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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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面對郝副主任的殷勤期待,陳澤自知是沒能力去管這個閑情的,所以他也只能顧左右而言它,裝作對郝副主任的暗示一點都聽不懂。 沒能打到目的的郝副主任敗興而歸,陳澤則從對面桌的許倩那里收獲了一個‘你自求多福了’的表情。 被打趣了的陳澤見狀也只能苦笑了,雖然他明白這一次他很可能要得罪這位小心眼的副主任了,但是沒辦法,郝副主任這一次提出的要求也卻實是有些過火了,他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 原來郝副主任通過她自己的渠道打聽到,她兒媳婦這一次考試的成績只是勉強(qiáng)及格,所以給她分配的學(xué)校并不太好,在多方努力都沒有效果的情況下,她居然想讓陳澤的嫂子偷偷的幫著改一下分配的地方。 這么做已經(jīng)不是一句走后門就可以概括的住了,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幫她的人搞不好是會丟了工作的。 陳澤又不是傻子,誰遠(yuǎn)誰進(jìn)他還是分的清楚的,所以對于郝副主任暗示的這個要求,陳澤毫不猶豫的給含糊了過去,并且在郝副主任還要舊事重提的時候,找出了一堆的理由出來堵住了她的嘴。 想到郝副主任離開時的臉色,陳澤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的得罪她了,不過陳澤不后悔,就對他來說,每一個家人都是無可替代的,所以會傷害到他們的事情,陳澤是一樣都不會干的。 下一節(jié)陳澤與許倩兩個人都有課,在出門往教學(xué)樓去的時候,許倩安慰的拍了拍陳澤的肩膀說到:“看開一點吧,郝副主任雖然是領(lǐng)導(dǎo),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副主任而已,咱們老主任那么的器重你,她是不敢明目張膽給你小鞋穿的。至于她私底下的那些小動作,只要不過分,你就當(dāng)做沒看見,就把這當(dāng)成是上天對你的考驗好了。孟子曾經(jīng)曰過的: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這就算是對你的警醒了?!?/br> 說完,許倩強(qiáng)忍著笑意,抱著自己的課件往教室那邊去了,留下陳澤一個人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 許倩說的沒錯,經(jīng)過這一次,那郝副主任算是在心里給陳澤好好的記了一筆,但是因為挑不出陳澤的錯處,所以她也拿陳澤沒什么辦法,只能看見他就擺出臉色,讓辦公室里的眾人都知道自己不喜歡他。 這樣的區(qū)別對待,對于辦公室里的老人們來說,那當(dāng)然不是什么問題,但是對新進(jìn)辦公室的那三位來說,郝副主任的態(tài)度卻讓他們不敢輕易的與陳澤接觸,證據(jù)就是他們已經(jīng)來到辦公室快一個星期了,但是與陳澤說過的話卻是一個巴掌都數(shù)的過來。 對于新人們的態(tài)度,陳澤的選擇是視而不見,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不可能像郝副主任妥協(xié)的,所以對于她的這些小手段,陳澤也就只能接著了。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陳澤拎著買好的食材回到了家里,打開大院的大門,迎接他的還是只有二黑一個。 石公最近變得很忙,他每天總是很早就會離開家,到了午夜之后才會回來,這樣的時間已經(jīng)避開了陳澤所有清醒的時候,要不是家里的神龕上還是能夠感覺的到石公的神力,陳澤都幾乎會以為石公是不是離開他了。 對于石公的異常,陳澤不是沒想過要開口詢問,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問不出口了,見不到石公的人影只是他開不了口的其中一個條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陳澤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開口去詢問。 以什么身份去像石公開口詢問那?這是陳澤最近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 在陳澤沒有修煉以前,石公的身份是他的保護(hù)者,石公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在陳澤的周圍罩上了一層保護(hù)罩,讓陳澤怡然自得的在里面安然的享受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等到陳澤走上了修行的道路之后,石公又成為了他的導(dǎo)師,如同明燈一樣,引導(dǎo)著他在修行的道路上前進(jìn)著。 石公對陳澤的關(guān)愛毋庸置疑,他為陳澤踏平了所有的崎嶇,將任何有可能給他帶來傷害的事情都隔離出了陳澤的身邊,消除陳澤附近一切不利于他的因素。 在紛亂又動蕩不安的靈異界里,石公給了陳澤一份類似于天堂一般的凈土,因為他的精心照料,讓陳澤前20幾年的生活過的可以稱得上是無憂無慮。 雖然陳澤從小到大都是在受著石公的照顧,但是長期的相處下來,他對石公的脾氣還是有所了解的,石公想說的事情,你不用問他自然就會告訴你,他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他也不會回你一句。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對于石公這一次的異常,陳澤最后也只能選擇沉默,因為自始至終他也沒能從石公那里聽到他開口說出答案。 看著沒了石公就少了幾份人氣的院子,陳澤摸了摸二黑毛茸茸的腦袋,然后拖著腳步回到屋里,開始烹煮今天的晚飯。 