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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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內,原本猶如蠟像一般的石公突然恢復的人氣,他緩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之后,慢慢的收回了自己與陳澤相對的雙手,用它們捂住自己的胸口,將陳澤的靈識取了出來,慢慢的引回了他自己的身體里。 隨后石公一直都在注意著陳澤的狀態(tài),看到他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一直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但是隨即,石公卻又想起了自己與心魔在丹田之中的那些對話,一想到他們說過的那些話全部都被陳澤給聽到了,石公就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于是,他再三的確認了陳澤是真的安然無恙之后,便用自己袍子的袖口遮住自己的臉,再也不敢多看陳澤一眼的掩面而去。 陳澤此時恰好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石公居然掩面而逃,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沖著石公大喊了一聲:“你給我站住?!?/br> 已經(jīng)跑到了內洞石道口的石公聞言立馬停了下來,只是依然不敢回頭去看向陳澤。 見狀陳澤便繼續(xù)的開口問到:“石公因何棄我而去?” 石公聞言慚愧的低下了頭說到:“心中有愧,實在是無顏在與你相見。” 陳澤聞言站起身子,向著石公那邊走去,邊走邊問到:“那你打算去那里?” 石公聞言站在那里沒有回話,顯然他的內心也十分的掙扎,但是他還是開口說到:“我對吾主心存不仁之念,吾主如今既然知曉,還能留我在您身邊嗎?” 陳澤聞言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快步的來到他的身邊,從他的背后摟住了石公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部,聽著那穩(wěn)健而規(guī)律的心跳說到:“石公心中的話我已經(jīng)知曉了,那我心中的話石公就不想聽一聽嗎?” 說著說著陳澤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怎么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大,懷抱的身軀居然顫抖起來了,石公這是怎么了,是剛才與心魔爭斗的時候傷到哪里了嗎? 想到這里,陳澤連忙松開自己環(huán)抱著的手,繞到前面去想看個究竟,卻見一項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石公,此時居然滿面通紅,耳朵、脖子、頸后也都跟著紅了起來,陳澤估計這時要是給他的臉上潑上一把冷水,約摸著都能冒出白煙來。 從沒見過石公這樣的陳澤實在是沒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惹得石公的臉更紅了,有些氣急的對著陳澤說到:“吾主能不能不要捉弄于我?!?/br> 見石公是真的惱了,陳澤連忙將笑意壓了下去,他拉起石公的手,將靈力凝聚在指尖,用手指一筆一劃的在石公的掌心之中默寫那篇已經(jīng)在自己的心中涌讀了無數(shù)次的祭文。 金色的協(xié)約光芒在石公的掌心之中默默的凝結,陳澤用力的寫下最后一筆,然后對著石公高聲的說到:“今日黃道吉日,陳門阿澤寫下祭文,恭請門神石柄淦降下,以佑我宅門四季安康?!?/br> 說完陳澤緊緊的盯住石公的眼睛對著他說到:“石公,阿澤的祭文你可愿意應下?你愿不愿意隨阿澤回家,今后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受我供奉?” 這一副畫面,石公究竟想了多久,他已經(jīng)記不得了,但是當心愿達成之時,那種動徹心扉的感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激動不已的石公久久不能言語,半晌之后他才開口,如同第一次見陳澤時一樣,還是一個字,這一回卻是:“諾?!?/br> 隨著石公的話音落下,明亮的祭文將他們二人圍在了里面,天地為證靈魂為契,從此他們永世相伴,不離不棄。 接下契約的陳澤笑的猶如春光一樣的燦爛,他緊緊的握著石公的手,對著他輕輕的說到:“石公,走跟我回家?!?/br> 第73章 又是一個星期六,陳澤照例坐著車來到了市里的父母家,中午一家人圍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一直都在熱心的給陳澤夾菜的陳mama突然對著他說到:“阿澤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沒有交女朋友呀?要是有,就帶回家里來給mama看看,要是沒有,就說說你想要找個什么樣的,我好跟你嫂子找人幫你介紹介紹?!?/br> 陳澤聞言一口米飯堵在嗓子眼里,差一點沒被噎死,他嗆咳著將口中的飯菜給咽了下去,一邊喝水一邊回到:“這有什么好著急的,在等等吧。” 陳mama聽了小兒子的回答很不滿意,她一邊給嗆到的兒子順背一邊對著他說到:“過了這個年你就25了,還要等,你想等到什么時候?在等下去那些好姑娘就都叫別人給挑走了,到你這里就都是剩下的了?!?/br> 陳澤嚼著嘴里的飯菜含糊著說到:“媽,看你說的,這找對象又不是去市場里買菜,還帶連挑待撿的,再說我現(xiàn)在的條件也不適合談朋友,就在等等吧?!?