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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德薩羅人魚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在這個時刻生出一種臨陣脫逃的沖動!

    不,不,德薩羅,你是怎么了?什么時候變成你最看不起的膽小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聽見身后傳來一聲高喝:“a213!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快入列!”

    “是,是的!”我行了個軍禮,撒腿狂奔向船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了隊伍末尾。

    一套套純黑的絕緣戰(zhàn)衣與沖鋒槍、鋼化玻璃軍刀很快被派發(fā)到我們手上。

    我激動的將它們一一裝備完畢,感到自己仿佛一個刀槍不入的巨人那樣強大,忐忑不安的心也如同被注射一劑強心針般膨脹起來,一股勇氣充溢在胸中。在那個萊茵中尉的帶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下一層的艦艙,被分成五組安排在存放在這里的小型快艇內(nèi),每艘快艇上都安置了一個精確顯示著海峽地圖電子導(dǎo)航儀。我不禁有些疑惑:進行海上封鎖行動,我們不是應(yīng)該待在甲板上進行掃射更加安全嗎?難道我們要乘坐這些快艇,與那些會放高壓電伏的人魚近距離對抗?這也太夸張了吧!

    “萊茵中尉!”我忍不住問道,“我們這是要被派去做什么?我們不是參與海上封鎖行動嗎?”

    “是啊,我們不留在公爵號上嗎?”

    “我們的行動安排是什么?”

    聽到我的問話,其他新兵紛紛附和著質(zhì)疑道,回應(yīng)我們的是兩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尖銳哨子聲,所有人都適時的閉上了嘴。整層艇艙里立即靜得鴉雀無聲,軍靴踱過地面的聲音仿佛聲聲響起的喪鐘那般格外清晰而冰冷,我心驚膽顫的望著逼近的身影,屏住呼吸。

    “你們是負責偵察突擊的第一支隊,明白嗎?偵察突擊,意思就是以最不引起敵人注意的方式進入戰(zhàn)場,將敵情匯報給我們,或者按照命令進行突擊,然后快速返回。必要時,你們將成為誘餌,使敵方目標暴露在我們的眼皮底子下。有任何疑問嗎?”

    他用一種近乎看著豬玀的鄙夷眼神梭巡過所有新兵,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空氣中彌漫開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這句話的意思幾乎跟讓我們?nèi)ニ退罌]什么區(qū)別。我們可是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新兵,居然要乘坐快艇去人魚入侵的重災(zāi)區(qū)做偵察?難道是因為我們被認為是一群價值就等于炮灰的垃圾?

    “中尉!”我不可置信的失聲喊道,而萊茵不偏不倚的走到我的身邊,停下了步子。他彎下腰,看著我露出了一抹輕蔑而又曖昧的笑意,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被他猛地拎住了衣領(lǐng):“當然,小子,你可以選擇放棄,因為你有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兒,我相信很多負傷的老兵會希望有個迷人的男孩伺候他們,我也不例外?!?/br>
    “我沒想放棄!中尉,請你放尊重點兒!”我憤怒的瞪著他。

    “噗嗤—”

    “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才多大,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

    在這種要緊時刻,我竟然聽見有人竊竊的議論取笑起我來,我氣憤極了,只想把那幾個多嘴的蠢驢揪出來惡揍一頓。要知道我的格斗成績拿得可是海軍資格考試里的最高分,我相信我能把在場的每個家伙打趴下,包括這個讓人惡心的中尉,但我顯然沒有這個機會。在我發(fā)作之前,莎卡拉尓上校已經(jīng)及時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對我們進行行動前的部署,并為每個新兵打氣。

    莎卡拉尓在北約聯(lián)盟艦隊里是頗具名望的指揮者,在她的一番鼓勵下,我們每個人重新充滿了雄心壯志,我的心情似乎也沒剛才那么糟糕了。我相信一位明智的海軍上校不會毫無理由的犧牲掉新加入的血液,當然,我不得不承認我重新燃起的信心也許來源于那神奇的美女效應(yīng)。而令人最感到安慰的是,每艘快艇上被安排了一個行動隊長,我所在的這艘快艇上是個又黑又壯的大個子,看上去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

    在天色漸暗的傍晚時分,艇艙尾部的艙門轟然開啟,我們乘坐的快艇順著傾斜的甲板一艘一艘滑向大海,馬達剖開被夕陽染紅的海浪快速沖向英吉利海峽的入口。

    隔著絕緣的玻璃艙望著逐漸被黑暗吞噬的晚霞,我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中的沖鋒槍,心臟跟著船體一同上下顛簸著,盯著電子導(dǎo)航儀上幾個快速移動的綠色坐標。我們正朝象征著偵察目的地的紅色區(qū)域內(nèi)駛?cè)ィ莾弘x最窄的峽口非常近,聽說那片海域是整個英吉利海峽最兇險的地帶。我們必須遵照指示在峽口繞過一圈,將高音聲納炮投擲到峽口之內(nèi),因為那邊是被人魚占領(lǐng)的地盤。它們卡住了半個歐洲海上往來的要塞。

