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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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阻攔根本無濟于事,阿伽雷斯置若罔聞的用魚尾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將我拖到他的身后,迫使我遠離開阿修羅。我知道假如我不竭力阻止他,阿修羅今天就會喪命在他手上。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顆樹干,滾動著身體,從這道強韌的桎梏下勉強掙脫出來,縱身越過他的魚尾撲在那顆大樹前,那一刻我發(fā)誓我的動作比野戰(zhàn)特種兵還要訓練有素。不幸的,慌張之中我用力過猛,腦袋猛地撞在了樹干上,霎時間眼冒金星,差點暈厥過去。但幸運的是,阿伽雷斯的動作因此而突然打住了,注意力一下子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他終于放開了掐住阿修羅的那只蹼爪,魚尾彎曲下來,朝我俯下身,將狼狽不堪的我拉起來,瞇著眼檢查我撞破的額頭,幽沉沉的瞳仁里滿含寵溺與擔憂。那剎那間我忽然意識到,原本的阿伽雷斯的確正在逐漸的蘇醒過來。但我說什么來確認我的猜想,阿伽雷斯的嘴唇就覆上來,壓在我額角,用舌頭細細舔著我紅腫的傷處,又沿著鼻梁舔下,微微咧開嘴,懲罰意味的用獠牙重重咬了咬了我的唇舌,濕淋淋的蹼爪捧住我的后頸,警告地回頭瞥了阿修羅一眼。 我順從而緊張的不敢動彈,目光無意中與阿修羅驚魂未定的眼神撞了個正著,我心想,老天,這個暴戾的家伙吃起醋來可真夠嚇人的。 ☆、chapter 95 chapter 95 可阿伽雷斯即刻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視線沒有專注在他的身上,他的蹼爪挪到我的下巴處來,把我的臉抬起來仰對著他,另一只蹼爪則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我的腰rou,癢得我差點從地下竄起來,卻又被他按在魚尾上。他扯住我的左小腿,又扣住我的背,迫使我無比親密的騎坐在他的尾巴上。身體失去平衡地仰在他的臂彎里,我被他半抱起來,藏進一顆樹的陰影后,就好像生怕我被阿修羅搶走一樣。 我正奇怪他打算干什么,衣扣卻被他有些急躁的扯開了。天知道我的白大褂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穿,那些日本人可不會發(fā)配給俘虜內(nèi)褲。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心想難道這個家伙要不顧現(xiàn)況的…… 這樣擔心著,阿伽雷斯的蹼爪已經(jīng)把我的衣領(lǐng)扯開,褪到肩膀下面。但我卻不敢阻擋他,因為他正在“醋”頭上。該死的,誰知道這時候逆他的鱗,他會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來!我僵坐在他的尾巴,好像截木頭似的一動不動,任由他把我的衣服全掀起來。他的目光沿著我裸露出的身體一寸寸梭巡下去,腿間看得尤其仔細,那神態(tài)簡直活像個檢查違禁物品的海關(guān)警察一樣,惹得我周身都敏感的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從未見過他這么正經(jīng)的神色,臉不自覺的騰燒了起來,突然意識到了他的舉動的緣由。 我的老天,阿伽雷斯想的太多余了——他竟在擔心阿修羅會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 “嘿,阿伽雷斯,那種事是不會發(fā)生的,我只屬于你一個,好嗎?!蔽疫B忙伸出手卡住他的雙耳,盯著斑駁的樹影中那雙深邃的眼睛,沉聲認真的表白道??晌业脑捝踔吝€沒說完,就被他摟進懷里,緊緊擁住,那力道大得幾乎能將我的骨頭拗斷。我就好像陷在一個甜蜜的監(jiān)牢里般喘不過氣來,又同時感到異常安全,周遭的戰(zhàn)亂之聲仿佛一剎那遠去了,只剩下我們暫時棲息的這片小小的蔭蔽。 