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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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累月的身體和精神折磨,是實驗失敗的關(guān)鍵。 所以為了能讓實驗體成功,實驗室的人直接篡改了阿青的基因序列,淡化磨滅了她一部□□為人的特性。 實驗最終成功了。 阿青擁有強(qiáng)悍到極致的□□,淡漠的情感和比普通人更強(qiáng)的自愈能力。 她不會產(chǎn)生畏懼的心理,對任何事都有超乎想象的勇氣。 但同理她也沒有太多身為人的憐憫,同情和其他情感。 這時的阿青幾乎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進(jìn)化的極限。 她成了最強(qiáng)戰(zhàn)士,一把鋒利無比的刀。 實驗的大獲成功讓這項實驗的幕后老板十分開心。 他幾乎是立刻就將商品投入使用。 而后的日子里,阿青輾轉(zhuǎn)各種混亂地帶每天一睜眼就是殺戮。 殺人成了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為這些人掙了一個盆滿缽滿。 但很快阿青自己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所以她逃了。 如果說阿青唯一殘存的人性,是什么的話。那一定是對自由的極度渴望。 野獸畜生尚且向往外面的世界,更何況,阿青! 于阿青而言,她是在追求自由,但于實驗室來說阿青是失控了。 特別是阿青一次又一次殺掉了實驗室派去的人后。 他們徹底認(rèn)定了阿青的失控。 所以這些人用極為卑劣的手段抓回了她。 重新被抓了回去后,實驗室里那些人面獸心的教授們,狠狠懲罰了阿青的不聽話。 強(qiáng)制注射的肌rou松弛劑和其他能折磨她神經(jīng)的藥劑,以及每日一次的電擊還有被關(guān)在亮如白晝的屋子里,徹夜不睡覺,以及讓人難捱的饑餓。 阿青在這些折磨中過了一日又一日,漸漸就麻木了。 懲罰變得不痛不癢,反而讓她的身體變得更為強(qiáng)悍。 只是實驗室每天不間斷的這些折磨還是讓她惱怒。 終于這么過了三個月后,阿青爆發(fā)了。 她趁著一次有人給她注射針劑時,殺了那人而后她開始在實驗室獵殺所有的人。 阿青,這個他們親手打造出來的人形兵器最終反噬到他們自己身上。 阿青強(qiáng)大到根本無法殺死,從實驗室逃出生天的人無法,只能忍痛以毀掉實驗室為代價徹底抹殺掉阿青。 只是可惜啊,那一場爆炸不僅沒有殺掉阿青反而讓她真正的獲得了自由。 想著阿青不由地加深了臉上的笑意。 算了,也是那些人命大,沒死就沒死。她放過他們了。 阿青悠悠地轉(zhuǎn)過街角看著不遠(yuǎn)處大門敞開的客棧,更高興了。 走了這么久總算找到吃的了。 阿青向客棧走去。 阿青這么一副模樣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十分引人注目。 大堂內(nèi)坐著的幾人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她。 小二也是愣了好一會兒,等阿青自己都坐下了,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手忙腳亂地跑到阿青面前,滿臉陪笑地說:“姑娘是住店還是打尖?” 阿青將手里的錢袋子啪地一下丟在桌上,道:“我要吃rou,越多越好!” 小二聞言一愣,忍不住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阿青,確認(rèn)自己沒看錯,這確實是個纖弱的姑娘而不是什么絡(luò)腮胡的大漢。 才猶豫著問:“姑娘要吃,什么樣的rou?” 阿青撐著下巴,道:“牛rou,我要吃牛rou!” 小二聽后卻是為難,他扭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掌柜。 掌柜接受到小二的眼神后,連忙走過來,小心客氣地說:“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咱們客棧的牛rou已經(jīng)賣光了。 現(xiàn)在就還有幾斤豬rou,可勻一點給姑娘,姑娘可要?” 自打應(yīng)城外的叛軍把他們圍了以后,城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東西進(jìn)不來。城內(nèi)的物資也越來越少。 也就他們客棧大,還有些存貨,過幾天恐怕連豬rou都要沒了。 說起來掌柜就想嘆氣。 要不是客棧里頭還有幾個出手闊綽的客人,每日出了三倍的價錢,要繼續(xù)住在客棧。不然他早就學(xué)其他人一樣關(guān)門了。 阿青空空如也的肚子,餓得發(fā)疼。這也是她目前唯一的缺點。她非常需要大量的進(jìn)食才能維持身體基本機(jī)能,所以她現(xiàn)在非常需要吃rou。 