    據(jù)說這個新研發(fā)的武器能組成遠程的定向超聲波攻擊系統(tǒng),可以令人魚在一段時間內(nèi)喪失方向感,損失戰(zhàn)斗力。(這樣實在麻煩,但我知道軍隊沒法使用魚雷,因為那會破壞峽口下方提供英法兩國電力的核電站。)

    當天色完全暗下去的時候,我們離峽口也越來越近了,快艇的速度按照傳呼機里的指示被減到了最慢。兩面是猶如巨大的怪獸身軀般包圍著我們的懸崖,隨著我們緩緩的駛向峽口,月光被峭壁的陰影驅(qū)逐到我們身后的海面上,迎接我們的是一片陰森的黑暗。我聽見快艇里每個人的呼吸聲都緊促起來,掌心悄然冒出了冷汗。

    終于,我們抵達了離峽口最近的坐標點。絕緣艙蓋從頭頂開啟,我們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將腳邊的高音炮一個一個甩進海水中,并用釘槍與鎖鏈固定在巖壁上。

    然而就在這個要緊的時刻,不知從哪兒驟然傳來一陣短促而又尖厲的高鳴!

    霎時間我們的四周背后此起彼伏的響起一片大令人不寒而栗的鳴叫聲,無數(shù)幽亮的光點從被陰影覆蓋的海面若隱若現(xiàn)的冒出來,朝我們迅速聚攏。

    我立即抓起沖鋒槍,卻被身旁的老兵一把抓住了胳膊:“不能開槍,否則會驚動整個海峽背后的人魚群!假如引來了它們的首領(lǐng),這次行動任務(wù)就徹底失敗了!”

    人魚首領(lǐng)?我的心頭忽地一跳,握著槍的手不知道為什么發(fā)起軟來。

    “不,我們快離開這兒,它們會把我們撕成碎片的!”一個新兵驚慌的叫起來。

    “必須完成任務(wù),否則你們將成為整只艦隊的恥辱!”傳呼機里傳來厲聲警告。

    可惡!我立即抓住一個高音炮,遞給身旁的同伴,幫助他將鎖鏈固定在巖壁上,四面的人魚的嘶鳴聲更近了,仿佛敵軍示威的吶喊般讓人感到頭皮發(fā)麻,我的心臟擠壓著喉頭,幾乎要從嘴巴里蹦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猶如爆炸般的巨大噪音!

    毫不夸張的說那巨響就好像數(shù)十架飛機的渦輪在身邊同時發(fā)動,我捂住耳朵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渾身發(fā)抖,一下子栽進了水中,而同時我看見快艇上的其他人毫無例外是同樣的處境——高音炮被遠程啟動了。

    我們是真的被當作了一群炮灰。該死的!我捂住耳朵,拼命的游離那些高音炮的位置,這時我發(fā)現(xiàn)那些人魚同樣被這種令人發(fā)瘋的噪音所震懾,紛紛退散開來,猶如被丟入一鍋沸湯。有的沒頭沒腦的撞在巖壁上,有的則往峽口內(nèi)逃去。為了躲避開這些逃竄的人魚,我只敢緊緊貼著巖壁。該慶幸我并不沒有被高音炮直接震暈,盡管它的威力讓我手腳發(fā)軟,但與我同行的那些新兵們并沒有我的運氣這么好,他們有的昏厥在海里,被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的人魚抓住,拖向峽口之內(nèi)。我恐懼的堵住耳朵,蜷縮起身體,將自己藏進巖壁下的陰影中,只希望自己別被附近的人魚注意到。

    仿佛是命運刻意捉弄人似的,當我這樣害怕的時候,我冷不丁發(fā)現(xiàn)不遠處幾道波紋正朝我快速襲來。糟糕!我下意識的摸向大腿上綁著的軍刀,但可怕的噪音使我即刻就要失去意識。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握緊刀把,腳踝就被一道怪力攥住,下一刻身體就被猛地朝峽口拖去。飛濺的浪花中我看見挾持我的人魚足有十來只,好像一群海豚那樣將我簇擁在中間,它們的速度竟然要比快艇還要迅猛,轉(zhuǎn)瞬便抓著我越過了峽口。