等到晚飯做好了之后,陳澤自己一個人端著飯碗,守在電視機(jī)前,看著電視里的新聞聯(lián)播,默默的吃掉了自己的晚餐。 石公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子時了,他帶著午夜的寒氣進(jìn)到了屋里,發(fā)現(xiàn)屋里的灶膛之內(nèi)還是像前幾天一樣,細(xì)碎的柴火在里面緩慢的燃燒著,伸手將大鐵鍋的的蓋子掀開,里面是陳澤給他留的,依然還溫?zé)嶂耐盹垺?/br> 石公很自然的將鍋里的飯菜炒菜混合在一起,放入了他的大海碗里,然后端著拿出筷子,端著他的大海碗,走進(jìn)了里屋。 出乎石公預(yù)料的是,屋里面雖然沒有電燈,但是陳澤卻并沒有睡,他蓋著棉被依在被窩里,帶著耳機(jī)閉上眼睛在聽他手機(jī)里的歌曲。 感覺到有人進(jìn)了屋,原本還在閉目養(yǎng)神的陳澤瞬間睜開了眼睛,與端著碗進(jìn)來的石公對了一個正著。 石公沒有想到陳澤居然還沒有睡,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指針正好只在一點半的那個位置上,這都快要到下半夜了,陳澤居然還醒著? 乖寶寶陳澤從來都是11點鐘準(zhǔn)時上床休息的,這一次居然破例了,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想都不明白的石公于是開口問到:“這么晚了還沒有睡,吾主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陳澤聞言有些緊張,他無意識的將手中的手機(jī)捏了又捏,張開嘴有些磕磕巴巴的說到:“沒…沒什么的….我…我就是白天在辦公室里趴了一會,所以….所以晚上就不太困了,睡不著就在床上聽聽音樂?!?/br> 陳澤從來都沒有在石公的面前說過謊話,所以這一次的掩飾就顯得格外的慌亂。 看出陳澤的言不由衷,石公聞言將雙目一斂,將手中端著的大海碗往床頭柜上一方,自己則來到了床邊,往陳澤的身邊一座對著他說到:“上一次與邪神對戰(zhàn),我雖然贏了,但是戰(zhàn)甲卻被怨咒之氣侵蝕毀啦大半,已經(jīng)不能再使用了,我這些時日里早出晚歸,就是在尋找材料,好修補戰(zhàn)甲?!?/br> 陳澤聞言關(guān)心的問到:“那石公可將所需要的材料都尋找齊全了?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br> 石公聞言微微的笑了一下說到:“修補我的鎧甲并不需要什么太過珍貴的材料,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將要用到的東西都準(zhǔn)備齊全了。若說有什么麻煩的地方,那就是鎧甲上面的法陣需要重新的刻畫,這倒是需要用到一些時間的,可惜這一步是無法簡化的。所以一些都好,吾主請勿要擔(dān)憂?!?/br> 聽了石公的解釋,陳澤才算是放了心,他看著石公重新的端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吃著里面熱氣騰騰的飯菜,就覺得自己本來就是在強(qiáng)撐著的眼皮,現(xiàn)在是越來越沉,最好他實在是撐不住了,依在床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陳澤睡過去了,石公停下了自己吃飯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將陳澤依在床頭的身子給挪了下來,然后將厚棉被給他蓋在身上,輕手輕腳的給他拽好了被角,才端起已經(jīng)有些涼了飯碗,繼續(xù)自己的晚飯。 與剛剛吃飯時的斯文有禮不同,石公此時的吃相著實是難看了一些,就見他揮舞著手中的筷子,將大海碗里的飯菜大口大口的撥進(jìn)自己的嘴里,然后嚼也不嚼,直接就吞咽了下去,那架勢說是狼吞虎咽也不為過了。 石公將頭深深的埋進(jìn)了那個大海碗里,專心致志的吃著里面的飯菜,只是不知何時開始,他端著碗筷的雙手居然開始慢慢的顫抖,而且幅度也越來越大,最后居然連碗筷都端不住了,讓它們掉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稀里嘩啦。 碗筷摔碎的聲音驚醒了剛剛睡熟的陳澤,他迷迷糊糊的剛要睜開眼睛,石公卻快了他一步,抬手一道法決揮出,陳澤便覺得睡意上頭,腦袋輕輕的一斜,便又睡了過去。 見陳澤又睡過去了,石公便又是一道法決揮出,地上的那些碎瓷碎碗與殘羹剩飯就一起通通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些的石公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氣,蹲坐在了陳澤的床邊,眼中墨黑色的瞳仁之中時不時的便有一絲詭異的紅光劃過,將他原本方正的臉龐襯托的居然出現(xiàn)了幾分妖異。 石公的身子依然還在顫抖,沒有一絲減緩或是停下來的意思,瞳仁之中那抹詭異的紅光也是越來越盛,哪怕是石公已經(jīng)在極力的克制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在地上挪起了碎步,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陳澤的身邊。 等到石公再次抬頭望向陳澤的時候,目中是再也難以掩飾的愛慕和欲,望,一向剛正的他此時卻是睦眥欲裂,青筋暴露。 身上全是汗水,像是被水洗過一遍的石公一邊壓制著自己的欲,念,一邊對自己說到:“我不能傷到他,我絕對不能傷到他?!?/br> 石公的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他的右手此時卻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它緩緩的沖著熟睡的陳澤伸了過去。 就在它即將要接觸到陳澤的時候,石公的左手卻攔住了它,兩支手如同兩個人一樣,在陳澤的頭頂開始了角逐,最終雖然是石公的左手贏了,但是他本人卻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了。