我深深的嗅著阿伽雷斯的氣息,將頭埋在他濕而濃密的的發(fā)從里,像個孩子似的邀寵。他的嘴唇輕輕摩擦著我的耳朵,仿佛是終于放下心來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化作喉頭里若有似無的溢出一聲低笑。 那潮濕的呼吸縈繞在我的耳畔,猶如誘惑猶如等待,好像期盼和暗示著我做些什么來證明我的話。我隱約的更加確信了,啊哈,我的老首領(lǐng)大人正在他曾經(jīng)的自己身上重生,因為這個壞家伙已經(jīng)學會了誘導(dǎo)我。 所以我該做些什么呢? 我暗自琢磨著,腦海里浮現(xiàn)阿伽雷斯在人魚島上第一次要求我“回報”他的情景,試探性的側(cè)過頭,舔了一口他薄而半透明的耳朵,啊,嘗起來還是那么像生魚片。我咬了一口,被他立刻報復(fù)性的推倒在草地上,蹼爪撓癢癢似的揉著著我的腋下,折騰得我不得不蜷縮起身體,哭笑不得地向他求饒:“啊……哈,求你了,阿伽雷斯,別這么干,癢死我了!哈哈……” 他卻得寸進尺的從兩側(cè)按住我的腰側(cè),一點兒也不許我脫離他的掌控。 黑暗中我望見那雙幽光攝人的狹長雙眼正深深的盯著我的臉,他俯下身體,陰影從頭頂降落下來仿佛一片遮天蔽日、足以擋去所有災(zāi)難禍患的云霾。我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頰,手指描摹著他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盡管我清楚的知道我們的嬉鬧纏綿在這種時刻有多么不合時宜,但讓其他一切都見鬼去吧,即使那些日本士兵打過來,我也舍不得放棄這期盼已久的珍貴的片刻。 我感到他重重的吻上我的額頭,我的鼻梁,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之上,極低而清晰的沉吟:“德…薩…羅……” 仿佛是盼了幾個世紀才再次從阿伽雷斯的嘴里聽見這個熟悉的呼喚,我一下子怔在那兒,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張嘴想回應(yīng)他,聲音卻還沒出口,就被他壓下來的嘴唇堵了回去。我激動的幾乎顫抖起來,環(huán)住他的脖子,像承接甘霖那樣熱切而笨拙的回應(yīng)著他溫柔又霸道的親吻。感謝老天,阿伽雷斯終于想起我是誰了,也一定想起了我們之間經(jīng)歷過的所有事,我可不甘心只被他當作一個莫名其妙向他送殷勤的幼種,我是他的后裔,更是他的愛人。 “窸窸窣窣”,旁邊的樹叢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我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阿修羅扒開了一處枝丫,在暗處里窺視著我們,他的神態(tài)明顯有點兒焦躁。我的神經(jīng)一跳,見鬼,我竟差點忘記了他正為雪村的安慰而著急,和阿伽雷斯忘我的糾纏!我尷尬的連忙推開阿伽雷斯的頭,想要坐起身來,他卻一把撈住我的腰,支起尾巴將我從地上半扶半抱起來,扭頭咧開了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似乎在警告阿修羅最好快點離開這兒。 可阿修羅顯然不會就此離開。他反而從樹叢中鉆了出來,警惕的望著我們,小心翼翼的與他的首領(lǐng)保持著一段距離,拖動他的魚尾繞著圈子滑行,卻半分也沒有退卻。不知道為什么,阿修羅的蹼爪一直捂著他的下腹,就好像刻意掩藏著什么似的。阿伽雷斯冷冰冰的逼視著他,目光猶如蓄勢待發(fā)的蝎子的毒刺,只要阿修羅膽敢靠近我一步便將他一擊斃命。 “喂,阿伽雷斯,別過分緊張,他只是需要我們的幫助!” 我按住阿伽雷斯的肩膀,感到他渾身的肌rou堅硬得反復(fù)鋼筋那樣,隨時都能爆發(fā)出可怕的殺傷力,可惡,我有點不明白阿伽雷斯為什么會對阿修羅這樣一個看起來沒什么威脅性的幼種有這么大的敵意,剛才不是已經(jīng)確認過他并沒有對我下手嗎?假如他們要在這兒廝殺起來,那可就要引來大麻煩了!我從后一把摟住阿伽雷斯強健的身軀,手輕輕撫摸著他下巴,試圖安撫他暴躁的情緒,也許這樣做十分有效,使得我的首領(lǐng)大人暫時沒什么動作,可阿修羅卻膽大包天的、緩緩的靠得更近了。 斑駁的陰影從他身體上掠去,忽明忽滅的火光映得他身后的紫色尾巴散發(fā)著一層炫麗的光澤。