    通過湍急的海浪的剎那間,眼前豁然開朗,月光仿佛綻放的禮花那般傾泄在身上,而我卻絕沒有心情欣賞海峽后的美景,因為我看見成群上千只的人魚正圍聚在海峽兩側(cè)的礁石群中,虎視眈眈的目光落在我們這群成為了他們的俘虜?shù)娜祟惿砩?,就好像要將我們分而食之?/br>
    人魚是食人的生物,這一點我早就有所耳聞。瀕臨死亡的恐慌感使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我的身上沒幾兩rou,也許還不夠一只人魚塞牙縫。我們死定了,沒有人回來救我們。我絕望的心想。該死的,就知道我們是被當作犧牲品的!什么北約艦隊,簡直是狗屁!難怪今年擴招新兵,就是招我們來當炮灰的!狗雜種!

    我閉上眼睛,悲憤不甘猶如燃燒的烈火般灼烤著心臟,甚至燒死了心里的恐懼。但這并不能阻止我此刻陷入絕境的命運。

    我被挾持著我的人魚們帶進了海峽深處,一個巨大幽深的洞窟前,和我的同伴們被一一按在礁石上,四肢被分別抓住,就好像等待被開膛剖腹的牲畜。

    但這些抓著我們的人魚并沒有立刻對我們下手,而是仰起頭望著洞窟內(nèi),似乎在等待什么。

    這讓我一下聯(lián)想到那種貴族餐桌上的禮儀,人魚也許也是有等級制度和尊卑之分的,它們恐怕在等待比自己地位更高的長者??梢姽恚徽撌堑偷热唆~還是高等人魚,我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我是不是該祈禱那些長者食用的方式更優(yōu)雅一些,讓我們死得比較干脆利落?

    我雙腿都已經(jīng)打起抖來,初入艦隊的那股豪情壯志好像跟著滲出體外的汗液一塊灰飛煙滅了,我不想承認自己害怕得要命,我一點兒也不想這樣死去。我才十四歲,我還年輕,我還沒來得及拿到我的第一枚勛章,還沒來得及穿上合身的海軍制服,還沒來得及把這一切記在我的日記本里。

    這樣胡思亂想著,我都快要哭出來了。就在不爭氣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的一刻,我聽見洞窟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周圍的人魚全部低下頭顱,猶如朝拜的姿勢。接著,一聲攝人心魂的低沉鳴叫聲在上空驟然響了起來。

    我不禁猛地打了個激靈,覺得那聲音就似乎在哪兒聽到過,并且異常熟悉。我竭力仰頭望去,洞窟前的海面浮出一個健碩的雄性人魚的身影。借著倒影,我看清他生著一頭銀灰色的頭發(fā),仿佛長長的水草般拖曳到水面上,讓我一時看不清他的面目。那逐漸浮出的魚尾是好像逆戟鯨般充滿殺機的黑色,魚鱗卻在月光下瀲滟著琉璃似的光澤,仿佛一個身著龍皮盔甲的死亡騎士,讓人無法不在看到他的瞬間為之震駭。

    他緩慢的繞到我們前方,一一掠過每塊礁石上被壓制的人,就好像一位檢視來自臣民的進獻品的君王。我想這毫無疑問就是人魚族群中的首領(lǐng)。但令我更為驚恐的是,他壓根沒有在其他人附近逗留,而是徑直游到了我的面前。

    人魚首領(lǐng)低著頭,那雙散發(fā)著幽光的狹長雙眼望著我,目光好像直抵我的心臟。我一時間僵在那兒無法動彈,任由那帶蹼的尖銳手爪撫到我的臉頰上,濕淋淋的掌心拂過我的額頭、顴骨、下巴,然后俯下身來。他身軀的陰影伴隨一種濃烈得讓我眩暈的異樣香味籠罩在我的上方。我的手腳被那些人魚松了開來,肩膀被一雙有力的蹼爪猛地攏住,我嚇了一大跳,卻聽見耳畔傳來沙啞的低吟:“我等了你五十年……我的小德薩羅。”

    “什么?”我瑟縮著身體,滿以為自己因為驚嚇而出現(xiàn)了幻覺——我竟然聽見人魚叫出了我的名字?!

    然而我壓根沒有來得及思考這匪夷所思的情況是怎么回事,我便感到我的后腦勺被人魚蹼爪緊緊收攏,嘴唇重重一軟,被什么東西覆蓋住了,猛烈狂野的啃咬吮吸起來,那種勢頭瘋狂得就好像要把我一口咬碎了吞入肚去。當意識到人魚在親吻我的那一剎那,我魂飛魄散的驚叫起來,下意識的摸出了大腿上的玻璃軍刀,驚慌失措的朝他的脊背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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