子也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勉強(qiáng)糊口的班子,直接一躍而成了應(yīng)城最好,乃至在這個北方都小有名氣。 許多人都會慕名而來。 只是后來應(yīng)城被圍,戲班子的人與城中其他人一樣逼于無奈,都提刀上了戰(zhàn)場。 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班子里的人死的死,殘的殘,傷的傷。 細(xì)娘這個臺柱子的一張臉也被毀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戲園子現(xiàn)在也變得冷冷清清的,連一臺戲都湊不出來了。 但當(dāng)接到府衙這邊的邀請后,班主咬了咬牙,硬是東拼西湊,將學(xué)徒都算上了給阿青湊了一臺戲出來。 這戲也是現(xiàn)成的,講的就是阿青當(dāng)時如神兵天降救下應(yīng)城之事。 這出戲是那日死里逃生后,老班主就動筆開始寫了。 戲園子里,都是看透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的。唱了這么多年的戲,什么東西沒見過,沒經(jīng)歷過。 當(dāng)日他們上了戰(zhàn)場本以為必死無疑了,可峰回路轉(zhuǎn),阿青如神一般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救了所有人。她強(qiáng)大,美麗,舉手投足間氣勢驚人。 更遑論那一手不似凡人的功夫,老班主站在城墻上看的時候都恍惚間以為自己是不是戲唱多,所以進(jìn)入什么志怪神異的故事中了。 一直到后來回來了,他恍惚間坐在書房里想了許久。后來他提筆緊趕慢趕,多次修修改改寫出了這么一出戲 只是一直沒湊不齊人,也沒正式登臺唱過。 他也是實(shí)在沒想到,第一次唱,居然就唱到了正主面前。 “細(xì)娘,你看你這模樣還怎么登臺?” 老班主苦口婆心地勸著細(xì)娘,神情也十分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