他停在那兒,抬起頭顱,不甘示弱似的盯著阿伽雷斯,讓我意識到剛才他在阿伽雷斯的襲擊下露怯只是一時的猝不及防。 阿修羅的尾巴的長度似乎并不比阿伽雷斯短多少,身體立起來的時候比阿伽雷斯矮一些,但也十分精壯,與其他幼種有著明顯的區(qū)別。我不知道阿修羅的外形特征在人魚族群中意味著什么,可也能夠判斷他的地位應(yīng)該并不卑微。 “你在隱藏什么,我的兄弟?”阿伽雷斯忽然低低嘶鳴起來,我不禁大吃了一驚。 兄弟?人魚里也存在兄弟姐妹關(guān)系?可阿伽雷斯明明說過人魚都是從母巢里誕生的,那么就是卵生生物……難道,他和阿修羅是在同一個母巢里誕生的嗎?我的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內(nèi)窺攝像機拍下的幼鯊們在母鯊的zigong內(nèi)相互廝殺的畫面來,人魚也會進行這樣在母巢內(nèi)的爭斗來決定出生后的地位嗎?他們互相之間沒有手足之情嗎? 我思索著,看見阿修羅蹙起眉毛,牙關(guān)明顯緊了一緊,退后了幾寸。他下掃一眼,蹼爪猶猶豫豫的地從自己的下腹挪了開來。我這才注意到阿修羅的腹部以下的鱗膜不知什么時候鼓起來了一大塊,里面的東西蠢蠢欲動的抬起了一個頭。 他竟然勃起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是我和阿伽雷斯的纏綿使他興奮起來了?見鬼,總不該……是我剛才幫他療傷引起的吧? 難怪阿伽雷斯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糟了,這可是個大誤會。見鬼,阿修羅戀慕雪村,是為了雪村而不肯離開,他的興奮只可能是生理性的,可阿伽雷斯未必相信。恐怕他因眼前的表象和阿修羅本身存在的威脅性,已將阿修羅當作了一個不容忽視的競爭者。 就在我心亂如麻的時刻,阿修羅將目光投向了我,泛紫的嘴唇動了一動,“雪…村……他在哪兒?” 說完,他一下子就竄到了我的身邊,將我嚇了一大跳。阿伽雷斯霎時間變了臉色,揮起蹼爪便迅疾的襲向了阿修羅,同時魚尾呼呼生風的朝他狠狠掃了過去,而阿修羅卻敏捷的躲到了我的背后,恰巧給了我一個在阿伽雷斯的“魔爪”下保護他的時機。我眼疾手快的抱住阿伽雷斯的腰,用身體將他竭力推得退后了幾米,樹葉被阿伽雷斯劈砍的尾鰭攪得沙沙四散亂飛。 這時,我聽見阿修羅在我的身后突然發(fā)出了一種奇異的、含著顫音的鳴叫。我還沒有學會這種人魚的特殊交流方式,但我卻能奇跡般的聽懂阿修羅在向我求助。 這情形著實有點滑稽——就好像一個父親要責打他的兒子,而兒子則在向母親尋求保護。啊,見鬼,我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錯覺!(不對,我才不是什么母親,該是阿伽雷斯才對。)這個笑話可一點兒也不好笑。我緊張的喘息著,汗液已經(jīng)細細密密的沁滿了我的額頭,我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嘿,阿伽雷斯!他在找雪村——那個你在暗物質(zhì)化下曾錯手殺死的幼種,你記得嗎?那是他選中的配偶,他無意與你競爭我!” 阿伽雷斯緩了緩動作,低頭看著我,他的瞳光微微閃爍著,似乎在努力回想我提起的這個情形。而這個時候,遠處卻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與腳步聲,那是軍隊逼近的動靜。阿伽雷斯立即拽著我縮進了樹林里的隱蔽之處,同時阿修羅也迅速藏了起來。 ☆、chapter 96 chapter 96 ……………… 隔著斑駁的樹影,我看見不遠處一片黑壓壓的攢動的人影,那是一隊正朝樹林里涌來的日本士兵,為首的正是真一,雪村跟在他的身后,卻是被一左一右兩個士兵押著,面色慘白,顯然他的反叛沒有逃過他父親那雙精明的眼睛。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我們?nèi)齻€,想要把雪村從這支日本軍隊的手里救出來實在太困難了。此外先不提這個,能不能說服阿伽雷斯幫助阿修羅救出雪村才是最大的問題。 見鬼!我心叫不好,眼見那些士兵越逼越近,心里愈發(fā)緊張起來。這些樹林根本沒法藏住我們。阿伽雷斯抓緊了我的胳膊,將我小心翼翼的向后拖去,可阿修羅卻待在原地一動不動,在黑暗處望著雪村的方向,似乎打算突破重圍劫救他的小配偶。 