/br> 聽兒子這么一說,陳mama就跟不開心了,她用手在陳澤的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對著他吼道:“怎么就不適合了,你現(xiàn)在要房子有房子,要土地有土地,要工作有工作,人長的精神身體又好,憑什么就找不到合適的?我看你就是找理由敷衍我,你少在這里跟我耍心眼,趁早告訴我你想找個什么樣的,我好按著條件給你找人介紹?!?/br> 陳澤實在是怕了自家老媽的戰(zhàn)斗力,只好向著坐在旁邊的哥哥求救。 收到自己弟弟求救的眼神,陳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將空了的飯碗往陳澤的面前一遞說到:“阿澤,去給我添碗飯來。” 陳澤二話沒說的就接過飯碗,兔子一樣的奔著廚房就蹦過去了,那流利的摸樣,看的陳mama氣不打一處來。 她轉過頭將炮火對準了自己的大兒子,白了陳浩一眼說到:“就你是好人,你也不看看你弟弟都多大了,還這么護著他?!?/br> 在外面威風凜凜的陳科長,在面對自己母上大人的時候卻乖的像個小綿羊,他討好的給母上大人夾菜添湯,見母親的臉色好一些才開口說到:“弟也不小了,做事的時候心里自然有譜,咱們不用替他cao心的。” 陳mama聞言指了指坐在身旁的大兒媳婦對著陳浩說到:“你像他這么大的時候,都把娟子帶回來給我們看了,你弟可好,到現(xiàn)在為止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又沒有非得讓他馬上就結婚,不就是找個人相看一下嗎?怎么就跟要了他命似的。” 被無辜牽扯進來的陳大嫂眨了眨眼,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丈夫,最終還是決定向著丈夫說話,于是她開口說到:“媽,小弟哪能跟我們比,我跟阿浩是大學同學,畢業(yè)了又一起回的市里工作,我們之間早就有些了解了,所以媒人一介紹,我們就順勢確定了關系。弟弟那里又沒有熟識的女孩,當然就沒有這么順利了。要不您老就在等等,說不定哪一天阿弟就碰上合適的人了,到時候您就是想攔都攔不住的?!?/br> 對著自己的兒媳婦,陳mama一直陰著的表情終于松開了,眼見著警報解除了,松了一口氣的陳浩趕緊給躲進廚房的陳澤打手勢,示意他可以出來了。 陳澤接收到老哥的暗示,這才端著飯碗從廚房里出來,頂著自家太后大人那種壓力山大的目光,快速的出光了碗中的飯菜,然后起身便向著父母告辭離開了。 見小弟走的時候有些悻悻的,陳浩便有些不放心,他照了個借口也跟著陳澤一起出來了。 兄弟二人一起走在小區(qū)的水泥路上,陳浩握著手中的車鑰匙,打算送走了弟弟就去小區(qū)的洗車房去洗車,送陳澤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陳浩想了想還是對著陳澤說到:“媽今天說的那些話雖然是著急了一些,但是以你的歲數(shù)也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要是有合適的,就先定下來,也不著急結婚,先處著也可以呀?!?/br> 陳澤看著小區(qū)外面車水馬龍的大馬路,耳中聽著自己哥哥對自己的叮囑,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等著陳浩把話都說完了,陳澤突然就接了那么一句:“你們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今年過年的時候,我還真有一個人想領過來然你們都見見?!?/br> 陳浩被自己弟弟話給驚住了,緩了一會才開口說到:“好小子,我說你怎么從來就不著急那,感情在這兒等著我們那。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呀,說說吧,怎么把人家姑娘給追到手的?” 陳澤看著他哥哥,幽幽的說了一句:“人是我追的沒錯,但那不是姑娘,而且這個人你也是見過的。” 弟弟說他有對象了,但是不是姑娘,而且這個人他也是認識的,陳浩的大腦現(xiàn)在處在當機之中,腦海里現(xiàn)在無限循環(huán)的就是這么幾句話。 等到他終于重啟了之后,心里的一把火就升了起來,他拎著陳澤的衣領對著他說到:“那個王八蛋是誰?你帶我去找他。” 陳浩是了解自己弟弟的,那是在乖不過的一個人了,能走上這么一條道路,那肯定是被別人給帶歪了的,所以他反應過來后,第一個念頭就是找那個人去算賬。 面對憤怒的哥哥,陳澤臉色不變的說到:“你要見他也不難,我回去之后就跟他說,晚上就讓他過來接你?!?/br> 陳浩現(xiàn)在雖然處在憤怒的狀態(tài),但是他腦袋還是很清醒的,陳澤的話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對,而且陳澤這態(tài)度也太有恃無恐了吧,這不太像是要跟家里出柜的狀態(tài)呀? 心下生疑的陳浩將弟弟哥哥對他說過的那句話又重新的翻出來品了品,終于品出了不同的味道,他想著不是姑娘,我還見過,晚上可以說來接人就能接人的,在加上弟弟的這個態(tài)度,難不成阿澤說的是……. 想到那個人選,陳浩立馬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陳澤。 見自己的哥哥貌似很可能是猜出什么了,陳澤也沒出聲附和,只是挑了挑眉毛。 陳浩跟他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對陳澤的肢體語言在熟悉不過了,陳澤雖然口中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的動作已經(jīng)表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