牛rou蘊(yùn)含的能量最多,也最能讓她補(bǔ)充身體的能量。 現(xiàn)在卻沒了,阿青頓時有些不悅地掀起眼皮看向掌柜,一雙鳳眼變得犀利起來。 掌柜被看得后背一涼,臉上的笑也逐漸變得勉強(qiáng)起來。 就在掌柜站都快站不穩(wěn)時,阿青終于移開了目光。 她懶洋洋地說:“行吧,豬rou就豬rou吧。紅燒rou,大米飯越多越好?!?/br> “是是,小的這就去吩咐人給姑娘做?!?/br> 掌柜擦擦額頭上的汗,松了一口氣。 他拖著發(fā)軟的腳,背后全是冷汗,往柜臺邊上走。 剛剛他腦子發(fā)蒙,還以為這是個落難的姑娘,但端看那眼神。什么落難姑娘分明是個煞神吧! 掌柜都走了,小二也悄模悄樣的想離開。 但不想,他剛邁腳就被阿青給叫住了:“慢著!” 小二腳下一頓,僵硬地扭過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姑,姑,姑娘還有什么事吩咐?” 第3章 小二一邊走一邊忍不住…… 小二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那位形跡怪異的姑娘,一臉茫然。 說出來誰信,剛剛那姑娘叫住他,竟是讓他講講,今年為何年何月,此地又是為何地。 小二聽著都疑心是不是聽錯了,但一看那雙像是帶了鉤子一樣的鳳眼。他咽了咽口水還是老老實實地講了。 他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也不知道該說到哪兒才能停下,但見著那姑娘一臉的興趣盎然,便也只能干巴巴的說下去。 直到口水都說干了,才終于得了一句好了! 那一刻,小二真是心下又懵又松了一口氣。 他也不太清楚,這天下人皆知的事怎么還需要問? 講完了以后,他便迷迷糊糊地走了。 他木楞愣地走著神,直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才驚醒他:“小二哥!” 小二被驚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猛地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是大堂坐著的另外一桌客人。 之前提到過客棧里有客人出三倍價錢住在他們客棧,這就是其中之一。 這一桌兩人,一人身穿青色長袍,作文人裝扮,樣貌雖看著普通,年歲瞧著也不小了,約摸有近三十來歲的樣子??纱巳嗣寄块g瞧著卻自有一派風(fēng)流之意。像極了書里講的飽讀詩書的文士。 而另一人年歲與他相當(dāng),但穿了一身灰樸樸短褂長褲,一看便是這文士的仆人。 這兩人只是自阿青剛進(jìn)來時投以好奇的目光,后來便沒怎么注意了,只自顧自的喝酒??吹某鰜磉@位的確是一個十分好酒的人。 至少客棧里的酒大部分都被這位客人給喝了,不過這客人瞧著是個窮書生但出手頗為闊綽,所以小二也樂得對他殷勤,賠笑臉。 小二顧不得剛剛的事,連忙走到客人身邊殷勤地問:“客官有何吩咐?” 一人指了指桌上的酒壺客氣地說:“酒沒了,勞煩小二哥幫我們上再重新上一壺?!?/br> “是是,小的這就去!” 小二滿臉笑的轉(zhuǎn)身就往后廚走去,現(xiàn)在人少,他們都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瓣。 現(xiàn)下客棧里除了掌柜的以外就只有小兒和廚房大師傅還在,其他的都跑了。 掌柜的是因為全部身家都在這酒樓了,他也只能守著了,小二和大師傅跟了掌柜很多年原本就無處可去索性也留了下來。 他們私心里其實也想,萬一那叛軍被擊退了呢,或者叛軍進(jìn)城了但如果沒沒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這客棧要是保住了,對他們而言現(xiàn)在的選擇反而是好事。畢竟掌柜這個主家為人還是挺不錯的。 除了喊酒這桌的客人,大堂中還有另外一桌,桌上一共坐了三人。他們對比文士那桌不一樣,那目光隱隱帶著yin邪的光,一直放在阿青身上拔都拔不下來,一直在她光的腳,小腿處和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流連。 而作為被窺伺覬覦的阿青,卻毫不在意地把玩著一枚銀子。 腦子里想的卻是剛剛從小二那得來的信息。 這個時代真是極有意思,聽著倒像是已經(jīng)進(jìn)展到了一個朝代的末代。 這個朝代便是大寧朝,不存在于阿青所知道的任何一部古史。 而今的現(xiàn)狀便是,雖說天下的主人還是大寧朝的皇帝,可諸侯林立,又多的是亂民起兵造反,邊疆的匈奴還蠢蠢欲動對富裕的中原大地垂涎三尺。 在如此境況下,大寧朝是實打?qū)嵉膬?nèi)憂外患。 皇帝平庸,只知風(fēng)花雪月吟詩頌詞毫無治國能力,漸漸地便被權(quán)宦查信給架空了,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大寧的朝政大權(quán)都被大太監(jiān)查信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