我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魚尾提醒他保持冷靜,可好像是預(yù)感到了我的意圖似的,阿伽雷斯將我搶先一步緊緊摟在懷中,更用蹼爪牢牢捂住了我的嘴巴,低下頭警告意味的咬了咬我的耳朵。一小隊日本士兵此時就從我和阿伽雷斯的右側(cè)方跑過去,樹叢隨著他們的踩踏沙沙搖曳著,不時刮過我們的身體。 我大氣也不敢出的縮在環(huán)住我的有力雙臂之中,他的下巴擱在我的頭頂,那潮濕的發(fā)絲覆在我的頸肩上。也許是腎上腺素的急劇上升讓阿伽雷斯的身體的荷爾蒙香味散發(fā)得異常濃烈,我簡直要在他的香氣中溺斃了,一點兒新鮮空氣也呼吸不到,而他該死的還捂著我的嘴巴。 我急促的喘著氣,緊張的盯著一隊一隊經(jīng)過我們身邊的士兵,遠處灼灼的火光仿佛燒到了身體上,我開始在這糟糕透了的時刻渾身發(fā)起熱來,一種我并不陌生的異樣感覺猶如電流般襲遍全身,一股腦兒朝我的雙腿之間沖去,令我的小腿肚霎時間不自覺的繃緊了。 該死的,該死的!我禁不住在心里暗罵一聲,攥緊了拳頭——我竟然在這個時候再次出現(xiàn)了發(fā)情期的征兆!我該預(yù)料到的,上次出現(xiàn)這見鬼的體兆也是很快出現(xiàn)與阿伽雷斯交合之后…… 就在我意識到這個可怕的事實的一刻,腿間亂竄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好像吸水的牛皮那般收縮起來。“唔……”我一下子低哼出來,忍不住咬了一口嘴巴上阿伽雷斯的蹼爪,手指深深摳進草地里,他似乎察覺到了似的將我的頭掰得仰起來,低頭察看我的我的身體,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我發(fā)現(xiàn)我的皮膚上泛起一片潮紅,胸腹之上爬滿了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我皺起眉毛,慌亂地抬眼望向阿伽雷斯,他的瞳孔驟然收緊了,眼睛在火光之中顯得忽明忽暗,蹼爪卻將我摟得更緊了,安撫意味的輕撫著我止不住顫抖的身軀,用魚尾輕輕摩擦著我的tui間縫隙,可這無異于飲鳩止渴。我知道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逃亡時刻尋求阿伽雷斯的“解救”是一件多荒唐的事,但他的任何觸碰都足以讓我瀕臨瘋狂。………………………………… 我抱住雙臂,試圖將身體支起來,并微微向前傾,盡量遠離一點兒他的身體,然而狹小的樹枝縫隙容不得我這樣做。我壓根不能亂動,否則就會引起讓人察覺到的響聲。 軍隊陸陸續(xù)續(xù)的經(jīng)過了我們的周圍,并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藏匿在樹林間的我們,連不遠處的阿修羅也隱蔽得十分之好,他似乎并沒有我擔心的那么魯莽,而是靜靜的蟄伏在那兒,好像某種擅長捕獵的夜行動物。我該慶幸他的注意力全在雪村那邊,否則被他看到我和阿伽雷斯的舉動可就太尷尬了。 老天似乎像有意捉弄我似的,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阿修羅忽然扭過頭來,目光直直的投在我們身上,注意到我和阿伽雷斯的“少兒不宜”的行為后,他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后用蹼爪捂住了鼻子,就好像被什么嗆人的氣味熏到了似的,魚尾猛地抖了一抖。阿伽雷斯伸出蹼爪,無聲地做出了一個恐嚇性的抓掐手勢,似乎對阿修羅的無意中的窺看惱怒不已。 這時,又一串疾跑的腳步聲在附近的樹林間響了起來。我一眼便看見雪村被押著從幾米開外走了過來,就從我們與阿修羅之間經(jīng)過,那瞬間,仿佛是存在心靈感應(yīng)般的,我發(fā)現(xiàn)雪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似的,目光向四處漂移著,然后準確的落在了蟄伏在黑暗處的阿修羅的位置。阿修羅的臉色當即變了一變,雪村卻什么大反應(yīng)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我肯定他看見了阿修羅。那一瞬間,我的心中猛地涌起一種極度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